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 桥蕤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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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灿当初想方设法担任一县令长，现在终于体现了它的价值。
如果没有这个县长之职，即使王灿是千石军官，一旦复阳长接受太守府命令不给王灿提供粮草和驻地，王灿要么只好投靠群雄，要么就只能当贼兵抢劫。
如今自己名正言顺拥有地盘，谁都没法剥夺了。即使朝廷下文撤职，王灿不承认董卓政权，照样可以赖着不走，怎么做都有道理。
正日这天，朝廷每年都会举行盛大庆祝活动，接受四方朝贺。皇帝也会赐宴群臣，歌舞作乐。普通百姓白天集中到城市广场，或者郊外游宴之所观看百戏表演，晚上祭祀祖宗，礼敬尊长。
这大概是历史上东汉百姓最后一个没有战乱打搅的新年正日。
王灿一大早带上鲍出快马进山拜访岑晊。
今天岑晊也不用钓鱼了，因为在这个山谷里已经有了不少人家，在正日这天，多少都会给他送来一些食物，表达对长者的尊敬。
此时，他的一个破木几上，已经有了一小堆食品。由于古人没有冰箱保存食物，他只收下够一天吃的食物，其余都退给他们拿回去。
“老师，我给你带来的好东西，保证你没有见过。”王灿一进岑晊的茅屋就对他说道。
“我不信，你还能有什么比肯德基、北京烤鸭、大白兔奶糖、五仁月饼、老干妈辣椒酱……更好吃的东西？”
“有，”鲍出从后面闪出来，拿出一个大红袋子道，“旺旺大礼包！”
“强森！”王灿吼道，“怎么把送给简雍小孩的礼物带出来了？”
“哎呀，拿错了，拿错了。”鲍出提着礼包要跑出去换。
“回来，”王灿叫道，“既然拿来了，都留给老师。”
鲍出放下大礼包后又出去了。
“来，老师，尝尝。”王灿打开大礼包，拿出各种各样的小吃。
“咯咯，咯咯……”
岑晊咬着那些膨化食品，一个劲叫道：“香，很香，果然是老朽没见过的东西。”
“真正你没见过的东西来咯！”鲍出边唱着，边从外面拿着一个土陶酒壶进来。
为了避免岑晊喝完让他把瓶子带走，王灿把酒倒在了一个普通的酒壶里带来。
“酒！”岑晊笑道，“不瞒你说，进山之前，我曾游遍天下，所到之处名士豪杰无不争相招待。天下还真没有我没喝过的好酒。”
“强森，给老师斟一碗。”
鲍出拔掉壶盖，在岑晊的破陶碗里斟了一点点，王灿端过来递给岑晊。
“嗯，香！”岑晊往碗里一看，“怎么这么少？”
“老师先尝尝，不好喝的话我带回去。”
岑晊端起破碗，闻了一下，在放嘴里品一小口，舌头瞬间被烧得热辣辣的。
“哎哟，好东西，真是好东西！”岑晊兴奋道，“再给我倒点。”
鲍出又往岑晊的破碗里倒了小半碗，岑晊又品了几口，突然放下碗，从鲍出手里抢过酒壶，满屋子乱找，最后在一个柴堆里把酒壶塞了进去，用干柴小心翼翼盖好，这才放心。
岑晊藏好酒壶，这才过来对王灿说道：“有这么好的东西，怎么现在才拿来，这才是真正好货，过去那些通通不算数。”
“老师跟我下山吧，下山后天天有喝，一天一壶。”
“喂，公子，干嘛对这老头这么好？”鲍出不满道，“我们一两个月才喝到一次，为什么要天天给他喝？他是你失踪多年的亲爹吗？”
“你这憨牛，我爱给谁给谁喝，关你鸟事，滚出去！”王灿将鲍出踢出了屋子。
“想用这个引诱我下山？哼！不用表演了，老朽哪有那么容易上当受骗的。”
“什么都瞒不过老师。”王灿嬉皮笑脸道，“老实说吧，我准备打仗了，想请老师出山指点我打仗。”
“我没打过仗，你又不是不知道。”岑晊往榻上一躺，侧身向内，说道，“赶紧回去过节吧，帮我掩好门。”
王灿刚要出门，岑晊又道：“还有啊，下次没有酒，就不要来了。”
招揽岑晊的时间已经过去大半年了，这老头软磨硬泡就是不出山，王灿对此越来越沮丧。
倒不是害怕招揽失败被扣五万块钱，现在扣他五万元虽然疼点，还不至于破产。最重要的是，王灿即将开始占领地盘了，没有一个有号召力的人物出来追随，很难聚拢到人才。
