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磨刀霍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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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又来到城东另一处，这里有一家木器作坊和一间弓箭铺，先到木器作坊订了一千五百根白蜡杆，转身来到隔壁的弓箭铺。
走进这家梁记弓铺，一个头发花白但身材健硕的老头迎了上来，听说是州团练的，知道有大生意来了，连忙将他们带到后院的一间屋子，刘勇看里面整整齐齐用木质层架放着各式各样的弓，只听那老头说：“客官请看，鄙处大致有三种弓，一是牛角弓，用上等硬木与牛角片制成，弓长三尺，射程可达六十步，制作不易，每把需银十两；二是竹木复合弓，制作稍简单些，每把需银三两；竹弓制作简单，每把需银五钱”，刘勇拿起一把牛角弓，试了试，与他在吴老头那里偷来的差不多，便问那老头：“不同气力的都可使这把弓吗”，那老头说：“这种弓分为三种，大中小三力，大力弓需要两百斤的力气才能拉得开，中力弓需要一百斤的力气才能拉的开，小力弓需要六十斤的力气才可拉开，鄙处无论大中小，都是一样价钱”，刘勇又问道：“买的多了，有优惠吗”，那老头说：“超过五十张，每张可优惠二两，超过一百张，每张可优惠五两”，刘勇点点头说：“那就订一百张吧，不知多久可以拿货？”，那老头说：“原本需要半年时间，不过你们运气好，原本兴安所订了一百张一石牛角弓，可后来新上任的军需官嫌拉不动，一半又改成了火铳，我们又无处说理，你们不嫌弃的话正好可用上，这样的话，三个月后可拿货”，刘勇问：“可是真材实料？”，那老头变色道：“我梁记弓铺元代便有了，别的不说，名声二字，看得最重”，刘勇连忙抱歉地说：“老丈不必挂怀，我们也是因为银钱紧张，怕使足了银钱又得不到好货，这样吧，一石牛角弓一百张，三个月后送到鹤舞山庄，这是五十两订金”，老头赶紧眉开眼笑地接下了。
出了弓箭铺，刘勇心里有一万个声音在叫着，那就是：银子、银子、银子……，回到山庄，便向王明章打听城里青皮混混的情况，王明章今天倒没化女妆，但眉毛涂黑了，上唇的胡须也留了起来，不注意的话，还真认不出来，刘勇看了看他，认真地说：“畯功，今后你就好好做一个男子汉大丈夫，以你的功夫，在哪儿不能做一番事业？”，王明章说：“可是我老觉得不得劲”，刘勇说：“你从小当成女孩来呢养，又学了一身功夫，身上可不有两种性子，慢慢来吧，我估计一年半载你就会享受做纯爷们的感觉”，王明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对了安之，你不是说你素来随遇而安，没什么大志吗？现今怎么对这团练热心起来了”，刘勇不好对他说自己知道大明朝快没了，不组建一支军队，自己死在哪儿都不知道，想了想就说：“小弟我以前就是当兵的，在军营里呆习惯了，感觉也舒适”，看着王明章，心想这可是自己来到大明朝最亲的人之一了，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自己办团练后估计天道宗的人会找上门来，到时候面对王明章就说不清楚了，做兄弟还是肝胆相照好些，一咬牙便把自己的来历以及与山洞的经历跟他讲了，当然了，南洋后人的套路是少不了的，王明章听着，脸上的神色变幻不定，听到最后长吁了一口气说：“安之，你我可同是天涯沦落人，不过你比我做的更彻底，还有一副侠义心肠，而我呢，真正是随遇而安”，“那杨盛杀了也就杀了，那人在尊主面前是一套，在后面又是一套，成日里在城里眠花宿柳的，媛儿嫁给他简直糟蹋了她，可是”，刘勇知道他想说什么，打断他说：“先别管这么多了，现今天下大乱，要有自保之力，手中必须有刀枪人马，而这些有需要大量的银子，你赶紧说说城里的情况吧”。
