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疯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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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风和卫道走得不紧不慢，仿佛两人还是不久前的至交好友，只是许久两人都沉默不言。!
“胡姑娘和小月儿如今怎样了？”楚风忽然开口，像是很随意地和卫道闲谈。
卫道瞥了他一眼，恨意又生，“傅青竹没告诉你吗？”
“我没问。”
“她也不一定敢说吧！”
“好歹卫兄你和青儿也是相处过，你觉得她有什么事做了不敢认的？”
卫道带怒看了楚风一眼，“你还真是一心护着她！”
“她是我妻子，我岂能不护？卫兄你对胡姑娘不也护着吗？你说青儿害了胡姑娘，算是真的，那青儿为什么害胡姑娘？之前青儿待胡姑娘和小月儿并不不好，而且她把她们母女留在手里想必是为了警示你并以此保护我，如此她不会无缘无故对胡姑娘和小月儿下手！她突然又害她们那一定有原因，你认为一定是青儿没道理？”
“你是在为她狡辩！”
“卫兄你一向聪明透彻，如今为何却偏偏视而不见？”楚风又道，“胡姑娘是自己跑进不夜门的，一开始是她自己送去的，起先青儿对她和小月儿也算看顾有加，不然胡姑娘不会小月儿认了青儿当干娘……”
“傅青竹是月儿干娘？”
楚风看卫道十分惊讶，不禁怀疑，“我以前没说过吗？我当时还以为我有孩子了！”
卫道瞪了他一眼。
“那可能是我忘了！”楚风略有尴尬。
“依依从永夜宫被接出来至今都神志不清！”
“胡姑娘神志不清？”楚风其实暗自松了口气，胡依依还活着那不是死局。
卫道怅然地点了点头又道，“她好像总是觉得有人会抢她的孩子，又胡乱喊着要离开……我想应该是因为傅青竹对月儿居心不良，依依想离开永夜宫时被下了狠手。”
“小月儿呢？她状况如何！”对那惹人怜爱的小娃儿，楚风的关心是真切的。
“月儿还好，是大概因为没有娘亲照顾总爱哭！”卫道微露出愁容。
“既然小月儿还好，那不是很怪吗？青儿如果要对小月儿下手，她还可能活着吗？若说抢孩子……青儿又不是不能自己生，她抢别人的孩子干什么？”
“谁知道呢？傅青竹的心思谁清楚？反正我认为她绝对并不是你以为的那么善良。”
“我也认为她绝对不是你以为的那么恶毒！”楚风扯出一个略嘲讽的笑道，“至于她的心思……其实她一向很好懂。卫兄你当初肆无忌惮地招惹傅生不止一次，也是因为你很清楚她不会杀你，她的心思你看得很透。较来说，倒是你师傅才真让人摸不透他的心思。”
卫道看了楚风一眼，“你想知道我师傅的心思？”
“毕竟他做事真的很让人捉摸不透，而且他肆意摆布利用我和青儿做了不少事。”
“我也一向并不知道他做事的用意。”
“你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你却帮他？”
“对你师傅你不也如此吗？”
“她从未指使我去做过任何坏事！”
“我师傅也并未指使我做什么，这次是我自己来的。”
楚风笑问，“那么你和珠儿当初会与我和青儿相遇难道不是他的安排？”
关于这件事，楚风以前从来都没提过，卫道本以为他永远不会过问，但今日既然楚风说了，卫道也会好好回答。
“师傅只是说让我可以去看看，也许会遇见有趣的事。至于珠儿……我起初并不知道她和师傅有关。”
“那你何时知道傅生是我师傅的？”楚风问完微顿，又道，“在不夜门的时候你知道了吧？我那个时候都还只是怀疑而已，你是如何知道的？”
“这一切都于你让我去保护傅生。我跟着她看见她和你们不夜门的长老相会，然后他们一起回了不夜门！”
