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能救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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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靖躲进那狭小的山洞，与白璇玑身子紧挨在一起，头和肩膀稍微露在外面，但是周遭有树木和草丛，倒也隐蔽。
待华山派弟子嚷着“抓住王老五”从身边跑过去之后，于靖低声道：“你怎么在这里啊？”
白璇玑得意地笑了笑，道：“我就知道你有一天会被人家撵的走投无路，我呢就在山上给你找了这一处藏身之地，怎么样，我有先见之明吧？”
于靖看着近在咫尺的白璇玑，看着她花了的脸，一身的尘土，道：“你身上的尘土是挖这个山洞弄的？”
白璇玑将头撇过去，不敢看于靖的眼睛，低声道：“找到的时候，有点窄，就挖了挖。”
于靖叹了一口气道：“傻瓜，遇到危险我自己会跑的吗？你留下来，我…”
白璇玑微微低下头，道：“我知道像你这样的人，真的要是闯了祸，别说这小小的山洞，就是全天下恐怕也没有你的藏身之地，但是我就是想告诉你，就算你与全天下的人为敌，我也会在你身边，就算全天下没你容身之所，我会在我身边给你留一席之地，哪怕这是一个小山洞。”
于靖不知道怎么接口了，扭转头看着如花脸猫一般的白璇玑，皱了皱鼻尖。
白璇玑脸红了一下，道：“你…知道我对你好了吧…”
于靖点了点道：“知道了，你在这里待着，我还得出去办点事。”
白璇玑道：“外面那么多人在找你，你现在出去…”
于靖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按住想要打的喷嚏，笑道：“动起来，他们才抓不住我，再说了，他们人多，随便混淆一下就把事情办了。”
白璇玑感觉自己这个洞白打了，心里有点小委屈。
于靖看出来了，轻声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回来找你，然后我们一起躲在这个洞里等风波过去。”
白璇玑点了点头。
于靖从那个狭窄的山洞里钻出来，蹲在去，观察四周。
“你…小心点。”
于靖扭头给了白璇玑一个笑脸，道：“安心了，等我…”
说着身影几个跳跃消失在丛林中，白璇玑看着于靖走远，想想刚才，感觉那一幕好像一个丈夫出门前对妻子的安慰。
如此想着，竟然忘记了铁剑山现在危机四伏，淡淡地笑了。
于靖跃出树林，在林间不停的跳跃，落下隐藏，如一只灵活的兔子。
半个铁剑山隐隐听见华山派的子弟在喊：“看到王老五没有？”
“没有…你们呢？”
“也没有…不能让他跑了…”
于靖蹲在树林，眼睛向前看了看，发现两个华山派弟子正在树林中，树干上搜查的身影，于靖猫着腰从树林边上跟过去，慢慢地靠近这两个华山派弟子。
“我告诉你啊，一般人都会躲到树上，树梢里，这样不容易被发现，没人会躲在树丛里的。”
“李哥就是聪明…呃！”
“怎么了…呃…”
于靖将两人的身体移到树丛里，脱了其中一个人的衣服，自己穿上，大摇大摆地出来，想前方走去。
走过一段树林老远碰到几个华山派的弟子，那个华山派弟子远远看着于靖道：“看见王老五没？”
于靖道：“没有…你呢？”
“也没有…”
“我去那边找一找。”
于靖轻松地混过关，悄悄里来刀了铁剑山的后院，也就做饭打杂的地方。
这是个小院，负责铁剑帮的伙食。
于靖走进去的时候，看到一个铁剑帮弟子正拿着斧头劈柴。
“刘大憨师兄，今日帮里没人吃饭了。”
刘大憨看了一眼于靖，将立起来的柴火一斧头劈成了两半，又将柴火立起来，劈成了四半。
“我听见满山的人都在找你，你不躲着，出来做什么？”
于靖看着刘大憨道：“我能躲过一时，又躲不能一世，所以我来求刘师兄来救我了。”
刘大憨随手拿起边上的柴火，立起来，“啪”地一斧子劈成两半。
“我救不了你。”
于靖走到刘大憨的前面，找了一根柴火立起来，坐下来，看着刘大憨道：“我知道刘师兄救不了我，但是，文吉府的蔡尚大将军可以，朝廷可以救我。”
刘大憨正在立柴火，听到于靖这么说，手中的柴火没立起来，直接倒了下去，手中的斧头横着呼地砍向于靖的脖子。
又快又急。
于靖看着斧头飞过来，动也没动。
刘大憨的斧头到了于靖脖子前停了下来。
“为何不躲。”
于靖看了一眼立在脖子跟前的斧头道：“因为你不救我，我死定了，那么，死在你手上和死在泰山、华山这些门派手上没有区别。”
