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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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家主走了，秦岚呆呆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想着为什么左家主那么奇怪，是不是明天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他想了想就放弃了，以他的脑子，很难想到答案。他又看抬头望着星星，想着从前的日子，心隐隐作痛。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我总觉得你好，很漂亮，我想要修炼到天水去，想近一点看你，可为什么现在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我现在好像不怎么喜欢你了。今天我看到小姐发脾气的样子，看到她母亲关心她的样子，为什么我那么想哭，哥哥告诉我男人不能哭，尤其是自己一个人在外边闯荡的时候，可是哥哥，我才意识到，我们的家，好像真的没有了，我一直以为，找到你就找到了家，可是我今天才知道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
秦岚对着夜空，说着说着，眼泪沿着脸颊两边，又沿着下巴滴向瓦片。
“小姐，你真好啊！还有母亲这么爱你。哥哥，我还还活着，你会来找我吗？”
……
第二天，左音凌心情似乎好多了，恢复了往日活蹦乱跳的样子。
“秦岚，你还在房顶上呢，是不是整完都没下来？”左音凌跳出屋门，看到房顶上的秦岚。
“是啊，小姐早啊，”秦岚勉强的笑了笑，没有看到左夫人，问道：“夫人呢？”
“我娘走了呀！”左音凌声音了透露出幸福，显然昨晚左夫人开导得不错。
“我一直在这里，怎么没看到左夫人离开？”秦岚很疑惑，他真的没看到有人啊！
“切，我娘是化凡高手，你一个练气的能看到，那就起了怪了！”左音凌说这话的时候很是骄傲。
“哦”秦岚内心的伤感又多了几分，但很快就隐藏起来，“先生怎么还没来啊！我等了好久了。”
左音凌调笑道：“你等了一个晚上，能不久吗？”
“也是哈，”说完，傻笑了两声。
“你说你那么爱学习，怎么感觉你除了认字了，会拿笔研磨了，其他好像没多大变化啊？”左音凌很奇怪啊，秦岚那么爱学习，但怎么就改不了他那土包子的样呢？
“可能是我笨吧！”秦岚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也可能是你长得太普通了点，毫无特色，你这个脸啊，不怎么行啊！”左音凌显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打击到了秦岚。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长的，村里人老说我和我哥不是一个家里的，”秦岚很是难受啊，从小他就没少受这方面打击。
“你也别难过，可能是你还是练气的原因吧，到了筑基也许能变得好看，”左音凌急忙安慰。
“秦岚，你这是干什么呢？快下来，成何体统，”李先生刚进来就看到秦岚坐在房顶上，和院子里的左音凌说话，“你怎么能让小姐抬头看你呢？快下来。”
“哦”秦岚跳了下来。
“你现在你认字了，所以呢，你现在要把这本书背下了，明天我要考你的，”说完李先生就塞给秦岚一本一厘米厚的书。
秦岚翻开书一看，密密麻麻全是字，苦着脸对李先生说：“能不能少一点，我还要修炼，没那么多时间背啊！”
“嘿，你努力背不就好了吗？而且，我也不是要求你很多啊！当初我不过用六个时辰就背下来了，”李先生教训秦岚的同时，还不忘记吹嘘自己。
秦岚绝望的说：“先生，我和您能一样吗？我有多笨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你和我不一样，这几个月我也看出来了，你啊的确理解能力有点差，所以我才叫你背啊，既然不能短时间理解，就背下来，日后慢慢理解，”李先生老奸巨猾，哪能没遇见过这种人，“你也别和我在这浪费时间了，感觉去背吧！”
秦岚彻底绝望了，拿着书坐在石桌旁，苦着脸的看着书，这是他几个月以来，最恨书存在的一次。
旁边的左音凌看得目瞪口呆，然后慢慢的向自己屋子挪去，挪到门口后一光一般的速度进屋，然后关门，这些动作一气呵成。