王明章说：“据我掌握的情况，这兴安城有两大黑恶势力，一是城东屠夫张二牛，这人的姐夫是县城衙役班头，借着这层关系，他几乎垄断了城里的生肉买卖，手下又养了一帮闲人，城里的乞丐、暗娼、小偷小摸的基本上被他控制着，像天道宗在紫阳城隍庙的那种情况估计也没少干，此人平日里自称“强人”，故一般人都叫他‘强哥’或‘阿强’；另外一位叫李大兴，据说背后的靠山是城里千户所的徐千户，没听说他们有什么亲戚关系，估计是每年上供的银子使得狠，这兴安所是陕南重镇，明面上只是一个千户所，却不像其它卫所那样虚报人数，实际上人马不止一千，这姓徐的是世袭千户，徐家在这兴安经营上百年，各种关系盘根错节，连最近才驻扎进来的左良玉营金声恒部也得对他客客气气的。城里最大的酒楼醉太白、最大的妓馆怡红院都是李大兴的产业，手下也养着一帮人，这帮人可比张二牛那伙厉害多了，听说都是搜罗的三山五岳的江湖好汉，甚至流贼也掺杂其中，平日里也向其它的酒楼饭馆、商铺索要保护费”，听到这里，刘勇问道：“那州里呢，就不管了？”，王明章笑笑说：“这县里有三班衙役，所里有军队，这州里嘛，就是一个空架子，听说这张、李二位每年对州里也有一些孝敬，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这兴安有个笑话，说是外派当官的，都愿意去做这县官，而不愿意做这州官”，听到这里，刘勇有些明白了，以前他还有些奇怪，怎么县里没办团练而州里先办上了，听王明章这一说，估计是州里也想自己掌握一支武装以抗衡县里、所里，又问道：“那金声恒部呢，难道就没有插一脚？”，王明章说：“怎么没插，那金声恒可是游击将军，手下有两千多正规营伍，他明面上没有插手那些具体的，私底下张、李、徐三位每年也有不少孝敬，人家手里握着刀把子呢，还是一把锋利的大刀，这孝敬可比州里强太多了”
“这张二牛在城外有一座庄园，其实这庄园也不是他的，跟鹤舞山庄的情形差不多，张二牛占了后别人也没说什么，城里也有宅子，听说庄子里也有几十个护卫，估计钱财都藏在那里，李大兴住在城里，一座大宅子，护卫有一百多个”，刘勇听了，心里渐渐有了初步的计划。
过了几天，山庄的修葺基本结束了，演武场周边的房舍共有三百多间，刘勇将其中三百间全部改成营房，每间房放四张双层木床，现在手头紧，刘勇只改了一百五十间，除了住一千团练外，刘勇与王明章各占了一间，食堂占了十间，澡堂占了五间，教室五间，会议室一间，这样就只剩下两间房了，正好给在城门口难民区挑的两家人，两家人小孩都不大，一家负责食堂，一家负责澡堂；二进的小孩、女人也改了几间房，一间改成了教室，刘勇计划给他们上上课，免得他们到城里乱窜，长大了又是一个祸害。
演武场比四个足球场加起来还大，不过原先都是住人的院子，地面都是大青石，下雨也可走人，刘勇在演武场东边划了一块地方，让城里的的木匠做了一些木制的单杠、双杆、练习攀爬用的矮墙、练习匍匐前进用的矮木框，又让石匠打了一些各种重量的石锁、石球、石杠，西边的大空地用来练习队列、跑步用，刘勇自己测过了，大场地跑一圈几乎有一千五百米，场地靠近二进的地方用木头搭建了一个台子，将来做训话、授功用。
