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判决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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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泽！阿泽！”王峥完全通红，看着阿泽的双腿，发出了呜咽的哭泣。
对于一位二十五岁的男生来说，失去双腿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旁边小涵和杨杨也在不断小声的啜泣，病房里都是悲伤的味道。
“好了，你们可以随便聊聊，嗯…就半个小时吧！”陈睿看了看手表，说完后出去把门也关上了。
……
房间里几个人又哭又笑，阿泽把所有知道的后告诉了王峥，听的王峥一愣一愣的。
半个小时后，陈睿推开门道：“走吧，时间到了。”
阿泽看了王峥一眼道：“好好休息，一切都会好的。”
王峥看着阿泽的腿道：“但愿如此…”
回到病房的王峥并不开心，他甚至开始后悔那天，或许如果自己没有答应去喝酒，最后的结局也许不是这样。
自己的前途未卜，而阿泽则永远失去了他的双腿使用权。
糟糕透了！
王峥就像咸鱼一样躺在床上，默默的看着天花板。
……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他的房间被转移到了楼上，一个单间的，并且有窗户的病房。
每天会有人送餐饭过来，可以下地任意走动，但是不可以离开房间，没有电脑，没有手机，当然也没有网络。
不过好在电视是可以看的，随便看，什么台都有，可以申请打电话，但是必须是直系亲属等，在被监听的情况下。
无聊的时间总是过得巨慢，王峥迷上了坐在窗前吹着夏风抽着香烟喝着茶水看电视的滋味。
说来很奇怪，病房居然提供香烟和茶叶等，某些时候王峥也在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断头烟”。
茶是好茶，味道香浓，圆溜溜一颗颗的茶叶可以泡成一片一片的绿油油叶子，虽然王峥并不知道它的名字，但是肯定比自己常喝的10元一斤的花茶好上许多。
烟也是好烟，白色包装没有任何的文字印刷，抽起来香味十足不辣嗓子没有痰。
“这辈子都没这么舒坦过。”午后的阳光很明媚，王峥靠在椅子上坐在窗口正在看亮剑，那些情呀爱呀的剧，王峥是不喜欢的。
“笃笃笃笃~”传来一阵敲门声，进来的是陈睿。
这些天经常有人来和王峥谈话，不同的人，不同的话题，有的人很官方，有的人就像是拉家常，王峥已经习惯了。
不过陈睿来，一般都是有比较重要的事儿，因为他从别人口中得知，陈睿是“队长”，所以比较忙碌，并且在负责自己的案件。
“你来啦？抽一只么？”王峥现在已经习惯了，这些天对他的心态有重要影响。
从最开始的惶恐不安，到现在的安然认命，他已经变了，所以陈睿的到来，并没有让他惊讶，或者意外等。
陈睿就坐在床角上，接过王峥递过来的香烟说道：“你们的处理结果已经下来了，就在昨天。”
纵然王峥已经觉得自己认命了，但是听到这句话他的心依然一颤。
他手略微有点有些颤抖，有些僵硬，他猛烈的吸了两口香烟道：“我们？说说阿泽和小涵杨杨他们吧！我想听听怎么处理他们。”
陈睿挑了挑嘴角说道：“你们的友谊让人敬佩！”
王峥苦笑：“我们的友谊毋庸置疑，不过我完全是因为太紧张了所以不能问我自己。”
“哈哈哈！”陈睿仰头哈哈大笑道：“你是一个有趣的人，让我想起了我一个朋友。”
接着他说道：“按理说，他们作为参与者和旁观者，只要按照条例处理后即可回归正常生活，嗯，条理就是指做一些保密方面的教育等。”
王峥咧嘴不说话，他不信这个保密教育。
陈睿看到王峥表情，拜拜手道：“好吧，除了教育其实还要做一个灵魂禁制，以保证不会把所见所闻透露出去。”
“不过根据陈泽和苏涵的个人要求，以及组织对他们这些时间以来的考察，我们会吸纳他们进入组织，做一些文职方面的工作。”
听到这里，王峥愣了一下道：“他想留在这里？是这样么？为什么啊？”
陈睿笑了笑道：“对，至于为什么，我就不方便透露了，你可以亲自去问他。”
王峥点点头：“那白杨呢？”
