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三年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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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天，人们突然发现，县立中级灵师学校仅剩的几个学生频繁在县城的各个商店出没，购买大堆的物品，这些物品从食物到衣物，从洗漱用品到炊具，从武器到药品，除了牲口没有买之外，几乎什么都买了个遍。
“爷爷，你怎么看沈忠书这举动？”金榜中级灵师学校校长办公室内，青年男子问老者道。
这位青年男子名叫张松宇[名自李白《答从弟幼成西园见赠》：衣剑照松宇，宾徒光石门。]，原本是金榜一个普通的新教师，但是就是因为他这些年来不遗余力地为李炽争取大量的资源供给他进行修炼，从而才让他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野孩子有机会成为如今的临岐县传说。
而且也正是凭借着李炽的成功，金榜中学这几年成功在邺水郡里打出名气，甚至连周边的一些郡都知道了他们的教学非常厉害。加上他对学校建设的一些有创建性的建议，让学校的整体实力也与日俱增，去年就被提拔到教务主任。
这次毕业生大比的时候，金榜中级灵师学校的教职工们才知道他原来是以前老校长张老的亲孙子，和今年刚刚入学的张素原来是亲兄妹。
有了这层关系，凭借他这些年的优秀表现，给学校带来的重大突破，终于在前两天毕业生大比结束后，经过校元老会的一致认可，被破格提拔成为新任校长，而原校长则进入元老会。
张老接过张松宇递过来的情报，沉吟道：“看上去，他们是真的准备离开临岐县城了。只是不知道会选择去哪，直觉告诉我，应该不是上次他看上的水坪村。”
“嗯，我也这么看，如果有个几十人，水坪村的条件还算不错，但是如果只是这么几个人，水坪村的条件就显得太简陋了。他现在只有这么几个人，游学的可能性较大，估计会去投奔以前的朋友，到大城市去。毕竟那里的教学条件比我们要好很多，也可以借助别处的优秀师资。反正，我是不会认为他会这么认输的，迟早要打回来的。”
张松宇话音刚落，就听见“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请进！”
“校长！老校长！”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刚刚接任张松宇卸下的教务主任的职位。
“有什么事吗？”张松宇见对方脸上有些汗水，明显是慌忙赶过来的，眉头微微皱了下。
“校长，沈忠书发来邀请函！”教务主任躬身将手中的邀请函递上。
“邀请函？沈忠书发来的？”张松宇一脸的匪夷所思，接过来看了眼，就挥手让教务主任退下。
“沈忠书约三校校长明天到县立中级灵师学校商量交接事宜。”张松宇对张老道，“这沈忠书是准备干什么？难道还想翻盘不成？”
“你心急了！”张老笑道，“虽然沈忠书这个同龄人的到来对你而言是一种竞争压力，而且他这个人确实非常有能力，但是，过于在意一个人会让你迷失，忘了自己真正应该做的事情。”
张松宇一听顿时惭愧地低下头，躬身道：“多谢爷爷教诲！孙儿受教了！”
“我明日且去看看，他沈忠书临走之前还能搅起什么浪！”
临歧县中级灵师学校会议室内，几个中年男子看着眼前三个年轻的不像话的学校高层人物，心中滋味非常独特。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两男一女三个年轻人却没有任何的自觉或者不适，依然淡定地看着周围的人，仿佛这不过是一场普通的朋友见面会一般，而不是决定一校生死的重要会议。
张松宇笑吟吟地看着沈忠书，这个据说与他同年，一身灵力等级修为达到灵帝，但是战斗力几乎可以忽略的牛人。时不时还扫了眼沈忠书旁边那团明艳动人的红色火焰，当年闻名天下的霸王花唐季茹。
