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想打人

　　“咔，哧～”
　　电梯门打开，尼克.弗瑞的衣服是一件黑长大风衣，至于为什么，或许是他的独特爱好吧。
　　在局中，还没有什么能瞒住他的资料，科尔森走之后，他就已局长权限删除了资料。
　　现在，他来到保管那二十三具死尸的实验室内。
　　隔间保护的很好，不断有身穿白大褂的人员向这位黑人局长点头示意。
　　尼克.弗瑞虽然不怎么认识他们，但还是频繁点头回应。
　　直到一个年老的教授走到他面前，“局长，来这里是要去看那些死尸吗？”
　　“对。”
　　老教授深深看了他一眼，“局长，进入里面需要穿防化服，因为我们不敢保证出些什么意外。”
　　他见黑人局长眉头皱起，也没多解释什么，反而转身朝另外一间小型屋子内走去，“快来吧，局长，我想你可不愿意在这里浪费时间。”
　　身为特工，特别是尼克.弗瑞这种顶级特工，虽然从第一线退下好多年，但基本素质还是没有丢下。
　　防化服很快就穿着完毕，他整整比老教授还高了一个头。
　　老教授在前往实验室的路途中，认真向黑人局长解释着，比如一些禁忌什么......
　　面前死尸仅仅只有几具，看起来却渗人异常。
　　甚至有一具已经完全变成干尸!
　　活像古埃及残留下来的那些木乃伊!
　　“局长。”耳边响起微弱电流声，是老教授在叫他。
　　毕竟这里所有人都身穿防化服，要想辨明身份，可绝不是一件容易事情。
　　“跟我来吧，你没看错，这就是那死亡人群之一。”
　　尼克.弗瑞又看了一眼，诡异的死亡形态，他甚至在对方那早已干瘪的脸上，看到了无尽恐惧!
　　透明显示屏上，所有数据显示的明明白白，老教授透过耳麦向他不停介绍。
　　“局长，如果不是他的DNA完全和那小伙子对上，我们是绝对不会相信，两者竟然是同一人。”
　　“那具尸体仿佛经历过百年之久，他体内所有东西...甚至包括那些寄生虫，全都死的干干净净。”
　　“就像......”
　　“就像？”
　　“就像被时间‘腐蚀’一空那般。”
　　尼克.弗瑞微眯着眼睛，使他本来就凶狠的面貌更上一层楼，不过现在可不会有人看到。
　　“凭借现在的生物技术，能够做到这种程度吗？”
　　老教授闻言沉默下来，思考了一会道：“变成干尸轻而易举，但要使他完全死亡，体内一切都经过衰老，可绝不是件容易事情。”
　　“也就是说，能达到这种程度？”
　　“理论上如此，不过那种难度，没有一家公司能够单干。”
　　“而且...”老教授看向干尸那，“做这种不讨好的技术，浪费大量时间、精力、金钱，那些资本家可不会没有脑子。”
　　“毫无用处？”尼克.弗瑞继续反问。
　　“也不是，但实际运用起来，实在是差强人意，明明一发子弹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还要这么......”
　　隔着防化服，尼克.弗瑞都能感受到老教授那种无奈神情。
　　“呲～呲～局长，我们已经修复了大致录像，你要不要来看一下？”
　　“我马上就到。”
　　“教授，你先跟我出去一些。”
　　老教授有些懵逼，但还是很快就反应过来，“哦，好的。”
　　在更换衣服的时候，老教授又给黑人局长讲了很多种可能性，但大多都只是假设，每一个看起来都合情合理，但却又经不起推敲。
　　尼克.弗瑞站在电梯前，“所以说，最有可能的是远古病毒？”
　　“对，不过这只是最有可能性......”
　　见到对方还要说下去，尼克.弗瑞连忙摆摆手，“好了，等看过录像，我们在确定你的那些推测。”
　　老教授沉默下来，在电梯里，尼克.弗瑞把那根头发交给他，让对方尽快上交实验报告。
　　看着黑人局长一脸认真模样，老教授只好把那袋小包塞进口袋深处。
　　......
　　“咔～”
　　科尔森听到声音后赶忙起身，“局长，你来了。”
　　尼克.弗瑞点点头，“修复的录像呢？”
　　科尔森只能对老教授点头示意，就算打过招呼，为了保密，他甚至用了胶片投影。
　　室内昏暗下来，视频也昏暗不清晰，但可以看到整个事件的发展过程。
　　录像中的女孩，样貌还是看不清，就像被人恶意打上马赛克那般。
　　“不过那女孩应该很漂亮。”尼克.弗瑞在心中想着，他可不是精虫上脑，他只是从两名“头儿”的动作语言表现上，推断出来的。
　　交手、搏击，一直到他看见那高大男人身子一颤，才发现那女孩竟然站在对方身后!
　　什么时候？!尼克.弗瑞心中惊起，他可是在“看电影!”又没有身临其境，没有理由不注意少女!
　　瞳孔缩成针眼大小，哪怕是看过几遍的科尔森，也觉得全身发冷。
　　反而没什么特工经验的老教授，却看的津津有味。
　　昏暗屋子里，黑人局长和科尔森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仅仅在“场外”都被影响，要是他们去现场，碰巧少女又想刺杀几人......绝对神不知鬼不觉!
　　胶片还在一点点播放，柏油马路变成纯黑色，虽然在夜色下毫不起眼，但却有着摄人心魂的力量!
　　科尔森咽了口唾沫，短短十几秒，那些倒在地面上的人......一个个身子都迅速干硬下来。
　　“是这个!就是这个!”老教授一声惊喜大叫，差点把旁边两人吓出魂来。
　　科尔森果断起身按下暂停。
　　目光看向老教授那，对方一脸兴奋来到投影墙面那里，眼神中透露着迷离，嘴中喃喃道：“这绝对不是科学，这是另外一种体系，一种全新的体系!”
　　尼克.弗瑞并没有阻止对方，反而问道：“教授，你认识这东西吗？”
　　“当然!”两人心中一喜。
　　“不认识!”
　　这话说的斩钉截铁，就连尼克.弗瑞都忍不住想要打人!
　　老教授根本没有过问两人，目光传神，像极了看到多年未见的老情人。
　　“不过我在一本古籍中看到过，这世界上还存在另一种能量的运用形式。它叫魔法。”
　　“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