而李先生看了一眼左音凌，摇摇头说：“朽木不可雕也。”然后又笑眯眯的看着秦岚。
秦岚本想偷点懒，可旁边的李先生一个劲的看他，看得他换个姿势拿书都觉的不得劲，感觉自己每一个动作都有可能引来李先生的一顿骂。
中午，左家大堂里。
“丁家主好啊，你今日为何而来啊？”
“颜家主好，那你今日又为何而来啊？”
……
雨亦城四个家族的首领齐聚到了左家大堂，各自心怀鬼胎的试探对方。
“各位世兄今日来我左家，未能亲自去迎接，失礼了，”左家主一边道歉一边走进大堂，“各位世兄请坐，未能安排各位茶水，有所怠慢，对不住各位了。”说完安排人去沏茶。
坐下后，所有人都不说话了，但眼睛都是看来看去，显然酝酿着些什么。但下人把茶都端上来放好离开后，还是没人说话，大堂里静悄悄的。
颜家主打破了沉默，阴阳怪气地说道：“我昨晚听闻犬子颜志被一位人打伤了，而此人听闻是左小姐的书童，不知此时左家主可知道。”
左家主慢条斯理的说：“此时小弟的确有所耳闻，不过和世兄说的不一样啊，我听闻双方是平手，后来打听，发现是假打，并未动用真功夫，所以所谓的胜败自然是不存在的。”
颜家主沉默了，好像有什么想说的，但又没有说出口。
常家主看了一眼颜家主，微笑道：“左世兄，小弟听闻此书童名为秦岚，练气圆满，于几个月前入住左家的对吗？”
左家主皱眉，但很快就做出反应，回答道：“几个月前小女一直吵着闹着要书童，我也是没办法，就让下人做做样子，没想到能找到秦岚，不过他那个时候还没有练气圆满，练气圆满是前几日才修到的，他那是有点猖狂，于是我就叫小女带他去灯会，让他见识见识真正的天才。”
常家主沉默。
邓家主看常家主好像没话了，便说道：“我可听说，秦岚冒犯颜世兄的千金后立马就道歉，而且在颜世兄千金的要求下，下跪，这期间好像都没有露出所谓的猖狂。”
左家主显然有点准备，说道：“秦岚只是一个书童，说到底还是一个下人，见到令郎和颜世兄的千金身上带着贵族气息，自然知道他们的身份，有怎敢放肆。”
“可我听犬子说，他和秦岚交手，用上全部力量也不一定能拿下他，”颜家主突然开口，他当然也知道是假打，从颜志身上的伤就可以看出来，而所谓的拿不下自然是自己信口开河，瞎说的。
左家主有点意外，但还是微笑道：“令郎过于谦虚，秦岚一个练气刚刚圆满的人他又怎会拿不下，雨亦城谁人不知令郎若想筑基，随时都可以，而秦岚和令郎比，简直就是萤光与皓月，相差甚远啊！”
“不知可否将秦岚叫到这里，让我等看看？”一直不说话的丁家主开口。而其他三位家主笑眯眯的，显然也有同样想法。
“一个小小书童又何可看的，”左家主没想到这些人这么干脆，说了几句话之后直接上大招。
“怎么，我就是想看看和颜志能假打平手的人而已，左世兄不会不同意吧？”丁家主平淡的声音里夹杂这点威胁。
“自然不会，我只就去带他来，”说完，左家主就起身。
“这等小事就让下人去做吧，世兄又何必亲自去找一个小小的书童，”丁家主声音很是平淡，但总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啊立，去把秦岚叫来大堂，说我有事找他，”左家主朝门口吩咐了一声。
过一会儿，秦岚来到大堂。
“家主好！”秦岚朝左家主行礼。
“嗯，这位是颜家主，”
“颜家主好！”
“这位是常家主！”
“常家主好！”
……
左家主让一一让秦岚行礼。
行完礼后，这几个人都不说话了，每个人眼里都闪过一丝光芒，然后各怀鬼胎朝其他人看了看。
“你怎么这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左家主看秦岚的脸有点憔悴。
“是先生让我背书，背了一早，现在还没背下来，”秦岚似乎在告状，又似乎在诉苦。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继续去背书吧！”左家主微笑的吩咐。
“是，”本来还以为不用背书的秦岚，苦着脸又回去了，边走还边抱怨，“还以为找我有什么事，原来也是想看我笑话，背不了书有那么丢人嘛？”很明显将昨晚的谈话忘了。
“各位世兄觉得如何啊？”左家主向各位问道。
几位家主都没有说话，而是互相看了一眼。
丁家主突然开口，说：“此子天赋不错。”
“那是肯定的，不然怎能配当小女书童呢？”左家主自豪道。
“我听闻，左怀川前辈受伤不轻啊！”丁家主没有再说秦岚，反而转变了话题。
而其他三位眼睛都露出异色，显然很意外，没想到还能得到这么劲爆的消息。
“确有此事，前些日子，我家长辈的确受了点伤，有劳各位费心了，各位都是日理万机之人，既然已经无事，就请回吧！”左家主下了逐客令。