沈忠书同样看着张松宇，与张松宇对比，他旁边的教务主任几乎就像是可以丢进博古店的老古董。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两人都没有闪避，而是继续看着对方，露出看似友好的微笑。
青云中级灵师学校的校长率先打破了平静，抖动着花白的胡子，咳嗽两声，说道：“沈大宗师，你今天请我们来商量学校交接事宜，到底还有什么事，就请直说吧。大家时间都宝贵。”
张松宇余光瞥了眼这个老家伙，心中不屑地哼了一声。
沈忠书笑了下：“金校长既然如此赶时间，那么我就长话短说。”
其他人听到沈忠书要讲明此番真正目的，都神情一紧，盯着他，生怕错听。
“县立中级灵师学校的土地被卖给各位，这是既成事实，我也不会大逆不道地占着学校不走，这个诸位可以放心。”
众人听他这么说，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毕竟在座的可没有一个学校能跟有些战斗灵帝的县立中级灵师学校对抗，如果沈忠书硬要霸着不走，他们还要花很大代价请灵师堂高层出手才行。
“但是……”
沈忠书一个“但是”，让其他人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
“但是，这块土地毕竟是教育用地，而我们学校的编制并没有被撤销，只不过是因为债权的原因不得不搬出而已。因此，根据灵师堂教学用地保护政策，这块用地虽然所有权归你们，但是，这块用地的属性不得更改，依旧只能用于教学。”
这一条在座各校高层自然都了解过，毕竟当初他们就是冲着这块地的地理位置极佳，很适合开发用作商业地产。虽说对于教育用地帝国有些明确政策规定，但是，实际操作中，在玄武帝国各地都有着灵活的处理方法，比如换地，也就是将原本的教育用地换到另一处价值不高的地方，而面积可以不变，甚至更大。
沈忠书现在说这一句，就说明他看准三家学校的想法，如果他们真的想将这块土地改作他用，沈忠书就成了绕不开的坎。
“当然，”沈忠书将这些人一瞬间的表情变化全看在眼里，他微笑着，看上去人畜无害，“我也知道全国各地的实际情况，俗话说挡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我也不想与在座诸位为难，因此我在这里提出一个折衷的方法，供诸位选择。”
“折衷的方法？”张松宇眉头一皱，他觉得沈忠书这是准备给众人挖坑。但是，他遍目看去，其他两所学校的老头子明显有些意动，即使沈忠书还没抛出自己的方法。
这些老家伙明显趋于保守，如果能够不冒任何风险挣到钱，他们绝对不会冒险。
沈忠书同样将张松宇的这一动作纳入眼底，他丝毫不以为意，继续说道：“各位都知道，原本在灵师堂的规定里，就有类似的案例，写明一旦学校资产出售，则学校老师将有优先购买的权利，也就是说如果我现在手中有钱，我是可以直接将各位手中的地契统统都买过来的。”
众人不得不承认，沈忠书对这些文字上的东西了解得非常清楚，当然，也不排除他这两天专门请教了法律方面的专家。
“是又如何？难不成沈校长能掏出钱来替县府买单不成？”朱华中级灵师学校的校长脸色阴沉地说道。
“是有这个意思。不知道县府欠了诸位多少钱？”沈忠书笑道。
“呦呵！年纪轻轻口气倒是不小！”朱华中级灵师学校的校长发出冷笑，“你可知道，县府连续十五年借贷，连同利息累加，总共金额可是到达了两百万金币[每年借贷约6万，年利率10%计算，约190万，加上某些特殊借款]以上，你能拿得出来？”
这位校长一直盯着沈忠书，想看到沈忠书吃惊的表情，所以没看到旁边张松宇的白眼。
而沈忠书倒没有什么吃惊的表情，只是仿佛松了口气一样：“原来只是两百万金币而已！”
由于之前对方拿过来的文书里面具体只罗列的一些欠款时间及具体的事情原委和县府决定，并没有涉及到真正欠了多少钱，沈忠书自己心里也没有底。
原本正要抓狂的众人在听到沈忠书后面一句的时候才终于将心塞回了肚子。
“可惜我还真拿不出那么多钱来！”
张松宇这时没空再瞪这些人白眼，他庆幸沈忠书和唐季茹果然如同传闻中那样，没有什么经济来源，不然以他们灵帝的身份，两百万金币还真不一定就拿不出来，要知道，到了灵帝这水平，接两个高难度任务也许就不止两百万了。