刘大憨没有移开斧头，盯着于靖道：“你是如何知道我是蔡将军的人？”
于靖笑道：“我翻看了铁剑帮所有的人员的卷宗，包括你的，后来我根据蔡将军上任文吉府的时间，将所有的人员都集中在了他上任后五年内铁剑帮遴选弟子的名单，我看了八十三名弟子的卷宗，但是没有发现一个可能是蔡将军的人，这一点我想不通，于是我又翻看了铁剑帮的过往，包括成立到现在的各年大事件，我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铁剑帮成立在前，文吉府成立在后，再算算文吉府和铁剑帮的距离，六十里，真的很近啊，所以我猜想，文吉府这个大将军的位置十分的重要，那么，朝廷不可能派像铁杉那样野路子的人过来，只能是朝廷的心腹，如果是朝廷的心腹，那么蔡尚出任文吉府的大将军可能他早就知道了，于是我推翻了自己第一个推测，在蔡将军上任前五年的弟子中找了找，发现了你。”
刘大憨道：“我有什么可疑？”
于靖道：“这五年，有不少的人离开，下山，唯独你是少数几个没有动过的，而且是你主动请调到这里帮厨的，你当时的理由是自己资质太差，可是我看过你遴选时的资料，因为你太大众，太普通或者其他的原因，赵长老对你的记录和评价都没有，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入选了内门弟子，这和资质差有点矛盾了。但是，我不敢确定，所以在今日早晨，我让龙帮主遣散了铁剑帮的弟子，而你留下来了，那么说明你不是帮派的间谍，只能是将军府的间谍了。”
刘大憨看着于靖，道：“你确实很聪明。”
于靖笑道：“我觉得蔡将军需要我这样的帮手。”
刘大憨道：“我为何信你？”
于靖笑道：“眼下铁剑山是什么情形想必你也知道了，铁剑帮的灭亡只是迟早的事情，而我已经成了继龙潜等人之后最招泰山这些门派恨的人，就算眼下我逃了，依旧会被他们追杀，所以，全天下，我只有一条路可以走，投靠朝廷！”
刘大憨听着外面的嘈杂声，也知道铁剑山是什么情形，只是不到最后，他不敢也不能离开而已。
“我凭什么帮你？”
于靖笑道：“因为这可以保你的命！”
刘大憨冷哼了一声，道：“你走吧。”
于靖道：“待在山上二十五年，不论蔡将军答应给你补偿什么，你都错过了习武的最好年华，这些年，你给蔡将军传递了多少有用的信息？没有吧，恐怕连乾坤炉这件事你都是最后知道的，所以说的不好听点，这些年只是付出了苦劳，却没有功劳。现在泰山、逍遥、华山等门派围攻铁剑帮，你觉得你能趁机逃脱，我暂且不论你走不走的了，就这样回去报告蔡将军铁剑帮灭了，你觉得蔡将军真的会给你当初承诺的东西吗？不要忘了，你现在是铁剑帮弟子，蔡将军是伏熊境高手，你的价值用完的时候…”
刘大憨眯着眼睛看于靖，道：“你在威胁我？”
于靖熊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自古如此，何况是你们这种见不得光的人。”
刘大憨想了想，道：“就算我帮你，我也得不到好处。”
于靖笑着推开刘大憨的斧头，道：“我是谁？”
刘大憨一愣，他是王老五，是铁剑帮的座上宾，现在被人追的仓皇逃命。
不对，他还是铁剑帮最近一切事情的策划者。
刘大憨放下斧头，道：“这不够。”
于靖道：“聪明人总是给自己留条后路的。”
“好处。”
“你可以趁机全身而退，告诉蔡将军我是你策反的，同时你可以带话给蔡将军，我愿意承认是他一早派我到铁剑帮调查乾坤炉的事，是他一早发现了乾坤炉的秘密，是他带兵剿灭铁剑帮的。我想这功劳他不会不想要吧。这样，我就和你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们彼此对蔡将军形成牵制，他就谁都不敢杀了。”
刘大憨放下斧头，道：“你确定蔡将军会出兵？”
于靖道：“蔡将军，包括你之所以存在的价值就是铁剑帮，结果铁剑帮灭了，他只是在边上看了看，没给朝廷添一点好处，你觉得他在朝廷的地位还能保得住吗？他还有可能升迁或者进一步发展的可能吗？”
刘大憨在犹豫，于靖笑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他若慢了，被泰山、华山、逍遥这些门派抢先了，然后对外宣称是他们先发现铁剑帮是歪门邪道，是他们为江湖除害，那朝廷连一点名声都捞不到。”
刘大憨点了点头，道：“你的话，我会带到，出不出兵是蔡大人的事。”
杂乱的脚步声朝这个小院走来。
于靖道：“我要先走…”
“王老五，你不要逃了，看看这是谁？”
