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初步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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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件案子都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了，追诉期虽然还没到，但是人都已经死了，更何况你还离职了，再怎么处罚也处罚不到你的头上来。”沈灏安慰着卫琼。
“嚯，你怎么一下子那么没良心了。”卫琼一针见血，斜着眼对沈灏笑道，“你这话说得像我是一个黑警察，只管拿钱办案不管人民死活似的。”
“但是现在你就是拿了钱不帮别人办事啊，皇甫灵杰那里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先等最近王雄那里风头过去了再查。”卫琼起身抻了抻自己的手臂和腰，“烦心事儿真多，要是这两件事能一起查就好了。”
“你可拉倒吧，一个是富豪与富豪之间的势力斗争，一个是杀人案，怎么可能会放在一起！”沈灏把散落在沙发上和茶几上的资料收了起来，“所以你现在还是定定心心先查王队给你的这件案子吧。”
“怎么？你难道没兴趣么？”卫琼回过头盯着沈灏看。
“别，我就算有兴趣也不能再参与了，一是因为你还小，王警官让我看着你，二是这可是你们警察要经手的案子，我一个外人还是不插手了。”说罢，沈灏到里屋，背起自己的双肩包正准备出门。
“一会儿不吃晚饭了？”卫琼疑惑地问道。
“不吃了，我一会儿陪女朋友去，你还是好好呆在家里陪你的案子吧。”沈灏都没给卫琼回击的时间，便出门而去了。
这对单身狗可是造成了一万点伤害啊，卫琼心中想到。
卫琼楞了会儿，拿起自己的手机，正准备打电话给王雄，正巧收到一条陌生人的短信。
“卫警官，相信这次的案件应该会让你有兴趣，呵呵。”
卫琼看到这条短信的时候，虽然已经见怪不怪了，但还是不由自主的回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对不起，您拨的电话已停机。
电话的那头传来冰冷的服务音。
看来这次发短信的人和上次大学投毒案的，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卫琼查了查自己的短信记录，发现两条短信的发件号码是不同的，但是根据发件的时机和口气来看，应该是出自一个人之手。
卫琼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在思考，但实在想不出到底会有谁发这种短信给自己。五秒钟之后，还是拨通了王雄的电话。
“喂，你在哪儿呢？……好，那我一会儿就到。”两句简短的话后，卫琼起身，把资料收回档案袋里，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钱包和手机之后，抱着档案袋就往外走。
这回王雄没开车来接卫琼，因为自己真的抽不开空，这次接手的杀人案，的确让他摸不着头脑，当然如果有迹可循的话，想必他也不会搬出卫琼这个救兵。
“怎么？你是已经看完了给你的卷宗么？”一个小时后，卫琼就出现在了王雄的办公室门口，而王雄则刚放下局长打来的电话，头也没抬地朝门外问道。
“嗯。”卫琼没有多说话，而是直接拿了个凳子，坐到了王雄的对面。
“你们先把手上的东西放一放，忙你们自己的事情去吧，这里留张志平一个人就行了。”王雄挥了挥手，疲惫地对屋里的几名警员说道，而那几名干警也很知趣的赶紧退到了屋外。
