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99、螺旋证明世界（四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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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挪威。
在被动穿过“至尊法师”展开的“火花大门”后，贝纳塔号出现的位置是一处毗邻湛蓝大海的翠绿高原上空。
原本在“维度碎片”中保持静止的飞船瞬间恢复为飞行姿态，惹得火箭浣熊和星爵一边惊呼怒骂一边跳回驾驶座上。
几乎同时，佩珀身上的装甲发出一阵某个熟悉的电子音。
“”
“好像该我欢迎你‘回来’，贾维斯，”佩珀看着救援装甲里重新亮起的各种光影，真的产生了一种和朋友久别重逢的感觉：“你这段时间在哪里？地球的情况如何？”
虽然人工智能可以和它的硬件分离这种事多少有些离谱，但有Lv5，不，现在已经Lv6的“秩序破坏”在，似乎又很正常。
她虽然可以安排具有强大算力的“危机之力·奥创”完成贾维斯子系统留下的所有工作，如果有必要的话也可以令其接管战甲行动，但这个“奥创”却没有任何“自我意识”存在，或许这就是“世界片段”和“危机之力”之间的差别？
“”贾维斯子系统答道：“”
“……”那个有时间宝石的家伙绝对是故意的吧！
“贾维斯？”多少算是促成“幻视”诞生的托尔有点奇怪地问道。
“我能感到一道意识忽然出现，但他没有实体？”曼提斯抖着额头上触角，满眼惊奇。
反倒是同贾维斯关系最密切的布鲁斯·班纳没什么反应——看来他并不能像浩克一样可以在另一个形态下发声。
“准确来说是子系统。”佩珀并不需要同贾维斯子系统统一说法，它读取救援战甲的记录就能得知她说过什么，伪装的是什么身份——一个试图改变历史的“时间旅行者”。
或许看过一千四百万种未来的奇异博士知道她在说谎，但既然他已经交出时间宝石，又自己把自己锁在“黑暗维度碎片”里，就等于默认她可以随意行动。
“”贾维斯顿了顿：“”
“那当然，”洛基答道：“时间宝石刚刚被那个马脸博士交给佩珀，而心灵宝石……他是不是说，灭霸在被一个依托心灵宝石诞生的，叫幻视的人‘暴打’？那颗只能操控心智的宝石还有战斗能力？”
“你没见过他，幻视的情况和简比较类似，处于‘共生’状态，”一知半解的雷神开始胡乱讲解：“他能发射超强的，能熔化振金的能量光束，还能让自身虚化令攻击落空，只有蛮力的灭霸当然不是对手。”
按照神盾局的测量，幻视的数据是智力4，力量5，速度3，耐力6，能量发射7，战斗能力3，严重偏科，而恐怕正是因为这两个，不，三个短板，才会被亡刃将军的特殊武器一刀戳穿，在灭霸入侵期间全程充当拖后腿角色。
“后来呢？”卡魔拉催促贾维斯子系统，但因为对方没有实体只能盯着佩珀看。
“”贾维斯子系统稍作停顿：“”
“‘这个时间节点的我’是什么反应？”佩珀面无表情。
“”
“……”
就说那家伙交出宝石这么痛快，原来做了亏心事，当初举一个指头故弄玄虚，可能是因为如果他把未来的事说出来就会出现变数，但现在连自己这个“时间旅行者”都已经出现，他当然可以放心地大肆“剧透”。
当然，也有可能是班纳没回去，他空口白话没什么说服力的缘故。
“”贾维斯子系统答道。
“哈！废物！”不知为何听到至尊法师倒霉就开心的洛基先是喝一声彩，然后才疑惑道：“他刚刚不是还好好的？”
“”贾维斯子系统说道：“”
“……你之前是不是说你伪装成了‘伊迪丝’？”佩珀挑挑眉。
“”贾维斯子系统的电子音似乎带上了一点愉悦：“”
虽然这条世界线的未来还会不会出现神秘客都不一定，但总之先替他默哀三秒。
“所以灭霸在哪？”托尔抄着斧子问道。
“”贾维斯子系统稍作停顿，似乎在暗示是另外一个走丢的“世界片段”进行过干涉：“”
“结果呢？”卡魔拉紧紧攥着她的双头大刀。
“结果是……”佩珀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来到飞船舷窗边，抬手朝前方挥出一道淡淡的红光。
前方那原本宛如风景画般碧海蓝天的景色瞬间撕裂，一支到处都在发生爆炸和火光的漆黑舰队遮蔽了天穹，而它们的下方则是一处明显处于初建状态的渔村。
空中，海面，以及陆地，骑着飞马的女武神和众多徒步的阿斯加德战士正在同大批黑漆漆的敌人奋勇作战。
而战场的正中心，一个身穿金甲的紫色巨人正在被一名穿着斗篷的红色飞人不断射出炽热光束搞得左支右绌狼狈不堪，而每当他想起跳发动攻击时，又会被突然出现的，身穿红色大衣的女子偷袭打断。
“——他正在被旺达和幻视暴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