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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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快开门！”
“是少爷回来了。”听见敲门声，江姬儿欣喜地跑去开门，可刚一打开门，醉醺醺的江苏昊便摇摇晃晃地冲了进来。
“哎呀，少爷你怎么喝得这么醉。”江姬儿赶忙搀扶着江苏昊。
“没醉！我没醉！”江苏昊胡乱地挥舞着手臂，笑嘻嘻地大喊道，“我认得你，你是姬儿！对不对！”
“那个丫头呢，哈？”江苏昊挣脱江姬儿，脚步虚浮地在房里乱转，大声喊道，“出来啊！姓楚的！看我怎么收拾你！还治不了你这小暴脾气！”
“少爷，心禹姐姐在这呢。”江姬儿牵着江苏昊，慢慢走向床边，并将一个玉如意塞到了他的手里，说道，“少爷，这玉如意是用来掀开盖头的。”
江苏昊拿起玉如意，放在眼前仔细地端详着，随后便将它扔到一边，嘟嚷道，“什么破玩意儿！我不要这个，你快把姓楚的给我叫出来！”
楚心禹端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江苏昊耍酒疯，死死攥住双拳。南宫云卉的话语至今还萦绕在她耳边，要不然她肯定会将江苏昊给丢出去。
迷迷糊糊的江苏昊一个不慎，正好摔在楚心禹的脚边，他揪住楚心禹的裙摆，慢慢爬起身，笑嘻嘻道，“原来你躲在这里！哈！我终于找到你了！”
言罢，江苏昊便伸出手，抓住盖头，用力一扯。
江苏昊靠在床边，仰起头，呆呆地看着烛光下的楚心禹，这一瞬，他只觉自己坠入了无尽的黑暗当中，而楚心禹则是近在咫尺的唯一荧光。
即便是繁星缀满了夜空，抑或珍珠铺满了大海，还是玉石镶满了山川，江苏昊想抓住的，只有眼前的这缕荧光。
突然，江苏昊捂着自己的嘴巴，双眼微突，江姬儿见状，赶忙取来痰盂，江苏昊抓住痰盂，竟是当着楚心禹的面，吐了出来。
“一定要忍住，楚心禹，他是故意气你的。”楚心禹用力按住自己的双腿，死死忍住一脚踹飞江苏昊的冲动。
待得将秽物吐干净了，江苏昊这才醒了几分酒，难受地坐在地上，也不再大喊大闹。
“少爷，您快把这茶喝了，解解酒。”
江苏昊接过茶水，咕隆隆灌了一大碗，这才舒了一口气。
“少爷，既然你好些了，姬儿就先出去了。”江姬儿有些羞赧地看了一眼楚心禹，便捂着脸跑了出去。
“姬儿！你别。。。别走！”江苏昊话音未落，江姬儿便已跑出门外，顺带关上了门，此时的江苏昊和楚心禹可真就是独处一室了。
江苏昊坐在地上，默默地灌着茶水，也不敢扭头看楚心禹，生怕又被打一顿。
“不对啊，我是她夫君，我为什么要怕她，应该是她怕我啊！”想及此，江苏昊心里涌起了莫大的勇气，可刚一抬头，就撞上了楚心禹冷冰冰的眼神，吓得他又坐回了原地。
“江苏昊！你不能再害怕她了！这样的日子，你想过一辈子吗！”江苏昊以茶代酒，壮了壮胆子，站起身一屁股坐到楚心禹身边。
一股幽香裹挟着淡淡的脂粉香气，萦绕在江苏昊的鼻尖，让他浑身慢慢变得燥热，心思也逐渐活络起来。
突然，脸色通红的江苏昊一把搂住楚心禹的双肩，直直地盯着她那带着七分冰冷，三分慌张的眸子，江苏昊能感觉到，楚心禹的肩膀在轻微的颤抖，但这一切却让他更加热血沸腾，他朝着那两瓣朱红，缓缓印了上去。
楚心禹看着越凑越近的江苏昊，还有他那愈发沉重的呼吸，双手紧紧捏着被子，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但她不敢躲，她背负的，不仅仅是这桩婚事，更是无数人的性命。
“爹，女儿不会让你失望的。”念及此，楚心禹也就松开了手，心里也不再愤怒，不再惊慌。
