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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鬼宅姑爷

小说:鬼天官 作者:陈多疑 更新时间:2016-08-24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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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面就算胆子再大的人来了只怕也会惊骇欲死,我想起小和尚智德的警告,暗暗觉得郁闷,这仨和尚应该是早就知道这里有古怪,但他们是怎么混的?堂堂佛家重地的后院竟会被鬼东西占据了!?
  现在的姿势实在不好发作,其实也没有无故沾染是非的必要,赶紧擦了把屁股,提起裤子就跑,不料刚跑出几步好像一下子撞在一堵墙上,鼻子发酸,脑袋犯晕,抬头一看,眼前不知什么时候真的出现一面古老的院墙,青灰色砖石垒就,表面斑驳不堪。
  回头一看,场景跟着蓦然一变,寺庙的破院子没了,那些鬼相森然的小姑娘也没了,出现一座古色古香的民国式大院子,三进三出的院落,数十间厢房,里面大都亮着灯,我此时站在一处墙角,身旁还有个荷花池子。
  我连忙打开“虚破妄眼”,只见眼前景色晦明晦暗,房屋楼台隐隐现现不断波折,闭上眼睛再次睁开,依旧是民国式院子。
  “我特么还就不信邪了,狗、娘养的,走哪都遇脏东西!”
  我心里这个气闷,快把自己憋炸了,出来拉个粑粑还会遇见这破事,找谁说理去?老这么搞会疯掉的。
  就在这时远处十多个丫鬟打扮的女孩子挑着灯笼款款而来,我本想躲起来,可又一想,既然她们引我来,自然是有目的的,不如直接面对好了。
  丫鬟们离的近了,我发现正和前面那些女鬼一个模样,只是此时吓人的模样没了,一个个脸色红润,青春靓丽。
  领头的一个大丫头这时看见了我,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呀!是、是姑爷啊,您、您怎么躲在这里呢,夫人和老爷请您过去呢。”
  姑爷?演!继续演!一个个都能做影后了。
  领头的丫鬟小脸往前凑了凑:“姑爷?”
  “哦!”我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道:“那什么,谁找我?领我过去。”
  大丫头前面带路,我跟在后面,边走边打量着四周,发现每间房间都有人,有纳鞋底的,有试衣服的,奶孩子的,吵架的,分钱的,赌博的……等等,不一而足,真叫个人间百态,不得不说这鬼怪的障眼法真是神乎其神,所见所闻完全难辨真假。
  这时到了一处正房,大丫头走到门前行了一礼:“老爷夫人,姑爷到了。”
  屋内传来一道浑厚的大嗓门:“唔,请贤婿进来一叙。”
  大丫头又冲我一礼:“姑爷,老爷请您进去。”
  说着她就准备离开,我这时倒真的没有半点恐惧了,恶作剧的心思犯了,在大丫头屁股上用力捏了一下,还别说,蛮有弹性。
  大丫头轻轻“啊也”一声,红着脸白了我一眼,逃也似的跑了。
  我顺着台阶走了上去,离得老远就看见里屋正堂上坐着两个人,一个穿着紫色马褂的中年胖男人,留着三寸胡须,看着挺富态,另一个是个中年女人,脸型消瘦,扎着包头巾,这让我想起了老家的隔壁三奶奶,那老太太就是一年到头扎着这东西,据说是她出生时那年代的典型妇女装束。
  进了里屋,我打量他们一番,心说演戏要演到底,于是作揖行礼:“小婿拜见岳父岳母大人!”
  两人面带微笑,伸手虚托:“看你这孩子,免了!免了!”
  我噗嗤一声差点笑出声来,赶紧坐在凳子上,低头一声不吭,忍的好辛苦。
  胖男人这时道:“贤婿这些时日在我府上住的如何?”
  如何个屁,老子昨晚刚到,跟几个和尚抢东西吃来着,破锅还被他们舔了好些年。赶紧点点头:“嗯嗯,这里还可以,有吃有喝有的玩。”
  两人对视一眼,那妇人道:“唉!如今这世道不太平啊,到处都在闹兵灾,真不知袁大总统何时才能安抚下来。”
  袁大总统?袁世凯?草!遇见个鬼还扯出这么个人物!
  妇人继续道:“你家的事翠儿已经跟我说了,唉!可惜你岳父被夺了兵权,没有枪杆子也帮不了你,我已经劝说过了翠儿,以后你就安心的住在府上吧。”
  我晕乎乎的点点头,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兵灾枪杆子?唯一令我感兴趣的就是那翠儿了,莫非她是我“老婆”?
  就在这时外面闹哄哄的,胖男人冷着脸道:“什么事这么吵闹?”
  很快从外面走进两个年轻人,都是二十来岁的年纪,看了我一眼,哭丧着脸道:“爹,陈大人的旧部在附近闹腾呢,打伤了我们好几个家人。”
  胖男人脸色难看,看着我道:“贤婿你看……那些人都是你爹的旧部,你……是不是出去制止一下?”