还没等门关上，王雄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你能看得出些什么吗？”王雄也终于找到了一个空闲的时候，缓缓地朝自己的躺椅上躺去，紧闭双眼，双手拇指使劲地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
“并没有。”卫琼严肃地说道，“我还需要更多的线索。”
“所有的线索都已经在这里了。”王雄没睁眼，但仍紧锁眉头。
“对于死者的死亡方式，我认为法医的鉴定结果没多大问题，先是由凶手将涂有哥罗芳的布或者手帕将死者迷倒，然后迅速割断死者的腕部动脉，使之破裂导致大出血的死亡；最后在死者已经死亡的状态下，凶手直接开膛取肺。不过我对凶手处理尸体和杀人的方式上面，有很多不理解的地方。”
见卫琼说的东西已经渐渐步入正题，自己也勉强坐直身体，而张志平则已经贴心的端来了三杯浓缩咖啡。
“首先，凶手为什么选择入室杀人？根据死者家中财物损失情况来看，凶手杀人一定不是因为钱，因为他都没去翻里屋存放钱财的柜子，而且就连死者口袋中的钱都没被拿走，于是我们可以排除凶手见财起杀心的可能性。”
“而且从你们所提供的照片来看，现场有被打扫的痕迹，但是要在短时间内完成迷倒、杀人、取肺、打扫、烹饪这一系列的动作，要么是有两个以上的凶手一起完成，要么就是这个凶手有充足的时间保证他在作案的期间，没有任何人来打搅。而王大勇的身高大约是一米八左右，那么也换句话说，凶手身高也应该在一米七以上，那么是女性的几率就很小，不过也不能排除。”
“这应该是‘不能’排除的吧，毕竟都用哥罗芳使被害人昏迷了，那么接着对一个任人摆布的‘半死’状态的人来说，就算是女人也有可能杀死他们。”张志平突然插嘴道。
“张志平说的也对，凶手什么样还真不能确定。你看，现场还被收拾得那么干净，足以见得凶手心思缜密，女人的可能性反倒是大大提升。”王雄附和道。
“那么我接下来要说的这一点，就能证明凶手是女人的可能性会很小。你们要知道，王大勇这种身材的人，活着的时候让一个女人去抱着他移动都已经很困难了，更何况现在是去拖一具死尸？相比于活人来说，相同重量的死人会感觉更难被拖动，所以如果是一个‘普通’女人的话，可能性不会很高，我想你们应该没在房间的地板上发现有拖动的血迹吧。”卫琼回头看了看张志平，而后者拼命地翻着自己的笔记本，半晌，对他摇了摇头。
“那也就是意味着要么就是一个人背着尸体移动到浴室，要么就是两个人合力把尸体抬进的浴室，这两种的可能性较大一些。而我只不过更倾向于前者，因为如果现场是有两个人的话……感觉反而会再慌乱一些。当然了，这还只是我现在的猜想，没有任何根据。”卫琼耸了耸肩，打开那个档案袋，把文件一股脑儿的全洒在了桌子上，自己则慢慢的在文件中搜寻着些什么。
“翁琰的尸检报告中写到说，死者体内所发现的血液残留量比普通尸体的要少，再结合你们发现家中浴室内的浴缸水槽下发现大量凝结的血渍血块，那么大致可以判定凶手是在杀死死者之后，故意放掉其体内大部分的血液，原因可能是方便他剖皮取肺。因为毕竟血液量少了，就能减少产生喷射状血迹的可能性。”
“不仅如此，尸体在被取出肺之后，所有伤口，包括手腕附近的致命伤，都被用专业的手术线给缝合好了。”卫琼拿起一张现场照片，“这点应该算是挺独特的吧，毕竟布艺缝纫和人皮的伤口缝合是两码事，看这缝合处的整齐程度，估计是有一定的外科手术知识，这点要引起注意。而且你们看，根据这伤口缝合的轨迹不难发现，凶手在死者胸前剖皮的时候没有多余的刀痕，可以说是一气呵成，没有犹豫。”
听到这里，王雄不自觉地给自己点起了一支烟，但是双眼始终没有离开眼前卫琼的脸。
