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否极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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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的黑暗！一点光都没有！
“嘻”一个带着水音的吸气声突兀地出现在黑暗之中。
“咳……咳……喔……”随之而来的，是撕心裂肺的咳嗽！带着呕吐的咳嗽！
好半晌才停息下来。
绝对的黑暗，又陷入了绝对的安静！
少顷，绝对的黑暗中传来索索的声音，好像有什么在爬行。
随之，“哗”的一声，那是物体划破水流的声音。
“嘭”，好像是物体撞在什么坚硬的东西上的声音。
“哎哟，好疼！”一个青涩的人声在绝对的黑暗中响起。
“哈哈！看来小爷还没有死啊！看来小爷真的是命大啊！妈的，先前那个漂亮的五彩水球跑哪儿去了？”黑暗之中，那个青涩的声音在水中嗡嗡作响。
很显然，这个声音就是先前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但现在却又没有死去的黎清的声音。
经过最初的慌乱和迷茫之后，终于定下心来，认真地对待自己所面临的处境。
“哈哈，真的不疼了。”再一次地摸了摸捏了捏自己的左臂和右脚踝，但当摸到脑袋上时，黎清只好苦笑，“好大一个包，疼啊！”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赶快上去，看还有机会逮一条鱼不？”黎清嘟囔道，脚下一点，双手朝下一划。
“呼呼”的水声掠过耳边，黎清突然惊呼出来：“咦，不对啊。先前不是好像是在空中吗？水一点浮力都没有。现在怎么又有浮力了？还有，这水怎么不冷了？不会是小爷的修为长进了，因而感觉不到寒冷了吧？”
正在自言自语的黎清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脑袋离石壁越来越近了。
“嘭”地一声，脑袋又一次撞在了石壁之上。
“哎哟！疼啊！”又摸了一下脑袋，“不会吧？又是一个包。真是倒霉催的啊！看来，不能太心急了，得需要慢慢地来。”
连吃了两次亏的黎清不敢再莽撞了，猛地一拍额头：“他老天的，小爷怎么把这个忘记了，活该被撞！”
原来，这个柱状体内部，并不是直上直下的，而是有一定的倾斜度，在先前下来的时候，黎清就有所感知了。这只是先前只顾高兴还活着了，就忘了这个情况。
既然找到了症结所在，黎清不敢在莽撞了，想了一下，干脆就双手扒着石壁，双脚不快不慢地蹬着。
还别说，虽然速度慢了一些，却是再也没有这儿碰着，那儿撞着了。
如果有光的话，一定就会发现。在圆桶形的柱状体内部，一个瘦小的身影像壁虎一样趴在石壁上，随着手脚的一伸一缩，人影就会向上爬出一截。
所不同的是，壁虎是四只爪子紧紧地贴在石壁上，而这个人影却仅仅是双手扒在石壁上，双脚悬空，乍一看，还会让人惊叹其强大的臂力。
可是，这儿不要说没有光，更不要说会有其他的人，就连水都是静止的。
不知道爬了多久，眼前还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唉，手好酸，干脆歇息一下算了。”黎清嘟囔道，但随即又惊叫起来，“老天的，我居然能够在水中说话了！而且再也没有窒息的感觉了。小爷这是不是因祸得福、否极泰来呢？”好似才发现这个问题，黎清高兴得手舞足蹈。
哪知，随着他的这一番舞动，身子又急速地朝上面窜去。
“我去，不会再在小爷脑袋上长个包吧？”连吃了两次亏，黎清也学乖了，连忙把双手伸到脑袋上去。
手刚伸上去，就听“噗”的一声，手掌和石壁碰撞在一起，黎清深深舌头：“幸好小爷有先见之明，不然脑袋上又要长个包了。”
习惯性的，仰头朝手掌看去，一根米粒大小的银白色的细棍斜插在手掌旁的石壁上。
“难道又是什么宝贝？”腾出一只手，食指弯曲，小心翼翼地朝这根细棍勾去。