王灿把张咨和袁术派来接管复阳县和王灿兵马的人赶出复阳之后，袁术在节后果然集合众将商讨讨伐王灿之事。
桥蕤进言道：“后将军，复阳县地僻人少，山民穷困，下官以为，宜当继续按照此前征粮额度征收。”
张勋、纪灵等人跟王灿经常喝酒，因此都想办法帮他把这场战争躲过去，也附和道：“桥校尉说的是。不过，王都尉藐视太守和后将军，也应该派人严加训斥，罚俸半年。”
二人知道王灿富可敌国，这点罚俸对他挠痒痒都不算，只是想让袁术平息愤怒。
“哼！复阳人口已破五万，已是万户大县，我只增加三成征粮额度，比其他万户大县少得多了，他有何话说？”袁术驳回三人谏言道，“况且，复阳还有什么必要供养五六千兵马？”
桥蕤等人觉得人口部分袁术还算强词夺理，因为这些新增人口还没有变成复阳生产力，反而还可能需要接受复阳财政补贴。
但是，关于军队一事，袁术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复阳本来就穷，养千把士兵防贼可以理解，养五六千兵马是说不过去。
但是三人知道王灿花了巨资供养训练这支军队，是不可能轻易拱手让人的。
张勋道：“后将军说得没错，复阳是不应该再养这么多军队。勋以为，征用复阳兵马也是应当，只是，最好继续让王都尉来率领这只兵马，后将军若是同意，勋愿往复阳劝王都尉归顺。”
这次桥蕤没有附和，他和王灿有过交谈，明白王灿是不太可能投靠袁术的。
尤其是，桥蕤越来越觉得王灿的评价非常准确，袁术这人贪婪，无度量，眼高手低，若不是有四世三公家族背景，真不知道有谁愿意跟随这种人物。
而袁术更是高傲，当即驳回张勋动议：“后将军府岂能被一个买官上位的小兵要挟！明日给他发一个通牒，若不马上率兵来降，即日后将军府兵临复阳。”
袁术的最后通牒毫无疑问，被王灿当场仍还给后将军府使者。王灿如今正希望尽快跟袁术交火，一来先把袁术打残，二来训练士兵实战能力。
如果再等几个月，孙坚率几万兵马来到南阳与袁术汇合，二人合兵七八万人，加上孙坚能征善战，那是就麻烦大了。
王灿知道，历史上袁术没有孙坚之后，基本上没打过什么胜仗。若不是靠掠夺百姓豢养庞大的军队，谁把他当一碟菜。
所以王灿如今尽量挑衅袁术，反正已经彻底翻脸，让他越快发兵越好。
正月中旬，王灿给王妞和徐庶在宜秋聚举办了一场浩大的婚礼之后，宛城传来了斥候的消息，袁术命校尉桥蕤率一营兵马准备讨伐复阳。
“袁术果然是个军事小白。”王灿不禁心中哂笑。且不说王灿的士兵全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精兵，即使是普通兵马，复阳地处山中，易守难攻，一个营如何能轻易攻破复阳。
王灿所笑的，张勋、桥蕤等人也劝过袁术。
张勋在袁术下决心讨平复阳之后进言道：“复阳凭借山道，易守难攻，我军可于平氏、比阳两县切断复阳山道，令其不战自败，稽首来降。”
桥蕤道：“张校尉所言极是。况复阳兵马训练有素，曾靠两千精兵一战讨平桐柏山贼，俘虏万人，不可小视。”
可是袁术此前除了攻打过皇宫，没有带兵打仗的经验，他哪相信张勋、桥蕤这些跟随羊续讨平过庐江贼乱和南阳贼乱，能征善战的将领打不过一个一年前还是个小兵的王灿。
“我军岂能与山贼并论？”袁术怒道，“据说你等曾与王灿颇有往来，如今处处涨他威风，难道各位怀有私心？”
袁术此话一出，众人只好闭嘴。
“桥校尉，宛城两营兵马，你营已经组建并训练两个多月，另外一营刚成建制，就由你率所部讨平复阳。”
“下官遵命。”
桥蕤晚上回到家中，想到王灿曾经在酒桌上对他们说过，万一哪天大家相互为敌，请不要对他手下留情。
这话其实真实的意思就是，王灿对对手也绝不会手下留情。想到自己率一营训练两个月的新兵，去对阵王灿超负荷训练半年多的精兵，桥蕤只得苦笑。
“王都尉难道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或者他早有计划割据复阳？”桥蕤心中疑惑，“此人真是个迷啊！”
晚饭时，桥蕤等到二乔吃完被下人带走，对两位夫人说道：“我这次进山讨伐王灿，乃奉命为之，不得不为。我若战死，亲戚中无可依靠的，你们将来可去投靠王灿，此人心胸豁达，顾念旧情，必然能够妥善安置你们和孩子。”
