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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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欧阳和国涛眼前，我表现出来的是此事翻篇，但是我的心里却是不愿让他靠近我。孩子很乖，他吃过半碗米粉，就会睡大半夜。饿了，张着嘴四周一通乱咬，这时候，我就会抱过他，给他喂一些奶，等吃饱了，他又呼呼睡去。国涛没怎么睡着，听到孩子要吃奶的呓语声，从沙发上起身来看孩子。我摆摆手让他自己睡，这里还不需要他，他又缩回沙发里，换了一个方向，枕着手臂看着我们。
对他的态度总是那么不冷不热，他已经明显感觉到了。想知道我的真实想法，又怕打搅我，想要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他还没有把握。他很了解我的固执，一时半会儿不敢冒这样的险。我也不明白自己，明明说好了原谅他，心里的抗拒却是越来越明显。天亮了，他起身穿好衣服说下去给我弄早点，我点点头，连眼皮也没抬一下。心烦嘀咕，他哪里会做什么饭，也许是觉得尴尬，出去转转。国涛头脑灵活，主意多，但是对我这种冷处理他是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等，是唯一的出路，我也时常认为自己太过于较真。没有办法，其他事我觉得可以原谅，唯独这些超出我原则底线是的事，要搁在以前，我早叫他滚蛋。孩子，主要是为了孩子，我不愿意他生活在单亲家庭，缺乏父母的爱。压抑自己的情绪，眼里只有儿子。
自从有了天天，我的睡觉姿势就变了，两只手臂一直裸露在外面，睡梦中时不时的摸着儿子。在新闻里听说，一个父亲在睡梦里压死自己的孩子，也让我担心了很久。再就是我担心，儿子的口鼻会不会被子盖住，害得他没办法呼吸，又或是他自己睡觉没有规矩，翻滚到地上摔了。我记得才开始的几天，我连瞌睡也不敢睡，一直看着他。我害怕我自己睡着了，儿子醒着，又不会说话，发生什么意外。会不会孩子还没长大，就被我不小心弄没了。诸如此类的奇思妙想很多，大部分是对自己没有信心。他现在六个月大，我就足足担心了半年。不怎么会抱儿子，手的姿势很僵硬，到了后来手腕痛到没有办法再抱他。这几天我让老板媳妇后背上背着他，需要喂米粉和奶的时候就解下来放在我怀里。我举着双手使不了半点力气，还疼得我咬牙切齿的。他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再没办法掩盖的时候，我对他说了实情。
“你怎么那么傻，明明自己很痛不能抱孩子也不说出来，你和他又那么陌生吗？要他这个爸爸做什么？”
“没事，疼几天就好了。”我还为自己找借口。
“让我看看你的手腕，是不会是哪里伤到了？”
“没有吧，我也不知道，就是手腕不能用力，一用力就疼得厉害。”我伸出手，挽起袖口。他抓起我的手，像卖跌打损伤药的郎中，关节一个个活动。
“哎哟，不行，还是手腕疼。”他一活动我的手腕，就疼得豆大的汗珠冒出来。
“不好了，让桂花抱着孩子跟我们去一趟乡公所，你让医生看看是不是骨头会是韧带有损伤。还时间长了不治疗，你的手就废了，赶快跟我走。”他抱过天天递给老板媳妇。
我们一边往乡公所去，他一边给国涛打电话，语气很生气。
“我说你这个男人是怎么当的，小慈的手腕已经疼得没办法活动了你也不管？看她疼的满头大汗的样子，已经有不少时日了。哎，我就纳闷你是怎么办到这样冷血的？她还是你老婆，是你儿子的妈妈，你怎么可以这样漠不关心？”欧阳在电话里说了一大通，我插话这个不关他的事。
“什么，这还不关他的事？他是个男人吗？老婆都这样了，你不疼吗？我看着也心疼。”欧阳还是默默关心我。大家不说心里明白。
“这会没事的，也没什么大碍。”我还为自己没有及时说给他们听辩解。
