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问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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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竹收敛了情绪，对虚怀真人欠身道，“抱歉，是我迁怒了。品書網”
“无妨。”虚怀仍是平平淡淡。
余下傅青竹未再多留，道了声，“告辞！”接着便离开了。
白娘子见傅青竹离去，将有话说，虚怀又道，“我说过，我与你曾祖有一面之缘，与你也是如此，此后不会再见！”
“真人的意思莫非是要赶我走？”白娘子笑道。
“你我缘尽于此，非我所能左右！”
白娘子寻思了一下，问到，“晚会有事？”
虚怀没有回答，只说到，“去吧！你需要好好休息，夜里必须打足精神！”
白娘子意会，“多谢真人指点！”
虚怀微摇头，默然不语。
白娘子并未要走，犹疑片刻后又道，“傅姑娘真的是人皇后人？”
“她是如今的人皇后人。”
虚怀的语气很肯定，白娘子沉默片刻又再悟了，不自禁喜眉梢，“如此一切有了道理。”白娘子说完，朝着虚怀又行了一礼，“多谢真人！小女告辞！”
虚怀微微颔首，没有多话。
白娘子很快出了殿门，迎着飞花而去，消失了身影……
虚怀望着殿外白花许久，之后缓缓闭眼，留一声不及听清的叹息……
玉华山的风如旧缱绻，白色的花瓣漫天纷纷扬扬，一切循环往复仿佛时间静止，直至——
如雪的飞花走出来一人,楚风微眯眼觑着那身影，时间仿佛从此开始流动……
楚风笑着站起身，迎向来人，“青儿，你回来了？这么快？”他以为她会因为恼火故意拖延久久不归。她的性情做出这样的事也不会意外。
傅青竹抬眼瞧着他的笑脸，定定地看了半晌，而后她问，“为什么？”
楚风疑惑地皱了皱眉。
“你为什么要这样？”
楚风明白了，回答道，“因为我想这样！”
“我并不值得你如此对待。”
“我说了，是我想这样，无关你值不值得。”
“是为了孩子吗？”似乎是唯一可以作为理由的。
“这只是部分而已。”
“那你还为了什么？”
“为了我自己。我想这样。”
她不懂，所以觉得是假话，是借口！“你是想让我更愧疚吗？”他不杀她报仇，而是想从内心折磨她吗？
楚风抬手抚傅青竹面颊，“你已经足够愧疚了，如果再加深，也许你会自杀给我看吧！”
傅青竹拧紧了眉头。自杀她从未想过，但对他的愧疚随着他如今的变化越发沉重。她处事一向利落，但唯独他这件事，她始终无法利落。
“我不想那样！我已经只有你们了！”
傅青竹心头一悸。是她只有他们了才对！她忽然想起虚怀才说过的——他是离她最近的人。
楚风忽然将傅青竹拥入怀，低声说到，“青儿，我们重新开始！”
在他怀的那一瞬，她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安稳，似乎一切痛苦都会过去，但他的话让她又清醒了过来“不可能！”
傅青竹用力推开了楚风，冷然道，“你不是我的徒弟，我没教出你这样无情无义之人！”
“那我要怎样才是有情有义？”
“你该来杀我！”
楚风嘲讽地笑了一声，“你是我的师傅，是我最爱的女人，你肚子里是你我的骨肉，我杀你，我是什么？这叫有情有义？”
“你可以等我生下孩子后来杀我！”
楚风定定地看着傅青竹，半晌后又笑了，“你这么想死在我手里？”
“如果能死在你手里其实也挺好的！”那是她最初预想过的结局，这个结局她毫无遗憾，但只怕她没那个机会。