“王老五，你快逃，不要管我，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于靖心中一紧。
你们叔侄这卑鄙的基因遗传的很好啊。
待华山派弟子嚷着“抓住王老五”从身边跑过去之后，于靖低声道：“你怎么在这里啊？”
白璇玑得意地笑了笑，道：“我就知道你有一天会被人家撵的走投无路，我呢就在山上给你找了这一处藏身之地，怎么样，我有先见之明吧？”
于靖看着近在咫尺的白璇玑，看着她花了的脸，一身的尘土，道：“你身上的尘土是挖这个山洞弄的？”
白璇玑将头撇过去，不敢看于靖的眼睛，低声道：“找到的时候，有点窄，就挖了挖。”
于靖叹了一口气道：“傻瓜，遇到危险我自己会跑的吗？你留下来，我…”
白璇玑微微低下头，道：“我知道像你这样的人，真的要是闯了祸，别说这小小的山洞，就是全天下恐怕也没有你的藏身之地，但是我就是想告诉你，就算你与全天下的人为敌，我也会在你身边，就算全天下没你容身之所，我会在我身边给你留一席之地，哪怕这是一个小山洞。”
于靖不知道怎么接口了，扭转头看着如花脸猫一般的白璇玑，皱了皱鼻尖。
白璇玑脸红了一下，道：“你…知道我对你好了吧…”
于靖点了点道：“知道了，你在这里待着，我还得出去办点事。”
白璇玑道：“外面那么多人在找你，你现在出去…”
于靖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按住想要打的喷嚏，笑道：“动起来，他们才抓不住我，再说了，他们人多，随便混淆一下就把事情办了。”
白璇玑感觉自己这个洞白打了，心里有点小委屈。
于靖看出来了，轻声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回来找你，然后我们一起躲在这个洞里等风波过去。”
白璇玑点了点头。
于靖从那个狭窄的山洞里钻出来，蹲在去，观察四周。
“你…小心点。”
于靖扭头给了白璇玑一个笑脸，道：“安心了，等我…”
说着身影几个跳跃消失在丛林中，白璇玑看着于靖走远，想想刚才，感觉那一幕好像一个丈夫出门前对妻子的安慰。
如此想着，竟然忘记了铁剑山现在危机四伏，淡淡地笑了。
于靖跃出树林，在林间不停的跳跃，落下隐藏，如一只灵活的兔子。
半个铁剑山隐隐听见华山派的子弟在喊：“看到王老五没有？”
“没有…你们呢？”
“也没有…不能让他跑了…”
于靖蹲在树林，眼睛向前看了看，发现两个华山派弟子正在树林中，树干上搜查的身影，于靖猫着腰从树林边上跟过去，慢慢地靠近这两个华山派弟子。
“我告诉你啊，一般人都会躲到树上，树梢里，这样不容易被发现，没人会躲在树丛里的。”
“李哥就是聪明…呃！”
“怎么了…呃…”
于靖将两人的身体移到树丛里，脱了其中一个人的衣服，自己穿上，大摇大摆地出来，想前方走去。
走过一段树林老远碰到几个华山派的弟子，那个华山派弟子远远看着于靖道：“看见王老五没？”
于靖道：“没有…你呢？”
“也没有…”
“我去那边找一找。”
于靖轻松地混过关，悄悄里来刀了铁剑山的后院，也就做饭打杂的地方。
这是个小院，负责铁剑帮的伙食。
于靖走进去的时候，看到一个铁剑帮弟子正拿着斧头劈柴。
“刘大憨师兄，今日帮里没人吃饭了。”
刘大憨看了一眼于靖，将立起来的柴火一斧头劈成了两半，又将柴火立起来，劈成了四半。
“我听见满山的人都在找你，你不躲着，出来做什么？”
于靖看着刘大憨道：“我能躲过一时，又躲不能一世，所以我来求刘师兄来救我了。”
刘大憨随手拿起边上的柴火，立起来，“啪”地一斧子劈成两半。
“我救不了你。”
于靖走到刘大憨的前面，找了一根柴火立起来，坐下来，看着刘大憨道：“我知道刘师兄救不了我，但是，文吉府的蔡尚大将军可以，朝廷可以救我。”
刘大憨正在立柴火，听到于靖这么说，手中的柴火没立起来，直接倒了下去，手中的斧头横着呼地砍向于靖的脖子。
又快又急。
于靖看着斧头飞过来，动也没动。
刘大憨的斧头到了于靖脖子前停了下来。
“为何不躲。”
于靖看了一眼立在脖子跟前的斧头道：“因为你不救我，我死定了，那么，死在你手上和死在泰山、华山这些门派手上没有区别。”
刘大憨没有移开斧头，盯着于靖道：“你是如何知道我是蔡将军的人？”