第二天一千人到期了，这一千人除了少部分是奔着那一两银子的月饷来的，大部分都是家里或多或少受到流贼的祸害，故对于从军当团练还是相当热心，其中有八个还是读书人，都是周边的大户人家，家里的状况跟鹤舞山庄差不多，报仇雪恨的心思最为强烈，这八位是：
姚安，姚同，黄升，刘俊，欧阳熙，林凤，蔚成，景峰
刘勇安排姚安、姚同兄弟帮着王明章做一些文书、管理后勤辎重的事务，新兵入伍后，先统一安排洗澡，然后每人发一套新衣服按照事先分配好的宿舍分别入住，刘勇事先对这一千人做了大概的划分，其中两百人力气较大的将来统一练习长刀，弓箭逐步到位后再练习弓箭，剩余的八百人都练习长枪。
接下来的训练刘勇安全按照后世的做法，先练队列、军姿、走姿、跑姿，再练体能、力气，每天早晚沿着演武场跑四圈，一个月后，又根据各人的情况对长枪、长刀的队伍进行了调整，将一部分长枪兵调到长刀兵，将一部分长刀兵退到长枪兵，对于营伍的管理，刘勇采取了训练任务未完成的要么加练，要么渐少饭食的办法，每天还轮流给士兵们上课，课程内容就两项：识字、算数，其中识字课由王明章、姚氏兄弟教授，算术课由刘勇教授，当然了，阿拉伯数字这个大杀器是必须上的，谁叫新兵们都知道这位刘大人来自南洋呢，渐渐地，“西洋数字”在军营中也通行了，对于上课“作业”不达标的，刘勇采取了两个办法，要么加练，另外他也说了，训练结束后上课考试优异的优先考虑为队、旗、局等军官，而军官的薪饷会加倍，这样一来新兵们从一开始较为抵触，慢慢地也都“认真上课、做作业了”，至于明军通行的打板子、打鞭子、插箭游营那一套刘勇没有采纳，违反纪律的一律踢出团练队伍，新兵们大部分都怀着报仇雪恨的心思，少部分也大多是老实肯干的农民，在营里吃得饱、穿得暖，每月还有十足的饷银，还能识字算数，这好处大明哪儿去找呢，所以一个月下来，这一千人竟都坚持下来了。
走进这家梁记弓铺，一个头发花白但身材健硕的老头迎了上来，听说是州团练的，知道有大生意来了，连忙将他们带到后院的一间屋子，刘勇看里面整整齐齐用木质层架放着各式各样的弓，只听那老头说：“客官请看，鄙处大致有三种弓，一是牛角弓，用上等硬木与牛角片制成，弓长三尺，射程可达六十步，制作不易，每把需银十两；二是竹木复合弓，制作稍简单些，每把需银三两；竹弓制作简单，每把需银五钱”，刘勇拿起一把牛角弓，试了试，与他在吴老头那里偷来的差不多，便问那老头：“不同气力的都可使这把弓吗”，那老头说：“这种弓分为三种，大中小三力，大力弓需要两百斤的力气才能拉得开，中力弓需要一百斤的力气才能拉的开，小力弓需要六十斤的力气才可拉开，鄙处无论大中小，都是一样价钱”，刘勇又问道：“买的多了，有优惠吗”，那老头说：“超过五十张，每张可优惠二两，超过一百张，每张可优惠五两”，刘勇点点头说：“那就订一百张吧，不知多久可以拿货？”，那老头说：“原本需要半年时间，不过你们运气好，原本兴安所订了一百张一石牛角弓，可后来新上任的军需官嫌拉不动，一半又改成了火铳，我们又无处说理，你们不嫌弃的话正好可用上，这样的话，三个月后可拿货”，刘勇问：“可是真材实料？”，那老头变色道：“我梁记弓铺元代便有了，别的不说，名声二字，看得最重”，刘勇连忙抱歉地说：“老丈不必挂怀，我们也是因为银钱紧张，怕使足了银钱又得不到好货，这样吧，一石牛角弓一百张，三个月后送到鹤舞山庄，这是五十两订金”，老头赶紧眉开眼笑地接下了。
