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进步带来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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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石第二天学徒生涯开始没多久，就有两人来铁匠铺捣乱。
结果布鲁奇刚听完对方的威胁话，露出一个恶狠狠的表情，就将两人吓跑了。
这让李石啧啧称奇。
而另一边，在纪家一个花园里，纪家长房小少爷纪执纲听着面前这两个他派去找李石麻烦的下人的禀报。
“你确定？”纪执纲皱了皱眉头问道。
“小的曾见过两个从战场上下来的退役灵师，虽然他们都已经没有了灵师的本事，但是那种眼神，绝对是杀过许多人的。而且这铁匠也是最近才来，周边人都说没听过对方说自己是灵师。所以我猜八九不离十，这是一个退役的灵师老兵。”一个较为高壮的圆脸下人回答道。
纪执纲看着花园里的瀑布，回想着当日自己舅舅来看他的时候，正赶巧遇上李为善来用纪维明的承诺借斩灵剑，纪执纲当时灵机一动，利用去拿斩灵剑的途中，让舅舅使用圣灵画笔的伪造技能，将那斩灵剑换成了一块破石头。虽然舅舅对这石头重量有些疑问，但放在这花园那么多年了，估计也就是有些重金属在里面吧。事后那李为善和李石果然没有发现，最后李石果然启灵开出个石头，他当时内心笑开了花。
斩灵剑圣灵只有自己和大哥配拥有，纪执朔、纪执方他们都要靠边站，李石你一个野种也敢觊觎。让你在学校嚣张，让你是第一名，让你老压着我，抢我风头，我要让你在这乌庭镇寸步难行！
纪执纲想着李石这野种运气也真好，都这境地了还能遇上个退役老兵。
他仔细想了想，就对二人道：“退役老兵啊……这可不好明着来搞他，谁知道这种家伙有没有个现役将军的战友。那你们两个就这样……”
上午十点，布鲁奇铁匠铺前面突然很热闹，因为铁匠铺开张两个多月来第一笔大生意来了。往常顶多有一两个农民来找铁匠修理下犁、锄、镐之类的农具，但今天，却是纪家来下的订单。听到消息的庄稼人都赶过来凑热闹，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
“纪家就这意思：三十把精铁刀，三十天完成，总价10个金币，订金1个金币。要是没本事不敢接，那就离开乌庭镇；如果接下了完成不了，误了大事，那就双倍赔偿20个金币！怎么样？想好了吗？”高壮的圆脸男子丢下一个金币在布鲁奇的砧子上头，趾高气昂地说道。
人群里瞬间就炸开了锅，十个金币，多少人这辈子都攒不下这么多钱。还有这期限，双倍赔偿金，这纪家简直就是在赶人啊！
“布鲁奇……”李石有些担心，没想到纪家这么快就又回来找茬了，另外也不知道布鲁奇心里会怎么想。
“这活我们接下了！今天是六月十五日上午十点，七月十五日十点整你们记得来取货。”布鲁奇捡起那个金币，放到嘴里咬了下，确定是真的后才放到自己上衣兜里。
在众人看来，这铁匠就是在进行一把豪赌啊，简直不要命了！
等众人散开之后，布鲁奇对李石说道：“打了两个月铁，我也有些乏味了，正好换换手。小子，以后每天早上都给我练习打刀，下午和晚上再锤你自个儿。”
李石每次听他说“捶你自个儿”的时候都非常郁闷。
事实上，自打有了纪家的这个订单之后，铁匠铺一下子人气就多了起来。原本没人会注意的地方，现在每天都有镇子里的人特意过来看看，这铁匠师徒二人怎么完成这个三十天三十把精铁刀的活。
但是令所有前来观看的人失望的是：上午来的话，看到的就只有铁匠和学徒二人在打铁；下午来的话，看到的则是铁匠一个人在打铁条，学徒则趴在地上睡觉。一连三天，连把成型的刀的影子都没看到，人们知道这两人是没戏了，也就没了兴趣。
李石学徒生涯第五天。
