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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群众演员

小说:我在新加坡摆摊那些年 作者:摊主暴走基 更新时间:2018-01-13 0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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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静突然产生的这种变化让我很吃惊,“卧槽,你这个神婆,你不会也要成乩童了吧?”
  “应该不是乩童,我猜……,老娘可告诉你了,快放假了,回国玩的时候别给我太多花花肠子,老娘都知道你在干啥的。”
  “哈~说这么多神婆故事,原来这才是重点。”暗笑着,送完小静回家后,我也回去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都没什么事情发生,那个阶段我们找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兼职。就是去新传媒当群众演员(新传媒是新加坡唯一的电视媒体,虽然后来U频道自立门户,但没多久混不下去的U频道还是被新传媒给收购了。)群众演员的薪水非常低,但是安全,因为要到各个场地去取景,有时候也会去到一些很偏僻的地方。
  除了薪水低以外,这个工作基本上还算有趣,能见到一些新加坡的艺人,以及跟着剧组去到一些只有他们才知道的偏僻地方。我和小静都去了,碍于学生,我们只能接一点晚上或者周末的活。
  我们所需要做的事情很简单,除了走来走去,就是坐着聊天,一句台词也没有。偶尔电视上能看到自己的出现也挺好玩的。
  那时候我读的是中五,普通班,在新加坡的中学里,分高级班,普通班,以及低级班三种。高级班只需要读到中四,考完剑桥O水准后,就可以选择是去理工学院还是去初级学院。
  我则需要在中四的时候考剑桥N水准,中五考O水准。这样如果O水准的成绩不理想,带着N水准的成绩,我还能够去ITE里学一些技术。至于低级班,就只能去ITE了。因为英文比较渣,所以我一直在普通班里混,小静则是在高级班。虽然差一年,但是我们会在同一年毕业。就这事,我常被她鄙视。
  新加坡的中学,除了英文以为,其他的任何科目和中国比起来都显得非常小儿科。对于考试,除了英文科之外,我都是手到擒来的。所以,即使到了毕业班,我也丝毫没有紧迫感。小静本来英文就比我好,从国内过来也就莫名的变成学霸了。
  由于开始打工了,去大爷那的次数变得比较少,但一直保持着联络。老头子还会提醒我,农历九月快到了,让我别忘记去他老哥那看看。有时候我觉得大爷是不是除了摆摊卖东西之外,也懂一些法教的东西,对我去不去神坛这类事情特别上心。
  我和小静还是在兼职,快毕业的前几个月我们几乎是天天腻歪在一起。上学放学一起,打工一起,有了点零花钱也一起花。那时候新加坡唱歌的Kbox里有学生价折扣,很便宜就能唱一整个下午。
  我俩常去,有一次我用装逼深情恶习肉麻的眼神看着小静,演绎我刚学会的陶喆新歌《就是爱你》给她听,把她恶心坏了,全程笑得不行。唱完后她很调皮地给我下了一个通牒,这首歌只能她允许我唱我才能唱。即使我和朋友们去唱歌,如果要唱这首,也得给她打电话或者发信息,她同意了我才能唱。顺着我的恶心演技,我故作深情的点头,郑重同意了她的要求。然后就是抱着撕啃了~
  临近考试前的某天,我和小静接到兼职公司的电话,说晚上要到新传媒去,有一场戏需要临演。刚好那场戏有范文芳,虽然对这些明星没什么感觉,但能近距离接触也是挺好玩的。那天小静说家里有事要打个比较久的电话,所抽不出时间,于是我就一个人去了。
  拍摄的地方是在棚内,一切装修都按新加坡医院内部来。当天去的临演有四个男的两个女的,都是中国人,我们被安排化妆,穿上各种石膏绷带。我的妆还在头部捆上的绷带里画出点点血迹。一眼望去,各个都成了重伤病患,而我还是那个最严重的,浑身上下几乎都是伤。
  过了不久,导演进来了,那个导演在我们临演的眼里就是个粗人。主要是因为他的用词很不礼貌,喊人的时候,“喂,那个谁”已经是较粗鲁的了,他更糟,直接以“那个公的,那个母的。”来区分性别。所以临演们对他都没什么好感,但拿人的手短,毕竟赚的是这点闲钱,只是背地里我们也喊他“那头公的。”
  导演很简单地概况了一下我们要演的内容,待会我们演的是一个在工地里出现事故受伤的工友,被送到医院里急救。我居然还有动作要求,因为我会被电击抢救,要配合着做被电击时胸口被电得蹦起的动作,最后好像还是没抢救回来挂了。
  范文芳和其他几个新加坡艺人演的是医生,一副紧张的样子,在我头顶上又是商量又是急救的。我演的还不错,没有因为我的NG。那天演到大约十点才下班。回家的时候小静给我来了个电话,说她觉得浑身不舒服。我稍微安慰了一下,事情就过去了。
  但从那天起,我的运气似乎开始走下坡。很多的事情都不顺利,而且当我察觉到的时候,很多事情都已经比较恶化了。后来和大爷聊天说到这个戏的时候,他问我那个导演有没有给我红包冲喜,我说没有,他拍了拍大腿骂道:“这么不专业,他怎么当的导演,不知道演死人要给红包冲喜的吗,不然演员会倒霉的。”
  因为演员所演的虽然是戏,但在观众的眼里就相当于真的重伤死了。普通人如果真的经历这些,那算是横死,是运气非常不好才会发生的事情。所以在台湾香港那边,如果演死人,剧组都会给个小红包冲喜,算是去霉气。新加坡的小剧组并没有这么关注这些,所以那个时候,我也就活该倒霉了。
  和大爷聊起这茬的时候,已经是两三年后,我完全度过那个不良期以后的事情了。回想起来,再结合当时神坛里伯爷的预测,也许这是我必须体验那一段恶劣经历的开始吧。就如我现在所认同的理论一般,所有在发生的,都是当下对我们最好的礼物。以一生的长度来看的话,那时从霉运的开始,到霉运的结束,才真正奠定了我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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