当江苏昊离楚心禹的双唇尚有半指远的时候，他突然停下了，并将楚心禹缓缓推开，在楚心禹惊愕的眼神中，江苏昊认真地说道，“娘子，你眼里，有眼屎。”
楚心禹愣愣地看着江苏昊，任由江苏昊轻轻地替她收拾着眼角。
“啊，好困啊，我先睡了。”言罢，江苏昊便钻进了被窝，并缩成一团。累了一天的江苏昊，这才舒服地叹出声来。
不知为何，楚心禹的心里突然有些空落落的，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滋味，也不知到底是喜，还是忧。
过了许久，楚心禹才吹熄蜡烛，深吸一口气，背靠着江苏昊躺下，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后背暖和的紧。
“江苏昊，方才你为何停下了。”楚心禹细声问道，可床的另一侧并没有传来回答，反而响起了一阵呼噜声。
楚心禹话一出口，便后悔了，也不再追问，这时，一股困意袭来，楚心禹也缓缓闭上了眼睛。这十几天来，她是第一次睡得这般安稳。
“原来，他的手，是凉凉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心禹缓缓睁开了自己的双眼，却蓦然发现江苏昊正轻轻地摇晃着自己的肩膀。
“楚心禹，醒醒，快把你的肚兜脱了来！”江苏昊瞧见楚心禹醒了，催促道。
听罢，楚心禹顿时惊醒，一个大耳光子朝着江苏昊扇去，直接扇肿了他半边脸。
“无耻！下流！”楚心禹扯过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冷哼道，“我说你昨日怎么这般古怪，没有与我洞房，原来是想大白天做那些肮脏的事情，混蛋！”
“怎么你们这些丫头都一个样，就喜欢扇我耳光子！”江苏昊揉搓着自己的脸颊，郁闷道。
“你也知道我没和你洞房，还不乖乖脱下肚兜，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我和娘子做肮脏的事儿，天经地义，犯了哪条律法，你倒是说说看呐！”江苏昊气急败坏地说道，原本他也只想气气楚心禹，可瞧见她那紧抿嘴唇的委屈模样和泪汪汪的眸子，江苏昊的心顿时软了下来。
“算了，不和你计较了。”江苏昊轻咳一声，解释道，“你还没嫁过来之前，我娘就整天跟我念叨着抱孙子，她肯定会跑来这打探消息的，万一被她发现咱们没有夫妻之实，她不得扒了你我的皮！”
听罢，楚心禹冷哼道，“那你想怎么办！”
“赶紧把肚兜给我，山人自有妙计，我保证不碰你一根手指头。”
犹豫了一会儿，楚心禹将信将疑道，“那你转过身去，不许偷看。”
江苏昊无奈地背过身去，举起双手以示清白，可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又实在撩得他心痒痒，他轻咳一声，偷偷转过头去。
可他什么都还没看见呢，后脑勺就挨了一掌，疼得他捂着脑袋直抽抽。
“你给我老实点！”
没过多久，楚心禹便换下了肚兜，递给江苏昊。江苏昊接过尚有余热的粉色肚兜，咽了咽口水，顿时又心猿意马起来，可一瞧见楚心禹虎视眈眈的眼神，登时收起了所有念头。
江苏昊从身后取出一只绣花针，闭着眼往食指狠狠扎了一下，几滴殷红顺着他的手指滴下，在肚兜之上绽出几朵盛艳的梅花。
“喏，瞧见没，这就叫瞒天过海！”
正当江苏昊洋洋得意之时，楚心禹突然握住他的食指，伸进双唇之间，轻轻吮吸起来。
“你别误会，我只是替你止血而已，免得你的血溅得到处都是，反而弄巧成拙。”楚心禹甩开江苏昊的手，解释道。
江苏昊暧昧地看了一眼楚心禹，坏笑道，“呦，娘子莫不是心疼夫君，夫君真的好感动呀！”