出了弓箭铺，刘勇心里有一万个声音在叫着，那就是：银子、银子、银子……，回到山庄，便向王明章打听城里青皮混混的情况，王明章今天倒没化女妆，但眉毛涂黑了，上唇的胡须也留了起来，不注意的话，还真认不出来，刘勇看了看他，认真地说：“畯功，今后你就好好做一个男子汉大丈夫，以你的功夫，在哪儿不能做一番事业？”，王明章说：“可是我老觉得不得劲”，刘勇说：“你从小当成女孩来呢养，又学了一身功夫，身上可不有两种性子，慢慢来吧，我估计一年半载你就会享受做纯爷们的感觉”，王明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对了安之，你不是说你素来随遇而安，没什么大志吗？现今怎么对这团练热心起来了”，刘勇不好对他说自己知道大明朝快没了，不组建一支军队，自己死在哪儿都不知道，想了想就说：“小弟我以前就是当兵的，在军营里呆习惯了，感觉也舒适”，看着王明章，心想这可是自己来到大明朝最亲的人之一了，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自己办团练后估计天道宗的人会找上门来，到时候面对王明章就说不清楚了，做兄弟还是肝胆相照好些，一咬牙便把自己的来历以及与山洞的经历跟他讲了，当然了，南洋后人的套路是少不了的，王明章听着，脸上的神色变幻不定，听到最后长吁了一口气说：“安之，你我可同是天涯沦落人，不过你比我做的更彻底，还有一副侠义心肠，而我呢，真正是随遇而安”，“那杨盛杀了也就杀了，那人在尊主面前是一套，在后面又是一套，成日里在城里眠花宿柳的，媛儿嫁给他简直糟蹋了她，可是”，刘勇知道他想说什么，打断他说：“先别管这么多了，现今天下大乱，要有自保之力，手中必须有刀枪人马，而这些有需要大量的银子，你赶紧说说城里的情况吧”。
王明章说：“据我掌握的情况，这兴安城有两大黑恶势力，一是城东屠夫张二牛，这人的姐夫是县城衙役班头，借着这层关系，他几乎垄断了城里的生肉买卖，手下又养了一帮闲人，城里的乞丐、暗娼、小偷小摸的基本上被他控制着，像天道宗在紫阳城隍庙的那种情况估计也没少干，此人平日里自称“强人”，故一般人都叫他‘强哥’或‘阿强’；另外一位叫李大兴，据说背后的靠山是城里千户所的徐千户，没听说他们有什么亲戚关系，估计是每年上供的银子使得狠，这兴安所是陕南重镇，明面上只是一个千户所，却不像其它卫所那样虚报人数，实际上人马不止一千，这姓徐的是世袭千户，徐家在这兴安经营上百年，各种关系盘根错节，连最近才驻扎进来的左良玉营金声恒部也得对他客客气气的。城里最大的酒楼醉太白、最大的妓馆怡红院都是李大兴的产业，手下也养着一帮人，这帮人可比张二牛那伙厉害多了，听说都是搜罗的三山五岳的江湖好汉，甚至流贼也掺杂其中，平日里也向其它的酒楼饭馆、商铺索要保护费”，听到这里，刘勇问道：“那州里呢，就不管了？”，王明章笑笑说：“这县里有三班衙役，所里有军队，这州里嘛，就是一个空架子，听说这张、李二位每年对州里也有一些孝敬，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这兴安有个笑话，说是外派当官的，都愿意去做这县官，而不愿意做这州官”，听到这里，刘勇有些明白了，以前他还有些奇怪，怎么县里没办团练而州里先办上了，听王明章这一说，估计是州里也想自己掌握一支武装以抗衡县里、所里，又问道：“那金声恒部呢，难道就没有插一脚？”，王明章说：“怎么没插，那金声恒可是游击将军，手下有两千多正规营伍，他明面上没有插手那些具体的，私底下张、李、徐三位每年也有不少孝敬，人家手里握着刀把子呢，还是一把锋利的大刀，这孝敬可比州里强太多了”