“呵——”楚风又笑了一下，“我不想要你死，所以我不会杀你。”
她实在不明白现在的他，“你到底……”
“白姑娘！”楚风忽然唤了一声，打断了傅青竹。
傅青竹吞下话，循声望去，果然看到白娘子，她还是之前那庄重华贵的打扮，耀人眼目。
“我来得似乎不是时候？”白娘子来回看着两人，神情略有忧愁。
“你来得是时候！”傅青竹敛收了对楚风的复杂情绪，朝着白娘子走过去，尚算平和地问她，“你有事？”
白娘子点头，“我有事找你……和荆公子！”
“他姓楚！”傅青竹特地说到。
楚风却道，“我无所谓怎么称呼！”
白娘子在显然气氛不佳的两人之间再扫了一个来回，轻叹一声道，“看起来若是跟你们一起谈话，会浪费我不少时间。”白娘子说完又特意唉叹了一声。
傅青竹不客气地白了她一眼，“有话说，你继续磨蹭的话，只会浪费更多时间！”
“我还是分别和你们说吧！”白娘子很快拿了主意。
楚风先道，“药还没熬好，我还要看着，有话你们先谈吧！”说完，楚风转身往火炉去了。
傅青竹一脸冷漠，没有说话，白娘子又叹了一声，然后问她，“我们是在这儿谈，还是回屋？”
“随意！”
白娘子望了眼楚风，他背对着两人盯着火炉，很专注的样子，没有往这边回顾，似乎毫不关心。
“和你说的话倒是无所谓让楚公子听！”
“屋里说吧！”傅青竹忽然转身往屋内去了。
白娘子笑着摇了摇头，之后才跟着傅青竹进了屋。
傅青竹倒了水给白娘子和自己，端起杯子并不喝，也并不先开口。
白娘子也端起了杯子，喝了一口，然*着杯子看着傅青竹，半晌才不疾不徐地开口道，“今夜我是一定要去的。”
傅青竹抬眼瞧了她一眼，“入云山的夜里十分凶险，和白天完全不同，你要小心！”
“你遇到过？”
“回来的时候遇到过。”
“之后呢？”
“我被青岚救了！”
“再之后有发生什么吗？”
“没有！”
白娘子低头思量了片刻，“看来我今夜是要历一番凶险了！”
“入云山都是心慈之辈，虚怀真人说你想要知晓的事对你没有好处，但他也没有说对你有什么坏处，所以我想至少不会威胁你的性命。”
白娘子点了点头，“我知道。”缓了缓，白娘子继续说到，“你还记得虚怀真人说过，我曾祖和他有过一面之缘？”
“嗯，记得！”傅青竹不明白她为何说起这件事。
“我曾祖和他见过的原因是因为我二位高祖。二位高祖是我族最后的两位族长，亦是……千年前逝于玉华山的最后的人皇后人。”
傅青竹微怔了怔。
白娘子停了小片刻便又继续说到，“我们鸣风族，以前叫封族，随人皇后人镇守封魔阵而得名。后来封魔阵被毁，封族流离失散，直至千年前那场大劫前夕，部分封族后裔重新聚合，这才有了新的封族。高祖二人未留有子嗣，我曾祖是收养而来，高祖并不让曾祖继承风姓，故而保留了原姓白。那场浩劫之后，封族无首，我曾祖便被尊为圣女，代族长之职，封族由曾祖改名鸣风族，隐匿于世。从那时起，鸣风族一直在等待着人皇后人的归来。”
傅青竹微磨了下唇，然后开口说到，“现在我否定不了我是人皇后人，但我觉得我和你们等待的不会是一个！”
白娘子没有回应她的话，不无复杂地又说到，“我当初离开鸣风族隐逸之地时其实已经相信世间不会再有人皇后人，但没想到多年后我遇见了你。”
傅青竹听来这话也十分复杂。
“楚逐东曾经告诉我，你是半人半蛇形态，我当时想过你或许是人皇后人，但我又觉得不对——人皇后人不该会被破邪箭所伤，所以我以为你确实是妖，只是你和一般的妖也确实不同。”
“当初我确实被他的箭所伤，显出了半人半蛇形。”所以她到底是什么？
“我向虚怀真人确认，他说你是现在的人皇后人，然后我懂了。”
然而傅青竹并不懂。
