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番外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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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萌萌拍摄完美食电视剧，才有空看美食纪录片和电影的评论，大家都对美食电视剧抱以极大的热情，嗷嗷待哺啊。
张萌萌想了想，发了个微博，“这应该不是传统的美食文，大家不要期待太高，以免失望。”
这种情况的出现，类似于“捧杀”了。
在摄制组进行电视剧的排版时，张萌萌又录制了两个厨师的面点和烘培制作视频以及相互的吹捧与贬低。
中央电视台负责人这次给她打电话了，“张萌萌，你的美食电视剧是不是还没有卖出去？”
张萌萌说，“你怎么知道？”
那人说，“我们想以每集150万买下首播权，而且买下还没有剪辑的面点烘培制作的第三部。”
张萌萌说，“好呀，等我剪辑完成，你们看一眼纪录片再说吧，不然我不敢保证好不好。”
结果纪录片比电视剧先播出，中央台这次在两个月内的周末饭点播出，大家纷纷说，果然不负众望。
等到美食电视剧开播时，纪录片已经下线了。
美食电视剧不是传统的美食品尝，更多的是厨子教授厨艺时的各种技巧，以及怎么样把菜做的更好吃。当然也有食客品尝菜品时的惊喜和吃东西的拍摄，呃，占40%吧。
吃货当然要吃好吃的啦，随后就有吃货回到家各种尝试刚刚吃到的菜品制作的过程了。呃，失败是多数的，不然怎么可能又跑去厨师那里吃下一道菜呢？
嗯，厨师是胡歌歌，吃货是张萌萌。
当时拍摄完毕，有人问张萌萌，“你怎么这么能吃还长不胖呢？”
张萌萌拍拍自己的肚子，“可能是我有个好胃口吧……”
大家都觉得张萌萌这么吃下去还不胖是个奇迹。
等到拍摄结束，胡歌歌住在了张萌萌家中，也和刘海帆他们去过公司，有个胡歌歌粉丝看到他很开心，“胡歌歌我爱你！”
众人都很惊讶，“小涛，你不是张萌萌粉丝吗？”
小涛很傲娇的哼了一声，“我是他俩的粉丝不可以吗？我还是他俩的cp粉哦！”
刘海帆无奈扶额，“小涛，给你发钱的是我！我是张萌萌正牌男友！”
小涛不好意思的笑笑，找胡歌歌合了影，发在了微博上，“见到偶像，喜形于色。”
很快有人回复，“哇，胡歌歌这是在哪里呀，看起来还是那么帅。”
小涛美滋滋。
张萌萌这段时间被胡歌歌磨的答应了他，给他写了一个精神病人的剧本。
这个剧本胡歌歌每天督促进度，没有一万字是不行滴。
张萌萌很抓狂，灵感不是想有就有的，有时候一天十几万字，有时候一天五千字不到，这个人怎么这么烦人呢！
胡歌歌后来也不烦她了，自觉的每天去刘海帆公司打卡，吃饭。
张萌萌才舒服多了。
过了几个月，终于写完了剧本。胡歌歌拿到剧本，仔细揣摩，忽然皱起了眉头，“张萌萌，我看不懂。”
张萌萌给他解释一番，他大略浏览一遍，“张萌萌，你投资这部剧吗？”
张萌萌说，“你不投资吗？自己投资自己拍的剧，感觉棒棒哒！”
胡歌歌说了声哦，“我还得在仔细看看，有点没懂。”
张萌萌笑了笑，“这个电影冲奖项是可以的，拿金钱恐怕有点难度。”
胡歌歌点点头，“我知道，我冲着得奖去的。”
张萌萌把他的头发拨乱，“呦，这么有自信得奖啊？”
胡歌歌拍开她的手，“当然啦，我是对你有自信。”
等到秋天，胡歌歌把摄制组什么的都找齐了，“好啦，我去拍戏了，等回来拍完戏找你来。”
张萌萌翻了个白眼，“你可别来找我，我还想舒舒服服的呆几年。”
