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裤子是人类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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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看见，难道那医生是鬼？“哦，可能是我眼花了。”马笠打着哈欠，不打算和她谈论鬼怪的事。
可是对方来了兴趣，“会不会是鬼？”宋青青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对了，我还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学长那天晚上是怎么把我，从厕所带出来的。”
“你不是怕鬼吗，那天叫的整栋楼都听得见。”马笠看着她说。
宋青青有些不好意思，“啊？真的很大声吗？其实我是怕鬼，不过现在是白天，鬼又不敢出来。”
马笠突然觉得这宋青青有些可爱，既害怕鬼怪，又对它们充满好奇。“我猜，你一定是躲在被子里，看恐怖片的人。”
宋青青张大嘴巴，“学长，你真厉害，一下子就猜中了。”她又拉着马笠的胳膊，摇了起来，“学长，你快点告诉我，你是怎么带我走出去的，你把鬼打败了吗？”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对那个鬼，进行了说服教育工作。让它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马笠一本正经的胡扯起来。
“然后呢？”宋青青意犹未尽道。
“没有然后，然后咱们就出去了，后面你醒了，也知道了。”
宋青青点了点头，“果然是平等学长的作风，凡是都可以要道理。”接着，她自言自语“就连谈恋爱时，都要和校花女友讲道理。”
马笠听到敏感词语，耳朵动了动，“你嘀嘀咕咕的说什么？”
宋青青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蹦蹦跳跳的跑到病房门，她回头对马笠说“我再去看看，医生他们回来没。”
这下换到马笠，嘀咕起来“真的是蹦蹦跳跳。”在床上躺了六天，他觉得自己的骨头快要生锈了，他伸了伸懒腰。发现自己身体可以活动了，只是比较吃力。他慢慢地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活动活动。
啊咧？怎么下面光溜溜的，裤子呢？不可描述之处，咋还插了根管子，连到床沿上的袋子。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声音“平等学长”宋青青推开病房门，“医生已经……”她突然卡壳，接着脸色变红，她深吸一口，平复心情说“医生已经做完手术了，他一会儿来。学长要不要吃点东西。”
马笠在她推开门的瞬间，就把被子盖在身上，他尴尬的笑了笑，“那个，哦，稀饭就行。”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她一定没看见，一定没看见，我可不想当变态！
“恩。”宋青青面色通红，走出病房。然后她一边走，一边用双手捂着脸，内心有几分羞耻，又有几次兴奋。看见了，都看见了，好像和生理卫生课上画的不一样，比米开朗基罗的大卫雕像还要大。
在宋青青走后，病房又只剩马笠一个人。他果断掀开被子，想要拔下管子，穿上裤子，免得宋青青又冒出来。可这个时候，房门又被推开。宋青青同学，你看上瘾了吗？马笠再次把自己盖住。
“你才醒过来，好好躺着。”原来不是宋青青，而是一名30岁左右的女护士。她走到床边说：“来，我帮你把掉尿管拔掉。”
马笠死死压着被子，“不用了，我自己拔了。”
护士呵呵一笑，“害什么羞。”说完，伸手抓住马笠的被子。
“我真的拔了，谢谢。”马笠要誓死捍卫男生的尊严，双腿帮忙夹住被子。
护士松开手，语气有些失望：“真拔了？”
“真的，比24K黄金还真。”
护士将病历本放在床头，语气幽怨道“你昏迷这几天，还不是我帮你换的导尿管。现在连看看都不行吗？”她朝马笠，下面看了一眼，说“不就是尺寸大点吗，哼。”说完，她昂着头就离开病房。
在房门关上的瞬间，马笠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拔掉了导尿管。然后他趴在床上，一点点挪向床头柜，从里面找到自己的衣服和裤子，一边穿，一边盯着病房门。拜托了，别再来人。
他才把裤子提上来，房门又打开了。为什么你们进来都不敲门，这次又是谁？
可是门口连个鬼都没有。鬼？难道是他？马笠使用了天眼通，看见那么神秘的男医生，对着他微笑，嘴巴张开，在说话，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抱歉，我听不见你在说什么？”马笠有些困惑，他是不是鬼？为什么之前没用天眼通，就看见他，现在却要使用天眼通才能看见。他直接向系统查询，扣除了10点真气值后，得到答案。原来，鬼通常是隐身状态，它主动显形会消耗掉自身的法力。游魂一级的鬼，法力稀少，法力不够时，会剥夺鬼魂能量。
