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如迷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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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4000，算是二合一8——
老杰克在叮嘱完王驱关于在犯案现场内的相关遵守法则后，两人便穿戴着装备踏入警戒线内。也就在踏入警戒线的同一时间，系统就传来了讯息，表示他已经进入了与任务相关的领域。
“提示I：注意，你已经进入了与任务相关的区域。在该区域内逗留与探索，都可能触发/发现与任务相关的时间与情报，并开启相关的任务环节。该部分将无法拒绝，且部分任务在离开剧情世界前没有完成将会有惩罚。”
“提示II（地狱大本营附加提示）：命运编制的纠结值得用烈火与鲜血掩埋。而深藏灰烬下的真相如果被挖掘，那么破土而出的除了解脱之外，还会带着巨大的痛苦。原谅？真的能做到吗。”
在王驱的认知中，系统基本不可能给与完全无用的提示，且行句之间甚至字词都会隐含着第二重的讯息在。因此，兀让出现类似谜语的提示深深吸引了王驱的注意力。只不过这段话中实在有太多可以被视为重点的词汇，在没有明确方向的情况下，他也没办法整理出什么有用的情报来。他只能判断这段提示分为三句，那么可能指向的是三件相关联的事情，又或者是一件事的三个部分。几番思索后，他也只能见这段话暂且认为是当年的福克斯系列案背后，隐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汽油加上烈火的组合在木质建筑内，的确可以起到很好的效果，在它们的配合下，房子除了顽固地维持住了基本构造外基本上再看不见原本的痕迹。当跟随着老杰克的步伐走到案发现场的餐厅时，没有相关经验的王驱甚至分辨不出那些看起来一般焦黑的物件原本是些什么。
搭配着手中的文档，老杰克对应彼此，很快就找到了受害者被残忍杀害的地方：“这里就是一切发生的地方。”他的尸体当然不可能还倚靠在捆绑他的椅子上，在现场留下的唯有那张已经被烧得炭化的木椅。老杰克指着它说到，焦黑的木椅在靠背和板凳都残留着一些纤维，它们之所以会黏着在上面，正是因为受害者的皮下脂肪在被烈火焚烧的时候与衣物溶解在了一起，气到了粘着剂的作用。
如此这般的细节不知一处，听着老杰克娓娓道来一股恶寒在王驱的心中难以自抑的升起。他能理解杀戮是要将某个生命终结，可从这个现场来看的话，凶手更重视的是受害者从生到死的那个痛苦过程。
在别人的痛苦上建筑快乐，这种事情真的存在啊。
配合着老杰克对案发现场各处到处勘探，他们得知这起案件的一切细节都和二十年前的案子那么的像，具有惊人的一致性。
将面目大多隐藏在护目镜与口罩下的王驱让人看不清的他的神情，曾经发生在这里的死亡，与他在《史前一万年》世界的任何方式都不一样。在那个原始落后的世界，一切杀戮都是有目的的，食物，努力，生存的空间，甚至是仇恨、报复，然而目前的这一场谋杀，为的仅仅是杀戮本身而已。
也就在他生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忽然思路产生了变化。
杀戮本身不是目的，杀戮只是工具。
在检测了过去的经验后，王驱认为这句话应该是对的。而在现有经验的情况上来看，假如是这样的话，那么面前这场看似毫无目的仅仅是残忍的杀戮，或许也是有某种不为人知的目的要达到也说不一定。
就好比，福克斯系列案残忍的杀戮手法，就是为了要隐藏可能存在的杀手组织一样。
那么，这个“目的”至今如此吗？王驱否决了这个猜测。因为重启一个二十年的手法只会节外生枝，让人们对二十年前本来已经冷却的案件重启热情。