胡歌歌揉揉她的头，进组拍戏去了。
胡歌歌演的精神病人很焦虑不安，有时颓废绝望，在医院里一天比一天疯狂，直到获得新生。
这部电影送去了柏林电影节参选。得到了最佳导演奖提名，最佳男主角奖提名，最佳编剧的提名。胡歌歌捧回个最佳男主角奖。
不过作为文艺片来讲，基调比较压抑沉闷，直到后半部分才明亮起来。
电影票房十亿，在文艺片里算好的了。
胡歌歌刚得到奖杯就把奖杯照片发给了张萌萌，“你看，我的！”
张萌萌忙着第四季美食纪录片海鲜的剪辑呢，看到他发的图片应付道，“你的，你的，都是你的。”
胡歌歌不回答了，张萌萌就忙到了下午两点多，听着门响，过去开门后，发现是胡歌歌。
张萌萌既吃惊又不解，“你不回家，跑这里来干什么？”
胡歌歌揉揉她的脑袋，“我想见你了，你不会不欢迎我吧？”
张萌萌说，“欢迎，怎么不欢迎呢？不过你先把行李放下，我给你做饭去。”
胡歌歌洗完澡，过了一会呼噜噜的吃面条，“张萌萌，我一会回家，你就不用给我收拾了。”
张萌萌更想不通了，“你回家？那你过来这里做什么？”
胡歌歌吃完了，擦擦嘴，“过来见见你，不暑假了嘛，我邀请你亲戚去SH玩。”
张萌萌觉得这才是合理的解释，她给叔叔姨姨和魏奶奶两家打了个电话，他们听到去SH，还有点开心，“我要去东方之珠可以吗？”魏奶奶问。
张萌萌笑着应了，“行，没问题。”
他们两家子和胡歌歌去SH了，张萌萌并没有去，嗯，她写了个都市算命剧本，也不知道能不能过审，不过改剧本时征求了她认识的算命大师的意见，改的更合理了。
更重要的是，她答应了中央电视台今年过年前把这第四部剪辑出来，中央电视台准备过年时播出一至四部。
现在还有三天……
张萌萌只好加班加点赶了出来。等过年前一天赶出纪录片，发给电视台后，张萌萌打个呵欠，进屋补觉去了。
刘海帆这几天在公司忙着工作，他的新游戏进入了收尾阶段，他想趁着春节挣上一笔，于是和王蒹葭两人也在加班加点赶进度，要不没有帮上张萌萌忙呢。
等到过年时，两人终于完成了游戏的开发。呃，其实就是修改BUG来着，两个人的工程量也不小。
等到春节，张萌萌今年没来得及腌制腊肉等东西，于是拿了一部分本该是员工福利的腊味给各个亲戚朋友的送了过去。
王蒹葭今年没有回家，张萌萌提前把过年的年货和信封寄给了他的父母，并解释了王蒹葭没有回家的原因。
这个年大家过的懒洋洋的，前段时间累的紧了，就总也不想动弹。
正月初五叔叔姨姨魏奶奶两家子回来了，带来一堆好吃的，魏奶奶和李大大去看了看老人，老人也乐呵呵的没数落，只是说了句，“常回家看看比啥都强，不用春节一定回来，以后每个月过来一次就好。”
两人受教了。
叔叔姨姨去看老的，老的都不稀罕他俩，只冲着弟弟说起了话。直夸弟弟有出息，还鄙视叔叔，“哼，还是孩子你有心，不像你爸爸，都不常来看我。”
叔叔很冤枉，“妈妈唉，我月月过去看你，合着你光记得孙子了？”
叔叔的妈妈爸爸就笑了，“儿唉，你咋不说你生病的时候妈妈照顾你十天半个月的呢？”
叔叔直呼冤枉，“妈妈，我也要工作啊，要不是我工作挣钱，您能健健康康的嘛。”
老小孩老小孩，他妈妈想了想，“你说得对，钱可是好东西，一会年夜饭我去做，谁都别管！你们好几年没吃我做的饭了，今年我下厨，让你们尝个够！”
张萌萌过年回大爷爷那烧完纸，就出了门。一旁的弟弟和她说起了话，“萌萌姐姐，你那有合适的工作吗？我们厂子不景气，一个月工资才两千多，都快养不起孩子了。”
张萌萌想到了咸菜场，就和大娘他们打了声招呼，让弟弟去那当了客服，工资也足够生活。
过完年，大家才缓过劲，各自找了点事情做。
张萌萌去叔叔姨姨家拍摄美食了，这次是陆地上的动物专辑。