这天下午，李石在运用灵力一锤子打上陨石圣灵的时候，头嗡嗡嗡的直响，疼得他差点哭出来。但这一次，他没有晕过去，大概十几分钟后，他就感觉缓过劲来了。
然后又是一阵剧痛，然后放下锤子缓上十几分钟，再锤、再痛。
这天晚上，他惊喜地发现，这一天，他一共锤了自己三十下，超过了前四天的总和。
这一发现让他兴奋的差点睡不着觉。
不过，布鲁奇最后还是要求他每天睡觉前还是要用全力将自己锤晕过去。
这要求虽然诡异，但李石还是照着做了。
而每天当他晕过去后，布鲁奇都会将他抱上床，然后对他的身子一阵拍打……
第十五天的时候，李石已经能每天捶打上五十下，每锤带来的疼痛感也不像最初那么强烈，而且每天晚上临睡前的那一下运用的灵力需要比之前要多上不少。
按照布鲁奇的解释是，他的精神疼痛耐受力在增强，同时可控制的最大灵力量和可忍受最大锤击力度都在上升。
从这天起，布鲁奇就要求他加大白天捶打时灵力的运用量，保持原来的疼痛感。李石最初对此坚决反对，自己又不是受虐狂，能少受点苦谁不乐意。
但布鲁奇一句话就让他蔫了，按照现在的力度，要锤上一亿下才有效果！
第三十天的时候，李石已经能够每天锤上一百下。
而在布鲁奇这位打铁大师的仔细检查下，认为按照这个力度，就可以达到他之前说的一百万下的要求。
也就是说，按照目前的水平，李石只要每天坚持，那么距离他能提炼出纯粹异灵，还有一万天，约合二十七年左右。
李石惊讶地发现，从第一天的远超过100年，到现在的27年，时间缩短到了四分之一。
仅仅用了三十天！
如果自己继续进步下去，每天能忍受得住更多下的捶打，那么时间将更短！
同时，整个乌庭镇的好事者也在关心着另一件大事。
明天就到了铁匠交货的时间了！
七月十五日早晨，铁匠铺前面慢慢地聚集起许多人，有不下地的农民，有在家照看孩子的妇人，有一帮子游手好闲的人等等，这些平时没什么乐趣的普通人，将铁匠铺前面的路围个水泄不通。
结果九点的时候，纪家的人就过来取货了。
但是，铁匠铺的店门却还没开！
难道跑了？不少人这么想着，有的人还纳闷道，昨天晚上还见到他们呢！
九点十分，铁匠铺的店门被打开了，然后就见学徒李石在整理开门的东西，而铁匠则伸伸懒腰，貌似还没完全睡醒，离得近点的还能闻到一身的酒气。
难道三十把精铁刀已经完成了？这么一个想法浮现在铁匠铺外所有人的脑子里。
“呦！你们俩这么早就来了？”铁匠布鲁奇看到纪家当日来下订单的两人，连同身后还有好几个精壮的汉子，他就对李石喊道：“石头，赶紧先把那三十把铁坯给我搬出来，客人都来了。”
铁坯？所有看客们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当学徒一趟趟搬出了总计三十条的长铁条的时候，所有人都无语了，那一根根确实只是带有一个手柄，但看上去还黑不溜秋的破铁条，怎么看都离真正的精铁刀还有很多道工序。
连一把都没打出来，那你也早点跑啊，还大摇大摆地等纪家上门！
纪家的人则一个个眉开眼笑的。看样子今天就能将小少爷交代的事情办好了。
“既然你拿不出令人满意的货，那么把赔偿金连同订金共21金币交出来吧！”依然是那个高壮的圆脸汉子出口道。
“别急啊，说好的十点，这不还有接近一个钟头呢！”布鲁奇不满意地道。
“哼！那就再等你一个小时，看到是你怎么哭！”
众人等了接近半小时，李石才将开店的所有部件摆放好。这时人群里有些人早等得不耐烦走了。还有些人看到铁匠布鲁奇已经坐在椅子上又睡着了，这时也起身准备离开。
“喂！布鲁奇！东西都准备好了！快起来干活了！”李石冲布鲁奇喊道。
这布鲁奇！自己昨天太累，没注意布鲁奇不在就将自己锤晕了。结果早上起来发现自己躺在地上睡了一晚上！而且由于没人喊他，他也睡过了头。连忙做饭，这才赶在九点多吃完早饭。
而布鲁奇忍了一个月的酒虫昨天发作，晚上自己一个人跑出去喝了一夜的酒，早上李石起来的时候，他才刚睡着没多久，全然不记得还有纪家这一单。
