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虚妄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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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姜，你快看。”千梵一轻拍了我两下。
我无力地睁开眼，只见眼前出现了一片一望无际的湖泊。
“这不是深渊之下吗？居然如此空旷。”我不假思索地说。
“我们过去看看。”千梵一伸手用力拉起坐在地上的我。
“湖水竟然是黑色的，没有一点流动的迹象，这是一湖死水。”
我蹲下来仔细察看，果然如千梵一所说。
“没想到人界还有如此阴森诡异的地方。”我缓慢站起身来，不由得一阵眩晕。
“既然此地不适宜封印魔之眼，我们还是早些出去。”
千梵一收起伏魔盒便开始施法，我们瞬间转移之后，竟然还是在原地！
“怎么回事，法术都无法将我们带出去。”他一脸茫然疑惑。
“我试试吧。”
“不妥，你重伤未愈，方才又耗损了大量神力，现在强行施法，恐怕会造成你的真身虚脱昏迷。”千梵一及时制止了我。
“罢了，那你想办法吧。”我往地上一坐，悠闲地往湖里扔着石子。
他在我的眼前来回晃着，略显焦急。
“有了，你在这里等我，我飞去湖泊的尽头看看。”
“那你快去快回。”
这家伙定会是无功而返，刚才观察来看，此地定是有玄妙之处，强行硬闯离开，恐怕是行不通。
千梵一一脸愁容地归来。
“看到了什么？”我上前问道。
他摇头，“这片湖没有尽头………”
“没有尽头？这重阴山说大也不大，难道我们不在重阴山了？”
正在这时，一个沉闷而又衰老的声音响起，“这不是湖，这是虚妄之海，亦称苦海。”
我们不约而同地回头一看，一个周身漆黑肮脏无比的水中怪物屹立而出。
“虚妄之海？那你又是何物？”我大声问道。
“老朽是这虚妄之海的神灵，你们二人是如何落到此处？”
“我们是从重阴山的山柱上坠落下来的。”我淡淡答道。
“重阴山？原来如此！”
“此地难道不是重阴山？”千梵一突然问道。
“此地当然不是重阴山！”怪物如是答道。
“我们明明是从重阴山的山柱上坠落而下的，那你说，这是哪里？”我向前走近两步，更靠近那个怪物了。
“重阴山的山柱组成了一个简单的五行八卦阵法，每隔半个时辰，阵法都会变换，每一次变换，都会衍生出六十四种不同的虚妄之境，你们只是掉入了其中的一种。”
“我们如何才能出去？”我接着问道。
“想要出去并不难，交出你们手中的魔之眼，我自会让你们出去。”
“居然还自诩神灵，你这老妖物，周旋半天原来打的竟是魔之眼的主意，你这是想入魔？”我盛气凌人地说。
“入魔有何不可，我被困在此地已有一千万年了，只有入魔才能让我冲破封印彻底摆脱这里。”
“你是被谁封印在此？”
“上古天神，后予和姒殇。”
“原来是他们二位上神，怪不得你想利用魔之眼来冲出封印。”我恍然大悟道。
父神和母神联手下的封印是极其难破解的，即使我恢复真身，也只能勉强而为。
“想要走出这虚妄之境，就快点交出魔之眼！”
“你想都不要想，不可能将魔之眼交给你！”我言辞犀利地拒绝。
“那你们就耗尽修为在这里等吧！想清楚了再来找我。”怪物没好气地说道，接着一头扎进了水里。
我和千梵一忧心重重地坐了下来，此时，海水正慢慢地涌上了我们所在的陆地。
“这怪物狡猾的很，肯定还有其它的方法出去。”我平静地说。
“它刚才说魔之眼可以助它出去，就是说………”千梵一突然沉默下来。
“喂，你想什么呢，你不会是想入魔吧！”我幸幸一笑故意打断他。
千梵一立马甩给我一个夹杂着一丝愤怒和无奈的眼神，更多的是无奈。
“你想多了，魔之眼本身力量强大，想要利用它的力量也并非一定要入魔。”
“是吗？你说说看？”我突然兴致盎然地盯着他。
“魔之眼可以吸食万物之恶，也可以被邪恶万物吸食，这就是魔的强大之处，能吸纳万物之恶念，反之，亦能释放所有恶念。”
“所以呢？你是想让魔之眼吸食恶念？”我一脸惊讶道。