“那么我就来说说我的折衷方法，”沈忠书并不给他们太多的时间作为缓冲，继续抛出话来，“我知道各位也很担心我一直盯着我们学校这块地，到时你们将非常损失惨重。而说实在的，我也确实舍不得这块地。那么……”
所有人都被沈忠书的话给吸引住，不敢错过他接下来的任何一个字，这可是涉及到两百多万金币的大生意，要知道临岐县县府一年的财政收入目前也不过三十多万金币。
“我们不妨立个字据合同，三年内诸位不得将学校这块土地用于其他用途，而三年内我将依旧按照之前的利息，到时连本带利地将县府原先欠下的全部债务偿还，使用优先购买权将学校土地及建筑购回。而如果三年内我不能拿出这笔钱，那么，我将永远不再过问此事，悉听尊便。”
沈忠书这算是图穷匕见了，三校的人员总算知道他的今天的真正意图，他们纷纷陷入了沉思。
张松宇感到事情已经落入了沈忠书的计算中，他已经能够猜出另外两个老家伙现在心里的盘算，估计已经倾向于赞同沈忠书的提议，但是这样就等于给了沈忠书一个翻身的机会，最后很可能将众人多年来排挤县立中级灵师学校的努力白费。
“当然，我也知道，就算这样可能诸位还是会有疑虑，毕竟三年后如果我拿不出来，那等于白白耽误了各位三年的时间，而时间也是钱！”沈忠书在这时候又在几人心中烧了一把火，“我可以在每年毕业生大比的时候按照原先诸位与县府约定的1分年利支付利息，弥补诸位这段时间的损失。”
这回连张松宇都眼睛一亮，一年一分利，本金如果按照两百万金币算，那就是二十万金币，等于县府财政收入一半，抵得上各校好几年的纯利润。
而且这可是看得见的现钱，就算搞商业地产，如果没有外来商家投入，那么他们还要投入巨大，资金回收要好些年，见效很慢，其中的风险自然也是极大的。
至此，张松宇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挽回另外两人心意的可能。相比于目前能带来的巨大利益，无论将来沈忠书将给他们带来多大的威胁，都不会被他们放在眼里，毕竟这些老家伙有时候很是目光短浅。
十月七日，沈忠书成功地与三校签订协议，约定：县立中级灵师学校承诺三日内他们将完全搬出，将土地交给三校，而且三年内每年都将支付利息弥补三校损失，而三校在此期间不得变动学校样貌和土地用途，届时如果县立中级灵师学校不能买回学校，则不再干涉学校用地问题。
“爷爷，你怎么看沈忠书这举动？”金榜中级灵师学校校长办公室内，青年男子问老者道。
这位青年男子名叫张松宇[名自李白《答从弟幼成西园见赠》：衣剑照松宇，宾徒光石门。]，原本是金榜一个普通的新教师，但是就是因为他这些年来不遗余力地为李炽争取大量的资源供给他进行修炼，从而才让他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野孩子有机会成为如今的临岐县传说。
而且也正是凭借着李炽的成功，金榜中学这几年成功在邺水郡里打出名气，甚至连周边的一些郡都知道了他们的教学非常厉害。加上他对学校建设的一些有创建性的建议，让学校的整体实力也与日俱增，去年就被提拔到教务主任。
这次毕业生大比的时候，金榜中级灵师学校的教职工们才知道他原来是以前老校长张老的亲孙子，和今年刚刚入学的张素原来是亲兄妹。
有了这层关系，凭借他这些年的优秀表现，给学校带来的重大突破，终于在前两天毕业生大比结束后，经过校元老会的一致认可，被破格提拔成为新任校长，而原校长则进入元老会。
张老接过张松宇递过来的情报，沉吟道：“看上去，他们是真的准备离开临岐县城了。只是不知道会选择去哪，直觉告诉我，应该不是上次他看上的水坪村。”
“嗯，我也这么看，如果有个几十人，水坪村的条件还算不错，但是如果只是这么几个人，水坪村的条件就显得太简陋了。他现在只有这么几个人，游学的可能性较大，估计会去投奔以前的朋友，到大城市去。毕竟那里的教学条件比我们要好很多，也可以借助别处的优秀师资。反正，我是不会认为他会这么认输的，迟早要打回来的。”
张松宇话音刚落，就听见“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请进！”
