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眾口鑠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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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千台階，是知曉關於灰鬍子和龍吼傳聞的人，都會知道的其中一項傳說。
它代表著前往修道院朝聖所需要付出的辛苦代價。
不僅如此...一路上所要面對的各種野獸及怪物，更是重重的挑戰。
但...真的是如此嗎
大多時候，所謂傳說...只不過是源自於有意及無意的謊言。
根據某位多年來上山送補給物資到修道院的男人在酒後透露。
“七千...哈哈哈哈...其實沒有那麼多啦...雖然我這樣講你可能不願意相信...這麼多年來上山，我無聊的時候大略算過...，應該不會超過一千...喔...可能連九百都不到。“
這是真正的實話。
但有意思的是...幾乎所有聽到這話的人，大多都認定...是這個男人的胡言亂語。
甚至...那些有曾經上去過修道院的人也都是這樣認為。
更有意思的是...即便不被相信...甚至認為是胡言亂語，這個男人也並沒有因此不滿或是想要為自己的話做任何的平反...。
不得不說，許多時候人們就是如此...，因為生活在大眾的謊言之中，不知不覺便習慣了謊言。
對於是實話或是謊言，那又如何
我們早已拋諸腦後，我們想要的...是美好的、是喜歡的、是可愛的、是浪漫的...。
只要是能夠讓我們感到舒服、愉悅甚至...幸福...一切的一切...都願意拋棄。
對於只是聽聞此事的人們來說，他們相信朝聖的道路是七千台階，因為那給予了一種莊嚴，給予了一種偉大的感覺。
既便那只是灰鬍子們為了避免人們因著好奇、為了讓他們能夠更好的修行，所散播出去的謊言。
對於那些知情，卻不願意承認這實話的人來說，七千台階，給予了他們一種尊高、神聖的成就感。
也許他們真的沒有數過台階的數量...但七千和不到一千差距，難道感受不出來嗎
只不過，這類由虛假言語造就出的虛假事實...所帶來的虛假成就及至...虛假的榮耀...能夠維持到幾時呢
“說實在的，殿下您的體力真是好啊...。“
“恩“
在紫杉鎮連接七千台階前的橋上，阿文圖斯．艾瑞提諾忍不住讚嘆道。
“會嗎這話怎麼說“
“什麼怎麼說您剛剛可是走完了朝聖的七千台階耶...我還一直在想您什麼時候會打算休息...。“
“休息七千台階“霍爾．邁德回頭望向了至高之吼的入口，疑惑地問道，“你是指...剛剛下山的路嗎“
“那當然!!該不會...您沒有聽說過七千台階的事情嗎“
“哼...呵呵呵呵......。“聽了對方的問話，霍爾．邁德忍不住笑了出來。
“怎...怎麼了“
“我當然聽過，在許多書本上面都有記載這個傳說!!慢著...這種毫無根據的胡言亂語你相信“
“胡胡言亂語!!!!“
因著霍爾．邁德的一席話，阿文圖斯．艾瑞提諾頓時歇斯底里了起來。
“什麼胡...亂語...殿下!!這可是傳說!!你看...那位...對!!帝國的創始皇帝...泰伯．賽普仃也登上過的七千台階喔!!!“
如此的迷信...。
歇斯底里的反應...。
怎麼樣都不像是會使用魔法的理性之人。
但...這傢伙要真是演給我看的話...那可就是超人一等的存在了。
怎麼辦...還要測試嗎
那...還用得著說嗎當然是...必須的。
哼...無論如何...就算他不是來監視我的...我就當作有人行刺我，他實力不濟被殺。
雖然我這邊必須得賠上一枚好用的棋子，但至少我能確保...情報不會外洩。
【計畫改變。】
【敬聽吩咐。】
【不需要等我的指示，按妳自己的判斷下手。】
【了解。】
那麼...就讓我看看吧...阿文圖斯．艾瑞提諾...你究竟是不是龍裔派來監視我的人。
