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不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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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竹让珑娘来接石白并送走了他，之后珑娘折再回她屋里来，此时傅青竹正心下纠结着石白所说的事情，神情也不由得肃穆。
珑娘发现了疑问，“怎么了？石白说了些什么竟能让你如此紧张？”
傅青竹想着珑娘所知应该比她广，便问，“珑娘，你知道不明楼吗？”
“不明楼？知道。不过这个不明楼很早前就消失了，虽然它原本就很神秘莫测。”
“石白说他义女接触到了不明楼。石白的义女曾经对我下过毒，他告诉我说是不明楼主动找到他义女给了的毒药，他提醒我说不明楼凶险，让我小心些防备。”
“你和不明楼结过仇吗？”珑娘疑惑地问。
“我根本不知道不明楼是什么。”
“不明楼是个暗地里的黑道组织，收拢了一些恶贯满盈、不容于世的人物，基本以替人杀人为职。传闻天下间没有不明楼杀不了的人，只要你愿意付出相应的代价，无论是贩夫走卒、江湖人士还是朝廷官员甚至皇亲贵族他们都可以帮你杀。而且不明楼的顾客甚至可以要求让仇人怎么死，死得多惨！”
傅青竹不禁凝眉，“所以这个不明楼也就是一个有些奇怪的杀手组织？”
“不明楼已经少说五六十年都不再出现，大家都以为它已经不复存在了。”珑娘寻思后也实在担忧，“傅青竹，你是不是偶然得罪了不明楼？”
“那我就不知道。你知道我就算没得罪的人，他们也要我死！”
珑娘深看了她一眼，“你的性情得罪人不自知也很正常，不过这个不明楼确实来得很奇怪！”
“你还知道不明楼更多的一些事吗？”
“不明楼很神秘，而它的楼主更加莫测，据说从来就没人见过他，不知道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长得什么样子，不过他的名字叫胡王。”
“姓胡？古月胡？”傅青竹莫名想到了胡肆。
“对。王，三横一竖，王族的王。”
胡王，王字正好四笔，会就是胡肆吗？如果又是他，那他到底在搞什么鬼？根据所言，她中了百日忧后给她解毒也是他，那他一边让她中毒一边又替她解毒，他是有两个人还是精分？
“你想到了什么？”珑娘觑着她问。
傅青竹半晌没有回答她，却突然又问，“百日忧这种毒药应该不容易拿到吧？”
珑娘似乎觉得她有些莫名，缓了半晌才回答道，“是啊！百日忧几乎就是传闻中的毒药，总共就那么几颗，当然不容易拿到。”
“我遇见了两次！”傅青竹抬眼说到，“把李碧华找过来吧，我有事问她。”
“你现在这样子怎么见人？而且看得出你并不放心李姑娘，若让她见了你现在的模样，怕是不妥吧？”
“她其实见过我这幅模样。不过……还是你去问吧！”傅青竹寻思着也许这样更好，“珑娘你识人众多，你去问也许还能发现些我注意不到的方面。”
珑娘点了点头，“好，那我去探问探问！不过我要问些什么？”
“李碧华这丫头曾经伪装身份接近了荆不夜，给荆不夜下了百日忧，之后武林大会上荆不夜便失了手还险些被擒，是我恰好出现带走了他。后来各大门派群起要剿灭不夜门，但搜寻不夜门无果，那时这丫头竟想出了假冒不夜门人引不夜门相救以探出不夜门所在的计策。也是她不幸运，正好碰上我和花满蹊，所以被识破。所以李碧华这丫头外貌瞧着楚楚可怜像个小白兔，心思却颇狡诈。”
“看来我以前还小瞧了这位李家小姐。以往只知她是桃李庄的义女，除去这点她在江湖上几乎就是默默无闻，没想到做起事来倒是好手段！”
“我和她缕缕都非善遇，后来又有一回在望海镇也是狭路相逢，她出手袭击我反被擒住，当夜我又被天诛围杀，因她一声之故侥幸逃脱，而后便与她多聊了几句。我素来恩仇分明，所以当时便放了她。之后她似乎对我改观了，不再觉得我是非诛不可的大恶之徒，反倒觉得我似乎是个心善的好人了似的！”
珑娘笑了一声，“虽然你不招人喜欢，但说来也算不得什么恶徒。”
傅青竹不理会珑娘的笑语，继续说到，“后来我偶然在不夜门附近又遇见她和李光瑞，本来我是要出手杀了他们的，但那丫头不惜死地拦住我，保护李光瑞逃走，我也不知道为何我就放了他们两个，后来就是传出他们失踪的事了。”