大厨家的食材都是自己准备的，做完了一般都是自家吃，张萌萌这次让叔叔姨姨弟弟和魏奶奶李大大出镜了，烧的每道菜也都是按照饭店的价格买的。
一个大厨来家里做饭，总不能不给东西吧？
大家看着录像机不知道说啥了，喝了酒才敞开怀说起了话。这种纪录片张萌萌都是不设计剧本的，拍了一个礼拜拍好了素材，准备剪辑了。大家刚开始放不开，后来就和平常一样了。
给大厨这几次的饭菜钱，把材料费也考虑了进去，大厨微微一笑，“萌萌啊，我作为演员没有片酬，下次可不干了。”
张萌萌吃了一惊，“我忘了给了，等明天给您打过去五十万可以吗？”
大厨摆了摆手，笑眯眯道，“不要钱，要钱没用。我是想，等我们一家人聚会的时候，你也用纪录片记录一下，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张萌萌拍胸脯保证了，“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不过我下次想拍水果蔬菜的素食宴，你们一家子吃蔬菜没问题吗？”
大厨笑呵呵的，心情看起来不错，“只要不是素斋就可以，素斋那不是人吃的，连葱蒜都不放，有啥味道啊。”
张萌萌和他约好了下次拍摄的时间地点，回了家。
张萌萌本来想拍摄各个厂子里加工的各种火腿卤味以及各种袋装零食的念头，只能往后搁置了。
王蒹葭最近迷上了画画，每天都举着花笔在画板上画画。
刘海帆忙着游戏设计，也没时间管不务正业的王蒹葭。
等到张萌萌改完这第五部美食纪录片，王蒹葭的画也小有所成。
也不知道他的风格是什么，不过看起来很顺眼，王蒹葭把这幅画给父母寄了过去。他的父母收到画立马来了个电话，“蒹葭啊，我们都是大老粗，不懂画，这画看起来就贵，快给人家寄回去吧。”
王蒹葭乐呵呵的听着，“爸妈，这是我自己画的画，不值钱，你们看着好看就行。”
王爸王妈都挺高兴的，“那我给你弄个美术协会的头衔当当？你看看这样你的画能卖出去不。”
王蒹葭答应了。刘海帆锤了他一拳，“行啊，没想到你还有点艺术天赋。”
王蒹葭毫不脸红，“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张萌萌今年和美食纪录片耗上了，已经五月份，还没有写剧本，已写的剧本又没有拍摄，只是一直在摄制剪辑纪录片。
等到把第六部美食纪录片，蔬菜与水果拍摄剪辑完毕，已经九月份了。
今年还没有写歌，还没有拍戏，真是，不务正业！
张萌萌打定主意，要写歌了，于是又进入了闭关状态，等到一个月出关后，手里就是十二首完整的歌曲了。
她去录音棚说了一下，给了曲谱，等俩礼拜后就可以录音了。
至于拍戏……今年只能快过年再工作了。
张萌萌整理好要做的工作，去围观客服玩游戏了。
呃，这个游戏是大型联网游戏，张萌萌每次都暗搓搓围观，从来不玩。
客服手速可以的，等他结束了这一盘游戏，张萌萌才退出来，看了眼基金会的报告。
大家还是很积极向上的，就是每个月一两百万的投资不够了，要三百多万了，张萌萌不加紧挣钱绝对是不够的。
于是张萌萌又充满了斗志，我要挣很多钱钱！我要包养刘海帆！
嘛，王蒹葭向着画家一去不回头了，他的第一幅画就拍出了一万多元，对于一个不知名画家，这已经够高的了。
王爸王妈逢人就炫耀自家儿子有美术细胞，呃，他上大学都没有这么炫耀过。
王蒹葭的拍卖的画在国外是出了名，嗯，就是第一个买了他画的人到手后觉得不值得，又在国外转手了。
结果卖出了一万美金，合人民币六七万。
有名的国内外艺术家纷纷问这是哪个画家画的，还有人找上门来，要购买王蒹葭的画。
王蒹葭痛苦并快乐着。
后来上门求购的人太多，王蒹葭就都拒绝了，准备办个画展，再商讨画的售卖金额。