不得不小心啊，先前吃了五彩水球的大亏，差一点就丢了小命，黎清可不敢再那么莽撞了。至于水球去哪儿了，自己又为什么没有死，反而断裂的手臂脱臼的脚踝莫名其妙地不疼了，好似从没受过伤一样，到现在为止，黎清仍是满脑子浆糊。
慢慢地、小心翼翼地靠近，黎清已经做好准备，一有不对，立马拿开手指。
想象中的危险并没有出现。
手指已经无限接近细棍，什么反应也没有。
一咬牙，弯曲的食指突然加速朝细棍勾去。
“咦！怎么什么也没有？”黎清惊呼出声，刚才手指就好像在空气中划过，什么也没有碰到。
瞪大眼睛，手指再一次朝细棍勾去。
同样的感觉再一次出现。
但黎清还是敏锐地发现了，当自己的手指划过习惯时，有一个短暂的时间，那根细棍好像就是长在自己的手指上一样，而眼角的余光却是发现，当时的石壁上已经没有了细棍的踪影。
“这是怎么回事呢？”黎清脑袋灵光一闪，募地仰头朝上边看去，“哈哈，原来是光线啊！看来里出口不远了，小爷真的是转运了啊！”
脱困的希望就在眼前，让黎清浑身充满了力量，浑然忘记了刚才要歇息一下的打算。手足并用地朝出口窜去。
速度越来越快，光棍越来越粗，周围的环境也越来越亮堂。
突然，急速朝上窜动的黎清眼里露出火热的光芒，身子四肢一阵剧烈的抖动，原本极快的身子再一次加速，双手极速地伸出和收回。
此时再看，原本空无一物的手里，正紧紧的攥着一条鱼，此时正在黎清手里无奈地张着嘴巴。
鱼身长一尺有余，其上遍布着金色的光圈，蛇形躯体，差不多黎清的手腕粗细；长着一张尖利的长嘴，就像被捋直了的鹰喙，张开的嘴里，是一溜细密而锋利的牙齿。根据它的外形，人们给它去了一个名字——鹰嘴龙鱼。
黎清就是为了此鱼而来，而岸上的众人也是为了此鱼而来。
知道现在，黎清都还不知道岸上的人买这种鱼来干嘛。通过两天多的远远观察，至少黎清知道了这种鱼价格不菲。
还知道这种鱼用鱼钩钓不到、用网捕不到、用鱼叉叉不到，只能让人在河水中凭借双手去逮才可能逮到。并且，下水的人还有修为限制，淬体七阶及以上、炼气期以下下的修炼者才可以下水逮鱼。低于或者高于这个阶段的修炼者下来，要么被冻死，要么永久性地下降到淬体期。
为了逮到这种鱼，除了像黎清这种单干户之外，也有人雇佣一些修炼者来这儿捞一把。黎清猜测，先前和自己打架的青年，很可能就是胖子雇佣来的。
但是，家境还过得去的修炼者也不愿意到这儿碰运气，因为除了险恶的环境之外，还有凶猛地这种鹰嘴龙鱼，还有趁火打劫的逮鱼者。
稍不注意，就会饮恨在者冰水河中。
黎清还了解到，这种鱼在偌大的赐罗国，就只有在这条冰水河中出现，并且出现的时间每年只有三天。
所以当两天半的时间过去，黎清有点心灰意冷了，但还是给自己打气，再努努力，争取在最后的半天里有所收获。
差点身死的绝望，突然逮到梦寐以求的鹰嘴龙鱼的狂喜，大悲大喜之下，黎清的身子一阵剧烈的抖动，脸也涨得通红。
身子又急速地下坠，手一松，鹰嘴龙鱼差点挣脱出去。
黎清突然惊醒过来，再一次攥紧手中之鱼，脚下一点，身子又朝洞口游去。
一边游一边打量着逮在右手中的鱼，咧嘴呵呵直笑：“呵呵，绝境逢生之下，小爷的好运是一个接一个的来啊，看来真的是否极泰来啊！谁说梦境和现实是反的，小爷就觉得梦境中的东西是真的！”情不自禁地，黎清有想起了被青年踹醒之前的梦境，脸上一片光明。
心情好了，本来还遥远的距离好似在转瞬之间就要到尽头了。耳中传来隆隆的水流声音，身边的情景也越来越清晰。
“咦，怎么回事？”黎清发现，自己身边的光亮突然暗了一些。
一抬头，看见离自己还有近三十米的洞口，突然多了几个脑袋，都趴在洞口边缘朝下看。
“应该还没有看见我。”扒着石壁往上游的黎清，看着几个偏来偏去的脑袋不像有什么发现的样子，心中暂时松了一口气，“但这样上去肯定会被他们看见我的鱼的，他们肯定会抢我的，怎么办？”
停住身体的黎清焦躁不已，左手在身上到处乱摸：“嘿嘿，居然这个口袋还在，就把鱼装在里面，哪怕是打架也会方便许多。”
口袋是装干粮的布袋，一般下水的时候，黎清会把它藏在自己选好的峭壁上。但这一次居然忘了解下来藏好，居然还挂在腰间，哪成想还派上了大用。
扯开封口的细绳，再用手指在布袋底部戳了一个小洞，仅能容留鱼儿的长嘴通过一半，把鱼儿塞进去后，又用细绳把口子拴紧，恰好只留了鱼儿的尾巴在外面。