“也只能如此一试了。”
“不可以，这样魔之眼的力量会越来越强大，最后连伏魔盒都无法困住它了。”
“别无他法，只能暂且一试，等找到合适的封印之地马上将其封印即可，不用担心。”
“可是这………”我开始担忧起来。
“相信我。”千梵一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
“也罢，我倒有个想法，待会儿把那老妖物引上来，你伺机杀了它！然后再让魔之眼吸食这里的所有恶念，虚妄之境或许就能消失。”
“如此正好。”千梵一小声说道。
我站起身来，对着虚妄之海大声喊道，“老妖物，快出来吧，我们想清楚了！”
只见水中一声巨响，那怪物慢慢探头而出！
“既然你们想清楚了，这就将魔之眼交给我。”怪物睁着两只灯笼似的黑眼珠。
我不禁泛起一阵恶心，这丑陋妖邪之物我果真是见不得！
我侧头看向千梵一，示意他赶快解决了眼前这头蠢货。
我大步退后，只见千梵一凌空而起，一道道术法正向怪物的方向袭击而去………
不到片刻，怪物竟发出了骇人的笑声。
“怎么回事，它不但毫发无伤，反而变得力量更强。”我扶住被怪物击退的千梵一。
“不能再攻击它了，我被自己的力量反噬了。”千梵一看上去有些虚弱，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
“你们越是攻击我，我的力量就越强大！来吧，愚蠢的东西！”
“老妖物，你休要嚣张！”
“让我来。”千梵一撇开我的手，拿出了伏魔盒。
他运用周身的力量吃力地打开了伏魔盒上的封印，接着拿起了魔之眼………
千梵一独自走到水中，苦海的水漫过了他的腰隙，他催动着功法小心翼翼地将魔之眼置于水面之上………
并不见半点起色，魔之眼吸食不了这里的恶。
是少了什么？我似乎想起了什么，那时候母神曾经跟我说过一些魔之眼的秘密，我的记忆瞬间追溯到那时候………
“女儿，魔之眼是魔的强大力量所在，其次才是真身和元神，父神和母神将其封印之后，你一定要，一定要守护好它。”
“亦姜知道了，娘亲，不要丢下我。”
“乖，还有一件事，答应母神，千万不能流泪，因为你的眼泪会助长魔神的力量。”
“亦姜记住了，娘亲。”
我无力地睁开眼，只见眼前出现了一片一望无际的湖泊。
“这不是深渊之下吗？居然如此空旷。”我不假思索地说。
“我们过去看看。”千梵一伸手用力拉起坐在地上的我。
“湖水竟然是黑色的，没有一点流动的迹象，这是一湖死水。”
我蹲下来仔细察看，果然如千梵一所说。
“没想到人界还有如此阴森诡异的地方。”我缓慢站起身来，不由得一阵眩晕。
“既然此地不适宜封印魔之眼，我们还是早些出去。”
千梵一收起伏魔盒便开始施法，我们瞬间转移之后，竟然还是在原地！
“怎么回事，法术都无法将我们带出去。”他一脸茫然疑惑。
“我试试吧。”
“不妥，你重伤未愈，方才又耗损了大量神力，现在强行施法，恐怕会造成你的真身虚脱昏迷。”千梵一及时制止了我。
“罢了，那你想办法吧。”我往地上一坐，悠闲地往湖里扔着石子。
他在我的眼前来回晃着，略显焦急。
“有了，你在这里等我，我飞去湖泊的尽头看看。”
“那你快去快回。”
这家伙定会是无功而返，刚才观察来看，此地定是有玄妙之处，强行硬闯离开，恐怕是行不通。
千梵一一脸愁容地归来。
“看到了什么？”我上前问道。
他摇头，“这片湖没有尽头………”
“没有尽头？这重阴山说大也不大，难道我们不在重阴山了？”
正在这时，一个沉闷而又衰老的声音响起，“这不是湖，这是虚妄之海，亦称苦海。”
我们不约而同地回头一看，一个周身漆黑肮脏无比的水中怪物屹立而出。
“虚妄之海？那你又是何物？”我大声问道。
“老朽是这虚妄之海的神灵，你们二人是如何落到此处？”
“我们是从重阴山的山柱上坠落下来的。”我淡淡答道。
“重阴山？原来如此！”
“此地难道不是重阴山？”千梵一突然问道。
“此地当然不是重阴山！”怪物如是答道。
“我们明明是从重阴山的山柱上坠落而下的，那你说，这是哪里？”我向前走近两步，更靠近那个怪物了。