张萌萌今年进账比往年少，只有六七千万，还大多是卖电视剧得的钱。
纪录片果真不赚钱。张萌萌对王蒹葭说。
女人真善变。王蒹葭想。
张萌萌想了想，发了个微博，“这应该不是传统的美食文，大家不要期待太高，以免失望。”
这种情况的出现，类似于“捧杀”了。
在摄制组进行电视剧的排版时，张萌萌又录制了两个厨师的面点和烘培制作视频以及相互的吹捧与贬低。
中央电视台负责人这次给她打电话了，“张萌萌，你的美食电视剧是不是还没有卖出去？”
张萌萌说，“你怎么知道？”
那人说，“我们想以每集150万买下首播权，而且买下还没有剪辑的面点烘培制作的第三部。”
张萌萌说，“好呀，等我剪辑完成，你们看一眼纪录片再说吧，不然我不敢保证好不好。”
结果纪录片比电视剧先播出，中央台这次在两个月内的周末饭点播出，大家纷纷说，果然不负众望。
等到美食电视剧开播时，纪录片已经下线了。
美食电视剧不是传统的美食品尝，更多的是厨子教授厨艺时的各种技巧，以及怎么样把菜做的更好吃。当然也有食客品尝菜品时的惊喜和吃东西的拍摄，呃，占40%吧。
吃货当然要吃好吃的啦，随后就有吃货回到家各种尝试刚刚吃到的菜品制作的过程了。呃，失败是多数的，不然怎么可能又跑去厨师那里吃下一道菜呢？
嗯，厨师是胡歌歌，吃货是张萌萌。
当时拍摄完毕，有人问张萌萌，“你怎么这么能吃还长不胖呢？”
张萌萌拍拍自己的肚子，“可能是我有个好胃口吧……”
大家都觉得张萌萌这么吃下去还不胖是个奇迹。
等到拍摄结束，胡歌歌住在了张萌萌家中，也和刘海帆他们去过公司，有个胡歌歌粉丝看到他很开心，“胡歌歌我爱你！”
众人都很惊讶，“小涛，你不是张萌萌粉丝吗？”
小涛很傲娇的哼了一声，“我是他俩的粉丝不可以吗？我还是他俩的cp粉哦！”
刘海帆无奈扶额，“小涛，给你发钱的是我！我是张萌萌正牌男友！”
小涛不好意思的笑笑，找胡歌歌合了影，发在了微博上，“见到偶像，喜形于色。”
很快有人回复，“哇，胡歌歌这是在哪里呀，看起来还是那么帅。”
小涛美滋滋。
张萌萌这段时间被胡歌歌磨的答应了他，给他写了一个精神病人的剧本。
这个剧本胡歌歌每天督促进度，没有一万字是不行滴。
张萌萌很抓狂，灵感不是想有就有的，有时候一天十几万字，有时候一天五千字不到，这个人怎么这么烦人呢！
胡歌歌后来也不烦她了，自觉的每天去刘海帆公司打卡，吃饭。
张萌萌才舒服多了。
过了几个月，终于写完了剧本。胡歌歌拿到剧本，仔细揣摩，忽然皱起了眉头，“张萌萌，我看不懂。”
张萌萌给他解释一番，他大略浏览一遍，“张萌萌，你投资这部剧吗？”
张萌萌说，“你不投资吗？自己投资自己拍的剧，感觉棒棒哒！”
胡歌歌说了声哦，“我还得在仔细看看，有点没懂。”
张萌萌笑了笑，“这个电影冲奖项是可以的，拿金钱恐怕有点难度。”
胡歌歌点点头，“我知道，我冲着得奖去的。”
张萌萌把他的头发拨乱，“呦，这么有自信得奖啊？”
胡歌歌拍开她的手，“当然啦，我是对你有自信。”
等到秋天，胡歌歌把摄制组什么的都找齐了，“好啦，我去拍戏了，等回来拍完戏找你来。”
张萌萌翻了个白眼，“你可别来找我，我还想舒舒服服的呆几年。”
胡歌歌揉揉她的头，进组拍戏去了。
胡歌歌演的精神病人很焦虑不安，有时颓废绝望，在医院里一天比一天疯狂，直到获得新生。
这部电影送去了柏林电影节参选。得到了最佳导演奖提名，最佳男主角奖提名，最佳编剧的提名。胡歌歌捧回个最佳男主角奖。
不过作为文艺片来讲，基调比较压抑沉闷，直到后半部分才明亮起来。
电影票房十亿，在文艺片里算好的了。
胡歌歌刚得到奖杯就把奖杯照片发给了张萌萌，“你看，我的！”