布鲁奇爬起来，打个哈欠，摇摇脑袋，伸伸懒腰，然后活动下手臂，笑着对李石说：“好了，开工！好好看着，能学多少，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说完他咧开嘴，自信地朝纪家的人笑了笑。
此时，钟楼上的分针指向了数字九。
这是李石第二次见到布鲁奇的圣灵，与上次不同，这次只有他右手一只黑色大锤。
只见布鲁奇拿起一根铁坯，然后与每天打铁一样的姿势一样，将他的圣灵锤打上去。
一声脆响，然后布鲁奇就将那根铁坯放到一边，接着就拿起另一根。
好了？李石见过布鲁奇提炼铁块时一下子就打好了，当时布鲁奇浑身灵力暴起，他可以理解那是运用灵力的一种高深方法，但刚才这一下，布鲁奇浑身没有任何灵力流动，纯粹的用锤头捶打，怎么可能一下就打好了？
但看那根捶打过的铁条，确实看上去明显与之前截然不同，不但表面看上去变得光亮，而且有着致密的纹理，除了还没开刃，俨然就是铁刀了。
李石接下来目不转睛地紧盯着布鲁奇的动作，一点细节也不敢放过，十几根铁坯过去，依然没有看出任何不同。
李石全神贯注，将全部心神都用在了眼睛上，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体内的灵力在缓缓地流入双眼。
将全部心神都放在布鲁奇身上的李石突然发现，虽然依旧一点灵力都没有用，但布鲁奇的身影在自己眼中显得越来越模糊，他的身影仿佛化成无数个，都在不停地做着捶打的动作。
又是一声脆响，布鲁奇停了下来，所有的身影都回归到布鲁奇的身体里，李石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回过神来。
接着布鲁奇刚才的那一幕在他眼前再次上演，短短一分钟过去，剩下的十五根铁条全部具备了铁刀的雏形，仅差开刃而已。而所花的时间几乎都在弯腰换铁条上。
李石也终于回过味来，并不是出现了很多个布鲁奇，而是布鲁奇在普通人看锤头捶打到铁条到听到声音的那一瞬间，布鲁奇其实对铁条进行了千百次的捶打！
李石最后虽然勉强能够看到布鲁奇的每个动作，但是布鲁奇的速度快到他大脑神经根本来不及进行分析和数他到底锤了多少下。
不使用灵力！
仅仅一瞬间！
千百次锤击！
李石被深深震撼了。
结果布鲁奇刚听完对方的威胁话，露出一个恶狠狠的表情，就将两人吓跑了。
这让李石啧啧称奇。
而另一边，在纪家一个花园里，纪家长房小少爷纪执纲听着面前这两个他派去找李石麻烦的下人的禀报。
“你确定？”纪执纲皱了皱眉头问道。
“小的曾见过两个从战场上下来的退役灵师，虽然他们都已经没有了灵师的本事，但是那种眼神，绝对是杀过许多人的。而且这铁匠也是最近才来，周边人都说没听过对方说自己是灵师。所以我猜八九不离十，这是一个退役的灵师老兵。”一个较为高壮的圆脸下人回答道。
纪执纲看着花园里的瀑布，回想着当日自己舅舅来看他的时候，正赶巧遇上李为善来用纪维明的承诺借斩灵剑，纪执纲当时灵机一动，利用去拿斩灵剑的途中，让舅舅使用圣灵画笔的伪造技能，将那斩灵剑换成了一块破石头。虽然舅舅对这石头重量有些疑问，但放在这花园那么多年了，估计也就是有些重金属在里面吧。事后那李为善和李石果然没有发现，最后李石果然启灵开出个石头，他当时内心笑开了花。
斩灵剑圣灵只有自己和大哥配拥有，纪执朔、纪执方他们都要靠边站，李石你一个野种也敢觊觎。让你在学校嚣张，让你是第一名，让你老压着我，抢我风头，我要让你在这乌庭镇寸步难行！
纪执纲想着李石这野种运气也真好，都这境地了还能遇上个退役老兵。
他仔细想了想，就对二人道：“退役老兵啊……这可不好明着来搞他，谁知道这种家伙有没有个现役将军的战友。那你们两个就这样……”
上午十点，布鲁奇铁匠铺前面突然很热闹，因为铁匠铺开张两个多月来第一笔大生意来了。往常顶多有一两个农民来找铁匠修理下犁、锄、镐之类的农具，但今天，却是纪家来下的订单。听到消息的庄稼人都赶过来凑热闹，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