“没事？我还真是佩服你宁小慈，我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往大的地方说没有儿子之前，你可没有那么勇敢。看来，你和儿子一起在长大；往小的地方说你这是顽固不化，死脑筋，疼的是自己吧，你看你不说有谁知道？连你身边的人也不清楚。所以，你这罪受的不值。”他的话有一些刺耳，我开始不喜欢说的话乐。
“值不值我自己知道，不想告诉谁就不告诉。你走吧，我自己知道去医院看。”我挣扎着要想甩开他。
“看看，你这牛脾气，说也说不得。好了，我不说行了吧，我的姑奶奶，我就是嘴贱。”欧阳啪啪打自己的嘴。
“滚你的，我就是你奶奶。”我骂他，他还开心的笑。
到了乡公所挂了骨科的号。医生一碰到了我，我就觉得专心的疼，诊断出来是手腕腱鞘发炎。医生说了一大堆专业术语我一句也没听懂，只有一句话听得真切：“......若不治疗，便有可能发展成永久性活动不便。”
“那怎么行？她还年轻，孩子幼小，怎么可以以后不能活动了？医生你看看该怎么治疗，我们会很配合的。”欧阳比我还急。那个黝黑的中年医生又接着说：“症状较轻，可采用制动、理疗或局部封闭保守治疗，如果非手术治疗症状改善不明显或反复发作时可采用手术治疗。”
“什么，就这个还要手术治疗？她这个严重吗？”
“用理疗或局部封闭治疗，大多有效。看你们是做理疗还是冷冻针封闭治疗？决定了我还约上县城的医生来给你做，我们还没有冷冻针。”医生看着我也看着他。
“小慈，你看是做哪种？要不等国涛来了问他，看他了解做冷冻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不用，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决定。医生请问一下理疗要做多少个疗程？冷冻针呢？”
“封闭针呢，是是用百分之一普鲁卡因二至三毫升加入强的松龙十二点五毫克，一般封闭一两次就好了。两次封闭间隔时间三至六天左右，另外一定要注意休息腕关节，孩子这几天就不要抱了。而，物理治疗时间就会长很多......。”
“医生，我就做封闭针治疗吧，这样是不是快一些？”
“是比物理治疗快，但是，会有一些胀痛，你看你是不是受得了？”
“没事，剖腹产的痛我都可以忍，这个应该没有那么痛吧。”
“当然。”
“那好吧，我们就预约打封闭针吧。”欧阳去交了钱，医生说明天10点之后洗了澡再来，因为几天不便于洗漱。另外，又给我说了一大段注意事项，欧阳还用笔记下来让我照着做。
“1.在洗衣、做饭、编织毛衣、打扫卫生等家务劳动时，要注意手指、手腕的正确姿势，不要过度弯曲或后伸；提拿物品不要过重；手指、手腕用力不要过大。2.连续工作时间不宜过长，工作结束后要搓搓手指和手腕，再用热水泡手。3.洗衣服时最好用温水，下雪后扫雪也要戴上棉手套，防止手部受寒。4.手腕关节做360度的旋转；或将手掌用力握拳再放松，来回多做几次或将手指反压或手掌反压几下，都可以有效缓解手部的酸痛。5.感觉身体关节疲劳时可以泡热水澡，舒解一下紧绷的肌肉，或是在酸痛的部位进行热敷。常使用电脑易患腱鞘炎。”医生这是慢性子，我听得着急。他还在慢条斯理的说。
“记住了吧，回去好好休息。小伙子，你夫人明天就不能乱动手了，孩子就让那位抱着吧，要不然她的手就废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他是在吓唬我吗？什么夫人？我哪是他夫人。
“呵呵，好的，谢谢你呀医生，我们明天来，谢谢。”欧阳一个劲的道谢，拉着我出来，桂花抱着天天跟在后面。
“这下自己听明白了吧，明天要做些什么都写在这里了，记得回去看。蒋国涛死哪去了，还没回来。”欧阳看了手机，出了乡公所国涛还没见人影。
“不用等他，我们回去吧。”我往回走，根本不想见到他。
回到客栈，国涛在那里急的跺脚。看到我们回来，他跑来拉住我，问我哪里病了。我甩开他的手，又把自己弄得龇牙咧嘴的疼。
“怎么了？我碰到你了？疼得这么厉害也不和我说，就那么不愿见到我我？”他已经急得语无伦次了。
“说什么话，还不快点扶她坐下。”欧阳为他解围，我没有理他，自顾着坐下。