张萌萌忙着第四季美食纪录片海鲜的剪辑呢，看到他发的图片应付道，“你的，你的，都是你的。”
胡歌歌不回答了，张萌萌就忙到了下午两点多，听着门响，过去开门后，发现是胡歌歌。
张萌萌既吃惊又不解，“你不回家，跑这里来干什么？”
胡歌歌揉揉她的脑袋，“我想见你了，你不会不欢迎我吧？”
张萌萌说，“欢迎，怎么不欢迎呢？不过你先把行李放下，我给你做饭去。”
胡歌歌洗完澡，过了一会呼噜噜的吃面条，“张萌萌，我一会回家，你就不用给我收拾了。”
张萌萌更想不通了，“你回家？那你过来这里做什么？”
胡歌歌吃完了，擦擦嘴，“过来见见你，不暑假了嘛，我邀请你亲戚去SH玩。”
张萌萌觉得这才是合理的解释，她给叔叔姨姨和魏奶奶两家打了个电话，他们听到去SH，还有点开心，“我要去东方之珠可以吗？”魏奶奶问。
张萌萌笑着应了，“行，没问题。”
他们两家子和胡歌歌去SH了，张萌萌并没有去，嗯，她写了个都市算命剧本，也不知道能不能过审，不过改剧本时征求了她认识的算命大师的意见，改的更合理了。
更重要的是，她答应了中央电视台今年过年前把这第四部剪辑出来，中央电视台准备过年时播出一至四部。
现在还有三天……
张萌萌只好加班加点赶了出来。等过年前一天赶出纪录片，发给电视台后，张萌萌打个呵欠，进屋补觉去了。
刘海帆这几天在公司忙着工作，他的新游戏进入了收尾阶段，他想趁着春节挣上一笔，于是和王蒹葭两人也在加班加点赶进度，要不没有帮上张萌萌忙呢。
等到过年时，两人终于完成了游戏的开发。呃，其实就是修改BUG来着，两个人的工程量也不小。
等到春节，张萌萌今年没来得及腌制腊肉等东西，于是拿了一部分本该是员工福利的腊味给各个亲戚朋友的送了过去。
王蒹葭今年没有回家，张萌萌提前把过年的年货和信封寄给了他的父母，并解释了王蒹葭没有回家的原因。
这个年大家过的懒洋洋的，前段时间累的紧了，就总也不想动弹。
正月初五叔叔姨姨魏奶奶两家子回来了，带来一堆好吃的，魏奶奶和李大大去看了看老人，老人也乐呵呵的没数落，只是说了句，“常回家看看比啥都强，不用春节一定回来，以后每个月过来一次就好。”
两人受教了。
叔叔姨姨去看老的，老的都不稀罕他俩，只冲着弟弟说起了话。直夸弟弟有出息，还鄙视叔叔，“哼，还是孩子你有心，不像你爸爸，都不常来看我。”
叔叔很冤枉，“妈妈唉，我月月过去看你，合着你光记得孙子了？”
叔叔的妈妈爸爸就笑了，“儿唉，你咋不说你生病的时候妈妈照顾你十天半个月的呢？”
叔叔直呼冤枉，“妈妈，我也要工作啊，要不是我工作挣钱，您能健健康康的嘛。”
老小孩老小孩，他妈妈想了想，“你说得对，钱可是好东西，一会年夜饭我去做，谁都别管！你们好几年没吃我做的饭了，今年我下厨，让你们尝个够！”
张萌萌过年回大爷爷那烧完纸，就出了门。一旁的弟弟和她说起了话，“萌萌姐姐，你那有合适的工作吗？我们厂子不景气，一个月工资才两千多，都快养不起孩子了。”
张萌萌想到了咸菜场，就和大娘他们打了声招呼，让弟弟去那当了客服，工资也足够生活。
过完年，大家才缓过劲，各自找了点事情做。
张萌萌去叔叔姨姨家拍摄美食了，这次是陆地上的动物专辑。
大厨家的食材都是自己准备的，做完了一般都是自家吃，张萌萌这次让叔叔姨姨弟弟和魏奶奶李大大出镜了，烧的每道菜也都是按照饭店的价格买的。
一个大厨来家里做饭，总不能不给东西吧？
大家看着录像机不知道说啥了，喝了酒才敞开怀说起了话。这种纪录片张萌萌都是不设计剧本的，拍了一个礼拜拍好了素材，准备剪辑了。大家刚开始放不开，后来就和平常一样了。