“重阴山的山柱组成了一个简单的五行八卦阵法，每隔半个时辰，阵法都会变换，每一次变换，都会衍生出六十四种不同的虚妄之境，你们只是掉入了其中的一种。”
“我们如何才能出去？”我接着问道。
“想要出去并不难，交出你们手中的魔之眼，我自会让你们出去。”
“居然还自诩神灵，你这老妖物，周旋半天原来打的竟是魔之眼的主意，你这是想入魔？”我盛气凌人地说。
“入魔有何不可，我被困在此地已有一千万年了，只有入魔才能让我冲破封印彻底摆脱这里。”
“你是被谁封印在此？”
“上古天神，后予和姒殇。”
“原来是他们二位上神，怪不得你想利用魔之眼来冲出封印。”我恍然大悟道。
父神和母神联手下的封印是极其难破解的，即使我恢复真身，也只能勉强而为。
“想要走出这虚妄之境，就快点交出魔之眼！”
“你想都不要想，不可能将魔之眼交给你！”我言辞犀利地拒绝。
“那你们就耗尽修为在这里等吧！想清楚了再来找我。”怪物没好气地说道，接着一头扎进了水里。
我和千梵一忧心重重地坐了下来，此时，海水正慢慢地涌上了我们所在的陆地。
“这怪物狡猾的很，肯定还有其它的方法出去。”我平静地说。
“它刚才说魔之眼可以助它出去，就是说………”千梵一突然沉默下来。
“喂，你想什么呢，你不会是想入魔吧！”我幸幸一笑故意打断他。
千梵一立马甩给我一个夹杂着一丝愤怒和无奈的眼神，更多的是无奈。
“你想多了，魔之眼本身力量强大，想要利用它的力量也并非一定要入魔。”
“是吗？你说说看？”我突然兴致盎然地盯着他。
“魔之眼可以吸食万物之恶，也可以被邪恶万物吸食，这就是魔的强大之处，能吸纳万物之恶念，反之，亦能释放所有恶念。”
“所以呢？你是想让魔之眼吸食恶念？”我一脸惊讶道。
“也只能如此一试了。”
“不可以，这样魔之眼的力量会越来越强大，最后连伏魔盒都无法困住它了。”
“别无他法，只能暂且一试，等找到合适的封印之地马上将其封印即可，不用担心。”
“可是这………”我开始担忧起来。
“相信我。”千梵一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
“也罢，我倒有个想法，待会儿把那老妖物引上来，你伺机杀了它！然后再让魔之眼吸食这里的所有恶念，虚妄之境或许就能消失。”
“如此正好。”千梵一小声说道。
我站起身来，对着虚妄之海大声喊道，“老妖物，快出来吧，我们想清楚了！”
只见水中一声巨响，那怪物慢慢探头而出！
“既然你们想清楚了，这就将魔之眼交给我。”怪物睁着两只灯笼似的黑眼珠。
我不禁泛起一阵恶心，这丑陋妖邪之物我果真是见不得！
我侧头看向千梵一，示意他赶快解决了眼前这头蠢货。
我大步退后，只见千梵一凌空而起，一道道术法正向怪物的方向袭击而去………
不到片刻，怪物竟发出了骇人的笑声。
“怎么回事，它不但毫发无伤，反而变得力量更强。”我扶住被怪物击退的千梵一。
“不能再攻击它了，我被自己的力量反噬了。”千梵一看上去有些虚弱，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
“你们越是攻击我，我的力量就越强大！来吧，愚蠢的东西！”
“老妖物，你休要嚣张！”
“让我来。”千梵一撇开我的手，拿出了伏魔盒。
他运用周身的力量吃力地打开了伏魔盒上的封印，接着拿起了魔之眼………
千梵一独自走到水中，苦海的水漫过了他的腰隙，他催动着功法小心翼翼地将魔之眼置于水面之上………
并不见半点起色，魔之眼吸食不了这里的恶。
是少了什么？我似乎想起了什么，那时候母神曾经跟我说过一些魔之眼的秘密，我的记忆瞬间追溯到那时候………
“女儿，魔之眼是魔的强大力量所在，其次才是真身和元神，父神和母神将其封印之后，你一定要，一定要守护好它。”
“亦姜知道了，娘亲，不要丢下我。”
“乖，还有一件事，答应母神，千万不能流泪，因为你的眼泪会助长魔神的力量。”
“亦姜记住了，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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