“你是被她感动了？所以你确实没杀他们，你没骗我们。”
“我说过，我做的我会认，没做的我自然不会认！”
“那么现在她是怎么又出现在你身边的？”
“她的意思是李光瑞不要她了，她无处可去所以投奔我，不过我并不信任她。她又说她可以帮我澄清墨门李染被杀一事，所以我正好就拿这件事来测验她。”
“她若非真心投奔，那就一定是抱着什么目的来的。”
傅青竹赞同地点了点头，“你去问她她当初百日忧的毒药是哪儿来的。其余的事就看你了！”
“好！”
珑娘没多啰嗦，立刻就去了。
傅青竹独自留在屋内，也不便外出，想着无事可做便索性盘坐起来练功……
珑娘去而复返是至少一个时辰以后了，脚下很急，步履生风，冲进了傅青竹的房里，打断了她练功。
傅青竹睁眼，就见珑娘脸色十分不好看。
珑娘开口问，“一个穿红衣服长得十分妖媚的男人，你认识吗？”
“我还真认识这么一个人。”傅青竹叹了一声。就是胡肆！
“他叫什么？”
“胡肆。”
“就是你认识的那个胡肆？我听李解忧说过，这人不是人是妖。”
她默默点头，“李碧华回答的是他吗？”
“是，而且我也见过他。”
“你见过胡肆？什么时候？”
“你们来金楼前不久，我在独孤一掷那里见过这么一个一身红衣样貌妖媚的男人。我问过独孤一掷身边的四婢八卫，他们都只告诉我那是独孤一掷特地请来的人，名字谁也不肯说，也不说这人是来干什么的。”
“也就是说，胡肆和独孤一掷有往来？”
“这不是最让人害怕的。”
“还有什么？”
“我这半生在金楼替藏金洞府掌事，但其实藏金洞府有一部分不是我管的，是独孤一掷亲手打理的，就是暗地里黑道方面的事。独孤家的规矩，那边的事只能府主本人亲手监管，即便是一人之下的我也不能过问。”
“所以，你的意思是胡肆就是黑道的人？”
“我偶尔会在独孤一掷那里见到一些不寻常的人，我估计都是黑道那边的人。”
“所以胡肆确实可能会和不明楼有关系吗？”
“这我不确定，但他是妖，李解忧说其人危险非常，连你都被其掌控操弄过，所以这让我不得不高看他。他如果和不明楼有关，我觉得他很可能就是不明楼的楼主。”
和她之前那个猜想倒是不谋而合。“如果他真是不明楼的楼主，那你说他是不是有病？是他给了别人毒药来害我，又是他救的我……”傅青竹蓦然一顿，“他本来就是个疯子啊！”她怎么忘了这点？
“什么？”珑娘没动她这话里的转变。
“胡肆说他希望我活着，但却不希望我活得开心顺利，所以他以前就总是来惹我生气，而后他屡次设计我，但关键时候他也确实救过我……”
“这好像是对你爱恨交加啊！”
傅青竹不禁皱眉，“被他爱还不如被他恨呢！”
“我是认真地说的。听李解忧说你当年就是被他所救。在当时那样的情形下救你也必定有些风险，林楚当年也曾想要去救你，然而当时火势已太大，根本无力救人，可这个胡肆却在那样的情形下救了你，若无任何理由动机他没必要这么做。”
“你刚刚说了什么？”傅青竹目光一冷。
“我说胡肆冒着无情大火救你肯定有必然的原因，不明楼也好黑道也好可都不是什么善类。”
“不是胡肆。”
珑娘在傅青竹锐利目光的逼视下认真地回想了自己的话，“你说……”因为看出眼下傅青竹心情非常糟糕，珑娘不得不有些小心，“林楚？”
“对。”
傅青竹的目光愈发锐利如刀，珑娘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维持住自己接着说到，“当年寒月宫被灭之后，我见过林楚一次，他来金楼办一件事。嘛，当时我也不禁嘲弄了他一番，他并不作任何反驳。金楼的规矩，他只要拿到了醉仙酿，我就要帮他办一件事，所以我还是留了他住下。后来他那个女人可怜兮兮地求我，让我不要提起你和寒月宫，她说林楚后来其实有去救你，但当时火已经完全烧起来了，是那女人用腹中骨肉强留住他他才没去闯那片火海。”
傅青竹沉默了好片刻，再一声轻哼，“可惜，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他想回头也太迟了！”
“这件事我原本没打算说，毕竟……就算你早知道，你也不会放弃杀了他吧！做错事导致了后果再来后悔是没有用的！”
“对！”只是如今他已经死了，该偿的也就偿完了，她对他也没什么怨念憎恨了，而且他最后是死在自己亲生儿子手上，这让她于他更稍有一些愧疚心而生出了分不清是悲悯还是什么的柔软情绪。