在马笠查询的时候，医生从口袋里，掏出笔和纸，刷刷刷写起字来，然后把纸放在马笠面前。
马笠面露难色，“虽然我不是文盲，但是医生的字，我看不懂。”
医生露出理解的表情，又一笔一划的写起来。“我是鬼，你怕吗？”
马笠的母亲就是医生，所以他天生对医生有好感，更何况，他是要成为天师的男人，“不怕，你有什么事？”。
“总算有人不怕鬼了，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马笠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真是瞌睡遇到枕头，正愁去哪找游魂来超度，你就来了。他说“帮可以，但是我不能白帮你，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医生有些不好意思“冥币可不可以？”
马笠抿着嘴，摇了摇头，“不行。”
“要不我把临床医学传你？你没基础不要紧，可以从头学。”
马笠脑门隐隐有黑线，“临床医学要上五年大学，毕业还要实习三年。八年后，拿着全院最低工资，还要忍受恶劣的医患关系，以及医院各种扣分考核。你觉得这算报酬吗？”
医生在纸上写下“呵呵，你门清啊，同行？”
“我并不是治疗，我是道士。”马笠坐在床上，扭动身体。“我的条件很简单，帮完你的忙，我要超度你。事先说明，超度后，你会从这个世上彻底消失，你也不要问我，你会去哪里。”他停顿了一会儿，看着男医生身上的白大褂，他又想起自己的母亲，心一软，说道：“看在你生前帮助别人、死扶伤的份上，我不为难你。你不愿意被超度的话，可以再想想别的报酬，作为等价交换。
没想到，男医生听完后，露面喜色，“你能超度我？”
“恩”
“太棒了，之前院长找了好多道士，都没超度我。他们都说我怨念太强，没法超度。”
“我可不是一般的道士，说说你要我帮你干什么？”
医生写道，“我上个月，作完一场手术，刚刚回到家里就猝死了。我还有一篇论文存在电脑里，已经写好了，还没来得及发表……”
他话没说完，就消失不见了。
“嗯？医生？你去哪里了？”马笠有些奇怪，这鬼说话，说一半怎么跑了？虽然他的天眼通还在，可是他把屋里，看了个透，也没找到那么医生。
过了十分钟，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
宋青青先把门开了一条缝，然后才推开门。她看着着马笠裤子，“平等学长，你自己穿上裤子了？”说完，她想到之前一幕，脸又有些红。
这宋青青怎么会敲门，刚刚不都是直接进来的吗？还有她关注的重点为什么是裤子。她一定是看！见！了！
可是对方来了兴趣，“会不会是鬼？”宋青青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对了，我还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学长那天晚上是怎么把我，从厕所带出来的。”
“你不是怕鬼吗，那天叫的整栋楼都听得见。”马笠看着她说。
宋青青有些不好意思，“啊？真的很大声吗？其实我是怕鬼，不过现在是白天，鬼又不敢出来。”
马笠突然觉得这宋青青有些可爱，既害怕鬼怪，又对它们充满好奇。“我猜，你一定是躲在被子里，看恐怖片的人。”
宋青青张大嘴巴，“学长，你真厉害，一下子就猜中了。”她又拉着马笠的胳膊，摇了起来，“学长，你快点告诉我，你是怎么带我走出去的，你把鬼打败了吗？”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对那个鬼，进行了说服教育工作。让它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马笠一本正经的胡扯起来。
“然后呢？”宋青青意犹未尽道。
“没有然后，然后咱们就出去了，后面你醒了，也知道了。”
宋青青点了点头，“果然是平等学长的作风，凡是都可以要道理。”接着，她自言自语“就连谈恋爱时，都要和校花女友讲道理。”
马笠听到敏感词语，耳朵动了动，“你嘀嘀咕咕的说什么？”
宋青青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蹦蹦跳跳的跑到病房门，她回头对马笠说“我再去看看，医生他们回来没。”
这下换到马笠，嘀咕起来“真的是蹦蹦跳跳。”在床上躺了六天，他觉得自己的骨头快要生锈了，他伸了伸懒腰。发现自己身体可以活动了，只是比较吃力。他慢慢地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活动活动。
啊咧？怎么下面光溜溜的，裤子呢？不可描述之处，咋还插了根管子，连到床沿上的袋子。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声音“平等学长”宋青青推开病房门，“医生已经……”她突然卡壳，接着脸色变红，她深吸一口，平复心情说“医生已经做完手术了，他一会儿来。学长要不要吃点东西。”