“桂花，你过来坐。这半个月就要麻烦你了。我这手又不能动。”我招呼老板媳妇坐，其实平时她已经帮了我不少忙了。欧阳拉着国涛进了厨房，我交代老板媳妇一些孩子的问题。白天倒还是没有问题，就是晚上我要给他喂奶，没办法抱他，可怎么办？
“不是有大兄弟吗？你老公人还是挺好的，夜里你就让他照顾你吧。再说了，你这还不是为了儿子才这样的，他应该伺候你的。”桂花不明白我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已经如履薄冰，天天在桂花怀里咿咿呀呀的和我们说话。想到这几天不能抱着他，心里很难过。
“对了，桂花，你把我这包里的手机拿出来，我打个电话给卓玛，这几天过来陪我。哎呀不行，他还有那一对宝贝要照顾呢。算了，再看吧。”我突然想到了卓玛的老公也是经常不在家，孩子们也没人照顾，还是我自己来吧。
“老婆，你上楼我们去说会话。”国涛从厨房出来，眼睛红红的压低声音，像是在恳求我。我没有理会他，看着天天啧啧逗他笑。
“老婆，你听我说，不管你以后原不原谅我，这段时间就让我来照顾你吧。过了这段时间你再怎么不理不睬我都接受，是我犯贱自找的。但是，现在你的手都成这样了，就算我求你，你不把我不当人看，你怎么折磨都可以，就是不要在伤害你自己了，我心疼。”国涛可怜巴巴的说，我估计他已经明白我是以这种方式在报复他。
“哎呀，我们这些阿猫阿狗的就不要挂在心上了。儿子是我的，和你没关系。桂花，我们上去休息吧。”我喊桂花和我一起上楼去，不要见到他的苦样。
上了楼，我退开让她开门，却不料是国涛抱着天天跟来的。我侧着脸，他上前开了房门。他把天天用一只手抱着，腾出一只手拉拉我，我躲开。坐在沙发上，他也坐下来，抱着儿子，儿子“爸爸，爸爸”的喊。我看着他说：“天天，你怎么不叫妈妈呢？”
“他会的，你教他呀。”国涛在一旁说。
“你把他放在沙发角上，出去吧。”我让他放下儿子。
“老婆，你真的不愿原谅我也无话可说，就这段时间让我陪你和孩子吧，你也需要人照顾。我知道我该死，只有你的手好了，任你怎么处置。甚至你要我当不成男人也可以，我发誓。”
“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赌咒发誓，我这个人就这个臭德行，一但心凉了，你是一百度也没用。眼不见心不烦，你还是离我远点。要不是为了天天，我已经和你离婚了。”我冷笑着，不领他的情。
“离婚？老婆，你不要这麽做，我真的错了，求求你不要和我离婚。我这一辈子不能离开你和儿子......。”
“好了，你要是一个男人，就不要在这里给我婆婆妈妈的。只要你不说话，这段时间可以不让你走。等我手好了，就请你开，我现在饿了。”
“哦，好。我去给你看饭做好没有，那要不然我给你煮饺子吧，我会煮了。”他满是忧伤满是欣喜的告诉我。
“不必了，我要吃饭。”
“好，你等等，我这就下去看，儿子坐这里吧，厨房有油烟。”他屁颠屁颠的下楼了，既知现在何必当初呢？
对他的态度总是那么不冷不热，他已经明显感觉到了。想知道我的真实想法，又怕打搅我，想要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他还没有把握。他很了解我的固执，一时半会儿不敢冒这样的险。我也不明白自己，明明说好了原谅他，心里的抗拒却是越来越明显。天亮了，他起身穿好衣服说下去给我弄早点，我点点头，连眼皮也没抬一下。心烦嘀咕，他哪里会做什么饭，也许是觉得尴尬，出去转转。国涛头脑灵活，主意多，但是对我这种冷处理他是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等，是唯一的出路，我也时常认为自己太过于较真。没有办法，其他事我觉得可以原谅，唯独这些超出我原则底线是的事，要搁在以前，我早叫他滚蛋。孩子，主要是为了孩子，我不愿意他生活在单亲家庭，缺乏父母的爱。压抑自己的情绪，眼里只有儿子。