（重启热情…不不不，怎么会是这样呢？这起凶杀案的凶手应该是二十年前系列案的参与者才对。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这个举动并不符合组织“隐藏”的目的啊。）
“杰克……”
将脑中的想法与老杰克分享了一下，的确，这是一个巨大的矛盾点。
根据目前的想法来说，前提假设是福克斯系列案并非单独作案，而是由某个组织策划，其如此显著的犯案手法反而成为了隐匿的手法。这样说起来，该组织如果想用同样的方式——以连环杀手的方式——来再进行一系列的杀戮的话，这个已经用过的手法绝对不合适，这违反了他们的初衷。
如此一来…
“也就是说，这起案件的凶手可能和我们共享着同一个想法，甚至他清楚的知道有这个一个杀手组织的存在。他通过这起案件在向某个对象发出讯息——甚至是在向整个大众社会发出讯息，福克斯案背后还隐藏着秘密。”
王驱跟随着内心的思路将其说了出来，不过仍有些混乱，通过捋清，可以得出以下的结论：
首先，凶手不是组织的人，起码现在不是组织的人。前面提到了，重启这个手法不符合组织的核心价值。因此，凶手的立场不站在组织这一边，这样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对组织有害。
其次，凶手知情福克斯案背后的“真相”。前文提到，凶手对于福克斯案的了解程度是极深的，不是一般爱好者的程度，且有能力实施方案至今没有被抓到，也充分证明了其具备很高的职业素养。具备这样条件的，老杰克第一时间指向的是警方/FBI等人，然而他们不具备做这件事的动机。应该说，如果他们想要杀害某个人，有太多悄无声息的手法了，如此大费周章扯上一起二十年前的案子，简直画蛇添足。
那么，凶手既不是组织的人，又不是警察，会是什么人？一个具备了技巧与对案情了解极深的人。王驱的第一直觉，凶手是曾经的组织成员，他在通过这个方式向组织表明自己的身份。
那么内情是什么，他是一个被组织抛弃的复仇者吗？暂时不得而知。
再者，注意力。凶手必定是在通过这个案子向某个人/人群/组织传达讯息。而凶手用如此手法来杀害，且在三个月内在案件没有被高度重视，更没有和二十年前的系列案扯上关系的情况下，仍旧没有再次进行杀戮，这可能说明了一点，那就是消息传达成功！无论这个案子的凶手至今是死是活，是死，代表他传达的对象将他弄死；是活，他肯定用自己的方式确认对象收到了自己的讯息。
也就是说，凶手与他想要传达对象已经建立了某种链接，这更说明了他和老姐的进度已经开始落后——大大落后。
然而，以上的推测虽然非常重要，却不是其中最为关键的一点。
最为关键的一点其实是——受！害！者！
作案手法的确是讯息传达重要的一部分，然而受害者本身肯定也具有某种极为重要的价值——为什么是他！？
世界上人那么多，为什么是这个人，这个六十多岁的独居老人。为什么？！
“受害者，绝对和凶手想要传达讯息的对象有着链接。”两人讨论一番后，老杰克得出这样的一个结论，王驱给出了某个猜测，他说道：“你觉得，受害者有可能是组织的人吗？而凶手则是曾经组织的人？”
最为直接的推测就是杀手组织内部出了事，出了一个叛徒，他在通过用组织用过的方式杀害组织的人，向组织宣誓自己的存在——并且加大组织的曝光率，一举两得。
也就在这时，王驱像老杰克借了以往系列案的档案开始翻着，从第一起到最后一起足以翻录，发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杰克，你还记得我进来直接说房子的事情吗？”
看着王驱若有所得的表情，老杰克回应道：“是的，它们都属于经典款式……你发现什么了吗？”
王驱将二十年前的福克斯案拿出来和这一起的做比对，说道：“它们几乎完全一样，是吗？”