“死开，别得寸进尺！”楚心禹俏目一瞪，喝道，“若是你敢骗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江苏昊沉吟一会儿，提议道，“要不，咱俩打个赌，若是我娘在一炷香之内来了，你以后便不能再叫我混蛋，要以夫君唤我，如何？”
“那若是你输了呢？”
江苏昊托着下巴，笑道，“若是我输了，那从今以后，我江苏昊绝不碰你一根手指头！”
楚心禹看着笑眯眯的江苏昊，内心挣扎了一会儿，咬牙道，“成交，谅你也不敢出尔反尔！”
于是，二人点了一炷香，置于桌上，随后便挤进了衣柜，静静地等待着。当香准备燃尽时，楚心禹冷笑道，“江苏昊，你输定了。”
可话音未落，窗外一道人影闪过，随即便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昊儿，你和心禹起身了吗？”来人赫然是苏灵萱！
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回应，苏灵萱直接推门而入，鬼鬼祟祟地来到床边，翻找着什么。终于，她找到了被江苏昊揉成一团，塞进被窝里的肚兜。
瞧见肚兜上的点点落红，苏灵萱喜笑颜开地自语道，“我要抱金孙咯，赶紧去说与老爷听。”随即苏灵萱便将肚兜塞回原处，乐滋滋地离开了。
待得苏灵萱走远，楚心禹懊恼地捶了一下柜子，心里后悔不已。
突然，楚心禹闻到一股血腥气，待她抬起头时，却发现江苏昊正捂着自己的鼻子，两股血流从其指缝间流出，滴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你这是怎么回事。”疑惑的楚心禹顺着江苏昊的视线看去，却猛然发现自己方才脱下肚兜后便忘了换上新的，还合江苏昊挤在衣柜里，白白让他看了个够。
气极的楚心禹一巴掌扇在江苏昊脸上，直接将他扇出了柜子。
“混蛋！无耻！下流！”
“是少爷回来了。”听见敲门声，江姬儿欣喜地跑去开门，可刚一打开门，醉醺醺的江苏昊便摇摇晃晃地冲了进来。
“哎呀，少爷你怎么喝得这么醉。”江姬儿赶忙搀扶着江苏昊。
“没醉！我没醉！”江苏昊胡乱地挥舞着手臂，笑嘻嘻地大喊道，“我认得你，你是姬儿！对不对！”
“那个丫头呢，哈？”江苏昊挣脱江姬儿，脚步虚浮地在房里乱转，大声喊道，“出来啊！姓楚的！看我怎么收拾你！还治不了你这小暴脾气！”
“少爷，心禹姐姐在这呢。”江姬儿牵着江苏昊，慢慢走向床边，并将一个玉如意塞到了他的手里，说道，“少爷，这玉如意是用来掀开盖头的。”
江苏昊拿起玉如意，放在眼前仔细地端详着，随后便将它扔到一边，嘟嚷道，“什么破玩意儿！我不要这个，你快把姓楚的给我叫出来！”
楚心禹端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江苏昊耍酒疯，死死攥住双拳。南宫云卉的话语至今还萦绕在她耳边，要不然她肯定会将江苏昊给丢出去。
迷迷糊糊的江苏昊一个不慎，正好摔在楚心禹的脚边，他揪住楚心禹的裙摆，慢慢爬起身，笑嘻嘻道，“原来你躲在这里！哈！我终于找到你了！”
言罢，江苏昊便伸出手，抓住盖头，用力一扯。
江苏昊靠在床边，仰起头，呆呆地看着烛光下的楚心禹，这一瞬，他只觉自己坠入了无尽的黑暗当中，而楚心禹则是近在咫尺的唯一荧光。
即便是繁星缀满了夜空，抑或珍珠铺满了大海，还是玉石镶满了山川，江苏昊想抓住的，只有眼前的这缕荧光。
突然，江苏昊捂着自己的嘴巴，双眼微突，江姬儿见状，赶忙取来痰盂，江苏昊抓住痰盂，竟是当着楚心禹的面，吐了出来。
“一定要忍住，楚心禹，他是故意气你的。”楚心禹用力按住自己的双腿，死死忍住一脚踹飞江苏昊的冲动。