“校长！老校长！”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刚刚接任张松宇卸下的教务主任的职位。
“有什么事吗？”张松宇见对方脸上有些汗水，明显是慌忙赶过来的，眉头微微皱了下。
“校长，沈忠书发来邀请函！”教务主任躬身将手中的邀请函递上。
“邀请函？沈忠书发来的？”张松宇一脸的匪夷所思，接过来看了眼，就挥手让教务主任退下。
“沈忠书约三校校长明天到县立中级灵师学校商量交接事宜。”张松宇对张老道，“这沈忠书是准备干什么？难道还想翻盘不成？”
“你心急了！”张老笑道，“虽然沈忠书这个同龄人的到来对你而言是一种竞争压力，而且他这个人确实非常有能力，但是，过于在意一个人会让你迷失，忘了自己真正应该做的事情。”
张松宇一听顿时惭愧地低下头，躬身道：“多谢爷爷教诲！孙儿受教了！”
“我明日且去看看，他沈忠书临走之前还能搅起什么浪！”
临歧县中级灵师学校会议室内，几个中年男子看着眼前三个年轻的不像话的学校高层人物，心中滋味非常独特。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两男一女三个年轻人却没有任何的自觉或者不适，依然淡定地看着周围的人，仿佛这不过是一场普通的朋友见面会一般，而不是决定一校生死的重要会议。
张松宇笑吟吟地看着沈忠书，这个据说与他同年，一身灵力等级修为达到灵帝，但是战斗力几乎可以忽略的牛人。时不时还扫了眼沈忠书旁边那团明艳动人的红色火焰，当年闻名天下的霸王花唐季茹。
沈忠书同样看着张松宇，与张松宇对比，他旁边的教务主任几乎就像是可以丢进博古店的老古董。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两人都没有闪避，而是继续看着对方，露出看似友好的微笑。
青云中级灵师学校的校长率先打破了平静，抖动着花白的胡子，咳嗽两声，说道：“沈大宗师，你今天请我们来商量学校交接事宜，到底还有什么事，就请直说吧。大家时间都宝贵。”
张松宇余光瞥了眼这个老家伙，心中不屑地哼了一声。
沈忠书笑了下：“金校长既然如此赶时间，那么我就长话短说。”
其他人听到沈忠书要讲明此番真正目的，都神情一紧，盯着他，生怕错听。
“县立中级灵师学校的土地被卖给各位，这是既成事实，我也不会大逆不道地占着学校不走，这个诸位可以放心。”
众人听他这么说，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毕竟在座的可没有一个学校能跟有些战斗灵帝的县立中级灵师学校对抗，如果沈忠书硬要霸着不走，他们还要花很大代价请灵师堂高层出手才行。
“但是……”
沈忠书一个“但是”，让其他人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
“但是，这块土地毕竟是教育用地，而我们学校的编制并没有被撤销，只不过是因为债权的原因不得不搬出而已。因此，根据灵师堂教学用地保护政策，这块用地虽然所有权归你们，但是，这块用地的属性不得更改，依旧只能用于教学。”
这一条在座各校高层自然都了解过，毕竟当初他们就是冲着这块地的地理位置极佳，很适合开发用作商业地产。虽说对于教育用地帝国有些明确政策规定，但是，实际操作中，在玄武帝国各地都有着灵活的处理方法，比如换地，也就是将原本的教育用地换到另一处价值不高的地方，而面积可以不变，甚至更大。
沈忠书现在说这一句，就说明他看准三家学校的想法，如果他们真的想将这块土地改作他用，沈忠书就成了绕不开的坎。
“当然，”沈忠书将这些人一瞬间的表情变化全看在眼里，他微笑着，看上去人畜无害，“我也知道全国各地的实际情况，俗话说挡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我也不想与在座诸位为难，因此我在这里提出一个折衷的方法，供诸位选择。”
“折衷的方法？”张松宇眉头一皱，他觉得沈忠书这是准备给众人挖坑。但是，他遍目看去，其他两所学校的老头子明显有些意动，即使沈忠书还没抛出自己的方法。
这些老家伙明显趋于保守，如果能够不冒任何风险挣到钱，他们绝对不会冒险。