“不是几乎，就是一模一样。”
“很好，那么我基本可以肯定，犯案者不是组织。”
“为什么这么说？”
王驱将系列案的卷宗还给老杰克便一边说道：“就和世界上不可能出现两片一模一样的叶子一样，在“自然”的情况下也不可能出现两个完全一样的犯案现场。如果有的话，那么必然是“刻意”的。你瞧，福克斯系列案当中，所有案件除了手法之外，很多细节都是不一样的。然而，这一起案子却和福克斯案一模一样，就连屋子都是如此。”
“不，房子，如果一样的话，房子卧室就不一样。”老杰克本能地将不对劲的地方说了出来
王驱微微一笑，说道：“选择房子的可是受害人，不是凶手，自然不一样。”
“那么你的推论就不符合逻辑——房子根本不…”说道一半，老杰克也察觉到事情不对劲，或者叫做“异样感”的地方了，那是一种直觉，被王驱提到之后，房屋的款式一样这个事实他已经不能用巧合说法自己了。
“说实话，在路上我就想过这个问题了。为什么一个独居老人要住在一个家庭式的房子，从档案内的情报和刚才的勘探来看，无论是次卧还是客房他都没有使用，基本上是空置的。从生活痕迹上来看，主卧和餐厅基本上就是他全部所需的地方了。那么，他住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单纯只是因为喜好？的确是可以这样解释的。不过，基于以上我们已有的推测来说，我觉得肯定是因为某些原因，他才选择了这样特别款式的房子居住。”
“……姑且不论这一点，你甚至可以说凶手只是为了复刻案件的精准度而选择了房子——而不是住户。那么这个案子就有一个绝对不符合逻辑的存在了。”
老杰克也懂了，杀手是有目的的杀人，目标就是受害人。这个说法看起来是废话，实则不然。
目前已知的事实是，1、这不是一起来自组织的杀戮，2、凶手精准复刻案情表明他极度了解组织，。3、精准复刻案情本身代表着某种意义。在这种基础上，他不可能遗漏掉一个足以让警方重启案件的重要细节。
“他是个独居的老人，现场并没有留下被烙印的第二名受害者。这…这不符合“他”的方案手法。”
是的！如果凶手只是为了精准复刻而产生的随机杀人的话，这一点绝对说不过去。也就是说，被害者绝对是因为某些原因被凶手挑选上，后者又因为受害者是“他”而复制了二十年前的现场。
且，受害者本身挑选这个地方居住，可能也是存在某种特殊原因的，这才得以让凶手得以复刻成功。
“受害者，和二十年前的福克斯案有关——不是系列案，而是福克斯案。凶手，也和其有关。”说道这里，一丝灵感再次从脑海中闪过。
（这样说起来，凶手最有可能就是火狐，那么受害者…就是麦斯克！）
“……法医有对受害人进行面部修复吗？”
老杰克翻查着手中的档案，并没有相关记录，然而关于对面部受损严重的受害者做面容的3D修复工作就目前技术允许的情况下来说，应该是例行公事。
老杰克说道：“不好说。但目前看来，是时候去拜访这位Jonh`Doe了（无名氏）。”
（不过…不对，如果杀手是火狐的话……她想要传递讯息的对象又是谁呢？那个可能存在的组织吗？而且，为什么是现在…她早就该杀死麦斯克的不是吗？那么她是‘觉得’麦斯克早就已经死了，忽然才‘发现’的吗？那么当初是谁让她产生的错觉，这些年麦斯克又是如何隐藏的呢？）
（该死…）
车上，伴随着这些无穷尽的问题王驱也来到了记录了藏有这起凶杀案受害者的法医诊所。
——4000，算是二合一8——
老杰克在叮嘱完王驱关于在犯案现场内的相关遵守法则后，两人便穿戴着装备踏入警戒线内。也就在踏入警戒线的同一时间，系统就传来了讯息，表示他已经进入了与任务相关的领域。
“提示I：注意，你已经进入了与任务相关的区域。在该区域内逗留与探索，都可能触发/发现与任务相关的时间与情报，并开启相关的任务环节。该部分将无法拒绝，且部分任务在离开剧情世界前没有完成将会有惩罚。”