於此同時，白漫城，龍臨堡。
“那個...領主夫人...我真的要穿這身護甲嗎“
“那當然。“
“但我...不僅沒有立下任何功勞...而且我...還...。“
“還被我丈夫救了一命是嗎高迪爾先生。“
“您說的是。“
“那你怎麼敢拒絕救命恩人的要求呢“
“這個...。“
“依你這樣說，先別提穿個護甲了...就是赴湯蹈火也應該在所不辭...對吧“
“是...。“
既便和自己無功不受祿的信念不同，在米拉．巴倫西亞舌燦蓮花的勸說下，身為一介武夫的高迪爾最終只好閉上了嘴。
因為並不是出生於王公貴族之家，高迪爾從未有給他人服侍穿衣的經驗，即便在兩名僕人的服侍下，笨拙的配合以及僵硬的身軀，硬是比一般人多花了一倍以上的時間。
“喔...挺適合你的嘛，高迪爾大哥。“
見到了走進來的人，高迪爾不顧替他穿戴的僕人，立刻屈膝跪了下來。
“屬下高迪爾，參見領主大人。“
“喂喂喂!!!“見高迪爾跪下，弗洛塔爾．巴爾古夫連忙一個箭步將他扶起，“別跪我啊!!你可算是我的長輩呢!!“
“自古以來，臣子見君主，豈有不跪之理“
“說得好!!!“
在弗洛塔爾．巴爾古夫的身後，一陣蒼老但有力的聲音響起，在高迪爾身後的米拉．巴倫西亞連忙提了提裙子行禮。
“見過父親大人。“
“唉!父親“見到妻子行禮，弗洛塔爾．巴爾古夫這才回頭看向身後的父親，並慌張的行了個禮。
“身為領主，這樣慌張的樣子真難看啊...兒子。“
“父親...您這樣突然出現在別人身後...任何人都會吃驚好嗎“
“哼哼...在這點上你可真要和你妻子好好學習，她可是一點都沒有動搖...話說回來，怎麼我不能來這裡看看服侍我兒子的侍衛嗎“教訓完兒子後，老巴爾古夫打量起了一旁的高迪爾，笑問道，“如何這套鋼板護甲，合身嗎這可是由我們白漫城引以為傲的天空熔爐所鍛造出來的。“
“非常好...感謝殿下。“
見高迪爾吞吞吐吐的回應，見多識廣的老巴爾古夫便道，“怎麼了有話就直說吧，高迪爾閣下。“
“殿下，恕屬下直言，我這樣無功績的臣子受此禮遇，豈不會引起其他臣子的不悅嗎為此，屬下認為...屬下不配得擁有此物。“
“哼...是這樣啊...。“
兒子...你可算是遇到不錯的傢伙了呢...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咳咳...高迪爾閣下，你做為侍奉我兒子，也就是天際省白漫城領主的貼身護衛，從這一層面來講，你代表著白漫城領主的威嚴，你除了是他的盾之外，更是他的劍；現今賜與你這身護甲，有三個最主要的理由，第一是要你更有餘力的保護他，第二是做為一個警告，讓任何有歹意的人不敢輕舉妄動，第三也是讓所有的臣子知道，現任領主對於人才的愛戴，以及不吝惜賞賜的大氣度。“
“是嗎屬下真是愚鈍，感謝殿下的指教。“
見到終於將眉頭舒展的高迪爾，老巴爾古夫這便笑道，“哈哈哈...真是不錯，從今以後，我兒就拜託你了!!“
“遵命!!“
一旁的弗洛塔爾．巴爾古夫繞到了妻子的身旁，癟著嘴嘀咕道，“原本是我來看高迪爾大哥的...怎麼變得像是我陪父親來的樣子...。“
“覺得被喧賓奪主了嗎“
“是啊，這難道還不像嗎“
“呵呵...父親大人真的很擔心你呢。“
“唉...那也表示我做為領主還不夠格...。“
“恩...做為丈夫也不夠格。“
“蛤“
“蛤什麼蛤叫我帶著僕人來給高迪爾試穿護甲，結果來到這裡之後，只顧著父親和高迪爾...。“
話還沒說完，男人那帶著些許粗糙的大手，按在了女人柔順的頭髮上。
“抱歉。“
“哼。“
“一直以來，辛苦妳了。“
“彼此彼此。“
望著那帶著歉意的柔和神情，米拉．巴倫西亞原本嘟著的小臉慢慢消了下去，嘴角也不自覺的上揚了起來。
“所以呢“笑著撥開了頭上的手後，米拉．巴倫西亞接著問道，“晚上高迪爾大哥就任典禮的準備，都處理好了嗎“
“呃...我需要幫忙的部分，我都已經做好了，剩下的...妳也知道...。“