傅青竹不去多想林楚，回到正题上，“胡肆做事常常不按常理，所以你不用多去想，他真来了再说吧！而且我出来前，胡依依说胡肆现在的心思在入云山。”
珑娘便也暂且安下心了，和傅青竹商议好翌日武林大会的事后两人便散去了。
珑娘发现了疑问，“怎么了？石白说了些什么竟能让你如此紧张？”
傅青竹想着珑娘所知应该比她广，便问，“珑娘，你知道不明楼吗？”
“不明楼？知道。不过这个不明楼很早前就消失了，虽然它原本就很神秘莫测。”
“石白说他义女接触到了不明楼。石白的义女曾经对我下过毒，他告诉我说是不明楼主动找到他义女给了的毒药，他提醒我说不明楼凶险，让我小心些防备。”
“你和不明楼结过仇吗？”珑娘疑惑地问。
“我根本不知道不明楼是什么。”
“不明楼是个暗地里的黑道组织，收拢了一些恶贯满盈、不容于世的人物，基本以替人杀人为职。传闻天下间没有不明楼杀不了的人，只要你愿意付出相应的代价，无论是贩夫走卒、江湖人士还是朝廷官员甚至皇亲贵族他们都可以帮你杀。而且不明楼的顾客甚至可以要求让仇人怎么死，死得多惨！”
傅青竹不禁凝眉，“所以这个不明楼也就是一个有些奇怪的杀手组织？”
“不明楼已经少说五六十年都不再出现，大家都以为它已经不复存在了。”珑娘寻思后也实在担忧，“傅青竹，你是不是偶然得罪了不明楼？”
“那我就不知道。你知道我就算没得罪的人，他们也要我死！”
珑娘深看了她一眼，“你的性情得罪人不自知也很正常，不过这个不明楼确实来得很奇怪！”
“你还知道不明楼更多的一些事吗？”
“不明楼很神秘，而它的楼主更加莫测，据说从来就没人见过他，不知道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长得什么样子，不过他的名字叫胡王。”
“姓胡？古月胡？”傅青竹莫名想到了胡肆。
“对。王，三横一竖，王族的王。”
胡王，王字正好四笔，会就是胡肆吗？如果又是他，那他到底在搞什么鬼？根据所言，她中了百日忧后给她解毒也是他，那他一边让她中毒一边又替她解毒，他是有两个人还是精分？
“你想到了什么？”珑娘觑着她问。
傅青竹半晌没有回答她，却突然又问，“百日忧这种毒药应该不容易拿到吧？”
珑娘似乎觉得她有些莫名，缓了半晌才回答道，“是啊！百日忧几乎就是传闻中的毒药，总共就那么几颗，当然不容易拿到。”
“我遇见了两次！”傅青竹抬眼说到，“把李碧华找过来吧，我有事问她。”
“你现在这样子怎么见人？而且看得出你并不放心李姑娘，若让她见了你现在的模样，怕是不妥吧？”
“她其实见过我这幅模样。不过……还是你去问吧！”傅青竹寻思着也许这样更好，“珑娘你识人众多，你去问也许还能发现些我注意不到的方面。”
珑娘点了点头，“好，那我去探问探问！不过我要问些什么？”
“李碧华这丫头曾经伪装身份接近了荆不夜，给荆不夜下了百日忧，之后武林大会上荆不夜便失了手还险些被擒，是我恰好出现带走了他。后来各大门派群起要剿灭不夜门，但搜寻不夜门无果，那时这丫头竟想出了假冒不夜门人引不夜门相救以探出不夜门所在的计策。也是她不幸运，正好碰上我和花满蹊，所以被识破。所以李碧华这丫头外貌瞧着楚楚可怜像个小白兔，心思却颇狡诈。”
“看来我以前还小瞧了这位李家小姐。以往只知她是桃李庄的义女，除去这点她在江湖上几乎就是默默无闻，没想到做起事来倒是好手段！”
“我和她缕缕都非善遇，后来又有一回在望海镇也是狭路相逢，她出手袭击我反被擒住，当夜我又被天诛围杀，因她一声之故侥幸逃脱，而后便与她多聊了几句。我素来恩仇分明，所以当时便放了她。之后她似乎对我改观了，不再觉得我是非诛不可的大恶之徒，反倒觉得我似乎是个心善的好人了似的！”
珑娘笑了一声，“虽然你不招人喜欢，但说来也算不得什么恶徒。”
傅青竹不理会珑娘的笑语，继续说到，“后来我偶然在不夜门附近又遇见她和李光瑞，本来我是要出手杀了他们的，但那丫头不惜死地拦住我，保护李光瑞逃走，我也不知道为何我就放了他们两个，后来就是传出他们失踪的事了。”
“你是被她感动了？所以你确实没杀他们，你没骗我们。”
“我说过，我做的我会认，没做的我自然不会认！”
“那么现在她是怎么又出现在你身边的？”
“她的意思是李光瑞不要她了，她无处可去所以投奔我，不过我并不信任她。她又说她可以帮我澄清墨门李染被杀一事，所以我正好就拿这件事来测验她。”
“她若非真心投奔，那就一定是抱着什么目的来的。”