“提示II（地狱大本营附加提示）：命运编制的纠结值得用烈火与鲜血掩埋。而深藏灰烬下的真相如果被挖掘，那么破土而出的除了解脱之外，还会带着巨大的痛苦。原谅？真的能做到吗。”
在王驱的认知中，系统基本不可能给与完全无用的提示，且行句之间甚至字词都会隐含着第二重的讯息在。因此，兀让出现类似谜语的提示深深吸引了王驱的注意力。只不过这段话中实在有太多可以被视为重点的词汇，在没有明确方向的情况下，他也没办法整理出什么有用的情报来。他只能判断这段提示分为三句，那么可能指向的是三件相关联的事情，又或者是一件事的三个部分。几番思索后，他也只能见这段话暂且认为是当年的福克斯系列案背后，隐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汽油加上烈火的组合在木质建筑内，的确可以起到很好的效果，在它们的配合下，房子除了顽固地维持住了基本构造外基本上再看不见原本的痕迹。当跟随着老杰克的步伐走到案发现场的餐厅时，没有相关经验的王驱甚至分辨不出那些看起来一般焦黑的物件原本是些什么。
搭配着手中的文档，老杰克对应彼此，很快就找到了受害者被残忍杀害的地方：“这里就是一切发生的地方。”他的尸体当然不可能还倚靠在捆绑他的椅子上，在现场留下的唯有那张已经被烧得炭化的木椅。老杰克指着它说到，焦黑的木椅在靠背和板凳都残留着一些纤维，它们之所以会黏着在上面，正是因为受害者的皮下脂肪在被烈火焚烧的时候与衣物溶解在了一起，气到了粘着剂的作用。
如此这般的细节不知一处，听着老杰克娓娓道来一股恶寒在王驱的心中难以自抑的升起。他能理解杀戮是要将某个生命终结，可从这个现场来看的话，凶手更重视的是受害者从生到死的那个痛苦过程。
在别人的痛苦上建筑快乐，这种事情真的存在啊。
配合着老杰克对案发现场各处到处勘探，他们得知这起案件的一切细节都和二十年前的案子那么的像，具有惊人的一致性。
将面目大多隐藏在护目镜与口罩下的王驱让人看不清的他的神情，曾经发生在这里的死亡，与他在《史前一万年》世界的任何方式都不一样。在那个原始落后的世界，一切杀戮都是有目的的，食物，努力，生存的空间，甚至是仇恨、报复，然而目前的这一场谋杀，为的仅仅是杀戮本身而已。
也就在他生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忽然思路产生了变化。
杀戮本身不是目的，杀戮只是工具。
在检测了过去的经验后，王驱认为这句话应该是对的。而在现有经验的情况上来看，假如是这样的话，那么面前这场看似毫无目的仅仅是残忍的杀戮，或许也是有某种不为人知的目的要达到也说不一定。
就好比，福克斯系列案残忍的杀戮手法，就是为了要隐藏可能存在的杀手组织一样。
那么，这个“目的”至今如此吗？王驱否决了这个猜测。因为重启一个二十年的手法只会节外生枝，让人们对二十年前本来已经冷却的案件重启热情。
（重启热情…不不不，怎么会是这样呢？这起凶杀案的凶手应该是二十年前系列案的参与者才对。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这个举动并不符合组织“隐藏”的目的啊。）
“杰克……”
将脑中的想法与老杰克分享了一下，的确，这是一个巨大的矛盾点。
根据目前的想法来说，前提假设是福克斯系列案并非单独作案，而是由某个组织策划，其如此显著的犯案手法反而成为了隐匿的手法。这样说起来，该组织如果想用同样的方式——以连环杀手的方式——来再进行一系列的杀戮的话，这个已经用过的手法绝对不合适，这违反了他们的初衷。
如此一来…
“也就是说，这起案件的凶手可能和我们共享着同一个想法，甚至他清楚的知道有这个一个杀手组织的存在。他通过这起案件在向某个对象发出讯息——甚至是在向整个大众社会发出讯息，福克斯案背后还隐藏着秘密。”