待得将秽物吐干净了，江苏昊这才醒了几分酒，难受地坐在地上，也不再大喊大闹。
“少爷，您快把这茶喝了，解解酒。”
江苏昊接过茶水，咕隆隆灌了一大碗，这才舒了一口气。
“少爷，既然你好些了，姬儿就先出去了。”江姬儿有些羞赧地看了一眼楚心禹，便捂着脸跑了出去。
“姬儿！你别。。。别走！”江苏昊话音未落，江姬儿便已跑出门外，顺带关上了门，此时的江苏昊和楚心禹可真就是独处一室了。
江苏昊坐在地上，默默地灌着茶水，也不敢扭头看楚心禹，生怕又被打一顿。
“不对啊，我是她夫君，我为什么要怕她，应该是她怕我啊！”想及此，江苏昊心里涌起了莫大的勇气，可刚一抬头，就撞上了楚心禹冷冰冰的眼神，吓得他又坐回了原地。
“江苏昊！你不能再害怕她了！这样的日子，你想过一辈子吗！”江苏昊以茶代酒，壮了壮胆子，站起身一屁股坐到楚心禹身边。
一股幽香裹挟着淡淡的脂粉香气，萦绕在江苏昊的鼻尖，让他浑身慢慢变得燥热，心思也逐渐活络起来。
突然，脸色通红的江苏昊一把搂住楚心禹的双肩，直直地盯着她那带着七分冰冷，三分慌张的眸子，江苏昊能感觉到，楚心禹的肩膀在轻微的颤抖，但这一切却让他更加热血沸腾，他朝着那两瓣朱红，缓缓印了上去。
楚心禹看着越凑越近的江苏昊，还有他那愈发沉重的呼吸，双手紧紧捏着被子，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但她不敢躲，她背负的，不仅仅是这桩婚事，更是无数人的性命。
“爹，女儿不会让你失望的。”念及此，楚心禹也就松开了手，心里也不再愤怒，不再惊慌。
当江苏昊离楚心禹的双唇尚有半指远的时候，他突然停下了，并将楚心禹缓缓推开，在楚心禹惊愕的眼神中，江苏昊认真地说道，“娘子，你眼里，有眼屎。”
楚心禹愣愣地看着江苏昊，任由江苏昊轻轻地替她收拾着眼角。
“啊，好困啊，我先睡了。”言罢，江苏昊便钻进了被窝，并缩成一团。累了一天的江苏昊，这才舒服地叹出声来。
不知为何，楚心禹的心里突然有些空落落的，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滋味，也不知到底是喜，还是忧。
过了许久，楚心禹才吹熄蜡烛，深吸一口气，背靠着江苏昊躺下，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后背暖和的紧。
“江苏昊，方才你为何停下了。”楚心禹细声问道，可床的另一侧并没有传来回答，反而响起了一阵呼噜声。
楚心禹话一出口，便后悔了，也不再追问，这时，一股困意袭来，楚心禹也缓缓闭上了眼睛。这十几天来，她是第一次睡得这般安稳。
“原来，他的手，是凉凉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心禹缓缓睁开了自己的双眼，却蓦然发现江苏昊正轻轻地摇晃着自己的肩膀。
“楚心禹，醒醒，快把你的肚兜脱了来！”江苏昊瞧见楚心禹醒了，催促道。
听罢，楚心禹顿时惊醒，一个大耳光子朝着江苏昊扇去，直接扇肿了他半边脸。
“无耻！下流！”楚心禹扯过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冷哼道，“我说你昨日怎么这般古怪，没有与我洞房，原来是想大白天做那些肮脏的事情，混蛋！”
“怎么你们这些丫头都一个样，就喜欢扇我耳光子！”江苏昊揉搓着自己的脸颊，郁闷道。
“你也知道我没和你洞房，还不乖乖脱下肚兜，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我和娘子做肮脏的事儿，天经地义，犯了哪条律法，你倒是说说看呐！”江苏昊气急败坏地说道，原本他也只想气气楚心禹，可瞧见她那紧抿嘴唇的委屈模样和泪汪汪的眸子，江苏昊的心顿时软了下来。