“这张二牛在城外有一座庄园，其实这庄园也不是他的，跟鹤舞山庄的情形差不多，张二牛占了后别人也没说什么，城里也有宅子，听说庄子里也有几十个护卫，估计钱财都藏在那里，李大兴住在城里，一座大宅子，护卫有一百多个”，刘勇听了，心里渐渐有了初步的计划。
过了几天，山庄的修葺基本结束了，演武场周边的房舍共有三百多间，刘勇将其中三百间全部改成营房，每间房放四张双层木床，现在手头紧，刘勇只改了一百五十间，除了住一千团练外，刘勇与王明章各占了一间，食堂占了十间，澡堂占了五间，教室五间，会议室一间，这样就只剩下两间房了，正好给在城门口难民区挑的两家人，两家人小孩都不大，一家负责食堂，一家负责澡堂；二进的小孩、女人也改了几间房，一间改成了教室，刘勇计划给他们上上课，免得他们到城里乱窜，长大了又是一个祸害。
演武场比四个足球场加起来还大，不过原先都是住人的院子，地面都是大青石，下雨也可走人，刘勇在演武场东边划了一块地方，让城里的的木匠做了一些木制的单杠、双杆、练习攀爬用的矮墙、练习匍匐前进用的矮木框，又让石匠打了一些各种重量的石锁、石球、石杠，西边的大空地用来练习队列、跑步用，刘勇自己测过了，大场地跑一圈几乎有一千五百米，场地靠近二进的地方用木头搭建了一个台子，将来做训话、授功用。
第二天一千人到期了，这一千人除了少部分是奔着那一两银子的月饷来的，大部分都是家里或多或少受到流贼的祸害，故对于从军当团练还是相当热心，其中有八个还是读书人，都是周边的大户人家，家里的状况跟鹤舞山庄差不多，报仇雪恨的心思最为强烈，这八位是：
姚安，姚同，黄升，刘俊，欧阳熙，林凤，蔚成，景峰
刘勇安排姚安、姚同兄弟帮着王明章做一些文书、管理后勤辎重的事务，新兵入伍后，先统一安排洗澡，然后每人发一套新衣服按照事先分配好的宿舍分别入住，刘勇事先对这一千人做了大概的划分，其中两百人力气较大的将来统一练习长刀，弓箭逐步到位后再练习弓箭，剩余的八百人都练习长枪。
接下来的训练刘勇安全按照后世的做法，先练队列、军姿、走姿、跑姿，再练体能、力气，每天早晚沿着演武场跑四圈，一个月后，又根据各人的情况对长枪、长刀的队伍进行了调整，将一部分长枪兵调到长刀兵，将一部分长刀兵退到长枪兵，对于营伍的管理，刘勇采取了训练任务未完成的要么加练，要么渐少饭食的办法，每天还轮流给士兵们上课，课程内容就两项：识字、算数，其中识字课由王明章、姚氏兄弟教授，算术课由刘勇教授，当然了，阿拉伯数字这个大杀器是必须上的，谁叫新兵们都知道这位刘大人来自南洋呢，渐渐地，“西洋数字”在军营中也通行了，对于上课“作业”不达标的，刘勇采取了两个办法，要么加练，另外他也说了，训练结束后上课考试优异的优先考虑为队、旗、局等军官，而军官的薪饷会加倍，这样一来新兵们从一开始较为抵触，慢慢地也都“认真上课、做作业了”，至于明军通行的打板子、打鞭子、插箭游营那一套刘勇没有采纳，违反纪律的一律踢出团练队伍，新兵们大部分都怀着报仇雪恨的心思，少部分也大多是老实肯干的农民，在营里吃得饱、穿得暖，每月还有十足的饷银，还能识字算数，这好处大明哪儿去找呢，所以一个月下来，这一千人竟都坚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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