自从有了天天，我的睡觉姿势就变了，两只手臂一直裸露在外面，睡梦中时不时的摸着儿子。在新闻里听说，一个父亲在睡梦里压死自己的孩子，也让我担心了很久。再就是我担心，儿子的口鼻会不会被子盖住，害得他没办法呼吸，又或是他自己睡觉没有规矩，翻滚到地上摔了。我记得才开始的几天，我连瞌睡也不敢睡，一直看着他。我害怕我自己睡着了，儿子醒着，又不会说话，发生什么意外。会不会孩子还没长大，就被我不小心弄没了。诸如此类的奇思妙想很多，大部分是对自己没有信心。他现在六个月大，我就足足担心了半年。不怎么会抱儿子，手的姿势很僵硬，到了后来手腕痛到没有办法再抱他。这几天我让老板媳妇后背上背着他，需要喂米粉和奶的时候就解下来放在我怀里。我举着双手使不了半点力气，还疼得我咬牙切齿的。他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再没办法掩盖的时候，我对他说了实情。
“你怎么那么傻，明明自己很痛不能抱孩子也不说出来，你和他又那么陌生吗？要他这个爸爸做什么？”
“没事，疼几天就好了。”我还为自己找借口。
“让我看看你的手腕，是不会是哪里伤到了？”
“没有吧，我也不知道，就是手腕不能用力，一用力就疼得厉害。”我伸出手，挽起袖口。他抓起我的手，像卖跌打损伤药的郎中，关节一个个活动。
“哎哟，不行，还是手腕疼。”他一活动我的手腕，就疼得豆大的汗珠冒出来。
“不好了，让桂花抱着孩子跟我们去一趟乡公所，你让医生看看是不是骨头会是韧带有损伤。还时间长了不治疗，你的手就废了，赶快跟我走。”他抱过天天递给老板媳妇。
我们一边往乡公所去，他一边给国涛打电话，语气很生气。
“我说你这个男人是怎么当的，小慈的手腕已经疼得没办法活动了你也不管？看她疼的满头大汗的样子，已经有不少时日了。哎，我就纳闷你是怎么办到这样冷血的？她还是你老婆，是你儿子的妈妈，你怎么可以这样漠不关心？”欧阳在电话里说了一大通，我插话这个不关他的事。
“什么，这还不关他的事？他是个男人吗？老婆都这样了，你不疼吗？我看着也心疼。”欧阳还是默默关心我。大家不说心里明白。
“这会没事的，也没什么大碍。”我还为自己没有及时说给他们听辩解。
“没事？我还真是佩服你宁小慈，我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往大的地方说没有儿子之前，你可没有那么勇敢。看来，你和儿子一起在长大；往小的地方说你这是顽固不化，死脑筋，疼的是自己吧，你看你不说有谁知道？连你身边的人也不清楚。所以，你这罪受的不值。”他的话有一些刺耳，我开始不喜欢说的话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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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就这个还要手术治疗？她这个严重吗？”
“用理疗或局部封闭治疗，大多有效。看你们是做理疗还是冷冻针封闭治疗？决定了我还约上县城的医生来给你做，我们还没有冷冻针。”医生看着我也看着他。
“小慈，你看是做哪种？要不等国涛来了问他，看他了解做冷冻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不用，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决定。医生请问一下理疗要做多少个疗程？冷冻针呢？”
“封闭针呢，是是用百分之一普鲁卡因二至三毫升加入强的松龙十二点五毫克，一般封闭一两次就好了。两次封闭间隔时间三至六天左右，另外一定要注意休息腕关节，孩子这几天就不要抱了。而，物理治疗时间就会长很多......。”
“医生，我就做封闭针治疗吧，这样是不是快一些？”
“是比物理治疗快，但是，会有一些胀痛，你看你是不是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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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了吧，回去好好休息。小伙子，你夫人明天就不能乱动手了，孩子就让那位抱着吧，要不然她的手就废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他是在吓唬我吗？什么夫人？我哪是他夫人。