二位夫人大惊，问道：“孟荣，你过去多次讨平贼乱，都未曾说过这样的话，这次怎么啦？”
桥蕤摇摇头道：“王灿不同贼乱。”
如果没有这个县长之职，即使王灿是千石军官，一旦复阳长接受太守府命令不给王灿提供粮草和驻地，王灿要么只好投靠群雄，要么就只能当贼兵抢劫。
如今自己名正言顺拥有地盘，谁都没法剥夺了。即使朝廷下文撤职，王灿不承认董卓政权，照样可以赖着不走，怎么做都有道理。
正日这天，朝廷每年都会举行盛大庆祝活动，接受四方朝贺。皇帝也会赐宴群臣，歌舞作乐。普通百姓白天集中到城市广场，或者郊外游宴之所观看百戏表演，晚上祭祀祖宗，礼敬尊长。
这大概是历史上东汉百姓最后一个没有战乱打搅的新年正日。
王灿一大早带上鲍出快马进山拜访岑晊。
今天岑晊也不用钓鱼了，因为在这个山谷里已经有了不少人家，在正日这天，多少都会给他送来一些食物，表达对长者的尊敬。
此时，他的一个破木几上，已经有了一小堆食品。由于古人没有冰箱保存食物，他只收下够一天吃的食物，其余都退给他们拿回去。
“老师，我给你带来的好东西，保证你没有见过。”王灿一进岑晊的茅屋就对他说道。
“我不信，你还能有什么比肯德基、北京烤鸭、大白兔奶糖、五仁月饼、老干妈辣椒酱……更好吃的东西？”
“有，”鲍出从后面闪出来，拿出一个大红袋子道，“旺旺大礼包！”
“强森！”王灿吼道，“怎么把送给简雍小孩的礼物带出来了？”
“哎呀，拿错了，拿错了。”鲍出提着礼包要跑出去换。
“回来，”王灿叫道，“既然拿来了，都留给老师。”
鲍出放下大礼包后又出去了。
“来，老师，尝尝。”王灿打开大礼包，拿出各种各样的小吃。
“咯咯，咯咯……”
岑晊咬着那些膨化食品，一个劲叫道：“香，很香，果然是老朽没见过的东西。”
“真正你没见过的东西来咯！”鲍出边唱着，边从外面拿着一个土陶酒壶进来。
为了避免岑晊喝完让他把瓶子带走，王灿把酒倒在了一个普通的酒壶里带来。
“酒！”岑晊笑道，“不瞒你说，进山之前，我曾游遍天下，所到之处名士豪杰无不争相招待。天下还真没有我没喝过的好酒。”
“强森，给老师斟一碗。”
鲍出拔掉壶盖，在岑晊的破陶碗里斟了一点点，王灿端过来递给岑晊。
“嗯，香！”岑晊往碗里一看，“怎么这么少？”
“老师先尝尝，不好喝的话我带回去。”
岑晊端起破碗，闻了一下，在放嘴里品一小口，舌头瞬间被烧得热辣辣的。
“哎哟，好东西，真是好东西！”岑晊兴奋道，“再给我倒点。”
鲍出又往岑晊的破碗里倒了小半碗，岑晊又品了几口，突然放下碗，从鲍出手里抢过酒壶，满屋子乱找，最后在一个柴堆里把酒壶塞了进去，用干柴小心翼翼盖好，这才放心。
岑晊藏好酒壶，这才过来对王灿说道：“有这么好的东西，怎么现在才拿来，这才是真正好货，过去那些通通不算数。”
“老师跟我下山吧，下山后天天有喝，一天一壶。”
“喂，公子，干嘛对这老头这么好？”鲍出不满道，“我们一两个月才喝到一次，为什么要天天给他喝？他是你失踪多年的亲爹吗？”
“你这憨牛，我爱给谁给谁喝，关你鸟事，滚出去！”王灿将鲍出踢出了屋子。
“想用这个引诱我下山？哼！不用表演了，老朽哪有那么容易上当受骗的。”
“什么都瞒不过老师。”王灿嬉皮笑脸道，“老实说吧，我准备打仗了，想请老师出山指点我打仗。”
“我没打过仗，你又不是不知道。”岑晊往榻上一躺，侧身向内，说道，“赶紧回去过节吧，帮我掩好门。”
王灿刚要出门，岑晊又道：“还有啊，下次没有酒，就不要来了。”
招揽岑晊的时间已经过去大半年了，这老头软磨硬泡就是不出山，王灿对此越来越沮丧。
倒不是害怕招揽失败被扣五万块钱，现在扣他五万元虽然疼点，还不至于破产。最重要的是，王灿即将开始占领地盘了，没有一个有号召力的人物出来追随，很难聚拢到人才。
王灿把张咨和袁术派来接管复阳县和王灿兵马的人赶出复阳之后，袁术在节后果然集合众将商讨讨伐王灿之事。
桥蕤进言道：“后将军，复阳县地僻人少，山民穷困，下官以为，宜当继续按照此前征粮额度征收。”
张勋、纪灵等人跟王灿经常喝酒，因此都想办法帮他把这场战争躲过去，也附和道：“桥校尉说的是。不过，王都尉藐视太守和后将军，也应该派人严加训斥，罚俸半年。”