傅青竹赞同地点了点头，“你去问她她当初百日忧的毒药是哪儿来的。其余的事就看你了！”
“好！”
珑娘没多啰嗦，立刻就去了。
傅青竹独自留在屋内，也不便外出，想着无事可做便索性盘坐起来练功……
珑娘去而复返是至少一个时辰以后了，脚下很急，步履生风，冲进了傅青竹的房里，打断了她练功。
傅青竹睁眼，就见珑娘脸色十分不好看。
珑娘开口问，“一个穿红衣服长得十分妖媚的男人，你认识吗？”
“我还真认识这么一个人。”傅青竹叹了一声。就是胡肆！
“他叫什么？”
“胡肆。”
“就是你认识的那个胡肆？我听李解忧说过，这人不是人是妖。”
她默默点头，“李碧华回答的是他吗？”
“是，而且我也见过他。”
“你见过胡肆？什么时候？”
“你们来金楼前不久，我在独孤一掷那里见过这么一个一身红衣样貌妖媚的男人。我问过独孤一掷身边的四婢八卫，他们都只告诉我那是独孤一掷特地请来的人，名字谁也不肯说，也不说这人是来干什么的。”
“也就是说，胡肆和独孤一掷有往来？”
“这不是最让人害怕的。”
“还有什么？”
“我这半生在金楼替藏金洞府掌事，但其实藏金洞府有一部分不是我管的，是独孤一掷亲手打理的，就是暗地里黑道方面的事。独孤家的规矩，那边的事只能府主本人亲手监管，即便是一人之下的我也不能过问。”
“所以，你的意思是胡肆就是黑道的人？”
“我偶尔会在独孤一掷那里见到一些不寻常的人，我估计都是黑道那边的人。”
“所以胡肆确实可能会和不明楼有关系吗？”
“这我不确定，但他是妖，李解忧说其人危险非常，连你都被其掌控操弄过，所以这让我不得不高看他。他如果和不明楼有关，我觉得他很可能就是不明楼的楼主。”
和她之前那个猜想倒是不谋而合。“如果他真是不明楼的楼主，那你说他是不是有病？是他给了别人毒药来害我，又是他救的我……”傅青竹蓦然一顿，“他本来就是个疯子啊！”她怎么忘了这点？
“什么？”珑娘没动她这话里的转变。
“胡肆说他希望我活着，但却不希望我活得开心顺利，所以他以前就总是来惹我生气，而后他屡次设计我，但关键时候他也确实救过我……”
“这好像是对你爱恨交加啊！”
傅青竹不禁皱眉，“被他爱还不如被他恨呢！”
“我是认真地说的。听李解忧说你当年就是被他所救。在当时那样的情形下救你也必定有些风险，林楚当年也曾想要去救你，然而当时火势已太大，根本无力救人，可这个胡肆却在那样的情形下救了你，若无任何理由动机他没必要这么做。”
“你刚刚说了什么？”傅青竹目光一冷。
“我说胡肆冒着无情大火救你肯定有必然的原因，不明楼也好黑道也好可都不是什么善类。”
“不是胡肆。”
珑娘在傅青竹锐利目光的逼视下认真地回想了自己的话，“你说……”因为看出眼下傅青竹心情非常糟糕，珑娘不得不有些小心，“林楚？”
“对。”
傅青竹的目光愈发锐利如刀，珑娘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维持住自己接着说到，“当年寒月宫被灭之后，我见过林楚一次，他来金楼办一件事。嘛，当时我也不禁嘲弄了他一番，他并不作任何反驳。金楼的规矩，他只要拿到了醉仙酿，我就要帮他办一件事，所以我还是留了他住下。后来他那个女人可怜兮兮地求我，让我不要提起你和寒月宫，她说林楚后来其实有去救你，但当时火已经完全烧起来了，是那女人用腹中骨肉强留住他他才没去闯那片火海。”
傅青竹沉默了好片刻，再一声轻哼，“可惜，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他想回头也太迟了！”
“这件事我原本没打算说，毕竟……就算你早知道，你也不会放弃杀了他吧！做错事导致了后果再来后悔是没有用的！”
“对！”只是如今他已经死了，该偿的也就偿完了，她对他也没什么怨念憎恨了，而且他最后是死在自己亲生儿子手上，这让她于他更稍有一些愧疚心而生出了分不清是悲悯还是什么的柔软情绪。
傅青竹不去多想林楚，回到正题上，“胡肆做事常常不按常理，所以你不用多去想，他真来了再说吧！而且我出来前，胡依依说胡肆现在的心思在入云山。”
珑娘便也暂且安下心了，和傅青竹商议好翌日武林大会的事后两人便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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