  我爹的旧部?我爹在老家种地呢好吗?
  难道这就是他们的目的?令我制止另外一批鬼怪?可我该怎么回答呢?
  鬼魂之事大都离奇古怪,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出的,记得以前听说过一个故事,说是某人在一个偏僻的小巷子公厕中大便,厕所门外突然有个老太太问他,要吃桃吗?这人很生气,说你神经病吧!老太太不理会继续问他你要吃桃吗?这人烦不胜烦,说我吃,我吃好了吧?老太太高兴了,问你吃红的,还是青的呢?这人也是个吊丝,说我吃青的,我就喜欢青的,嘎嘣脆。老太太很失望,递给了他一个青桃,也没要钱。这人感觉不太对,也没心思继续蹲坑了,拿了桃子出来,找了一圈,没发现老太太,而手里的青桃也变成了一只绿色的青蛙跑掉了。几天后他对人提起,有人对他说,你怎么敢到那里去蹲坑?那片地儿死了好几个人了,说是一进厕所就有个老太太问他们要不要吃桃,只要你选择红的,一准死翘翘!这人这才后怕不已,暗暗感到幸运。
  那诡异的老太太为什么做出这么不合常理的举动,又有什么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我此时就很纠结,万一错了一步,铁定是会出事的,我还没有自大到天下无敌,妖魔鬼怪通通干倒的地步,索性一捂肚子:“艾玛,不行了,脑子晕,浑身乏力。”
  几人对视一眼,面面相觑,那胖男人尴尬的一笑道:“脑子晕该捂着脑子才对嘛,既然贤婿身体不适请回房歇着吧,此事明日再说。”
  我赶紧起身作揖出门,走到院中正琢磨着怎么破开这里,就见被摸的那个大丫头离得老远,一脸警惕道:“姑爷!小姐请您回房呢。”
  小姐?我“老婆”?我嘀咕了一阵,得!去看看。
  跟着大丫头左拐右绕最后到了一处偏间,她敲了敲门,然后转身就跑,差点摔趴下,我看着好笑,这鬼妹子挺有意思。
  这时屋内传来一道柔弱的声音:“还不进来?”
  我莫名的有些忐忑,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房间不大,不过打理的干净整洁,床上坐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身穿橘红色旗袍,盘着头发,画着淡妆,瓜子脸柳叶眉,樱桃小嘴一点红,这时白了我一眼竟有些风情万种的风尘之气。
  我心跳加快起来,厚着脸皮凑近道:“媳妇儿干啥呢?”
  “讨厌!”女孩子脸一下子红了,撅着嘴道:“公公的旧部在外面闹事,你为什么不制止?”
  我举手道:“制止!明早一准制止!”
  “真的!?”女孩子眼睛一下子亮了,“这可是你说的,不准耍赖!”
  “绝对不耍赖!”我再次举手发誓,心里暗暗冷笑,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床上,女孩子身体一抖,低下头往旁边挪了挪,似乎有些害怕。
  “太晚了,咱们睡吧。”我此时满心的戏谑。
  女孩子脸垂的更低了,声如细纹的“嗯”了一声。
  我这人最过不了色字一关,心说那老子就不客气了,试试怎么样,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粗鲁的去解她的衣扣,这女孩子似乎被吓住了,一动也不敢动。
  脱掉旗袍就剩下一件高高耸起的红肚兜,肤如凝脂,凸翘有致的身材一览无余。我闭着眼睛朝着她耸起的地方握去,这感觉真是少儿不宜,可惜还没仔细品出味道,外面猛然传来一声尖吼:“不好了小姐,不好了,乱兵冲进来了,指名要抓陈家大少奶奶呢。”
  女孩子挣脱开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怎么办?怎么办?夫君,我好害怕。”
  “别怕、别怕!”我也有点着急,这是怎么回事?我该怎么办?直接开杀不成?
  女孩子眨眼间穿好了衣服,拉着我就走:“夫君,只有你才能救我们家了,快一点。”
  我踉踉跄跄跟着她跑出门去,刚跑出去没多远,旁边突然传来一阵木鱼声,紧跟着一道清脆的声音急道:“陈施主,还不快快醒来?”
  我转头一看,就见那智德小和尚站在一棵树下,手上敲着木鱼,神色焦急,满脸冷汗。
  还没等我说话,身旁的“老婆”突然尖叫起来,浑身鲜血淋漓,面目丑陋狰狞,“臭和尚,你们到底要怎样?今日我先杀你!”
