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我们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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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流光从秦岚头上划过，冲向天际。
“那是什么？”秦岚抬头望去。
“不知道，”颜志说，“我们该去找丁景了，邓家的收拾完了，就该他了！”
“确定吗？”秦岚皱眉，显然对他的脑子很是佩服。
“肯定，我也看不爽他，”颜志邪恶地笑着，“其实我们也可以再去干一次宁沐灵！”
“别了，还是丁景吧，”秦岚翻翻白眼，“现在去惹他怕是想多喽！”
“走吧！”
……
“父亲，我们颜婷的死和你有关系吗？”丁景看着窗外，似乎能够看到外面的战斗。
“不是，我也很纳闷，”丁家主皱眉，“杀了颜婷风险太大了，邓家虽然明面上和我们同盟，可他们和颜家之间的恩恩怨怨，说不尽道不明。”
“那这么说真是邓家干的？”丁景挠头，“被你们搞糊涂了！”
丁家主走到窗户旁，叹气道：“虽然结果对我们有利，可就算最终拿到了雨亦城，也是残破不堪的雨亦城。还有杀害颜婷的人，不是我，如果也不是邓家，不是左家，唯一的可能就是常家，可是这他们有什么好处？”
“不会吧，常家最为最孱弱的家族，怎么会有这个胆子，而且常家里全是我们的眼线，如果是他们，我们怎么可能不知道！”丁景嘲笑道。
丁家主的脸变得难看，僵硬地转过头，看向丁景，说：“你去带人去常家！”
“什么？”
“快去！”丁家主大吼。
丁景不敢怠慢，跑出去叫上还在待命的长老跑了出去。
“千万别是我想的那样！”丁家主来回踱步，突然，下一刻消失了。
……
秦岚和颜志不敢轻举妄动，大老远就看到丁景带着一大帮人急匆匆地飞走，他们本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抓到落单的丁景，可眼前这一幕让他俩有点懵，好在他们的目标不是他俩，不然这阵仗，他俩死上百次都绰绰有余。
“那个方向好像是常家的方向，他们去常家干嘛？”颜志转头看向秦岚。
秦岚脸上满是惊疑，低声说道：“战斗开始那么久，你看到常家的人了吗？”
“没有，怎么了？”
秦岚脸上满是有种想说又不敢说表情，颜志不满地说道：“怎么了？”
“我们跟上去！”
……
此刻的常家满地的尸体，鲜血染红地面，但又不像是战斗过，反而更像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丁景脸色难看，大声道：“看看这些人有没有常家人！”
丁家的长老们翻了翻地上的尸体，脸色十分难看。
“这些人大多数是我们安插进去的眼线，那些不认识的应该是别的家族安插进去的，里面没一个是常家的人！”其中一名长老脸色难看的说道。
“什么！他们人呢？”丁景大吼。
……
秦岚大老远就闻到了来自常家冲鼻的血腥味。
“到底发生什么了？”颜志皱眉，“这血腥味怎么这么大？”
正说着，丁景带着一群人离开常家，显然是回去报告了。
“我们进去看看！”秦岚看着他们离开后，走了进去。
进去后，两人定住了，满地的尸体，草坪都被染成红色。
“他，他们干的？”颜志吓到了。
“不是，这些人死了有段时间，”秦岚有些担心地看向颜志，“如果我说，宁沐灵之前找我们应该是告诉我们凶手是谁，你会不会信？”
“什么意思？”
秦岚看向这些尸体，说：“常家人干的！”
颜志沉默，这个答案让他很难受，大了半天，死了好多人，结果是一直隔岸观火的常家，一个最为孱弱的家族。
“这些人没一个是常家人，”秦岚指了指地上的一具尸体，“那个人我见过，这个人以前在丁景身旁出现过，还有这个，我在家族里见过。”
“那他们人在那？”
“应该是我们开战的时候就跑了！”秦岚脸色很难看，“他们引发战争，将所有人的注意力脱离常家，给予他们离开的机会！”
颜志脸上青筋暴跳，手攥成拳头，关节处因为用力而发白。
秦岚眼里全是怒火，他为颜志感到同情，也为左音凌感到庆幸，如果那天出去的，不是颜婷，而是她，他该怎么办？
“我们得赶紧去他们战斗的地方，也许还来得及！”秦岚说完转身跑了。