楚风有些自嘲的笑了，“所以你当初也不算骗我，她确实是被花长老带回了不夜门，只是你没说她当时应该是自愿跟长老走的。”
卫道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下，说到，“那时候我已真当你是朋友，虽然我更早前便知道你是我仇人的徒弟，但一路下来，我怕觉得你为人善良宽厚，我认为你和她是不一样的，你迟早会认清她。知道傅生是你师傅后，我还是较担心你——我原本以为傅生对你是真心，但当知道她是你师傅后，我觉得她对你的心不一定真。我知道你这样的人，不动心则已，一动心会一根筋到底。”
“谢谢你，卫兄！”楚风很诚挚道。
“到如今来看，我料想一点都没错！你对她简直是执迷。”
“你说我执迷没错，但是我幸运，她最终并没有负我！”
卫道冷哼了一声，并不想多言。
楚风回到之前的正题，又问，“你跟我到不夜门是为了什么？你算想要杀我师傅也不用去不夜门，你进去杀人很难脱身。”
“我并不是去杀人，我只是因为担心你又加好，所以想看看你师傅玩的什么把戏而已。不过……”卫道略迟疑了一下才说道，“在不夜门我也确实想过下手！是那次你从大火救出傅生后，你因为担心她儿一直守着她不愿意休息，但还是睡了一觉。”
“是你下了手对吗？”
“不错！因为你不睡，我没办法动手！而当时是我下手最好的机会。”
“这件事我早有怀疑，但因为并没有出什么事，我想你或许是好意让我休息，所以我也没提过。那你为什么最终没杀了她？”
“珠儿阻止了我。我是那时候才知道她是我师傅的人！珠儿告诉我，我师傅留着她有大用。师傅对我有恩，所以我不得不忍耐了！”卫道吐了一口气，“但若早知道会有如今，我会在那个时候杀了他。”
“那我倒是要感谢胡先生一次了！”
“不过当时我也不是什么事都没做。”
“你做了什么？”楚风想了想，“难道她当时再次失忆是你的原因？”
“不错！”
楚风没多追究，但又想起了不对的地方，“既然为了胡先生你不杀她，那么你后来在高木镇，为什么又要揭穿青儿的身份让她被正派围攻？而且你若不这么做而继续留在我们身边，你才会有更多机会杀我师傅。而且后来临海镇，你又刺杀了青儿一次。”
“后来我有些怀疑珠儿是帮你们，因为那时候不明楼的人来了要杀你和傅青竹。也是为了不让不明楼的人先杀了她，所以我打算自己先动手！不过因为行事仓促，她的武功又我预想的要高得多，所以我失败了，不得不避开你们。”
“不明楼一向很神秘，当时我和青儿都不知道那些杀手是不明楼的人。你对不明楼的动向掌握得那么准确，你和不明楼也有关系？”
“我知道不明楼，但我并不是不明楼的人。我是从一个熟人那里知道不明楼的动向和意图。”
“你的熟人？胡先生？”
卫道摇头，也没打算隐瞒，“是百晓生告诉我的。不明楼派出来的这批杀手几乎都是视人命如草芥的亡命之徒，而且他们也不知道我是师傅的徒弟，并不会对我留情，百晓生告知我是要提醒我让我小心些！”
楚风点了点头，“所以胡先生真的让人猜不透。他既要珠儿保青儿的命，但又派人杀我们！”
“师傅他确实是一个让人猜不透的人。”
“卫兄你不是一向很好吗，你没想过弄清楚你师傅？”
“我不是没想过，但我师傅不是我能对付！认真说，我也不得不承认你说的，你师傅并没有我师傅让人难懂！”
“我师傅说胡先生是个疯子。”
卫道沉默不语。
“我也觉得！”楚风又道，语带戏谑。
“可你现在要去见你说的疯子！你真不怕我师傅杀了你？”
“我是个该死的人，所以我并不怕死！”
卫道忽然停住脚步，楚风也跟着停了下来。
“那个女人值得你冒这个险吗？”
“今日若是胡姑娘遇到危险，你会和我一样”
“傅青竹怎么了？”卫道不禁好。
楚风沉默不言，只是神情有些凝重。
卫道没再问下去，楚风是什么样的人，他对傅青竹用情多深，他一直都是看在眼里的。
“走吧！”卫道转身继续往前走，“你如果死了，看在我们之前的情意，我会帮你收尸！”
“我先谢过卫兄了！”楚风语气十分轻松。