二人知道王灿富可敌国，这点罚俸对他挠痒痒都不算，只是想让袁术平息愤怒。
“哼！复阳人口已破五万，已是万户大县，我只增加三成征粮额度，比其他万户大县少得多了，他有何话说？”袁术驳回三人谏言道，“况且，复阳还有什么必要供养五六千兵马？”
桥蕤等人觉得人口部分袁术还算强词夺理，因为这些新增人口还没有变成复阳生产力，反而还可能需要接受复阳财政补贴。
但是，关于军队一事，袁术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复阳本来就穷，养千把士兵防贼可以理解，养五六千兵马是说不过去。
但是三人知道王灿花了巨资供养训练这支军队，是不可能轻易拱手让人的。
张勋道：“后将军说得没错，复阳是不应该再养这么多军队。勋以为，征用复阳兵马也是应当，只是，最好继续让王都尉来率领这只兵马，后将军若是同意，勋愿往复阳劝王都尉归顺。”
这次桥蕤没有附和，他和王灿有过交谈，明白王灿是不太可能投靠袁术的。
尤其是，桥蕤越来越觉得王灿的评价非常准确，袁术这人贪婪，无度量，眼高手低，若不是有四世三公家族背景，真不知道有谁愿意跟随这种人物。
而袁术更是高傲，当即驳回张勋动议：“后将军府岂能被一个买官上位的小兵要挟！明日给他发一个通牒，若不马上率兵来降，即日后将军府兵临复阳。”
袁术的最后通牒毫无疑问，被王灿当场仍还给后将军府使者。王灿如今正希望尽快跟袁术交火，一来先把袁术打残，二来训练士兵实战能力。
如果再等几个月，孙坚率几万兵马来到南阳与袁术汇合，二人合兵七八万人，加上孙坚能征善战，那是就麻烦大了。
王灿知道，历史上袁术没有孙坚之后，基本上没打过什么胜仗。若不是靠掠夺百姓豢养庞大的军队，谁把他当一碟菜。
所以王灿如今尽量挑衅袁术，反正已经彻底翻脸，让他越快发兵越好。
正月中旬，王灿给王妞和徐庶在宜秋聚举办了一场浩大的婚礼之后，宛城传来了斥候的消息，袁术命校尉桥蕤率一营兵马准备讨伐复阳。
“袁术果然是个军事小白。”王灿不禁心中哂笑。且不说王灿的士兵全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精兵，即使是普通兵马，复阳地处山中，易守难攻，一个营如何能轻易攻破复阳。
王灿所笑的，张勋、桥蕤等人也劝过袁术。
张勋在袁术下决心讨平复阳之后进言道：“复阳凭借山道，易守难攻，我军可于平氏、比阳两县切断复阳山道，令其不战自败，稽首来降。”
桥蕤道：“张校尉所言极是。况复阳兵马训练有素，曾靠两千精兵一战讨平桐柏山贼，俘虏万人，不可小视。”
可是袁术此前除了攻打过皇宫，没有带兵打仗的经验，他哪相信张勋、桥蕤这些跟随羊续讨平过庐江贼乱和南阳贼乱，能征善战的将领打不过一个一年前还是个小兵的王灿。
“我军岂能与山贼并论？”袁术怒道，“据说你等曾与王灿颇有往来，如今处处涨他威风，难道各位怀有私心？”
袁术此话一出，众人只好闭嘴。
“桥校尉，宛城两营兵马，你营已经组建并训练两个多月，另外一营刚成建制，就由你率所部讨平复阳。”
“下官遵命。”
桥蕤晚上回到家中，想到王灿曾经在酒桌上对他们说过，万一哪天大家相互为敌，请不要对他手下留情。
这话其实真实的意思就是，王灿对对手也绝不会手下留情。想到自己率一营训练两个月的新兵，去对阵王灿超负荷训练半年多的精兵，桥蕤只得苦笑。
“王都尉难道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或者他早有计划割据复阳？”桥蕤心中疑惑，“此人真是个迷啊！”
晚饭时，桥蕤等到二乔吃完被下人带走，对两位夫人说道：“我这次进山讨伐王灿，乃奉命为之，不得不为。我若战死，亲戚中无可依靠的，你们将来可去投靠王灿，此人心胸豁达，顾念旧情，必然能够妥善安置你们和孩子。”
二位夫人大惊，问道：“孟荣，你过去多次讨平贼乱，都未曾说过这样的话，这次怎么啦？”
桥蕤摇摇头道：“王灿不同贼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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