“嘛...怪不得你能過來這裡，肯定是伊索爾達姐姐的老毛病...唉...她還是和往常一樣不喜歡別人插手工作啊...。“
“是啊，所以我就被她趕來這裡了。“
“蛤被她趕過來你這樣不行!!!老是被牽著鼻子走，這可不是一個領主該有的氣度!!“米拉．巴倫西亞盤起了手，瞪向了她的丈夫，“雖然你這樣的溫柔不是壞事，但是，一昧的溫柔也不能算是好事...。“
望著身旁一直以來為自己著想、默默付出的妻子，弗洛塔爾．巴爾古夫抓了抓頭。
這些年來...，妳都沒有像我妹妹一樣，和我要些什麼...。
而我...除了用言語上感謝妳之外...什麼也沒做...。
每次提到要送妳禮物...妳總是用各樣的理由推託掉，但...我是真心想要感謝妳的。
“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那...。“
“恩“
“如今做為我貼身侍衛的高迪爾，已經從我這裡得到了賞賜，那個...做為你丈夫...不對!!是做為領主，我打算賞賜些東西給妳，妳有什麼想要的嗎“
“唉...我以前不是就跟你說過了嗎...我...。“
“咳咳!!米拉．巴倫西亞，這可是...命令。“
雖然被對方打斷了說話，並不是會讓人高興的一件事，但是，從男人堅定且銳利的眼神當中，女人從那份還不成熟的威嚴裡，感受到了不同於以往的...溫柔。
而這份特別的溫柔...令她也充滿了勇氣，說出了她所想要的...。
在衛兵隊長的帶領下，奈爾基爾．巴爾古夫一路通過了關卡，來到了白漫城王城的大門。
“奈爾基爾．巴爾古夫大人。“
“怎麼了“
“那個...小的...那個...。“
“放心吧，我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你該得到的...我會記得的。“
“多謝大人...。“
“哼，還有疑問嗎“
“那個大人，您此次回來...也是受領主大人的邀請，參加領主侍衛的出任典禮的嗎“
“典禮...是啊...我是來給這場典禮追加一些驚喜的。“
你等著吧...父親...。
是時候該揭開謊言了。
它代表著前往修道院朝聖所需要付出的辛苦代價。
不僅如此...一路上所要面對的各種野獸及怪物，更是重重的挑戰。
但...真的是如此嗎
大多時候，所謂傳說...只不過是源自於有意及無意的謊言。
根據某位多年來上山送補給物資到修道院的男人在酒後透露。
“七千...哈哈哈哈...其實沒有那麼多啦...雖然我這樣講你可能不願意相信...這麼多年來上山，我無聊的時候大略算過...，應該不會超過一千...喔...可能連九百都不到。“
這是真正的實話。
但有意思的是...幾乎所有聽到這話的人，大多都認定...是這個男人的胡言亂語。
甚至...那些有曾經上去過修道院的人也都是這樣認為。
更有意思的是...即便不被相信...甚至認為是胡言亂語，這個男人也並沒有因此不滿或是想要為自己的話做任何的平反...。
不得不說，許多時候人們就是如此...，因為生活在大眾的謊言之中，不知不覺便習慣了謊言。
對於是實話或是謊言，那又如何
我們早已拋諸腦後，我們想要的...是美好的、是喜歡的、是可愛的、是浪漫的...。
只要是能夠讓我們感到舒服、愉悅甚至...幸福...一切的一切...都願意拋棄。
對於只是聽聞此事的人們來說，他們相信朝聖的道路是七千台階，因為那給予了一種莊嚴，給予了一種偉大的感覺。
既便那只是灰鬍子們為了避免人們因著好奇、為了讓他們能夠更好的修行，所散播出去的謊言。
對於那些知情，卻不願意承認這實話的人來說，七千台階，給予了他們一種尊高、神聖的成就感。
也許他們真的沒有數過台階的數量...但七千和不到一千差距，難道感受不出來嗎
只不過，這類由虛假言語造就出的虛假事實...所帶來的虛假成就及至...虛假的榮耀...能夠維持到幾時呢