马笠在她推开门的瞬间，就把被子盖在身上，他尴尬的笑了笑，“那个，哦，稀饭就行。”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她一定没看见，一定没看见，我可不想当变态！
“恩。”宋青青面色通红，走出病房。然后她一边走，一边用双手捂着脸，内心有几分羞耻，又有几次兴奋。看见了，都看见了，好像和生理卫生课上画的不一样，比米开朗基罗的大卫雕像还要大。
在宋青青走后，病房又只剩马笠一个人。他果断掀开被子，想要拔下管子，穿上裤子，免得宋青青又冒出来。可这个时候，房门又被推开。宋青青同学，你看上瘾了吗？马笠再次把自己盖住。
“你才醒过来，好好躺着。”原来不是宋青青，而是一名30岁左右的女护士。她走到床边说：“来，我帮你把掉尿管拔掉。”
马笠死死压着被子，“不用了，我自己拔了。”
护士呵呵一笑，“害什么羞。”说完，伸手抓住马笠的被子。
“我真的拔了，谢谢。”马笠要誓死捍卫男生的尊严，双腿帮忙夹住被子。
护士松开手，语气有些失望：“真拔了？”
“真的，比24K黄金还真。”
护士将病历本放在床头，语气幽怨道“你昏迷这几天，还不是我帮你换的导尿管。现在连看看都不行吗？”她朝马笠，下面看了一眼，说“不就是尺寸大点吗，哼。”说完，她昂着头就离开病房。
在房门关上的瞬间，马笠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拔掉了导尿管。然后他趴在床上，一点点挪向床头柜，从里面找到自己的衣服和裤子，一边穿，一边盯着病房门。拜托了，别再来人。
他才把裤子提上来，房门又打开了。为什么你们进来都不敲门，这次又是谁？
可是门口连个鬼都没有。鬼？难道是他？马笠使用了天眼通，看见那么神秘的男医生，对着他微笑，嘴巴张开，在说话，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抱歉，我听不见你在说什么？”马笠有些困惑，他是不是鬼？为什么之前没用天眼通，就看见他，现在却要使用天眼通才能看见。他直接向系统查询，扣除了10点真气值后，得到答案。原来，鬼通常是隐身状态，它主动显形会消耗掉自身的法力。游魂一级的鬼，法力稀少，法力不够时，会剥夺鬼魂能量。
在马笠查询的时候，医生从口袋里，掏出笔和纸，刷刷刷写起字来，然后把纸放在马笠面前。
马笠面露难色，“虽然我不是文盲，但是医生的字，我看不懂。”
医生露出理解的表情，又一笔一划的写起来。“我是鬼，你怕吗？”
马笠的母亲就是医生，所以他天生对医生有好感，更何况，他是要成为天师的男人，“不怕，你有什么事？”。
“总算有人不怕鬼了，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马笠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真是瞌睡遇到枕头，正愁去哪找游魂来超度，你就来了。他说“帮可以，但是我不能白帮你，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医生有些不好意思“冥币可不可以？”
马笠抿着嘴，摇了摇头，“不行。”
“要不我把临床医学传你？你没基础不要紧，可以从头学。”
马笠脑门隐隐有黑线，“临床医学要上五年大学，毕业还要实习三年。八年后，拿着全院最低工资，还要忍受恶劣的医患关系，以及医院各种扣分考核。你觉得这算报酬吗？”
医生在纸上写下“呵呵，你门清啊，同行？”
“我并不是治疗，我是道士。”马笠坐在床上，扭动身体。“我的条件很简单，帮完你的忙，我要超度你。事先说明，超度后，你会从这个世上彻底消失，你也不要问我，你会去哪里。”他停顿了一会儿，看着男医生身上的白大褂，他又想起自己的母亲，心一软，说道：“看在你生前帮助别人、死扶伤的份上，我不为难你。你不愿意被超度的话，可以再想想别的报酬，作为等价交换。
没想到，男医生听完后，露面喜色，“你能超度我？”
“恩”
“太棒了，之前院长找了好多道士，都没超度我。他们都说我怨念太强，没法超度。”
“我可不是一般的道士，说说你要我帮你干什么？”
医生写道，“我上个月，作完一场手术，刚刚回到家里就猝死了。我还有一篇论文存在电脑里，已经写好了，还没来得及发表……”
他话没说完，就消失不见了。
“嗯？医生？你去哪里了？”马笠有些奇怪，这鬼说话，说一半怎么跑了？虽然他的天眼通还在，可是他把屋里，看了个透，也没找到那么医生。
过了十分钟，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
宋青青先把门开了一条缝，然后才推开门。她看着着马笠裤子，“平等学长，你自己穿上裤子了？”说完，她想到之前一幕，脸又有些红。
这宋青青怎么会敲门，刚刚不都是直接进来的吗？还有她关注的重点为什么是裤子。她一定是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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