卫道并不回应。
楚风跟着卫道走过一个沙丘，往下望见沙丘下背风处参差错落有八个外形完全一致的帐篷，帐篷外并没有见有人。
卫道带着楚风继续往下走，离帐篷只有百来步远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此时帐篷仍然悄无声息。卫道先吹了个口哨，接着他再带楚风继续往前走，绕路经过了所有帐篷最后再绕回了最初的那个帐篷前。
此时，楚风张望了一圈竟发现附近有了不少人，还有一辆马车停在不远。
卫道没有进帐篷，他站在外面说话，“师傅，我回来了！”
“他怎么在这儿？”帐篷来传来声音。
这个声音楚风可以确定确实是胡无涯，他现在被胡肆所控制，说话的语气和平常略不同，少了些让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多了一丝妩媚。
卫道如实回答道，“他从里面出来，被我拿下了！”
“他一个人？”
“是！”
“他的武功并不弱于你。”
“他是束手擒的。他说想见你！”
“束手擒？这倒是有趣了！”胡无涯明显笑了一声，“他想见我，那你让他进来吧！”
卫道回头对楚风做个动作，让他进去。
楚风前来，卫道为他掀开了帐篷的门，他微躬身进了帐篷里。
胡无涯盘坐在地，闭着眼。
“胡先生！”楚风称呼了一声。
“小不夜，你有了什么鬼主意？”胡无涯并不睁眼。
“我此来是有事相求。”楚风不多啰嗦，立刻屈膝跪了下去。
胡无涯仍未睁眼，却似乎不可置信地再问，“你有事来求我？”
“是！”
“你认为你求我我会帮你？”
“不，我认为你很可能不会帮我！”
“那你为什么还来？”
“因为我必须来！”
“这件事有这么重要？”胡无涯终于睁开了眼，他看着楚风，见楚风神情仍然坚定，他便道，“你说来听听好了！”
“我想求你帮我救青儿！只要你答应，我可以带你去入云山！”
胡无涯定定地看着楚风，似乎在衡量他的话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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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姑娘和小月儿如今怎样了？”楚风忽然开口，像是很随意地和卫道闲谈。
卫道瞥了他一眼，恨意又生，“傅青竹没告诉你吗？”
“我没问。”
“她也不一定敢说吧！”
“好歹卫兄你和青儿也是相处过，你觉得她有什么事做了不敢认的？”
卫道带怒看了楚风一眼，“你还真是一心护着她！”
“她是我妻子，我岂能不护？卫兄你对胡姑娘不也护着吗？你说青儿害了胡姑娘，算是真的，那青儿为什么害胡姑娘？之前青儿待胡姑娘和小月儿并不不好，而且她把她们母女留在手里想必是为了警示你并以此保护我，如此她不会无缘无故对胡姑娘和小月儿下手！她突然又害她们那一定有原因，你认为一定是青儿没道理？”
“你是在为她狡辩！”
“卫兄你一向聪明透彻，如今为何却偏偏视而不见？”楚风又道，“胡姑娘是自己跑进不夜门的，一开始是她自己送去的，起先青儿对她和小月儿也算看顾有加，不然胡姑娘不会小月儿认了青儿当干娘……”
“傅青竹是月儿干娘？”
楚风看卫道十分惊讶，不禁怀疑，“我以前没说过吗？我当时还以为我有孩子了！”
卫道瞪了他一眼。
“那可能是我忘了！”楚风略有尴尬。
“依依从永夜宫被接出来至今都神志不清！”
“胡姑娘神志不清？”楚风其实暗自松了口气，胡依依还活着那不是死局。
卫道怅然地点了点头又道，“她好像总是觉得有人会抢她的孩子，又胡乱喊着要离开……我想应该是因为傅青竹对月儿居心不良，依依想离开永夜宫时被下了狠手。”
“小月儿呢？她状况如何！”对那惹人怜爱的小娃儿，楚风的关心是真切的。
“月儿还好，是大概因为没有娘亲照顾总爱哭！”卫道微露出愁容。