“呵呵，好的，谢谢你呀医生，我们明天来，谢谢。”欧阳一个劲的道谢，拉着我出来，桂花抱着天天跟在后面。
“这下自己听明白了吧，明天要做些什么都写在这里了，记得回去看。蒋国涛死哪去了，还没回来。”欧阳看了手机，出了乡公所国涛还没见人影。
“不用等他，我们回去吧。”我往回走，根本不想见到他。
回到客栈，国涛在那里急的跺脚。看到我们回来，他跑来拉住我，问我哪里病了。我甩开他的手，又把自己弄得龇牙咧嘴的疼。
“怎么了？我碰到你了？疼得这么厉害也不和我说，就那么不愿见到我我？”他已经急得语无伦次了。
“说什么话，还不快点扶她坐下。”欧阳为他解围，我没有理他，自顾着坐下。
“桂花，你过来坐。这半个月就要麻烦你了。我这手又不能动。”我招呼老板媳妇坐，其实平时她已经帮了我不少忙了。欧阳拉着国涛进了厨房，我交代老板媳妇一些孩子的问题。白天倒还是没有问题，就是晚上我要给他喂奶，没办法抱他，可怎么办？
“不是有大兄弟吗？你老公人还是挺好的，夜里你就让他照顾你吧。再说了，你这还不是为了儿子才这样的，他应该伺候你的。”桂花不明白我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已经如履薄冰，天天在桂花怀里咿咿呀呀的和我们说话。想到这几天不能抱着他，心里很难过。
“对了，桂花，你把我这包里的手机拿出来，我打个电话给卓玛，这几天过来陪我。哎呀不行，他还有那一对宝贝要照顾呢。算了，再看吧。”我突然想到了卓玛的老公也是经常不在家，孩子们也没人照顾，还是我自己来吧。
“老婆，你上楼我们去说会话。”国涛从厨房出来，眼睛红红的压低声音，像是在恳求我。我没有理会他，看着天天啧啧逗他笑。
“老婆，你听我说，不管你以后原不原谅我，这段时间就让我来照顾你吧。过了这段时间你再怎么不理不睬我都接受，是我犯贱自找的。但是，现在你的手都成这样了，就算我求你，你不把我不当人看，你怎么折磨都可以，就是不要在伤害你自己了，我心疼。”国涛可怜巴巴的说，我估计他已经明白我是以这种方式在报复他。
“哎呀，我们这些阿猫阿狗的就不要挂在心上了。儿子是我的，和你没关系。桂花，我们上去休息吧。”我喊桂花和我一起上楼去，不要见到他的苦样。
上了楼，我退开让她开门，却不料是国涛抱着天天跟来的。我侧着脸，他上前开了房门。他把天天用一只手抱着，腾出一只手拉拉我，我躲开。坐在沙发上，他也坐下来，抱着儿子，儿子“爸爸，爸爸”的喊。我看着他说：“天天，你怎么不叫妈妈呢？”
“他会的，你教他呀。”国涛在一旁说。
“你把他放在沙发角上，出去吧。”我让他放下儿子。
“老婆，你真的不愿原谅我也无话可说，就这段时间让我陪你和孩子吧，你也需要人照顾。我知道我该死，只有你的手好了，任你怎么处置。甚至你要我当不成男人也可以，我发誓。”
“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赌咒发誓，我这个人就这个臭德行，一但心凉了，你是一百度也没用。眼不见心不烦，你还是离我远点。要不是为了天天，我已经和你离婚了。”我冷笑着，不领他的情。
“离婚？老婆，你不要这麽做，我真的错了，求求你不要和我离婚。我这一辈子不能离开你和儿子......。”
“好了，你要是一个男人，就不要在这里给我婆婆妈妈的。只要你不说话，这段时间可以不让你走。等我手好了，就请你开，我现在饿了。”
“哦，好。我去给你看饭做好没有，那要不然我给你煮饺子吧，我会煮了。”他满是忧伤满是欣喜的告诉我。
“不必了，我要吃饭。”
“好，你等等，我这就下去看，儿子坐这里吧，厨房有油烟。”他屁颠屁颠的下楼了，既知现在何必当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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