于靖笑道：“我翻看了铁剑帮所有的人员的卷宗，包括你的，后来我根据蔡将军上任文吉府的时间，将所有的人员都集中在了他上任后五年内铁剑帮遴选弟子的名单，我看了八十三名弟子的卷宗，但是没有发现一个可能是蔡将军的人，这一点我想不通，于是我又翻看了铁剑帮的过往，包括成立到现在的各年大事件，我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铁剑帮成立在前，文吉府成立在后，再算算文吉府和铁剑帮的距离，六十里，真的很近啊，所以我猜想，文吉府这个大将军的位置十分的重要，那么，朝廷不可能派像铁杉那样野路子的人过来，只能是朝廷的心腹，如果是朝廷的心腹，那么蔡尚出任文吉府的大将军可能他早就知道了，于是我推翻了自己第一个推测，在蔡将军上任前五年的弟子中找了找，发现了你。”
刘大憨道：“我有什么可疑？”
于靖道：“这五年，有不少的人离开，下山，唯独你是少数几个没有动过的，而且是你主动请调到这里帮厨的，你当时的理由是自己资质太差，可是我看过你遴选时的资料，因为你太大众，太普通或者其他的原因，赵长老对你的记录和评价都没有，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入选了内门弟子，这和资质差有点矛盾了。但是，我不敢确定，所以在今日早晨，我让龙帮主遣散了铁剑帮的弟子，而你留下来了，那么说明你不是帮派的间谍，只能是将军府的间谍了。”
刘大憨看着于靖，道：“你确实很聪明。”
于靖笑道：“我觉得蔡将军需要我这样的帮手。”
刘大憨道：“我为何信你？”
于靖笑道：“眼下铁剑山是什么情形想必你也知道了，铁剑帮的灭亡只是迟早的事情，而我已经成了继龙潜等人之后最招泰山这些门派恨的人，就算眼下我逃了，依旧会被他们追杀，所以，全天下，我只有一条路可以走，投靠朝廷！”
刘大憨听着外面的嘈杂声，也知道铁剑山是什么情形，只是不到最后，他不敢也不能离开而已。
“我凭什么帮你？”
于靖笑道：“因为这可以保你的命！”
刘大憨冷哼了一声，道：“你走吧。”
于靖道：“待在山上二十五年，不论蔡将军答应给你补偿什么，你都错过了习武的最好年华，这些年，你给蔡将军传递了多少有用的信息？没有吧，恐怕连乾坤炉这件事你都是最后知道的，所以说的不好听点，这些年只是付出了苦劳，却没有功劳。现在泰山、逍遥、华山等门派围攻铁剑帮，你觉得你能趁机逃脱，我暂且不论你走不走的了，就这样回去报告蔡将军铁剑帮灭了，你觉得蔡将军真的会给你当初承诺的东西吗？不要忘了，你现在是铁剑帮弟子，蔡将军是伏熊境高手，你的价值用完的时候…”
刘大憨眯着眼睛看于靖，道：“你在威胁我？”
于靖熊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自古如此，何况是你们这种见不得光的人。”
刘大憨想了想，道：“就算我帮你，我也得不到好处。”
于靖笑着推开刘大憨的斧头，道：“我是谁？”
刘大憨一愣，他是王老五，是铁剑帮的座上宾，现在被人追的仓皇逃命。
不对，他还是铁剑帮最近一切事情的策划者。
刘大憨放下斧头，道：“这不够。”
于靖道：“聪明人总是给自己留条后路的。”
“好处。”
“你可以趁机全身而退，告诉蔡将军我是你策反的，同时你可以带话给蔡将军，我愿意承认是他一早派我到铁剑帮调查乾坤炉的事，是他一早发现了乾坤炉的秘密，是他带兵剿灭铁剑帮的。我想这功劳他不会不想要吧。这样，我就和你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们彼此对蔡将军形成牵制，他就谁都不敢杀了。”
刘大憨放下斧头，道：“你确定蔡将军会出兵？”
于靖道：“蔡将军，包括你之所以存在的价值就是铁剑帮，结果铁剑帮灭了，他只是在边上看了看，没给朝廷添一点好处，你觉得他在朝廷的地位还能保得住吗？他还有可能升迁或者进一步发展的可能吗？”
刘大憨在犹豫，于靖笑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他若慢了，被泰山、华山、逍遥这些门派抢先了，然后对外宣称是他们先发现铁剑帮是歪门邪道，是他们为江湖除害，那朝廷连一点名声都捞不到。”
刘大憨点了点头，道：“你的话，我会带到，出不出兵是蔡大人的事。”
杂乱的脚步声朝这个小院走来。
于靖道：“我要先走…”
“王老五，你不要逃了，看看这是谁？”
“王老五，你快逃，不要管我，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于靖心中一紧。
你们叔侄这卑鄙的基因遗传的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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