“既然小月儿还好，那不是很怪吗？青儿如果要对小月儿下手，她还可能活着吗？若说抢孩子……青儿又不是不能自己生，她抢别人的孩子干什么？”
“谁知道呢？傅青竹的心思谁清楚？反正我认为她绝对并不是你以为的那么善良。”
“我也认为她绝对不是你以为的那么恶毒！”楚风扯出一个略嘲讽的笑道，“至于她的心思……其实她一向很好懂。卫兄你当初肆无忌惮地招惹傅生不止一次，也是因为你很清楚她不会杀你，她的心思你看得很透。较来说，倒是你师傅才真让人摸不透他的心思。”
卫道看了楚风一眼，“你想知道我师傅的心思？”
“毕竟他做事真的很让人捉摸不透，而且他肆意摆布利用我和青儿做了不少事。”
“我也一向并不知道他做事的用意。”
“你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你却帮他？”
“对你师傅你不也如此吗？”
“她从未指使我去做过任何坏事！”
“我师傅也并未指使我做什么，这次是我自己来的。”
楚风笑问，“那么你和珠儿当初会与我和青儿相遇难道不是他的安排？”
关于这件事，楚风以前从来都没提过，卫道本以为他永远不会过问，但今日既然楚风说了，卫道也会好好回答。
“师傅只是说让我可以去看看，也许会遇见有趣的事。至于珠儿……我起初并不知道她和师傅有关。”
“那你何时知道傅生是我师傅的？”楚风问完微顿，又道，“在不夜门的时候你知道了吧？我那个时候都还只是怀疑而已，你是如何知道的？”
“这一切都于你让我去保护傅生。我跟着她看见她和你们不夜门的长老相会，然后他们一起回了不夜门！”
楚风有些自嘲的笑了，“所以你当初也不算骗我，她确实是被花长老带回了不夜门，只是你没说她当时应该是自愿跟长老走的。”
卫道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下，说到，“那时候我已真当你是朋友，虽然我更早前便知道你是我仇人的徒弟，但一路下来，我怕觉得你为人善良宽厚，我认为你和她是不一样的，你迟早会认清她。知道傅生是你师傅后，我还是较担心你——我原本以为傅生对你是真心，但当知道她是你师傅后，我觉得她对你的心不一定真。我知道你这样的人，不动心则已，一动心会一根筋到底。”
“谢谢你，卫兄！”楚风很诚挚道。
“到如今来看，我料想一点都没错！你对她简直是执迷。”
“你说我执迷没错，但是我幸运，她最终并没有负我！”
卫道冷哼了一声，并不想多言。
楚风回到之前的正题，又问，“你跟我到不夜门是为了什么？你算想要杀我师傅也不用去不夜门，你进去杀人很难脱身。”
“我并不是去杀人，我只是因为担心你又加好，所以想看看你师傅玩的什么把戏而已。不过……”卫道略迟疑了一下才说道，“在不夜门我也确实想过下手！是那次你从大火救出傅生后，你因为担心她儿一直守着她不愿意休息，但还是睡了一觉。”
“是你下了手对吗？”
“不错！因为你不睡，我没办法动手！而当时是我下手最好的机会。”
“这件事我早有怀疑，但因为并没有出什么事，我想你或许是好意让我休息，所以我也没提过。那你为什么最终没杀了她？”
“珠儿阻止了我。我是那时候才知道她是我师傅的人！珠儿告诉我，我师傅留着她有大用。师傅对我有恩，所以我不得不忍耐了！”卫道吐了一口气，“但若早知道会有如今，我会在那个时候杀了他。”
“那我倒是要感谢胡先生一次了！”
“不过当时我也不是什么事都没做。”
“你做了什么？”楚风想了想，“难道她当时再次失忆是你的原因？”
“不错！”
楚风没多追究，但又想起了不对的地方，“既然为了胡先生你不杀她，那么你后来在高木镇，为什么又要揭穿青儿的身份让她被正派围攻？而且你若不这么做而继续留在我们身边，你才会有更多机会杀我师傅。而且后来临海镇，你又刺杀了青儿一次。”