“那我们就不打扰左世兄了！”然后四人转身离去，而丁家主回头看了一眼左家主，看完后转脸看向前方，神秘的笑了笑。
左家主看着四人离开后，变得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什么。
他想了想就放弃了，以他的脑子，很难想到答案。他又看抬头望着星星，想着从前的日子，心隐隐作痛。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我总觉得你好，很漂亮，我想要修炼到天水去，想近一点看你，可为什么现在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我现在好像不怎么喜欢你了。今天我看到小姐发脾气的样子，看到她母亲关心她的样子，为什么我那么想哭，哥哥告诉我男人不能哭，尤其是自己一个人在外边闯荡的时候，可是哥哥，我才意识到，我们的家，好像真的没有了，我一直以为，找到你就找到了家，可是我今天才知道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
秦岚对着夜空，说着说着，眼泪沿着脸颊两边，又沿着下巴滴向瓦片。
“小姐，你真好啊！还有母亲这么爱你。哥哥，我还还活着，你会来找我吗？”
……
第二天，左音凌心情似乎好多了，恢复了往日活蹦乱跳的样子。
“秦岚，你还在房顶上呢，是不是整完都没下来？”左音凌跳出屋门，看到房顶上的秦岚。
“是啊，小姐早啊，”秦岚勉强的笑了笑，没有看到左夫人，问道：“夫人呢？”
“我娘走了呀！”左音凌声音了透露出幸福，显然昨晚左夫人开导得不错。
“我一直在这里，怎么没看到左夫人离开？”秦岚很疑惑，他真的没看到有人啊！
“切，我娘是化凡高手，你一个练气的能看到，那就起了怪了！”左音凌说这话的时候很是骄傲。
“哦”秦岚内心的伤感又多了几分，但很快就隐藏起来，“先生怎么还没来啊！我等了好久了。”
左音凌调笑道：“你等了一个晚上，能不久吗？”
“也是哈，”说完，傻笑了两声。
“你说你那么爱学习，怎么感觉你除了认字了，会拿笔研磨了，其他好像没多大变化啊？”左音凌很奇怪啊，秦岚那么爱学习，但怎么就改不了他那土包子的样呢？
“可能是我笨吧！”秦岚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也可能是你长得太普通了点，毫无特色，你这个脸啊，不怎么行啊！”左音凌显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打击到了秦岚。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长的，村里人老说我和我哥不是一个家里的，”秦岚很是难受啊，从小他就没少受这方面打击。
“你也别难过，可能是你还是练气的原因吧，到了筑基也许能变得好看，”左音凌急忙安慰。
“秦岚，你这是干什么呢？快下来，成何体统，”李先生刚进来就看到秦岚坐在房顶上，和院子里的左音凌说话，“你怎么能让小姐抬头看你呢？快下来。”
“哦”秦岚跳了下来。
“你现在你认字了，所以呢，你现在要把这本书背下了，明天我要考你的，”说完李先生就塞给秦岚一本一厘米厚的书。
秦岚翻开书一看，密密麻麻全是字，苦着脸对李先生说：“能不能少一点，我还要修炼，没那么多时间背啊！”
“嘿，你努力背不就好了吗？而且，我也不是要求你很多啊！当初我不过用六个时辰就背下来了，”李先生教训秦岚的同时，还不忘记吹嘘自己。
秦岚绝望的说：“先生，我和您能一样吗？我有多笨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你和我不一样，这几个月我也看出来了，你啊的确理解能力有点差，所以我才叫你背啊，既然不能短时间理解，就背下来，日后慢慢理解，”李先生老奸巨猾，哪能没遇见过这种人，“你也别和我在这浪费时间了，感觉去背吧！”
秦岚彻底绝望了，拿着书坐在石桌旁，苦着脸的看着书，这是他几个月以来，最恨书存在的一次。
旁边的左音凌看得目瞪口呆，然后慢慢的向自己屋子挪去，挪到门口后一光一般的速度进屋，然后关门，这些动作一气呵成。
而李先生看了一眼左音凌，摇摇头说：“朽木不可雕也。”然后又笑眯眯的看着秦岚。
秦岚本想偷点懒，可旁边的李先生一个劲的看他，看得他换个姿势拿书都觉的不得劲，感觉自己每一个动作都有可能引来李先生的一顿骂。
中午，左家大堂里。
“丁家主好啊，你今日为何而来啊？”
“颜家主好，那你今日又为何而来啊？”
……