沈忠书同样将张松宇的这一动作纳入眼底，他丝毫不以为意，继续说道：“各位都知道，原本在灵师堂的规定里，就有类似的案例，写明一旦学校资产出售，则学校老师将有优先购买的权利，也就是说如果我现在手中有钱，我是可以直接将各位手中的地契统统都买过来的。”
众人不得不承认，沈忠书对这些文字上的东西了解得非常清楚，当然，也不排除他这两天专门请教了法律方面的专家。
“是又如何？难不成沈校长能掏出钱来替县府买单不成？”朱华中级灵师学校的校长脸色阴沉地说道。
“是有这个意思。不知道县府欠了诸位多少钱？”沈忠书笑道。
“呦呵！年纪轻轻口气倒是不小！”朱华中级灵师学校的校长发出冷笑，“你可知道，县府连续十五年借贷，连同利息累加，总共金额可是到达了两百万金币[每年借贷约6万，年利率10%计算，约190万，加上某些特殊借款]以上，你能拿得出来？”
这位校长一直盯着沈忠书，想看到沈忠书吃惊的表情，所以没看到旁边张松宇的白眼。
而沈忠书倒没有什么吃惊的表情，只是仿佛松了口气一样：“原来只是两百万金币而已！”
由于之前对方拿过来的文书里面具体只罗列的一些欠款时间及具体的事情原委和县府决定，并没有涉及到真正欠了多少钱，沈忠书自己心里也没有底。
原本正要抓狂的众人在听到沈忠书后面一句的时候才终于将心塞回了肚子。
“可惜我还真拿不出那么多钱来！”
张松宇这时没空再瞪这些人白眼，他庆幸沈忠书和唐季茹果然如同传闻中那样，没有什么经济来源，不然以他们灵帝的身份，两百万金币还真不一定就拿不出来，要知道，到了灵帝这水平，接两个高难度任务也许就不止两百万了。
“那么我就来说说我的折衷方法，”沈忠书并不给他们太多的时间作为缓冲，继续抛出话来，“我知道各位也很担心我一直盯着我们学校这块地，到时你们将非常损失惨重。而说实在的，我也确实舍不得这块地。那么……”
所有人都被沈忠书的话给吸引住，不敢错过他接下来的任何一个字，这可是涉及到两百多万金币的大生意，要知道临岐县县府一年的财政收入目前也不过三十多万金币。
“我们不妨立个字据合同，三年内诸位不得将学校这块土地用于其他用途，而三年内我将依旧按照之前的利息，到时连本带利地将县府原先欠下的全部债务偿还，使用优先购买权将学校土地及建筑购回。而如果三年内我不能拿出这笔钱，那么，我将永远不再过问此事，悉听尊便。”
沈忠书这算是图穷匕见了，三校的人员总算知道他的今天的真正意图，他们纷纷陷入了沉思。
张松宇感到事情已经落入了沈忠书的计算中，他已经能够猜出另外两个老家伙现在心里的盘算，估计已经倾向于赞同沈忠书的提议，但是这样就等于给了沈忠书一个翻身的机会，最后很可能将众人多年来排挤县立中级灵师学校的努力白费。
“当然，我也知道，就算这样可能诸位还是会有疑虑，毕竟三年后如果我拿不出来，那等于白白耽误了各位三年的时间，而时间也是钱！”沈忠书在这时候又在几人心中烧了一把火，“我可以在每年毕业生大比的时候按照原先诸位与县府约定的1分年利支付利息，弥补诸位这段时间的损失。”
这回连张松宇都眼睛一亮，一年一分利，本金如果按照两百万金币算，那就是二十万金币，等于县府财政收入一半，抵得上各校好几年的纯利润。
而且这可是看得见的现钱，就算搞商业地产，如果没有外来商家投入，那么他们还要投入巨大，资金回收要好些年，见效很慢，其中的风险自然也是极大的。
至此，张松宇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挽回另外两人心意的可能。相比于目前能带来的巨大利益，无论将来沈忠书将给他们带来多大的威胁，都不会被他们放在眼里，毕竟这些老家伙有时候很是目光短浅。
十月七日，沈忠书成功地与三校签订协议，约定：县立中级灵师学校承诺三日内他们将完全搬出，将土地交给三校，而且三年内每年都将支付利息弥补三校损失，而三校在此期间不得变动学校样貌和土地用途，届时如果县立中级灵师学校不能买回学校，则不再干涉学校用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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