  说着凌空扑去,智德小和尚赶紧闭上了眼睛,边急促的敲着木鱼边不停的念叨:“南无而弥陀佛、南无而弥陀佛……”
  “老婆”刚刚扑至,智德身上便泛起一道金光,顿时把她弹飞开去,但这女人还不死心,咬牙切齿的再次扑去。
  一次又一次,小和尚脸色越来越苍白,眼见这样下去不行,我连忙闭上眼睛,默念“天官敕冥歌调”,念了好一会,“老婆”那凄惨的吼叫没了,鼻尖传来浓重的腐朽味,连忙睁开眼,发现正躺在后院的一处棺材中,小和尚一手拿着木鱼,一手吃力的扒拉着棺材梆子,撇着嘴眼泪哗哗的,哽咽道:“陈施主你别死啊!”
  “死个屁啊!”我一咕噜爬起来,四处一看,奇道:“智德,这是什么情况?我怎么跑棺材里来了。”
  智德小和尚破涕为笑,“吓死我了,你怎么不听劝呢?告诉你夜晚不要出门,你偏不听!要想知道怎么回事,你问我师傅去。”
  提到老和尚我就来气,问道:“老和尚在哪?我正要找他呢!”
  小和尚指着不远处:“喏,和师兄在那边撒尿!”
  我转眼一看,目瞪口呆,净慧老和尚带着智深站在院子东北角扯着裆正在嘘嘘,还不自禁的抖了抖肩膀,一副很爽的样子。
  我气冲冲的走过去,怒道:“今天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我砸了你的破庙。”
  智深不屑的回头看了我一眼:“等佛爷我撒好,咱们单挑!”
  “老子还会怕你……咦?”我突然发现两人撒尿的地方有古怪,那里竟是一处莲花台,上面刻满了梵文,两人的尿撒在上面冒着淡淡的黑烟,还隐约有着阵阵惨叫声。
  净慧老和尚这时再次抖了抖肩:“好了,这俩大泡童子尿,足够它们消停了,陈施主咱们屋内谈。”
  几人回到净慧的禅房,老和尚红光满面道:“哎呀!多谢陈施主啊,若不是你消掉它们最后一股怨力,贫僧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我说:“你别跟我玩虚的,你是不知道,我在里面找了个老婆,俊着呢,你今天不说明白,赔我个俊媳妇。”
  老和尚捻须笑道:“哎呀,陈施主有所不知,这人死怨气不消,又恰好葬于阴晦之地,久而久之便会闹出孽障,此地原本是清末一个大官的山间别院,清灭之后,这位大官拥兵自重,自任司令,后来兵败带着家人藏身在此,谁料却被他的儿女亲家一个姓陈的军阀带兵杀至,其中恩怨情仇别人自是难以理解,只知一夜之间,这户人家上至主人下至仆从、丫鬟一百一十来口全部枉死,而此处恰是隐晦之地,这些枉死之人渐渐成了气候,多有路人或者进山避祸之人遇到惨死,家师有普度天下之心,就来此静修、镇压、超度,但后来有事外出,便由贫僧继续,可惜贫僧佛法不深,能力有限啊,直到如今还没完全消弭这些孽障。要说今日还多亏了你,不过过程也挺危险,你如果真帮了它们,只怕这群冤孽已经逃走了,现在好了,贫僧有感,这群冤孽不消五年便会消散。”
  我听的目瞪口呆:“净慧大师,你这意思是利用我啊!这么无耻的事情被你说的如此大义凛然,真是令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净慧老和尚羞涩一笑:“陈施主过奖了,不敢当不敢当啊!”
  我这个气啊,还好我身怀道术,艺高人胆大,不然换了个普通人,搞不好就要被整死。
  我随口问道:“你师父这么牛啊,不知叫什么名号?还活着吗?”
  智深撇嘴冷笑:“屁话,当然活着,而且已经成佛了,好叫你知道,我师祖他老人家外号野狐禅,法号喜留佛!”
  喜、喜留佛?我不由的心惊肉跳,又是这混蛋,好像我跟他结了缘一样,哪里都能“遇”到他!
  净慧老和尚见我神色有异,好奇道:“你听说过家师?”
  我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这会儿天已经蒙蒙亮了,回笼觉没必要睡了,下山不知还要多久,就跟净慧老和尚告辞。
  旁边智深一瞪眼:“以后少害人!”
  我没理他,抬脚出了门,师徒三人跟着后面送,出了院子左拐右拐最后到了一处山路旁,我摸了摸智德小和尚的脑袋,笑道:“净慧大师,智德还有那怂货,咱们后会有期,走了哈。”
  智深瞪着牛眼又要掐架,净慧念了声佛号道:“陈施主,分别之际贫僧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说:“没事,大师你说。”
  净慧一本正经道:“你还是做和尚的好。”
  我抽抽嘴角,转身下山,做和尚?你做吧,你全家都做!
  净慧和尚叹了口气自顾自道:“贫僧师承古怪,自幼便被家师逼迫学习推背图和龟甲三十六算,最是能预测一些事,贫僧观你……不是长命之相,只怕三五年内必有一场躲不开的大劫,到时难逃一死,唉!”
  我听的汗流浃背,暗暗感到害怕,不过也不愿相信他的一面之词,撒丫子跑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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