“还有就是死者身上穿的衣服，根据那位第一个到屋内的警员和房东的口供，他们在进屋后除了闻到强烈的尸臭之外，并没有注意到‘坐’在饭桌前的两个‘人’有什么异样。而且还是根据你们的现场照片发现，‘被穿’在死者身上的衣服没有成片状或块状的血迹，但是如果要实行刚才我所说的一系列的举动，就不可能在衣服上不留明显的血迹，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凶手是将死者的衣物去除之后，再实行我刚才所说的杀人、剖皮取肺、缝合，最后再将死者的衣服给其穿上，摆放在餐桌前，或者也有可能是在完成一系列动作之后又给尸体换了一套衣服。”
说道这里，卫琼有点不耐烦地用手使劲捋了捋自己的头发，道：“接下来比较难言语的，可能就是这个凶手接下来所做的举动和犯罪动机了。”
说着，卫琼挑出了一张现场所拍的餐盘中“食物”的照片，再找出了那份当时放在桌上、已经被蛆虫咬的坑坑洼洼的那张打印纸。
“凶手将一道比较传统的小吃美食的菜谱，改编成了一道用死者内脏烹饪的……‘菜’？”，说道“菜”这个字的时候，卫琼的嗓子眼儿不由自主地哽咽了一下，觉得自己的措词似乎有点不对，但是又不知道错在哪里。
“这可以说是整起杀人案中最为残忍和最为难以解释的一块地方。”卫琼扫了一眼照片和菜谱之后，目光便转移到了眼前的咖啡杯上。
“死者生前居住的屋内没有打印机，而这张打印纸上用的是油墨印刷的文字，因此一定不是凶手临时起意杀人，而是有目的性地选取杀人对象。纸上印着‘原料配料：歹人整肺，四只’，也就是说凶手事先就知道，自己的杀人对象有两个人，因此证明，本案的凶手是有预谋、有计划的实施这场犯罪计划。加上整张纸没有折叠的痕迹，想必也应该是装在平整的东西中带入室内的。”卫琼突然停顿了一下，“至于为什么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目前我真的想不到。”
卫琼摘下自己的眼镜，使劲揉了揉紧绷着的太阳穴。
“这点就先放着吧，这种极其罕见的对待尸体的方式，的确很难让人想象原因是为什么。”王雄适时的安慰道，“而且注意到了没有，女性死者除了被取出肺部之后，就正如你所说的，被端端正正地放到了桌前，但那具男性尸体不是，他的生殖器也被去除了，而且我们在室内的垃圾桶中和小区内公共垃圾桶，以及周边的公共垃圾桶内，多没有找到被丢弃的男性****。”王雄说着，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中。
“嚯，你怎么一下子那么没良心了。”卫琼一针见血，斜着眼对沈灏笑道，“你这话说得像我是一个黑警察，只管拿钱办案不管人民死活似的。”
“但是现在你就是拿了钱不帮别人办事啊，皇甫灵杰那里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先等最近王雄那里风头过去了再查。”卫琼起身抻了抻自己的手臂和腰，“烦心事儿真多，要是这两件事能一起查就好了。”
“你可拉倒吧，一个是富豪与富豪之间的势力斗争，一个是杀人案，怎么可能会放在一起！”沈灏把散落在沙发上和茶几上的资料收了起来，“所以你现在还是定定心心先查王队给你的这件案子吧。”
“怎么？你难道没兴趣么？”卫琼回过头盯着沈灏看。
“别，我就算有兴趣也不能再参与了，一是因为你还小，王警官让我看着你，二是这可是你们警察要经手的案子，我一个外人还是不插手了。”说罢，沈灏到里屋，背起自己的双肩包正准备出门。
“一会儿不吃晚饭了？”卫琼疑惑地问道。
“不吃了，我一会儿陪女朋友去，你还是好好呆在家里陪你的案子吧。”沈灏都没给卫琼回击的时间，便出门而去了。
这对单身狗可是造成了一万点伤害啊，卫琼心中想到。
卫琼楞了会儿，拿起自己的手机，正准备打电话给王雄，正巧收到一条陌生人的短信。
“卫警官，相信这次的案件应该会让你有兴趣，呵呵。”
卫琼看到这条短信的时候，虽然已经见怪不怪了，但还是不由自主的回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对不起，您拨的电话已停机。
电话的那头传来冰冷的服务音。