“后来我有些怀疑珠儿是帮你们，因为那时候不明楼的人来了要杀你和傅青竹。也是为了不让不明楼的人先杀了她，所以我打算自己先动手！不过因为行事仓促，她的武功又我预想的要高得多，所以我失败了，不得不避开你们。”
“不明楼一向很神秘，当时我和青儿都不知道那些杀手是不明楼的人。你对不明楼的动向掌握得那么准确，你和不明楼也有关系？”
“我知道不明楼，但我并不是不明楼的人。我是从一个熟人那里知道不明楼的动向和意图。”
“你的熟人？胡先生？”
卫道摇头，也没打算隐瞒，“是百晓生告诉我的。不明楼派出来的这批杀手几乎都是视人命如草芥的亡命之徒，而且他们也不知道我是师傅的徒弟，并不会对我留情，百晓生告知我是要提醒我让我小心些！”
楚风点了点头，“所以胡先生真的让人猜不透。他既要珠儿保青儿的命，但又派人杀我们！”
“师傅他确实是一个让人猜不透的人。”
“卫兄你不是一向很好吗，你没想过弄清楚你师傅？”
“我不是没想过，但我师傅不是我能对付！认真说，我也不得不承认你说的，你师傅并没有我师傅让人难懂！”
“我师傅说胡先生是个疯子。”
卫道沉默不语。
“我也觉得！”楚风又道，语带戏谑。
“可你现在要去见你说的疯子！你真不怕我师傅杀了你？”
“我是个该死的人，所以我并不怕死！”
卫道忽然停住脚步，楚风也跟着停了下来。
“那个女人值得你冒这个险吗？”
“今日若是胡姑娘遇到危险，你会和我一样”
“傅青竹怎么了？”卫道不禁好。
楚风沉默不言，只是神情有些凝重。
卫道没再问下去，楚风是什么样的人，他对傅青竹用情多深，他一直都是看在眼里的。
“走吧！”卫道转身继续往前走，“你如果死了，看在我们之前的情意，我会帮你收尸！”
“我先谢过卫兄了！”楚风语气十分轻松。
卫道并不回应。
楚风跟着卫道走过一个沙丘，往下望见沙丘下背风处参差错落有八个外形完全一致的帐篷，帐篷外并没有见有人。
卫道带着楚风继续往下走，离帐篷只有百来步远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此时帐篷仍然悄无声息。卫道先吹了个口哨，接着他再带楚风继续往前走，绕路经过了所有帐篷最后再绕回了最初的那个帐篷前。
此时，楚风张望了一圈竟发现附近有了不少人，还有一辆马车停在不远。
卫道没有进帐篷，他站在外面说话，“师傅，我回来了！”
“他怎么在这儿？”帐篷来传来声音。
这个声音楚风可以确定确实是胡无涯，他现在被胡肆所控制，说话的语气和平常略不同，少了些让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多了一丝妩媚。
卫道如实回答道，“他从里面出来，被我拿下了！”
“他一个人？”
“是！”
“他的武功并不弱于你。”
“他是束手擒的。他说想见你！”
“束手擒？这倒是有趣了！”胡无涯明显笑了一声，“他想见我，那你让他进来吧！”
卫道回头对楚风做个动作，让他进去。
楚风前来，卫道为他掀开了帐篷的门，他微躬身进了帐篷里。
胡无涯盘坐在地，闭着眼。
“胡先生！”楚风称呼了一声。
“小不夜，你有了什么鬼主意？”胡无涯并不睁眼。
“我此来是有事相求。”楚风不多啰嗦，立刻屈膝跪了下去。
胡无涯仍未睁眼，却似乎不可置信地再问，“你有事来求我？”
“是！”
“你认为你求我我会帮你？”
“不，我认为你很可能不会帮我！”
“那你为什么还来？”
“因为我必须来！”
“这件事有这么重要？”胡无涯终于睁开了眼，他看着楚风，见楚风神情仍然坚定，他便道，“你说来听听好了！”
“我想求你帮我救青儿！只要你答应，我可以带你去入云山！”
胡无涯定定地看着楚风，似乎在衡量他的话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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