白娘子明晰她的疑惑，接着解释，“千年前那场浩劫之后，整个世界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现在的世界和千年前不同，现世的人与妖和千年前的也不同，而你……你确实是人皇后人，只是你和高祖他们也确实不同。”
傅青竹算是稍懂了，轻点了点头。
白娘子注视着傅青竹，“现在我终于明白，既然我遇见你，那必然有道理。”
傅青竹一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又能说什么。
白娘子接着说到，“人皇后人是鸣风族的执念！我希望有一天，你能跟我回一趟鸣风族！”
“如果你希望的话，有机会我自然可以跟你去，只是恐怕不会有机会！”她无法许一个很可能实现不了诺言。
“鸣风族已经等了一千年，希望不会再多等下去。”
傅青竹为难地拧眉默然。
“你要做的事，我会尽一切帮你！”
“我并不想你牵扯进来。”胡肆的危险难以估量。
白娘子明白她的用意，却说到，“曾经封族协助人皇后人驻守封魔阵，如今我代表封族助你诛不明楼，一样只是履行封族的职责。”
这回是傅青竹轻叹了一声，“我知晓即便我不让你来，你还是会来！”
“所以你不必多说了。”
“那我只能先谢你了！”
“即便没有你，我也会对付不明楼。”
“为天下苍生？”傅青竹相信白娘子是有如此大志的人，她她更适合当所谓的人皇后人。
“也为了楚逐东。”白娘子微愁了一下，“他的时间不多了！但事不了，他是不会安心跟我走的！”
“他怎么了？”傅青竹不由得多问了一句。
“他一向如此！这是他的命，自娘胎里带来了一身恶疾，他能活这么多年本身是迹。”
傅青竹想起了荆不夜曾经的‘病’，又想起来云公子，立刻说到，“入云山有很好的大夫，你可以找他帮忙。”
“我已询问过云公子，此事你无须挂怀！”
“好！”
白娘子没说后，傅青竹也不好多问，便没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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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虚怀仍是平平淡淡。
余下傅青竹未再多留，道了声，“告辞！”接着便离开了。
白娘子见傅青竹离去，将有话说，虚怀又道，“我说过，我与你曾祖有一面之缘，与你也是如此，此后不会再见！”
“真人的意思莫非是要赶我走？”白娘子笑道。
“你我缘尽于此，非我所能左右！”
白娘子寻思了一下，问到，“晚会有事？”
虚怀没有回答，只说到，“去吧！你需要好好休息，夜里必须打足精神！”
白娘子意会，“多谢真人指点！”
虚怀微摇头，默然不语。
白娘子并未要走，犹疑片刻后又道，“傅姑娘真的是人皇后人？”
“她是如今的人皇后人。”
虚怀的语气很肯定，白娘子沉默片刻又再悟了，不自禁喜眉梢，“如此一切有了道理。”白娘子说完，朝着虚怀又行了一礼，“多谢真人！小女告辞！”
虚怀微微颔首，没有多话。
白娘子很快出了殿门，迎着飞花而去，消失了身影……
虚怀望着殿外白花许久，之后缓缓闭眼，留一声不及听清的叹息……
玉华山的风如旧缱绻，白色的花瓣漫天纷纷扬扬，一切循环往复仿佛时间静止，直至——
如雪的飞花走出来一人,楚风微眯眼觑着那身影，时间仿佛从此开始流动……
楚风笑着站起身，迎向来人，“青儿，你回来了？这么快？”他以为她会因为恼火故意拖延久久不归。她的性情做出这样的事也不会意外。
傅青竹抬眼瞧着他的笑脸，定定地看了半晌，而后她问，“为什么？”
楚风疑惑地皱了皱眉。
“你为什么要这样？”
楚风明白了，回答道，“因为我想这样！”