雨亦城四个家族的首领齐聚到了左家大堂，各自心怀鬼胎的试探对方。
“各位世兄今日来我左家，未能亲自去迎接，失礼了，”左家主一边道歉一边走进大堂，“各位世兄请坐，未能安排各位茶水，有所怠慢，对不住各位了。”说完安排人去沏茶。
坐下后，所有人都不说话了，但眼睛都是看来看去，显然酝酿着些什么。但下人把茶都端上来放好离开后，还是没人说话，大堂里静悄悄的。
颜家主打破了沉默，阴阳怪气地说道：“我昨晚听闻犬子颜志被一位人打伤了，而此人听闻是左小姐的书童，不知此时左家主可知道。”
左家主慢条斯理的说：“此时小弟的确有所耳闻，不过和世兄说的不一样啊，我听闻双方是平手，后来打听，发现是假打，并未动用真功夫，所以所谓的胜败自然是不存在的。”
颜家主沉默了，好像有什么想说的，但又没有说出口。
常家主看了一眼颜家主，微笑道：“左世兄，小弟听闻此书童名为秦岚，练气圆满，于几个月前入住左家的对吗？”
左家主皱眉，但很快就做出反应，回答道：“几个月前小女一直吵着闹着要书童，我也是没办法，就让下人做做样子，没想到能找到秦岚，不过他那个时候还没有练气圆满，练气圆满是前几日才修到的，他那是有点猖狂，于是我就叫小女带他去灯会，让他见识见识真正的天才。”
常家主沉默。
邓家主看常家主好像没话了，便说道：“我可听说，秦岚冒犯颜世兄的千金后立马就道歉，而且在颜世兄千金的要求下，下跪，这期间好像都没有露出所谓的猖狂。”
左家主显然有点准备，说道：“秦岚只是一个书童，说到底还是一个下人，见到令郎和颜世兄的千金身上带着贵族气息，自然知道他们的身份，有怎敢放肆。”
“可我听犬子说，他和秦岚交手，用上全部力量也不一定能拿下他，”颜家主突然开口，他当然也知道是假打，从颜志身上的伤就可以看出来，而所谓的拿不下自然是自己信口开河，瞎说的。
左家主有点意外，但还是微笑道：“令郎过于谦虚，秦岚一个练气刚刚圆满的人他又怎会拿不下，雨亦城谁人不知令郎若想筑基，随时都可以，而秦岚和令郎比，简直就是萤光与皓月，相差甚远啊！”
“不知可否将秦岚叫到这里，让我等看看？”一直不说话的丁家主开口。而其他三位家主笑眯眯的，显然也有同样想法。
“一个小小书童又何可看的，”左家主没想到这些人这么干脆，说了几句话之后直接上大招。
“怎么，我就是想看看和颜志能假打平手的人而已，左世兄不会不同意吧？”丁家主平淡的声音里夹杂这点威胁。
“自然不会，我只就去带他来，”说完，左家主就起身。
“这等小事就让下人去做吧，世兄又何必亲自去找一个小小的书童，”丁家主声音很是平淡，但总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啊立，去把秦岚叫来大堂，说我有事找他，”左家主朝门口吩咐了一声。
过一会儿，秦岚来到大堂。
“家主好！”秦岚朝左家主行礼。
“嗯，这位是颜家主，”
“颜家主好！”
“这位是常家主！”
“常家主好！”
……
左家主让一一让秦岚行礼。
行完礼后，这几个人都不说话了，每个人眼里都闪过一丝光芒，然后各怀鬼胎朝其他人看了看。
“你怎么这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左家主看秦岚的脸有点憔悴。
“是先生让我背书，背了一早，现在还没背下来，”秦岚似乎在告状，又似乎在诉苦。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继续去背书吧！”左家主微笑的吩咐。
“是，”本来还以为不用背书的秦岚，苦着脸又回去了，边走还边抱怨，“还以为找我有什么事，原来也是想看我笑话，背不了书有那么丢人嘛？”很明显将昨晚的谈话忘了。
“各位世兄觉得如何啊？”左家主向各位问道。
几位家主都没有说话，而是互相看了一眼。
丁家主突然开口，说：“此子天赋不错。”
“那是肯定的，不然怎能配当小女书童呢？”左家主自豪道。
“我听闻，左怀川前辈受伤不轻啊！”丁家主没有再说秦岚，反而转变了话题。
而其他三位眼睛都露出异色，显然很意外，没想到还能得到这么劲爆的消息。
“确有此事，前些日子，我家长辈的确受了点伤，有劳各位费心了，各位都是日理万机之人，既然已经无事，就请回吧！”左家主下了逐客令。
“那我们就不打扰左世兄了！”然后四人转身离去，而丁家主回头看了一眼左家主，看完后转脸看向前方，神秘的笑了笑。
左家主看着四人离开后，变得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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