“說實在的，殿下您的體力真是好啊...。“
“恩“
在紫杉鎮連接七千台階前的橋上，阿文圖斯．艾瑞提諾忍不住讚嘆道。
“會嗎這話怎麼說“
“什麼怎麼說您剛剛可是走完了朝聖的七千台階耶...我還一直在想您什麼時候會打算休息...。“
“休息七千台階“霍爾．邁德回頭望向了至高之吼的入口，疑惑地問道，“你是指...剛剛下山的路嗎“
“那當然!!該不會...您沒有聽說過七千台階的事情嗎“
“哼...呵呵呵呵......。“聽了對方的問話，霍爾．邁德忍不住笑了出來。
“怎...怎麼了“
“我當然聽過，在許多書本上面都有記載這個傳說!!慢著...這種毫無根據的胡言亂語你相信“
“胡胡言亂語!!!!“
因著霍爾．邁德的一席話，阿文圖斯．艾瑞提諾頓時歇斯底里了起來。
“什麼胡...亂語...殿下!!這可是傳說!!你看...那位...對!!帝國的創始皇帝...泰伯．賽普仃也登上過的七千台階喔!!!“
如此的迷信...。
歇斯底里的反應...。
怎麼樣都不像是會使用魔法的理性之人。
但...這傢伙要真是演給我看的話...那可就是超人一等的存在了。
怎麼辦...還要測試嗎
那...還用得著說嗎當然是...必須的。
哼...無論如何...就算他不是來監視我的...我就當作有人行刺我，他實力不濟被殺。
雖然我這邊必須得賠上一枚好用的棋子，但至少我能確保...情報不會外洩。
【計畫改變。】
【敬聽吩咐。】
【不需要等我的指示，按妳自己的判斷下手。】
【了解。】
那麼...就讓我看看吧...阿文圖斯．艾瑞提諾...你究竟是不是龍裔派來監視我的人。
於此同時，白漫城，龍臨堡。
“那個...領主夫人...我真的要穿這身護甲嗎“
“那當然。“
“但我...不僅沒有立下任何功勞...而且我...還...。“
“還被我丈夫救了一命是嗎高迪爾先生。“
“您說的是。“
“那你怎麼敢拒絕救命恩人的要求呢“
“這個...。“
“依你這樣說，先別提穿個護甲了...就是赴湯蹈火也應該在所不辭...對吧“
“是...。“
既便和自己無功不受祿的信念不同，在米拉．巴倫西亞舌燦蓮花的勸說下，身為一介武夫的高迪爾最終只好閉上了嘴。
因為並不是出生於王公貴族之家，高迪爾從未有給他人服侍穿衣的經驗，即便在兩名僕人的服侍下，笨拙的配合以及僵硬的身軀，硬是比一般人多花了一倍以上的時間。
“喔...挺適合你的嘛，高迪爾大哥。“
見到了走進來的人，高迪爾不顧替他穿戴的僕人，立刻屈膝跪了下來。
“屬下高迪爾，參見領主大人。“
“喂喂喂!!!“見高迪爾跪下，弗洛塔爾．巴爾古夫連忙一個箭步將他扶起，“別跪我啊!!你可算是我的長輩呢!!“
“自古以來，臣子見君主，豈有不跪之理“
“說得好!!!“
在弗洛塔爾．巴爾古夫的身後，一陣蒼老但有力的聲音響起，在高迪爾身後的米拉．巴倫西亞連忙提了提裙子行禮。
“見過父親大人。“
“唉!父親“見到妻子行禮，弗洛塔爾．巴爾古夫這才回頭看向身後的父親，並慌張的行了個禮。
“身為領主，這樣慌張的樣子真難看啊...兒子。“
“父親...您這樣突然出現在別人身後...任何人都會吃驚好嗎“
“哼哼...在這點上你可真要和你妻子好好學習，她可是一點都沒有動搖...話說回來，怎麼我不能來這裡看看服侍我兒子的侍衛嗎“教訓完兒子後，老巴爾古夫打量起了一旁的高迪爾，笑問道，“如何這套鋼板護甲，合身嗎這可是由我們白漫城引以為傲的天空熔爐所鍛造出來的。“
“非常好...感謝殿下。“
見高迪爾吞吞吐吐的回應，見多識廣的老巴爾古夫便道，“怎麼了有話就直說吧，高迪爾閣下。“
“殿下，恕屬下直言，我這樣無功績的臣子受此禮遇，豈不會引起其他臣子的不悅嗎為此，屬下認為...屬下不配得擁有此物。“
“哼...是這樣啊...。“