想了想，黎清干脆把布袋塞进大裤衩里贴腿拴好，又仔细瞅了瞅：“嗯，不错，如果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小爷真是太聪明了！”
“嘻”一个带着水音的吸气声突兀地出现在黑暗之中。
“咳……咳……喔……”随之而来的，是撕心裂肺的咳嗽！带着呕吐的咳嗽！
好半晌才停息下来。
绝对的黑暗，又陷入了绝对的安静！
少顷，绝对的黑暗中传来索索的声音，好像有什么在爬行。
随之，“哗”的一声，那是物体划破水流的声音。
“嘭”，好像是物体撞在什么坚硬的东西上的声音。
“哎哟，好疼！”一个青涩的人声在绝对的黑暗中响起。
“哈哈！看来小爷还没有死啊！看来小爷真的是命大啊！妈的，先前那个漂亮的五彩水球跑哪儿去了？”黑暗之中，那个青涩的声音在水中嗡嗡作响。
很显然，这个声音就是先前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但现在却又没有死去的黎清的声音。
经过最初的慌乱和迷茫之后，终于定下心来，认真地对待自己所面临的处境。
“哈哈，真的不疼了。”再一次地摸了摸捏了捏自己的左臂和右脚踝，但当摸到脑袋上时，黎清只好苦笑，“好大一个包，疼啊！”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赶快上去，看还有机会逮一条鱼不？”黎清嘟囔道，脚下一点，双手朝下一划。
“呼呼”的水声掠过耳边，黎清突然惊呼出来：“咦，不对啊。先前不是好像是在空中吗？水一点浮力都没有。现在怎么又有浮力了？还有，这水怎么不冷了？不会是小爷的修为长进了，因而感觉不到寒冷了吧？”
正在自言自语的黎清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脑袋离石壁越来越近了。
“嘭”地一声，脑袋又一次撞在了石壁之上。
“哎哟！疼啊！”又摸了一下脑袋，“不会吧？又是一个包。真是倒霉催的啊！看来，不能太心急了，得需要慢慢地来。”
连吃了两次亏的黎清不敢再莽撞了，猛地一拍额头：“他老天的，小爷怎么把这个忘记了，活该被撞！”
原来，这个柱状体内部，并不是直上直下的，而是有一定的倾斜度，在先前下来的时候，黎清就有所感知了。这只是先前只顾高兴还活着了，就忘了这个情况。
既然找到了症结所在，黎清不敢在莽撞了，想了一下，干脆就双手扒着石壁，双脚不快不慢地蹬着。
还别说，虽然速度慢了一些，却是再也没有这儿碰着，那儿撞着了。
如果有光的话，一定就会发现。在圆桶形的柱状体内部，一个瘦小的身影像壁虎一样趴在石壁上，随着手脚的一伸一缩，人影就会向上爬出一截。
所不同的是，壁虎是四只爪子紧紧地贴在石壁上，而这个人影却仅仅是双手扒在石壁上，双脚悬空，乍一看，还会让人惊叹其强大的臂力。
可是，这儿不要说没有光，更不要说会有其他的人，就连水都是静止的。
不知道爬了多久，眼前还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唉，手好酸，干脆歇息一下算了。”黎清嘟囔道，但随即又惊叫起来，“老天的，我居然能够在水中说话了！而且再也没有窒息的感觉了。小爷这是不是因祸得福、否极泰来呢？”好似才发现这个问题，黎清高兴得手舞足蹈。
哪知，随着他的这一番舞动，身子又急速地朝上面窜去。
“我去，不会再在小爷脑袋上长个包吧？”连吃了两次亏，黎清也学乖了，连忙把双手伸到脑袋上去。
手刚伸上去，就听“噗”的一声，手掌和石壁碰撞在一起，黎清深深舌头：“幸好小爷有先见之明，不然脑袋上又要长个包了。”
习惯性的，仰头朝手掌看去，一根米粒大小的银白色的细棍斜插在手掌旁的石壁上。
“难道又是什么宝贝？”腾出一只手，食指弯曲，小心翼翼地朝这根细棍勾去。
不得不小心啊，先前吃了五彩水球的大亏，差一点就丢了小命，黎清可不敢再那么莽撞了。至于水球去哪儿了，自己又为什么没有死，反而断裂的手臂脱臼的脚踝莫名其妙地不疼了，好似从没受过伤一样，到现在为止，黎清仍是满脑子浆糊。
慢慢地、小心翼翼地靠近，黎清已经做好准备，一有不对，立马拿开手指。
想象中的危险并没有出现。
手指已经无限接近细棍，什么反应也没有。
一咬牙，弯曲的食指突然加速朝细棍勾去。