看来这次发短信的人和上次大学投毒案的，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卫琼查了查自己的短信记录，发现两条短信的发件号码是不同的，但是根据发件的时机和口气来看，应该是出自一个人之手。
卫琼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在思考，但实在想不出到底会有谁发这种短信给自己。五秒钟之后，还是拨通了王雄的电话。
“喂，你在哪儿呢？……好，那我一会儿就到。”两句简短的话后，卫琼起身，把资料收回档案袋里，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钱包和手机之后，抱着档案袋就往外走。
这回王雄没开车来接卫琼，因为自己真的抽不开空，这次接手的杀人案，的确让他摸不着头脑，当然如果有迹可循的话，想必他也不会搬出卫琼这个救兵。
“怎么？你是已经看完了给你的卷宗么？”一个小时后，卫琼就出现在了王雄的办公室门口，而王雄则刚放下局长打来的电话，头也没抬地朝门外问道。
“嗯。”卫琼没有多说话，而是直接拿了个凳子，坐到了王雄的对面。
“你们先把手上的东西放一放，忙你们自己的事情去吧，这里留张志平一个人就行了。”王雄挥了挥手，疲惫地对屋里的几名警员说道，而那几名干警也很知趣的赶紧退到了屋外。
还没等门关上，王雄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你能看得出些什么吗？”王雄也终于找到了一个空闲的时候，缓缓地朝自己的躺椅上躺去，紧闭双眼，双手拇指使劲地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
“并没有。”卫琼严肃地说道，“我还需要更多的线索。”
“所有的线索都已经在这里了。”王雄没睁眼，但仍紧锁眉头。
“对于死者的死亡方式，我认为法医的鉴定结果没多大问题，先是由凶手将涂有哥罗芳的布或者手帕将死者迷倒，然后迅速割断死者的腕部动脉，使之破裂导致大出血的死亡；最后在死者已经死亡的状态下，凶手直接开膛取肺。不过我对凶手处理尸体和杀人的方式上面，有很多不理解的地方。”
见卫琼说的东西已经渐渐步入正题，自己也勉强坐直身体，而张志平则已经贴心的端来了三杯浓缩咖啡。
“首先，凶手为什么选择入室杀人？根据死者家中财物损失情况来看，凶手杀人一定不是因为钱，因为他都没去翻里屋存放钱财的柜子，而且就连死者口袋中的钱都没被拿走，于是我们可以排除凶手见财起杀心的可能性。”
“而且从你们所提供的照片来看，现场有被打扫的痕迹，但是要在短时间内完成迷倒、杀人、取肺、打扫、烹饪这一系列的动作，要么是有两个以上的凶手一起完成，要么就是这个凶手有充足的时间保证他在作案的期间，没有任何人来打搅。而王大勇的身高大约是一米八左右，那么也换句话说，凶手身高也应该在一米七以上，那么是女性的几率就很小，不过也不能排除。”
“这应该是‘不能’排除的吧，毕竟都用哥罗芳使被害人昏迷了，那么接着对一个任人摆布的‘半死’状态的人来说，就算是女人也有可能杀死他们。”张志平突然插嘴道。
“张志平说的也对，凶手什么样还真不能确定。你看，现场还被收拾得那么干净，足以见得凶手心思缜密，女人的可能性反倒是大大提升。”王雄附和道。
“那么我接下来要说的这一点，就能证明凶手是女人的可能性会很小。你们要知道，王大勇这种身材的人，活着的时候让一个女人去抱着他移动都已经很困难了，更何况现在是去拖一具死尸？相比于活人来说，相同重量的死人会感觉更难被拖动，所以如果是一个‘普通’女人的话，可能性不会很高，我想你们应该没在房间的地板上发现有拖动的血迹吧。”卫琼回头看了看张志平，而后者拼命地翻着自己的笔记本，半晌，对他摇了摇头。
