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那个夜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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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好痛……我怎么了？对了！鼬哥哥他！
墨霜猛的站起来，四周已经没有一个人了。她赶紧跑向宇智波大宅。
“嘭——”一阵烟雾，火枫出现在眼前，她一把拦住墨霜。“等等！你疯了啊！鼬已经屠族了，你再去就是送死！”
“你怎么知道！说不定还能救几个人？快让开！”墨霜推开火枫。到底是只是分身，根本拦不住墨霜。
“真是疯了！”
——不会的，不会的……开玩笑的吧！一定不是真的……
明明离得那么远，却还是闻到了那可怕的血腥味。这让墨霜心中那天真的期望瞬间粉碎……
“鼬哥哥……”顶着腥臭，她冲进了里面。
表面看似与平时无常，但墨霜知道，每个房间里都躺着一具具尸体……
“啊——！！”前面传来声音，墨霜加快脚步跑过去。佐助哭叫着倒了下去，随后，对上了鼬流着泪的眼睛。
“佐助！”墨霜往前一步，但鼬手中的刀握得更紧了，在杀气的逼迫下，她不得不停下脚步。“你不是最爱佐助了吗！连他你也下的了杀手吗？！”
“佐助只是中了幻术。”鼬消失了，仅仅一秒钟，他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比起他，你的处境更加危险不是吗？”
“！！！”没来得及转身，一刀，就狠狠地砍在墨霜背上。干净利落，毫不犹豫。
“为什么要回来，你不是已经听到了吗？”鼬皱眉，质问墨霜，“当作不知道，就留住你的命了！”
“对，不起……我做不到……”她跪在地上，捂着吐血的嘴，艰难地说出来，“我变傻了……我已经，做不到见死不救了……”
鼬握着刀的手微微松开了，另一只手捂着了半边脸，“对不起……对不起……”
听出来了……她听出来了，鼬心中的内疚和挣扎，她都听出来了……
“很累吧？这几天……一定很累吧？”她伸出带着血的手，慢慢靠近鼬。但是……怎么可能碰得到？“在这最后，能告诉我吗？止水哥哥到底……”
“他是自杀的，因为被团藏追杀……”没等墨霜问完，鼬就回答了。
“果然……”墨霜眯了眯眼睛，眼泪却掉了下来。好久没哭了……上一次，好像还是在风之国的第一天……“他们竟然这样质疑你……你明明，什么都没做错……”
鼬的手紧紧握成了拳，指关节都开始泛白。手中的短刀落地了，手，也慢慢接近墨霜……可是他犹豫了，他迟疑了！停留在墨霜头上的手迟迟没有落下。
“没事的，我不会死的……一定……”墨霜慢慢闭上眼，知觉消失了……
——我很高兴，平生能看到你对我哭，能听到对我说“对不起”……我不怪你，只希望你你能继续按照你的意愿活着……
(作者菌：女主屎了哎！完结撒花！！咳咳……好吧，开玩笑的，继续！)
“好冷……”墨霜下意识地蜷着身子。突然，身上就暖和了。
“好点了吗？”
“……”墨霜睡着了，沉沉地睡去了……
那个声音也随之消失了。
“唔……”不知道过去多久，墨霜醒了。她猛的坐起，却发现身体不痛。看到眼前的火枫，她赶紧问，“我睡了多久……”
“已经一年多了。”火枫一脸认真，“我可是每天都来看你，差点以为你醒不来了！”
“什么！一年多！”墨霜跑下床，却看到另外一张床上，还在昏迷的佐助。“火枫！”
“哎呦喂，怎么对救命恩人的？”火枫接住墨霜的拳头，笑着调侃她。“就不好奇你是怎么恢复地这么快的？”
“……为什么？”
“浴火，可是最高级的医疗忍术。”火枫冷冷地笑了，“不过也只有对你，这个术才能有用。”
“什么？”后半句说得太轻，墨霜没有听见。
“这些以后再和你解释。哦，对了……”火枫敲了敲墨霜的头，“这个术也有副作用，就是伤口会永远地落下疤痕。”
墨霜分出了影分身往背后一看，果然……“这种事，无所谓了……”
火枫看向快要醒来的佐助，转身走到门外。
“墨……霜？”
“是我。”她轻轻把佐助扶起来。
她刚想说什么，只见佐助大声喊道，“我一定要杀了他！”
“佐助，你有个好哥哥哦。”墨霜帮佐助拭去泪水，“如果我能出生在这样和平地方，说不定，我也可以和佐助一样幸福了……”
“你说什么？！他杀光了所有人啊！连父亲和母亲也……”佐助甩开墨霜的手，愤怒的蹬着她。“你懂我的什么啊！”
“那你呢？你又知道我的什么？！”墨霜黑着脸冲佐助喊道，“我也曾经拥有过，我现在呢？还不是一无所有！这份痛苦只有你经历过吗？只有你是特殊的吗？！就算你再恨你的哥哥，但他还活着，还关心着你！我呢？我呢……”
佐助怔住了，这样的墨霜还是第一次见到……
一阵沉默，墨霜先开口了。
“你会明白的，就算是会在很久以后，你也一定会明白的，鼬的，这份温柔。”墨霜看着佐助的眼睛，他的神情开始恍惚。“再睡一觉吧……记住，墨霜，已经死了。”
佐助睡下了，墨霜心里的石头也算落地了。接下去，就是去找鼬问个明白了。
她拿起了那把好久未动的刀，把它小心地配在腰间。然后走向美琴和富岳躺着的那个房间。“火枫，等我下。”
她点点头，但并不明白墨霜想干嘛。
不一会就出来了，但明显消沉了许多……
“火枫，还记得吗？”墨霜一把拉住在门口等着的火枫，就往村外走。
“喂！记得什么？”火枫不明所以地被拉着走。
“啧，鼬去哪了，还记得吗？你应该听到了吧！”墨霜一脸看智障的表情回头看了火枫一眼。
“啊，是去了一个叫‘晓’的地方。”火枫愣了一下，但马上明白墨霜的用意，甩开墨霜的手，“你要去找他？不要开玩笑了，晓可是一个云集了各国的S级叛忍的地方。别说能不能进入了，就算是能不能找到也是一个问题！”
“这个不用你担心，你先回到封印里，我自己会解决的。”墨霜眯了眯眼，握上了腰间的洫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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