“纪家就这意思：三十把精铁刀，三十天完成，总价10个金币，订金1个金币。要是没本事不敢接，那就离开乌庭镇；如果接下了完成不了，误了大事，那就双倍赔偿20个金币！怎么样？想好了吗？”高壮的圆脸男子丢下一个金币在布鲁奇的砧子上头，趾高气昂地说道。
人群里瞬间就炸开了锅，十个金币，多少人这辈子都攒不下这么多钱。还有这期限，双倍赔偿金，这纪家简直就是在赶人啊！
“布鲁奇……”李石有些担心，没想到纪家这么快就又回来找茬了，另外也不知道布鲁奇心里会怎么想。
“这活我们接下了！今天是六月十五日上午十点，七月十五日十点整你们记得来取货。”布鲁奇捡起那个金币，放到嘴里咬了下，确定是真的后才放到自己上衣兜里。
在众人看来，这铁匠就是在进行一把豪赌啊，简直不要命了！
等众人散开之后，布鲁奇对李石说道：“打了两个月铁，我也有些乏味了，正好换换手。小子，以后每天早上都给我练习打刀，下午和晚上再锤你自个儿。”
李石每次听他说“捶你自个儿”的时候都非常郁闷。
事实上，自打有了纪家的这个订单之后，铁匠铺一下子人气就多了起来。原本没人会注意的地方，现在每天都有镇子里的人特意过来看看，这铁匠师徒二人怎么完成这个三十天三十把精铁刀的活。
但是令所有前来观看的人失望的是：上午来的话，看到的就只有铁匠和学徒二人在打铁；下午来的话，看到的则是铁匠一个人在打铁条，学徒则趴在地上睡觉。一连三天，连把成型的刀的影子都没看到，人们知道这两人是没戏了，也就没了兴趣。
李石学徒生涯第五天。
这天下午，李石在运用灵力一锤子打上陨石圣灵的时候，头嗡嗡嗡的直响，疼得他差点哭出来。但这一次，他没有晕过去，大概十几分钟后，他就感觉缓过劲来了。
然后又是一阵剧痛，然后放下锤子缓上十几分钟，再锤、再痛。
这天晚上，他惊喜地发现，这一天，他一共锤了自己三十下，超过了前四天的总和。
这一发现让他兴奋的差点睡不着觉。
不过，布鲁奇最后还是要求他每天睡觉前还是要用全力将自己锤晕过去。
这要求虽然诡异，但李石还是照着做了。
而每天当他晕过去后，布鲁奇都会将他抱上床，然后对他的身子一阵拍打……
第十五天的时候，李石已经能每天捶打上五十下，每锤带来的疼痛感也不像最初那么强烈，而且每天晚上临睡前的那一下运用的灵力需要比之前要多上不少。
按照布鲁奇的解释是，他的精神疼痛耐受力在增强，同时可控制的最大灵力量和可忍受最大锤击力度都在上升。
从这天起，布鲁奇就要求他加大白天捶打时灵力的运用量，保持原来的疼痛感。李石最初对此坚决反对，自己又不是受虐狂，能少受点苦谁不乐意。
但布鲁奇一句话就让他蔫了，按照现在的力度，要锤上一亿下才有效果！
第三十天的时候，李石已经能够每天锤上一百下。
而在布鲁奇这位打铁大师的仔细检查下，认为按照这个力度，就可以达到他之前说的一百万下的要求。
也就是说，按照目前的水平，李石只要每天坚持，那么距离他能提炼出纯粹异灵，还有一万天，约合二十七年左右。
李石惊讶地发现，从第一天的远超过100年，到现在的27年，时间缩短到了四分之一。
仅仅用了三十天！
如果自己继续进步下去，每天能忍受得住更多下的捶打，那么时间将更短！
同时，整个乌庭镇的好事者也在关心着另一件大事。
明天就到了铁匠交货的时间了！
七月十五日早晨，铁匠铺前面慢慢地聚集起许多人，有不下地的农民，有在家照看孩子的妇人，有一帮子游手好闲的人等等，这些平时没什么乐趣的普通人，将铁匠铺前面的路围个水泄不通。
结果九点的时候，纪家的人就过来取货了。
但是，铁匠铺的店门却还没开！
难道跑了？不少人这么想着，有的人还纳闷道，昨天晚上还见到他们呢！
九点十分，铁匠铺的店门被打开了，然后就见学徒李石在整理开门的东西，而铁匠则伸伸懒腰，貌似还没完全睡醒，离得近点的还能闻到一身的酒气。
难道三十把精铁刀已经完成了？这么一个想法浮现在铁匠铺外所有人的脑子里。
“呦！你们俩这么早就来了？”铁匠布鲁奇看到纪家当日来下订单的两人，连同身后还有好几个精壮的汉子，他就对李石喊道：“石头，赶紧先把那三十把铁坯给我搬出来，客人都来了。”