“算了，不和你计较了。”江苏昊轻咳一声，解释道，“你还没嫁过来之前，我娘就整天跟我念叨着抱孙子，她肯定会跑来这打探消息的，万一被她发现咱们没有夫妻之实，她不得扒了你我的皮！”
听罢，楚心禹冷哼道，“那你想怎么办！”
“赶紧把肚兜给我，山人自有妙计，我保证不碰你一根手指头。”
犹豫了一会儿，楚心禹将信将疑道，“那你转过身去，不许偷看。”
江苏昊无奈地背过身去，举起双手以示清白，可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又实在撩得他心痒痒，他轻咳一声，偷偷转过头去。
可他什么都还没看见呢，后脑勺就挨了一掌，疼得他捂着脑袋直抽抽。
“你给我老实点！”
没过多久，楚心禹便换下了肚兜，递给江苏昊。江苏昊接过尚有余热的粉色肚兜，咽了咽口水，顿时又心猿意马起来，可一瞧见楚心禹虎视眈眈的眼神，登时收起了所有念头。
江苏昊从身后取出一只绣花针，闭着眼往食指狠狠扎了一下，几滴殷红顺着他的手指滴下，在肚兜之上绽出几朵盛艳的梅花。
“喏，瞧见没，这就叫瞒天过海！”
正当江苏昊洋洋得意之时，楚心禹突然握住他的食指，伸进双唇之间，轻轻吮吸起来。
“你别误会，我只是替你止血而已，免得你的血溅得到处都是，反而弄巧成拙。”楚心禹甩开江苏昊的手，解释道。
江苏昊暧昧地看了一眼楚心禹，坏笑道，“呦，娘子莫不是心疼夫君，夫君真的好感动呀！”
“死开，别得寸进尺！”楚心禹俏目一瞪，喝道，“若是你敢骗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江苏昊沉吟一会儿，提议道，“要不，咱俩打个赌，若是我娘在一炷香之内来了，你以后便不能再叫我混蛋，要以夫君唤我，如何？”
“那若是你输了呢？”
江苏昊托着下巴，笑道，“若是我输了，那从今以后，我江苏昊绝不碰你一根手指头！”
楚心禹看着笑眯眯的江苏昊，内心挣扎了一会儿，咬牙道，“成交，谅你也不敢出尔反尔！”
于是，二人点了一炷香，置于桌上，随后便挤进了衣柜，静静地等待着。当香准备燃尽时，楚心禹冷笑道，“江苏昊，你输定了。”
可话音未落，窗外一道人影闪过，随即便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昊儿，你和心禹起身了吗？”来人赫然是苏灵萱！
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回应，苏灵萱直接推门而入，鬼鬼祟祟地来到床边，翻找着什么。终于，她找到了被江苏昊揉成一团，塞进被窝里的肚兜。
瞧见肚兜上的点点落红，苏灵萱喜笑颜开地自语道，“我要抱金孙咯，赶紧去说与老爷听。”随即苏灵萱便将肚兜塞回原处，乐滋滋地离开了。
待得苏灵萱走远，楚心禹懊恼地捶了一下柜子，心里后悔不已。
突然，楚心禹闻到一股血腥气，待她抬起头时，却发现江苏昊正捂着自己的鼻子，两股血流从其指缝间流出，滴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你这是怎么回事。”疑惑的楚心禹顺着江苏昊的视线看去，却猛然发现自己方才脱下肚兜后便忘了换上新的，还合江苏昊挤在衣柜里，白白让他看了个够。
气极的楚心禹一巴掌扇在江苏昊脸上，直接将他扇出了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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