给大厨这几次的饭菜钱，把材料费也考虑了进去，大厨微微一笑，“萌萌啊，我作为演员没有片酬，下次可不干了。”
张萌萌吃了一惊，“我忘了给了，等明天给您打过去五十万可以吗？”
大厨摆了摆手，笑眯眯道，“不要钱，要钱没用。我是想，等我们一家人聚会的时候，你也用纪录片记录一下，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张萌萌拍胸脯保证了，“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不过我下次想拍水果蔬菜的素食宴，你们一家子吃蔬菜没问题吗？”
大厨笑呵呵的，心情看起来不错，“只要不是素斋就可以，素斋那不是人吃的，连葱蒜都不放，有啥味道啊。”
张萌萌和他约好了下次拍摄的时间地点，回了家。
张萌萌本来想拍摄各个厂子里加工的各种火腿卤味以及各种袋装零食的念头，只能往后搁置了。
王蒹葭最近迷上了画画，每天都举着花笔在画板上画画。
刘海帆忙着游戏设计，也没时间管不务正业的王蒹葭。
等到张萌萌改完这第五部美食纪录片，王蒹葭的画也小有所成。
也不知道他的风格是什么，不过看起来很顺眼，王蒹葭把这幅画给父母寄了过去。他的父母收到画立马来了个电话，“蒹葭啊，我们都是大老粗，不懂画，这画看起来就贵，快给人家寄回去吧。”
王蒹葭乐呵呵的听着，“爸妈，这是我自己画的画，不值钱，你们看着好看就行。”
王爸王妈都挺高兴的，“那我给你弄个美术协会的头衔当当？你看看这样你的画能卖出去不。”
王蒹葭答应了。刘海帆锤了他一拳，“行啊，没想到你还有点艺术天赋。”
王蒹葭毫不脸红，“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张萌萌今年和美食纪录片耗上了，已经五月份，还没有写剧本，已写的剧本又没有拍摄，只是一直在摄制剪辑纪录片。
等到把第六部美食纪录片，蔬菜与水果拍摄剪辑完毕，已经九月份了。
今年还没有写歌，还没有拍戏，真是，不务正业！
张萌萌打定主意，要写歌了，于是又进入了闭关状态，等到一个月出关后，手里就是十二首完整的歌曲了。
她去录音棚说了一下，给了曲谱，等俩礼拜后就可以录音了。
至于拍戏……今年只能快过年再工作了。
张萌萌整理好要做的工作，去围观客服玩游戏了。
呃，这个游戏是大型联网游戏，张萌萌每次都暗搓搓围观，从来不玩。
客服手速可以的，等他结束了这一盘游戏，张萌萌才退出来，看了眼基金会的报告。
大家还是很积极向上的，就是每个月一两百万的投资不够了，要三百多万了，张萌萌不加紧挣钱绝对是不够的。
于是张萌萌又充满了斗志，我要挣很多钱钱！我要包养刘海帆！
嘛，王蒹葭向着画家一去不回头了，他的第一幅画就拍出了一万多元，对于一个不知名画家，这已经够高的了。
王爸王妈逢人就炫耀自家儿子有美术细胞，呃，他上大学都没有这么炫耀过。
王蒹葭的拍卖的画在国外是出了名，嗯，就是第一个买了他画的人到手后觉得不值得，又在国外转手了。
结果卖出了一万美金，合人民币六七万。
有名的国内外艺术家纷纷问这是哪个画家画的，还有人找上门来，要购买王蒹葭的画。
王蒹葭痛苦并快乐着。
后来上门求购的人太多，王蒹葭就都拒绝了，准备办个画展，再商讨画的售卖金额。
张萌萌今年进账比往年少，只有六七千万，还大多是卖电视剧得的钱。
纪录片果真不赚钱。张萌萌对王蒹葭说。
女人真善变。王蒹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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