铁坯？所有看客们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当学徒一趟趟搬出了总计三十条的长铁条的时候，所有人都无语了，那一根根确实只是带有一个手柄，但看上去还黑不溜秋的破铁条，怎么看都离真正的精铁刀还有很多道工序。
连一把都没打出来，那你也早点跑啊，还大摇大摆地等纪家上门！
纪家的人则一个个眉开眼笑的。看样子今天就能将小少爷交代的事情办好了。
“既然你拿不出令人满意的货，那么把赔偿金连同订金共21金币交出来吧！”依然是那个高壮的圆脸汉子出口道。
“别急啊，说好的十点，这不还有接近一个钟头呢！”布鲁奇不满意地道。
“哼！那就再等你一个小时，看到是你怎么哭！”
众人等了接近半小时，李石才将开店的所有部件摆放好。这时人群里有些人早等得不耐烦走了。还有些人看到铁匠布鲁奇已经坐在椅子上又睡着了，这时也起身准备离开。
“喂！布鲁奇！东西都准备好了！快起来干活了！”李石冲布鲁奇喊道。
这布鲁奇！自己昨天太累，没注意布鲁奇不在就将自己锤晕了。结果早上起来发现自己躺在地上睡了一晚上！而且由于没人喊他，他也睡过了头。连忙做饭，这才赶在九点多吃完早饭。
而布鲁奇忍了一个月的酒虫昨天发作，晚上自己一个人跑出去喝了一夜的酒，早上李石起来的时候，他才刚睡着没多久，全然不记得还有纪家这一单。
布鲁奇爬起来，打个哈欠，摇摇脑袋，伸伸懒腰，然后活动下手臂，笑着对李石说：“好了，开工！好好看着，能学多少，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说完他咧开嘴，自信地朝纪家的人笑了笑。
此时，钟楼上的分针指向了数字九。
这是李石第二次见到布鲁奇的圣灵，与上次不同，这次只有他右手一只黑色大锤。
只见布鲁奇拿起一根铁坯，然后与每天打铁一样的姿势一样，将他的圣灵锤打上去。
一声脆响，然后布鲁奇就将那根铁坯放到一边，接着就拿起另一根。
好了？李石见过布鲁奇提炼铁块时一下子就打好了，当时布鲁奇浑身灵力暴起，他可以理解那是运用灵力的一种高深方法，但刚才这一下，布鲁奇浑身没有任何灵力流动，纯粹的用锤头捶打，怎么可能一下就打好了？
但看那根捶打过的铁条，确实看上去明显与之前截然不同，不但表面看上去变得光亮，而且有着致密的纹理，除了还没开刃，俨然就是铁刀了。
李石接下来目不转睛地紧盯着布鲁奇的动作，一点细节也不敢放过，十几根铁坯过去，依然没有看出任何不同。
李石全神贯注，将全部心神都用在了眼睛上，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体内的灵力在缓缓地流入双眼。
将全部心神都放在布鲁奇身上的李石突然发现，虽然依旧一点灵力都没有用，但布鲁奇的身影在自己眼中显得越来越模糊，他的身影仿佛化成无数个，都在不停地做着捶打的动作。
又是一声脆响，布鲁奇停了下来，所有的身影都回归到布鲁奇的身体里，李石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回过神来。
接着布鲁奇刚才的那一幕在他眼前再次上演，短短一分钟过去，剩下的十五根铁条全部具备了铁刀的雏形，仅差开刃而已。而所花的时间几乎都在弯腰换铁条上。
李石也终于回过味来，并不是出现了很多个布鲁奇，而是布鲁奇在普通人看锤头捶打到铁条到听到声音的那一瞬间，布鲁奇其实对铁条进行了千百次的捶打！
李石最后虽然勉强能够看到布鲁奇的每个动作，但是布鲁奇的速度快到他大脑神经根本来不及进行分析和数他到底锤了多少下。
不使用灵力！
仅仅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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