兒子...你可算是遇到不錯的傢伙了呢...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咳咳...高迪爾閣下，你做為侍奉我兒子，也就是天際省白漫城領主的貼身護衛，從這一層面來講，你代表著白漫城領主的威嚴，你除了是他的盾之外，更是他的劍；現今賜與你這身護甲，有三個最主要的理由，第一是要你更有餘力的保護他，第二是做為一個警告，讓任何有歹意的人不敢輕舉妄動，第三也是讓所有的臣子知道，現任領主對於人才的愛戴，以及不吝惜賞賜的大氣度。“
“是嗎屬下真是愚鈍，感謝殿下的指教。“
見到終於將眉頭舒展的高迪爾，老巴爾古夫這便笑道，“哈哈哈...真是不錯，從今以後，我兒就拜託你了!!“
“遵命!!“
一旁的弗洛塔爾．巴爾古夫繞到了妻子的身旁，癟著嘴嘀咕道，“原本是我來看高迪爾大哥的...怎麼變得像是我陪父親來的樣子...。“
“覺得被喧賓奪主了嗎“
“是啊，這難道還不像嗎“
“呵呵...父親大人真的很擔心你呢。“
“唉...那也表示我做為領主還不夠格...。“
“恩...做為丈夫也不夠格。“
“蛤“
“蛤什麼蛤叫我帶著僕人來給高迪爾試穿護甲，結果來到這裡之後，只顧著父親和高迪爾...。“
話還沒說完，男人那帶著些許粗糙的大手，按在了女人柔順的頭髮上。
“抱歉。“
“哼。“
“一直以來，辛苦妳了。“
“彼此彼此。“
望著那帶著歉意的柔和神情，米拉．巴倫西亞原本嘟著的小臉慢慢消了下去，嘴角也不自覺的上揚了起來。
“所以呢“笑著撥開了頭上的手後，米拉．巴倫西亞接著問道，“晚上高迪爾大哥就任典禮的準備，都處理好了嗎“
“呃...我需要幫忙的部分，我都已經做好了，剩下的...妳也知道...。“
“嘛...怪不得你能過來這裡，肯定是伊索爾達姐姐的老毛病...唉...她還是和往常一樣不喜歡別人插手工作啊...。“
“是啊，所以我就被她趕來這裡了。“
“蛤被她趕過來你這樣不行!!!老是被牽著鼻子走，這可不是一個領主該有的氣度!!“米拉．巴倫西亞盤起了手，瞪向了她的丈夫，“雖然你這樣的溫柔不是壞事，但是，一昧的溫柔也不能算是好事...。“
望著身旁一直以來為自己著想、默默付出的妻子，弗洛塔爾．巴爾古夫抓了抓頭。
這些年來...，妳都沒有像我妹妹一樣，和我要些什麼...。
而我...除了用言語上感謝妳之外...什麼也沒做...。
每次提到要送妳禮物...妳總是用各樣的理由推託掉，但...我是真心想要感謝妳的。
“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那...。“
“恩“
“如今做為我貼身侍衛的高迪爾，已經從我這裡得到了賞賜，那個...做為你丈夫...不對!!是做為領主，我打算賞賜些東西給妳，妳有什麼想要的嗎“
“唉...我以前不是就跟你說過了嗎...我...。“
“咳咳!!米拉．巴倫西亞，這可是...命令。“
雖然被對方打斷了說話，並不是會讓人高興的一件事，但是，從男人堅定且銳利的眼神當中，女人從那份還不成熟的威嚴裡，感受到了不同於以往的...溫柔。
而這份特別的溫柔...令她也充滿了勇氣，說出了她所想要的...。
在衛兵隊長的帶領下，奈爾基爾．巴爾古夫一路通過了關卡，來到了白漫城王城的大門。
“奈爾基爾．巴爾古夫大人。“
“怎麼了“
“那個...小的...那個...。“
“放心吧，我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你該得到的...我會記得的。“
“多謝大人...。“
“哼，還有疑問嗎“
“那個大人，您此次回來...也是受領主大人的邀請，參加領主侍衛的出任典禮的嗎“
“典禮...是啊...我是來給這場典禮追加一些驚喜的。“
你等著吧...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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