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打擂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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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擂1
北京城，李府。下午。
李如松回府。
家丁王富：大爷回来了！
李如松：嗯。
王富：老爷今天捎信回来，还带回来好大一包银子。
李如松：来人走了吗？
王富：还没呢。奶奶说了，好生款待。
李如松：知道了。
王富：大爷，还有件事，是关于哈姑娘的。昨天夜里，三更天上，轮我值夜，看到哈姑娘飞出墙头，和一个蒙面人走了。
李如松：有这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王富：昨儿夜里。
李如松：此事不要和他人说起。有伤哈姑娘名节。
王富：是。
李如松：去吧！
哈依娜走过来：大爷回来了？怎么净和小厮们讲话，连奴家也看不见啊？
李如松：哪能呢？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啊！
哈依娜：这不辽东老爷带家书回来了，说他又打了大胜仗。还捎回来有千把两银子。让你送送朝廷的官员。奴家呢，出去买点精致的小菜，全家也改善改善伙食。你跟奴家一起去吧！
李如松：好吧。
两人走在大街上，望着满街川流不息的人群，慷慨道：还是京城好。不打仗，人人都不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哈依娜：看不见刀光剑影，骏马飞扬，奴家觉得不习惯呢。
大街上人来人往，夹杂着很多难民。李如松发现，不时有难民向哈依娜行礼。
李如松：奇怪，你是叫花子的头啊？怎么他们都向你行礼？
哈依娜：没有啊！
李如松：还没有，你看。。。
哈依娜：什么都瞒不住你。你真的是太聪明了。实不相瞒，奴家是丐帮帮主。
李如松哈哈大笑：不可能。
李如松看到有人卖花，买了一支，插在她头上，仔细端详：好漂亮的俊媳妇。
哈依娜：真的啊？谁家的？
李如松：严肃点，不准笑。（自己倒是先笑了起来）
哈依娜：爹把奴许配给一个官老爷，奴家不干，就逃婚了。
李如松：哦！怪不得不想回去。你真的打算在我们家住下去了？
哈依娜：奴家也不是白吃白住，不是给你们当管家嘛。
李如松：以后没有打算？
哈依娜：没有打算。
李如松：没打算找个人嫁了？
哈依娜：想嫁。人家不娶，奴家也不能厚着脸皮赖着人家。
李如松：这倒是还有点矜持。你干脆给人家把孩子也生了。生米煮成熟饭，不就是了嘛！
哈依娜摇摇头：呸呸呸，狗嘴吐不出象牙。奴家是要三姑六婆，媒妁之言，八抬花轿哪！
李如松话锋一转：哪，夜里出去，不是给人生小孩啊？
哈依娜脸色大变：你知道啦？吃醋啦！
李如松淡淡的：没有。好奇。
哈依娜：好奇害死猫。
哈依娜：你真的吃醋啦？
李如松：女人名节比命重要。
哈依娜：你想哪去了？奴家出去是见父亲的两个部下，他们找奴家有事。
李如松：哦！你就不怕他们侵犯于你？
哈依娜：哪能呢？一个都七十了，都是爷爷辈份的。他们是看着奴家长大的。小时候，光屁股倒是给他们看了不少。
李如松哈哈大笑：女孩儿家，也不羞。
哈依娜咯咯咯咯娇笑，柔美不可方物，李如松看得痴了，忍不住握住她手，浑身都醉了。
李如松隐隐感觉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队士兵巡逻经过，李如松亮出腰牌：我是锦衣卫李如松，借匹马使使。
不待回答，骑马就走。
哈依娜：如松，如松。。。。。。看李如松走远，哈依娜急忙到僻静处换上红装，一声胡哨，马上聚集几百化装成难民的鞑靼兵丁。
哈依娜取下扎头的红布蒙在脸上，指挥：先取粮店，再攻商户。
黄台吉走过来：闺女，好样的。
哈依娜：爹，您也来了？
黄台吉：在家不放心哪！几月没见，也想俺闺女了。
哈依娜：事不宜迟，开始行动。
黄台吉：好！
李如松在城门口，看到一帮人拉着马车，车上一口黑漆棺材煞是醒目。
守门兵勇：干什么的？
马夫：我们老爷在外为官，死在任上了！这不，拉回家办丧事啊！俗话说，叶落归根。。。。
兵勇：快快快，拉走，悔气。
李如松；且慢！你家老爷姓甚名谁，在那个任上因何疾病而死的？（掏出锦衣卫腰牌）我是锦衣卫指挥同知李如松。所有官兵听令！
所有兵勇立正行礼：是！
李如松：把他们拿下！开棺验尸！
马夫：你们，你们。。。。。
李如松：出殡都送往城外，哪有往城里拉的道理！
士兵们：对哇！
李如松拿起刀来，撬动棺盖，紧跟着的丧事事主一哄而散。
挪开棺盖，大家围上去一看，里面全是兵器。
李如松：封锁现场！
兵勇面面相觑：是！
一兵勇报告：大人，今天已经有五具棺材进城了！
李如松：关闭城门，加强警戒。
一溜烟骑马去了。
。。。。。。
锦衣卫大堂。
李如松：启禀指挥使大人，街上难民大多为鞑子兵所扮，今天，他们偷运武器进城。意在骚乱。请大人立即派兵弹压。
刘守有：亲眼所见？
李如松：是。
刘守有：立即集合锦衣卫缇骑，保卫皇宫。关闭九门。我要来个瓮中捉鳖。众将，听令。
哨探：报告大人，北大街两家粮店被难民一抢而空。
刘守有：弹压，行动！
锦衣卫武装整齐，急速行动。
。。。。。
大街小巷，难民，鞑靼兵丁乱成一团，四下抢劫。
锦衣卫旗帜鲜明，杀气腾腾。
隆庆着便衣，站立城墙上面，看着打杀。
李如松仗马持枪，威风凛凛，所向披靡。
隆庆：真乃朕的常山赵子龙也。
李如松和黄台吉相遇，大战几十回合，不分胜败。
李如松卖个破绽，黄台吉不知是计，被李如松用刀逼住喉咙。
哈依娜蒙面跑来，一刀踢飞李如松大刀。
李如松捡起大刀，刀刀凌厉。哈依娜拉下面纱：如松，是我。
李如松一呆。哈依娜：爹，快走。
哈依娜挥动长绸，和黄台吉飞跃城墙。城墙阁楼上，哈依娜一身红裙，金鸡独立，红纱蒙面，宛若仙子下凡，观音转世。
隆庆：告诉刘守有，活捉红衣女。
太监：是！
隆庆：有味，野，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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