颜志跟了上去。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常家将作为最大的胜利者离开雨亦城。他们不费一兵一卒，脱离别人的掌控，免遭毁灭，继续在这个世界上生存。
……
邓家主和颜家主之间的战斗结束了，两人满身伤痕，相互注视着对方。
长老们大多已经战死，唯有少数人躺在地上苟延残喘，他们很痛苦，很后悔为什么没有在战斗中死去。他们哀嚎着，似乎能够减少他们的痛苦。
“咳，地狱里，希望我们别这么打了，很疼的，”颜家主咳出口中的瘀血，有气无力地说道。
“该下地狱受折磨的只有你，”邓家主眼睛暗淡无光。
“父亲！”颜志看到自己父亲的惨状，扑倒他的跟前，大哭起来。
“志儿，以后别哭了知道吗？”颜家主用最后的力气，摸了摸他的头。
“父亲，凶手不是邓家，不是他们干的，”颜志嚎头大哭，“是常家，是常家啊！”
“我知道，他们逃了对吗？”颜家主欣慰地笑了，“你能想到真好，我们之间的恩怨情仇太多了，两个家族之间的覆灭对很多人才是最好的结果，无论是你叔叔，或者你姐姐，或者你，这都是最好的结果！”
颜家主耗尽最后的生命力，他倒下了。
颜志抱着颜家主的尸体，大哭着。
……
秦岚和颜志兵分两路，此刻的秦岚在寻找左家主，或者左家什么人。
可当他走到左家主该在的地方，可他来到时，这里空无一人，除了尸体，就是战斗产生的废墟。
突然间，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连忙跑过去，跪在他的身旁。
那个人睁开眼睛，对着秦岚说道：“离开，活着！”
这人就是左子路，他一直等着秦岚过来，他知道秦岚一定会过来，当他看到秦岚后，终于放心里。
“你怎么了？”秦岚浑身颤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左子路满身的伤痕，心脏裸露在外面，没有一丝防护。
“差不多该死了而已，赶紧跑！”左子路咬牙坚持着，“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是我们的选择……”
没有说完，左子路的头就无力地歪向一边。
秦岚没想到，他心中最为强悍的左子路，在这一刻伤痕累累的死在他的面前，直至这一刻，他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秦岚就这么跪在如山的尸体间，跪在左子路身旁，很久很久。
“那是什么？”秦岚抬头望去。
“不知道，”颜志说，“我们该去找丁景了，邓家的收拾完了，就该他了！”
“确定吗？”秦岚皱眉，显然对他的脑子很是佩服。
“肯定，我也看不爽他，”颜志邪恶地笑着，“其实我们也可以再去干一次宁沐灵！”
“别了，还是丁景吧，”秦岚翻翻白眼，“现在去惹他怕是想多喽！”
“走吧！”
……
“父亲，我们颜婷的死和你有关系吗？”丁景看着窗外，似乎能够看到外面的战斗。
“不是，我也很纳闷，”丁家主皱眉，“杀了颜婷风险太大了，邓家虽然明面上和我们同盟，可他们和颜家之间的恩恩怨怨，说不尽道不明。”
“那这么说真是邓家干的？”丁景挠头，“被你们搞糊涂了！”
丁家主走到窗户旁，叹气道：“虽然结果对我们有利，可就算最终拿到了雨亦城，也是残破不堪的雨亦城。还有杀害颜婷的人，不是我，如果也不是邓家，不是左家，唯一的可能就是常家，可是这他们有什么好处？”
“不会吧，常家最为最孱弱的家族，怎么会有这个胆子，而且常家里全是我们的眼线，如果是他们，我们怎么可能不知道！”丁景嘲笑道。
丁家主的脸变得难看，僵硬地转过头，看向丁景，说：“你去带人去常家！”
“什么？”
“快去！”丁家主大吼。
丁景不敢怠慢，跑出去叫上还在待命的长老跑了出去。
“千万别是我想的那样！”丁家主来回踱步，突然，下一刻消失了。
……
秦岚和颜志不敢轻举妄动，大老远就看到丁景带着一大帮人急匆匆地飞走，他们本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抓到落单的丁景，可眼前这一幕让他俩有点懵，好在他们的目标不是他俩，不然这阵仗，他俩死上百次都绰绰有余。
“那个方向好像是常家的方向，他们去常家干嘛？”颜志转头看向秦岚。
秦岚脸上满是惊疑，低声说道：“战斗开始那么久，你看到常家的人了吗？”
“没有，怎么了？”
秦岚脸上满是有种想说又不敢说表情，颜志不满地说道：“怎么了？”
“我们跟上去！”
……
