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要文攻不要武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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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奇克挠了挠头发：“呃……那卡米尔怎么办？您要带着她一起去么？”
“什么出发，你还要走？”卡米尔不解地问。
斯基捏着下巴想了想：“这倒是个问题……那这样吧。”
他一敲手心：“你们把传送门的位置和外形告诉我，我自己去。你们先在这儿等着，我回来之后再接你们……虽然到时候应该用不上了。”
“所以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卡米尔一拳敲在霍奇克的头上，“又走又出发的，还要用传送门，你们要去别的层？”
霍奇克简单地给她解释了一遍：“斯基先生是要去和寂静的那个叫祖尔的主神血拼的，不认识路才让我们帮着带路……”
“就他？我觉得可能性不大啊。”卡米尔瞥了斯基一眼，连头发上都散发出不相信。
斯基两手一摊：“爱信不信。以后我的神系拉起来了，入教宣传语就叫‘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立下一个flag，他偏头跟旁边的奈斯特说：“你呢，你是跟着我走还是在这待着？”
“我……在这等着您的好消息吧。”奈斯特把锤子在手里颠来颠去，还是决定在这里等待。
斯基点点头，身体从地上飘了起来：“那行，我估摸着这地方也没什么能威胁到你们的人了，传送门在哪儿？”
“那边。”霍奇克抬手一指，“呃……我记得外形上就是一个大蓝漩涡，挺显眼的。反正您一直飞就能看见。”
“好，那就到时候再见。”斯基对三人挥了挥手，权当是再见。一蹬脚下的护盾，像一支离弦的羽箭一样窜向天空，在一阵音爆声中消失在众人眼前。
卡米尔呆呆地看着天空中留下的白烟，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看，我就说斯基先生厉害的很吧？”霍奇克对自己的女友一扁嘴。
没有了几个实力不济的跟班，也就无须再考虑高速飞行对他们身体造成的负担。斯基飞行的速度节节攀升，到最后，几乎要和空气摩擦出火光来。
通往最底层的传送门矗立在一座荒原之上，整座平原上没有半个人，更不要说看守传送门的守卫了。
……连个看大门的都没有？斯基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
管他呢，说不定人家已经认命，等着我去揍他呢。斯基点了点头，抬腿迈进传送门。
无底深渊的最底层的环境相比起其他层面来说要好很多。空气闻起来竟然有点清新，地面上一条裂痕都没有，土壤也是普通的褐色泥土。除了寸草不生之外，一点都不像是应该万径人踪灭，只有一群满脑子肌肉的恶魔聚集的地方。
一座经天纬地的宫殿就杵在斯基的面前。宫殿的正前方摆着一尊高达上百米的神像，外形不出意料是全身披甲，拄剑远眺的祖尔。
“啧啧啧，倒挺会搞个人崇拜的。”对这尊神像感慨了一番，斯基从雕像的脚边绕了过去。
这座神殿与斯基在某个恶魔意识中和祖尔进行第一次面对面交流时所处的大殿构造上稍微有点不同，正面完全是开放的，靠几根立柱来支撑，看起来有点希腊罗马古建筑的风格。
咣当一声把神像踹塌，斯基迈步走进神殿。
神殿的内部一片空旷，没有任何装饰，几乎就是一间空房子，只在正前方的墙壁上有一扇对开的木门，现在也是紧闭着。
斯基皱着眉毛四处看了看，才发现一些奇怪的地方。
神殿的地板上，重物摩擦的痕迹随处可见，在地上拖出一条条擦痕。白色的石粉和绿色的恶魔之血碎片洒的满地都是。这种情况在斯基脚下的石砖上体现的尤为明显：地砖上的恶魔之血碎块和石头渣格外的多，地板甚至比其他地方的要低一点。这些痕迹都很新，看起来不会超过两天。
很显然，有人在斯基到来之前，把这座神殿搬空，搞成了这个寒酸的清水房。就连外边那个摔成七八块的神像，也可能是从神殿里搬出去的。
走到木门前，斯基抬腿一脚就踹了上去。
木质的大门被一脚踹开，轰隆一声砸在地面上，激起漫天的灰尘。
大门后，祖尔已经坐在一张宽大的办公桌后面等着斯基了。
斯基眉毛一挑，抬手跟他打了个招呼：“哟，胆儿挺肥啊，我还以为你跑了呢。自己的神殿都搬空了。”
“我早就知道你要来这里找我，神殿里的物品都是可以长期使用的，没必要让它们遭殃。”祖尔还是那身马甲皮裤大马靴的打扮，连铠甲都没穿。
“所以呢？”斯基扯过一张椅子顿在办公桌前，一屁股坐下去：“看你这样儿，是要文攻不要武斗咯？”
祖尔摇了摇头：“只是想避免无谓的战斗而已……如果你在听完之后仍然想战斗，那随你。不过你是没有任何胜算的。”
“哈！那么，请开始你的表演。”斯基伸出右手。
“虽然不知道你在晋升之前是哪个神明的信徒，不过我想你应该知道混种的概念。”祖尔把身体靠在椅背上。
斯基翘起一个二郎腿：“知道。污染世界，毁灭一切的东西，会把接触到的一切事物变成疯子。”
“那就好。我知道，你们到现在为止还在定期的组织远征军，清理混种的痕迹。但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出现混种？为什么它们会将接触到的一切，甚至世界本身都毁灭殆尽，而之后却消失的无影无踪？为什么混种永远也无法彻底消灭？”
“接着说。”斯基掏出一根烟点上。
看了斯基嘴里的香烟一眼，祖尔接着道：“因为混种根本就是与世界一同诞生的东西！除了完全由神族创造出来的世界之外，每一个自然生成的世界，在诞生的同时，就会生成等量的混种。所以你们的远征军行动了一次又一次，却永远也无法彻底消灭它们。”
“so？这和你们四处侵略，摧毁世界有什么关系？”斯基抽着烟，心不在焉的问。
祖尔微笑：“这就是事情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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