“我并不值得你如此对待。”
“我说了，是我想这样，无关你值不值得。”
“是为了孩子吗？”似乎是唯一可以作为理由的。
“这只是部分而已。”
“那你还为了什么？”
“为了我自己。我想这样。”
她不懂，所以觉得是假话，是借口！“你是想让我更愧疚吗？”他不杀她报仇，而是想从内心折磨她吗？
楚风抬手抚傅青竹面颊，“你已经足够愧疚了，如果再加深，也许你会自杀给我看吧！”
傅青竹拧紧了眉头。自杀她从未想过，但对他的愧疚随着他如今的变化越发沉重。她处事一向利落，但唯独他这件事，她始终无法利落。
“我不想那样！我已经只有你们了！”
傅青竹心头一悸。是她只有他们了才对！她忽然想起虚怀才说过的——他是离她最近的人。
楚风忽然将傅青竹拥入怀，低声说到，“青儿，我们重新开始！”
在他怀的那一瞬，她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安稳，似乎一切痛苦都会过去，但他的话让她又清醒了过来“不可能！”
傅青竹用力推开了楚风，冷然道，“你不是我的徒弟，我没教出你这样无情无义之人！”
“那我要怎样才是有情有义？”
“你该来杀我！”
楚风嘲讽地笑了一声，“你是我的师傅，是我最爱的女人，你肚子里是你我的骨肉，我杀你，我是什么？这叫有情有义？”
“你可以等我生下孩子后来杀我！”
楚风定定地看着傅青竹，半晌后又笑了，“你这么想死在我手里？”
“如果能死在你手里其实也挺好的！”那是她最初预想过的结局，这个结局她毫无遗憾，但只怕她没那个机会。
“呵——”楚风又笑了一下，“我不想要你死，所以我不会杀你。”
她实在不明白现在的他，“你到底……”
“白姑娘！”楚风忽然唤了一声，打断了傅青竹。
傅青竹吞下话，循声望去，果然看到白娘子，她还是之前那庄重华贵的打扮，耀人眼目。
“我来得似乎不是时候？”白娘子来回看着两人，神情略有忧愁。
“你来得是时候！”傅青竹敛收了对楚风的复杂情绪，朝着白娘子走过去，尚算平和地问她，“你有事？”
白娘子点头，“我有事找你……和荆公子！”
“他姓楚！”傅青竹特地说到。
楚风却道，“我无所谓怎么称呼！”
白娘子在显然气氛不佳的两人之间再扫了一个来回，轻叹一声道，“看起来若是跟你们一起谈话，会浪费我不少时间。”白娘子说完又特意唉叹了一声。
傅青竹不客气地白了她一眼，“有话说，你继续磨蹭的话，只会浪费更多时间！”
“我还是分别和你们说吧！”白娘子很快拿了主意。
楚风先道，“药还没熬好，我还要看着，有话你们先谈吧！”说完，楚风转身往火炉去了。
傅青竹一脸冷漠，没有说话，白娘子又叹了一声，然后问她，“我们是在这儿谈，还是回屋？”
“随意！”
白娘子望了眼楚风，他背对着两人盯着火炉，很专注的样子，没有往这边回顾，似乎毫不关心。
“和你说的话倒是无所谓让楚公子听！”
“屋里说吧！”傅青竹忽然转身往屋内去了。
白娘子笑着摇了摇头，之后才跟着傅青竹进了屋。
傅青竹倒了水给白娘子和自己，端起杯子并不喝，也并不先开口。
白娘子也端起了杯子，喝了一口，然*着杯子看着傅青竹，半晌才不疾不徐地开口道，“今夜我是一定要去的。”
傅青竹抬眼瞧了她一眼，“入云山的夜里十分凶险，和白天完全不同，你要小心！”
“你遇到过？”
“回来的时候遇到过。”
“之后呢？”
“我被青岚救了！”
“再之后有发生什么吗？”
“没有！”
白娘子低头思量了片刻，“看来我今夜是要历一番凶险了！”
“入云山都是心慈之辈，虚怀真人说你想要知晓的事对你没有好处，但他也没有说对你有什么坏处，所以我想至少不会威胁你的性命。”