“咦！怎么什么也没有？”黎清惊呼出声，刚才手指就好像在空气中划过，什么也没有碰到。
瞪大眼睛，手指再一次朝细棍勾去。
同样的感觉再一次出现。
但黎清还是敏锐地发现了，当自己的手指划过习惯时，有一个短暂的时间，那根细棍好像就是长在自己的手指上一样，而眼角的余光却是发现，当时的石壁上已经没有了细棍的踪影。
“这是怎么回事呢？”黎清脑袋灵光一闪，募地仰头朝上边看去，“哈哈，原来是光线啊！看来里出口不远了，小爷真的是转运了啊！”
脱困的希望就在眼前，让黎清浑身充满了力量，浑然忘记了刚才要歇息一下的打算。手足并用地朝出口窜去。
速度越来越快，光棍越来越粗，周围的环境也越来越亮堂。
突然，急速朝上窜动的黎清眼里露出火热的光芒，身子四肢一阵剧烈的抖动，原本极快的身子再一次加速，双手极速地伸出和收回。
此时再看，原本空无一物的手里，正紧紧的攥着一条鱼，此时正在黎清手里无奈地张着嘴巴。
鱼身长一尺有余，其上遍布着金色的光圈，蛇形躯体，差不多黎清的手腕粗细；长着一张尖利的长嘴，就像被捋直了的鹰喙，张开的嘴里，是一溜细密而锋利的牙齿。根据它的外形，人们给它去了一个名字——鹰嘴龙鱼。
黎清就是为了此鱼而来，而岸上的众人也是为了此鱼而来。
知道现在，黎清都还不知道岸上的人买这种鱼来干嘛。通过两天多的远远观察，至少黎清知道了这种鱼价格不菲。
还知道这种鱼用鱼钩钓不到、用网捕不到、用鱼叉叉不到，只能让人在河水中凭借双手去逮才可能逮到。并且，下水的人还有修为限制，淬体七阶及以上、炼气期以下下的修炼者才可以下水逮鱼。低于或者高于这个阶段的修炼者下来，要么被冻死，要么永久性地下降到淬体期。
为了逮到这种鱼，除了像黎清这种单干户之外，也有人雇佣一些修炼者来这儿捞一把。黎清猜测，先前和自己打架的青年，很可能就是胖子雇佣来的。
但是，家境还过得去的修炼者也不愿意到这儿碰运气，因为除了险恶的环境之外，还有凶猛地这种鹰嘴龙鱼，还有趁火打劫的逮鱼者。
稍不注意，就会饮恨在者冰水河中。
黎清还了解到，这种鱼在偌大的赐罗国，就只有在这条冰水河中出现，并且出现的时间每年只有三天。
所以当两天半的时间过去，黎清有点心灰意冷了，但还是给自己打气，再努努力，争取在最后的半天里有所收获。
差点身死的绝望，突然逮到梦寐以求的鹰嘴龙鱼的狂喜，大悲大喜之下，黎清的身子一阵剧烈的抖动，脸也涨得通红。
身子又急速地下坠，手一松，鹰嘴龙鱼差点挣脱出去。
黎清突然惊醒过来，再一次攥紧手中之鱼，脚下一点，身子又朝洞口游去。
一边游一边打量着逮在右手中的鱼，咧嘴呵呵直笑：“呵呵，绝境逢生之下，小爷的好运是一个接一个的来啊，看来真的是否极泰来啊！谁说梦境和现实是反的，小爷就觉得梦境中的东西是真的！”情不自禁地，黎清有想起了被青年踹醒之前的梦境，脸上一片光明。
心情好了，本来还遥远的距离好似在转瞬之间就要到尽头了。耳中传来隆隆的水流声音，身边的情景也越来越清晰。
“咦，怎么回事？”黎清发现，自己身边的光亮突然暗了一些。
一抬头，看见离自己还有近三十米的洞口，突然多了几个脑袋，都趴在洞口边缘朝下看。
“应该还没有看见我。”扒着石壁往上游的黎清，看着几个偏来偏去的脑袋不像有什么发现的样子，心中暂时松了一口气，“但这样上去肯定会被他们看见我的鱼的，他们肯定会抢我的，怎么办？”
停住身体的黎清焦躁不已，左手在身上到处乱摸：“嘿嘿，居然这个口袋还在，就把鱼装在里面，哪怕是打架也会方便许多。”
口袋是装干粮的布袋，一般下水的时候，黎清会把它藏在自己选好的峭壁上。但这一次居然忘了解下来藏好，居然还挂在腰间，哪成想还派上了大用。
扯开封口的细绳，再用手指在布袋底部戳了一个小洞，仅能容留鱼儿的长嘴通过一半，把鱼儿塞进去后，又用细绳把口子拴紧，恰好只留了鱼儿的尾巴在外面。
想了想，黎清干脆把布袋塞进大裤衩里贴腿拴好，又仔细瞅了瞅：“嗯，不错，如果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小爷真是太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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