此刻的常家满地的尸体，鲜血染红地面，但又不像是战斗过，反而更像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丁景脸色难看，大声道：“看看这些人有没有常家人！”
丁家的长老们翻了翻地上的尸体，脸色十分难看。
“这些人大多数是我们安插进去的眼线，那些不认识的应该是别的家族安插进去的，里面没一个是常家的人！”其中一名长老脸色难看的说道。
“什么！他们人呢？”丁景大吼。
……
秦岚大老远就闻到了来自常家冲鼻的血腥味。
“到底发生什么了？”颜志皱眉，“这血腥味怎么这么大？”
正说着，丁景带着一群人离开常家，显然是回去报告了。
“我们进去看看！”秦岚看着他们离开后，走了进去。
进去后，两人定住了，满地的尸体，草坪都被染成红色。
“他，他们干的？”颜志吓到了。
“不是，这些人死了有段时间，”秦岚有些担心地看向颜志，“如果我说，宁沐灵之前找我们应该是告诉我们凶手是谁，你会不会信？”
“什么意思？”
秦岚看向这些尸体，说：“常家人干的！”
颜志沉默，这个答案让他很难受，大了半天，死了好多人，结果是一直隔岸观火的常家，一个最为孱弱的家族。
“这些人没一个是常家人，”秦岚指了指地上的一具尸体，“那个人我见过，这个人以前在丁景身旁出现过，还有这个，我在家族里见过。”
“那他们人在那？”
“应该是我们开战的时候就跑了！”秦岚脸色很难看，“他们引发战争，将所有人的注意力脱离常家，给予他们离开的机会！”
颜志脸上青筋暴跳，手攥成拳头，关节处因为用力而发白。
秦岚眼里全是怒火，他为颜志感到同情，也为左音凌感到庆幸，如果那天出去的，不是颜婷，而是她，他该怎么办？
“我们得赶紧去他们战斗的地方，也许还来得及！”秦岚说完转身跑了。
颜志跟了上去。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常家将作为最大的胜利者离开雨亦城。他们不费一兵一卒，脱离别人的掌控，免遭毁灭，继续在这个世界上生存。
……
邓家主和颜家主之间的战斗结束了，两人满身伤痕，相互注视着对方。
长老们大多已经战死，唯有少数人躺在地上苟延残喘，他们很痛苦，很后悔为什么没有在战斗中死去。他们哀嚎着，似乎能够减少他们的痛苦。
“咳，地狱里，希望我们别这么打了，很疼的，”颜家主咳出口中的瘀血，有气无力地说道。
“该下地狱受折磨的只有你，”邓家主眼睛暗淡无光。
“父亲！”颜志看到自己父亲的惨状，扑倒他的跟前，大哭起来。
“志儿，以后别哭了知道吗？”颜家主用最后的力气，摸了摸他的头。
“父亲，凶手不是邓家，不是他们干的，”颜志嚎头大哭，“是常家，是常家啊！”
“我知道，他们逃了对吗？”颜家主欣慰地笑了，“你能想到真好，我们之间的恩怨情仇太多了，两个家族之间的覆灭对很多人才是最好的结果，无论是你叔叔，或者你姐姐，或者你，这都是最好的结果！”
颜家主耗尽最后的生命力，他倒下了。
颜志抱着颜家主的尸体，大哭着。
……
秦岚和颜志兵分两路，此刻的秦岚在寻找左家主，或者左家什么人。
可当他走到左家主该在的地方，可他来到时，这里空无一人，除了尸体，就是战斗产生的废墟。
突然间，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连忙跑过去，跪在他的身旁。
那个人睁开眼睛，对着秦岚说道：“离开，活着！”
这人就是左子路，他一直等着秦岚过来，他知道秦岚一定会过来，当他看到秦岚后，终于放心里。
“你怎么了？”秦岚浑身颤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左子路满身的伤痕，心脏裸露在外面，没有一丝防护。
“差不多该死了而已，赶紧跑！”左子路咬牙坚持着，“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是我们的选择……”
没有说完，左子路的头就无力地歪向一边。
秦岚没想到，他心中最为强悍的左子路，在这一刻伤痕累累的死在他的面前，直至这一刻，他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秦岚就这么跪在如山的尸体间，跪在左子路身旁，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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