白娘子点了点头，“我知道。”缓了缓，白娘子继续说到，“你还记得虚怀真人说过，我曾祖和他有过一面之缘？”
“嗯，记得！”傅青竹不明白她为何说起这件事。
“我曾祖和他见过的原因是因为我二位高祖。二位高祖是我族最后的两位族长，亦是……千年前逝于玉华山的最后的人皇后人。”
傅青竹微怔了怔。
白娘子停了小片刻便又继续说到，“我们鸣风族，以前叫封族，随人皇后人镇守封魔阵而得名。后来封魔阵被毁，封族流离失散，直至千年前那场大劫前夕，部分封族后裔重新聚合，这才有了新的封族。高祖二人未留有子嗣，我曾祖是收养而来，高祖并不让曾祖继承风姓，故而保留了原姓白。那场浩劫之后，封族无首，我曾祖便被尊为圣女，代族长之职，封族由曾祖改名鸣风族，隐匿于世。从那时起，鸣风族一直在等待着人皇后人的归来。”
傅青竹微磨了下唇，然后开口说到，“现在我否定不了我是人皇后人，但我觉得我和你们等待的不会是一个！”
白娘子没有回应她的话，不无复杂地又说到，“我当初离开鸣风族隐逸之地时其实已经相信世间不会再有人皇后人，但没想到多年后我遇见了你。”
傅青竹听来这话也十分复杂。
“楚逐东曾经告诉我，你是半人半蛇形态，我当时想过你或许是人皇后人，但我又觉得不对——人皇后人不该会被破邪箭所伤，所以我以为你确实是妖，只是你和一般的妖也确实不同。”
“当初我确实被他的箭所伤，显出了半人半蛇形。”所以她到底是什么？
“我向虚怀真人确认，他说你是现在的人皇后人，然后我懂了。”
然而傅青竹并不懂。
白娘子明晰她的疑惑，接着解释，“千年前那场浩劫之后，整个世界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现在的世界和千年前不同，现世的人与妖和千年前的也不同，而你……你确实是人皇后人，只是你和高祖他们也确实不同。”
傅青竹算是稍懂了，轻点了点头。
白娘子注视着傅青竹，“现在我终于明白，既然我遇见你，那必然有道理。”
傅青竹一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又能说什么。
白娘子接着说到，“人皇后人是鸣风族的执念！我希望有一天，你能跟我回一趟鸣风族！”
“如果你希望的话，有机会我自然可以跟你去，只是恐怕不会有机会！”她无法许一个很可能实现不了诺言。
“鸣风族已经等了一千年，希望不会再多等下去。”
傅青竹为难地拧眉默然。
“你要做的事，我会尽一切帮你！”
“我并不想你牵扯进来。”胡肆的危险难以估量。
白娘子明白她的用意，却说到，“曾经封族协助人皇后人驻守封魔阵，如今我代表封族助你诛不明楼，一样只是履行封族的职责。”
这回是傅青竹轻叹了一声，“我知晓即便我不让你来，你还是会来！”
“所以你不必多说了。”
“那我只能先谢你了！”
“即便没有你，我也会对付不明楼。”
“为天下苍生？”傅青竹相信白娘子是有如此大志的人，她她更适合当所谓的人皇后人。
“也为了楚逐东。”白娘子微愁了一下，“他的时间不多了！但事不了，他是不会安心跟我走的！”
“他怎么了？”傅青竹不由得多问了一句。
“他一向如此！这是他的命，自娘胎里带来了一身恶疾，他能活这么多年本身是迹。”
傅青竹想起了荆不夜曾经的‘病’，又想起来云公子，立刻说到，“入云山有很好的大夫，你可以找他帮忙。”
“我已询问过云公子，此事你无须挂怀！”
“好！”
白娘子没说后，傅青竹也不好多问，便没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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