“那也就是意味着要么就是一个人背着尸体移动到浴室，要么就是两个人合力把尸体抬进的浴室，这两种的可能性较大一些。而我只不过更倾向于前者，因为如果现场是有两个人的话……感觉反而会再慌乱一些。当然了，这还只是我现在的猜想，没有任何根据。”卫琼耸了耸肩，打开那个档案袋，把文件一股脑儿的全洒在了桌子上，自己则慢慢的在文件中搜寻着些什么。
“翁琰的尸检报告中写到说，死者体内所发现的血液残留量比普通尸体的要少，再结合你们发现家中浴室内的浴缸水槽下发现大量凝结的血渍血块，那么大致可以判定凶手是在杀死死者之后，故意放掉其体内大部分的血液，原因可能是方便他剖皮取肺。因为毕竟血液量少了，就能减少产生喷射状血迹的可能性。”
“不仅如此，尸体在被取出肺之后，所有伤口，包括手腕附近的致命伤，都被用专业的手术线给缝合好了。”卫琼拿起一张现场照片，“这点应该算是挺独特的吧，毕竟布艺缝纫和人皮的伤口缝合是两码事，看这缝合处的整齐程度，估计是有一定的外科手术知识，这点要引起注意。而且你们看，根据这伤口缝合的轨迹不难发现，凶手在死者胸前剖皮的时候没有多余的刀痕，可以说是一气呵成，没有犹豫。”
听到这里，王雄不自觉地给自己点起了一支烟，但是双眼始终没有离开眼前卫琼的脸。
“还有就是死者身上穿的衣服，根据那位第一个到屋内的警员和房东的口供，他们在进屋后除了闻到强烈的尸臭之外，并没有注意到‘坐’在饭桌前的两个‘人’有什么异样。而且还是根据你们的现场照片发现，‘被穿’在死者身上的衣服没有成片状或块状的血迹，但是如果要实行刚才我所说的一系列的举动，就不可能在衣服上不留明显的血迹，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凶手是将死者的衣物去除之后，再实行我刚才所说的杀人、剖皮取肺、缝合，最后再将死者的衣服给其穿上，摆放在餐桌前，或者也有可能是在完成一系列动作之后又给尸体换了一套衣服。”
说道这里，卫琼有点不耐烦地用手使劲捋了捋自己的头发，道：“接下来比较难言语的，可能就是这个凶手接下来所做的举动和犯罪动机了。”
说着，卫琼挑出了一张现场所拍的餐盘中“食物”的照片，再找出了那份当时放在桌上、已经被蛆虫咬的坑坑洼洼的那张打印纸。
“凶手将一道比较传统的小吃美食的菜谱，改编成了一道用死者内脏烹饪的……‘菜’？”，说道“菜”这个字的时候，卫琼的嗓子眼儿不由自主地哽咽了一下，觉得自己的措词似乎有点不对，但是又不知道错在哪里。
“这可以说是整起杀人案中最为残忍和最为难以解释的一块地方。”卫琼扫了一眼照片和菜谱之后，目光便转移到了眼前的咖啡杯上。
“死者生前居住的屋内没有打印机，而这张打印纸上用的是油墨印刷的文字，因此一定不是凶手临时起意杀人，而是有目的性地选取杀人对象。纸上印着‘原料配料：歹人整肺，四只’，也就是说凶手事先就知道，自己的杀人对象有两个人，因此证明，本案的凶手是有预谋、有计划的实施这场犯罪计划。加上整张纸没有折叠的痕迹，想必也应该是装在平整的东西中带入室内的。”卫琼突然停顿了一下，“至于为什么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目前我真的想不到。”
卫琼摘下自己的眼镜，使劲揉了揉紧绷着的太阳穴。
“这点就先放着吧，这种极其罕见的对待尸体的方式，的确很难让人想象原因是为什么。”王雄适时的安慰道，“而且注意到了没有，女性死者除了被取出肺部之后，就正如你所说的，被端端正正地放到了桌前，但那具男性尸体不是，他的生殖器也被去除了，而且我们在室内的垃圾桶中和小区内公共垃圾桶，以及周边的公共垃圾桶内，多没有找到被丢弃的男性****。”王雄说着，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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