陈睿继续道：“很抱歉，白杨的处理办法我不能告诉你，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她的处理办法。”
“她？”王峥愣了一下道：“她是谁？”
“就是你忘记了的那位旁观者。”陈睿又点燃了一只烟。
顿时王峥就想起来了，那天发生冲突的时候，还有一位女生在场，就是那位浓妆艳抹的女士。
“难道你们把她也吸纳了？”王峥很是惊讶，“吸纳她教你们蹦迪？”
“当然不是，她会做教育后离开这里。”陈睿哈哈笑着说道。
说完了，俩人沉默了片刻。
王峥苦着脸问道：“那我呢？我还是问问吧，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陈睿掐了烟屁股脸色严肃的说道：“你的结果得等明天的正式通知，今天我可不能告诉你。”
说完他咧着嘴角露出一个微笑道：“放心吧，不会太糟糕就是了，比你预期的要稍微好那么一点。”
“呼~”王峥松了口气，他心里最糟糕的结果就是被终身囚禁，或者被弄去抽血研究什么的。
“好了，今天早点睡觉，听护士说你近期睡得很晚，今天一定要早点睡，明天早上找你有事儿。”陈睿说完站起来朝外走去。
都已经出了门口了，又扭头说道：“可以多喝点茶水，到时候你需要保持兴奋的精神。”
“咔嗒。”的一声门关上了，王峥心里暗暗吐槽道：“要早点睡，还要多喝点茶水？这也太矛盾了吧！”
靠在椅背上，王峥开始思考这段谈话带给自己的信息。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个子丑寅卯。
“反正不会死就是是了，如果阿泽在就好了，他最喜欢搞一些文字游戏，弯弯绕和推理。”心里暗道。
无论如何，在王峥心底，他是认同这惩罚的。
他有属于他自己的恐惧，他很怕很怕自己以后会再次像那天晚上一样失控，变成一个毫无理智的恶魔，伤害了无辜的人。
这段时间，王峥时有想起那四人的脸庞，他们的脸庞很稚嫩，甚至比自己还要小一些，他们都是没有活够的青少年。
他们做的恶，罪不至死，而且就算是该死，也不该由自己来执行，可是事实就是，自己结束了他们年轻的生命，手上沾了无数鲜血，王峥时常这么想着。
有那么一刻，王峥甚至想过自杀赎罪，但是他放不下自己的亲人，自己的老父老母，自己的哥哥。
“哎…”长长的叹了口气。
对于一位二十五岁的男生来说，失去双腿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旁边小涵和杨杨也在不断小声的啜泣，病房里都是悲伤的味道。
“好了，你们可以随便聊聊，嗯…就半个小时吧！”陈睿看了看手表，说完后出去把门也关上了。
……
房间里几个人又哭又笑，阿泽把所有知道的后告诉了王峥，听的王峥一愣一愣的。
半个小时后，陈睿推开门道：“走吧，时间到了。”
阿泽看了王峥一眼道：“好好休息，一切都会好的。”
王峥看着阿泽的腿道：“但愿如此…”
回到病房的王峥并不开心，他甚至开始后悔那天，或许如果自己没有答应去喝酒，最后的结局也许不是这样。
自己的前途未卜，而阿泽则永远失去了他的双腿使用权。
糟糕透了！
王峥就像咸鱼一样躺在床上，默默的看着天花板。
……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他的房间被转移到了楼上，一个单间的，并且有窗户的病房。
每天会有人送餐饭过来，可以下地任意走动，但是不可以离开房间，没有电脑，没有手机，当然也没有网络。
不过好在电视是可以看的，随便看，什么台都有，可以申请打电话，但是必须是直系亲属等，在被监听的情况下。
无聊的时间总是过得巨慢，王峥迷上了坐在窗前吹着夏风抽着香烟喝着茶水看电视的滋味。
说来很奇怪，病房居然提供香烟和茶叶等，某些时候王峥也在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断头烟”。
茶是好茶，味道香浓，圆溜溜一颗颗的茶叶可以泡成一片一片的绿油油叶子，虽然王峥并不知道它的名字，但是肯定比自己常喝的10元一斤的花茶好上许多。
烟也是好烟，白色包装没有任何的文字印刷，抽起来香味十足不辣嗓子没有痰。
“这辈子都没这么舒坦过。”午后的阳光很明媚，王峥靠在椅子上坐在窗口正在看亮剑，那些情呀爱呀的剧，王峥是不喜欢的。
“笃笃笃笃~”传来一阵敲门声，进来的是陈睿。
这些天经常有人来和王峥谈话，不同的人，不同的话题，有的人很官方，有的人就像是拉家常，王峥已经习惯了。
不过陈睿来，一般都是有比较重要的事儿，因为他从别人口中得知，陈睿是“队长”，所以比较忙碌，并且在负责自己的案件。
“你来啦？抽一只么？”王峥现在已经习惯了，这些天对他的心态有重要影响。
从最开始的惶恐不安，到现在的安然认命，他已经变了，所以陈睿的到来，并没有让他惊讶，或者意外等。
陈睿就坐在床角上，接过王峥递过来的香烟说道：“你们的处理结果已经下来了，就在昨天。”
纵然王峥已经觉得自己认命了，但是听到这句话他的心依然一颤。
他手略微有点有些颤抖，有些僵硬，他猛烈的吸了两口香烟道：“我们？说说阿泽和小涵杨杨他们吧！我想听听怎么处理他们。”
陈睿挑了挑嘴角说道：“你们的友谊让人敬佩！”
王峥苦笑：“我们的友谊毋庸置疑，不过我完全是因为太紧张了所以不能问我自己。”
“哈哈哈！”陈睿仰头哈哈大笑道：“你是一个有趣的人，让我想起了我一个朋友。”
接着他说道：“按理说，他们作为参与者和旁观者，只要按照条例处理后即可回归正常生活，嗯，条理就是指做一些保密方面的教育等。”
王峥咧嘴不说话，他不信这个保密教育。
陈睿看到王峥表情，拜拜手道：“好吧，除了教育其实还要做一个灵魂禁制，以保证不会把所见所闻透露出去。”
“不过根据陈泽和苏涵的个人要求，以及组织对他们这些时间以来的考察，我们会吸纳他们进入组织，做一些文职方面的工作。”
听到这里，王峥愣了一下道：“他想留在这里？是这样么？为什么啊？”
陈睿笑了笑道：“对，至于为什么，我就不方便透露了，你可以亲自去问他。”
王峥点点头：“那白杨呢？”
陈睿继续道：“很抱歉，白杨的处理办法我不能告诉你，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她的处理办法。”
“她？”王峥愣了一下道：“她是谁？”
“就是你忘记了的那位旁观者。”陈睿又点燃了一只烟。
顿时王峥就想起来了，那天发生冲突的时候，还有一位女生在场，就是那位浓妆艳抹的女士。
“难道你们把她也吸纳了？”王峥很是惊讶，“吸纳她教你们蹦迪？”
“当然不是，她会做教育后离开这里。”陈睿哈哈笑着说道。
说完了，俩人沉默了片刻。
王峥苦着脸问道：“那我呢？我还是问问吧，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陈睿掐了烟屁股脸色严肃的说道：“你的结果得等明天的正式通知，今天我可不能告诉你。”
说完他咧着嘴角露出一个微笑道：“放心吧，不会太糟糕就是了，比你预期的要稍微好那么一点。”
“呼~”王峥松了口气，他心里最糟糕的结果就是被终身囚禁，或者被弄去抽血研究什么的。
“好了，今天早点睡觉，听护士说你近期睡得很晚，今天一定要早点睡，明天早上找你有事儿。”陈睿说完站起来朝外走去。
都已经出了门口了，又扭头说道：“可以多喝点茶水，到时候你需要保持兴奋的精神。”
“咔嗒。”的一声门关上了，王峥心里暗暗吐槽道：“要早点睡，还要多喝点茶水？这也太矛盾了吧！”
靠在椅背上，王峥开始思考这段谈话带给自己的信息。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个子丑寅卯。
“反正不会死就是是了，如果阿泽在就好了，他最喜欢搞一些文字游戏，弯弯绕和推理。”心里暗道。
无论如何，在王峥心底，他是认同这惩罚的。
他有属于他自己的恐惧，他很怕很怕自己以后会再次像那天晚上一样失控，变成一个毫无理智的恶魔，伤害了无辜的人。
这段时间，王峥时有想起那四人的脸庞，他们的脸庞很稚嫩，甚至比自己还要小一些，他们都是没有活够的青少年。
他们做的恶，罪不至死，而且就算是该死，也不该由自己来执行，可是事实就是，自己结束了他们年轻的生命，手上沾了无数鲜血，王峥时常这么想着。
有那么一刻，王峥甚至想过自杀赎罪，但是他放不下自己的亲人，自己的老父老母，自己的哥哥。
“哎…”长长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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