王驱跟随着内心的思路将其说了出来，不过仍有些混乱，通过捋清，可以得出以下的结论：
首先，凶手不是组织的人，起码现在不是组织的人。前面提到了，重启这个手法不符合组织的核心价值。因此，凶手的立场不站在组织这一边，这样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对组织有害。
其次，凶手知情福克斯案背后的“真相”。前文提到，凶手对于福克斯案的了解程度是极深的，不是一般爱好者的程度，且有能力实施方案至今没有被抓到，也充分证明了其具备很高的职业素养。具备这样条件的，老杰克第一时间指向的是警方/FBI等人，然而他们不具备做这件事的动机。应该说，如果他们想要杀害某个人，有太多悄无声息的手法了，如此大费周章扯上一起二十年前的案子，简直画蛇添足。
那么，凶手既不是组织的人，又不是警察，会是什么人？一个具备了技巧与对案情了解极深的人。王驱的第一直觉，凶手是曾经的组织成员，他在通过这个方式向组织表明自己的身份。
那么内情是什么，他是一个被组织抛弃的复仇者吗？暂时不得而知。
再者，注意力。凶手必定是在通过这个案子向某个人/人群/组织传达讯息。而凶手用如此手法来杀害，且在三个月内在案件没有被高度重视，更没有和二十年前的系列案扯上关系的情况下，仍旧没有再次进行杀戮，这可能说明了一点，那就是消息传达成功！无论这个案子的凶手至今是死是活，是死，代表他传达的对象将他弄死；是活，他肯定用自己的方式确认对象收到了自己的讯息。
也就是说，凶手与他想要传达对象已经建立了某种链接，这更说明了他和老姐的进度已经开始落后——大大落后。
然而，以上的推测虽然非常重要，却不是其中最为关键的一点。
最为关键的一点其实是——受！害！者！
作案手法的确是讯息传达重要的一部分，然而受害者本身肯定也具有某种极为重要的价值——为什么是他！？
世界上人那么多，为什么是这个人，这个六十多岁的独居老人。为什么？！
“受害者，绝对和凶手想要传达讯息的对象有着链接。”两人讨论一番后，老杰克得出这样的一个结论，王驱给出了某个猜测，他说道：“你觉得，受害者有可能是组织的人吗？而凶手则是曾经组织的人？”
最为直接的推测就是杀手组织内部出了事，出了一个叛徒，他在通过用组织用过的方式杀害组织的人，向组织宣誓自己的存在——并且加大组织的曝光率，一举两得。
也就在这时，王驱像老杰克借了以往系列案的档案开始翻着，从第一起到最后一起足以翻录，发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杰克，你还记得我进来直接说房子的事情吗？”
看着王驱若有所得的表情，老杰克回应道：“是的，它们都属于经典款式……你发现什么了吗？”
王驱将二十年前的福克斯案拿出来和这一起的做比对，说道：“它们几乎完全一样，是吗？”
“不是几乎，就是一模一样。”
“很好，那么我基本可以肯定，犯案者不是组织。”
“为什么这么说？”
王驱将系列案的卷宗还给老杰克便一边说道：“就和世界上不可能出现两片一模一样的叶子一样，在“自然”的情况下也不可能出现两个完全一样的犯案现场。如果有的话，那么必然是“刻意”的。你瞧，福克斯系列案当中，所有案件除了手法之外，很多细节都是不一样的。然而，这一起案子却和福克斯案一模一样，就连屋子都是如此。”
“不，房子，如果一样的话，房子卧室就不一样。”老杰克本能地将不对劲的地方说了出来
王驱微微一笑，说道：“选择房子的可是受害人，不是凶手，自然不一样。”
“那么你的推论就不符合逻辑——房子根本不…”说道一半，老杰克也察觉到事情不对劲，或者叫做“异样感”的地方了，那是一种直觉，被王驱提到之后，房屋的款式一样这个事实他已经不能用巧合说法自己了。
“说实话，在路上我就想过这个问题了。为什么一个独居老人要住在一个家庭式的房子，从档案内的情报和刚才的勘探来看，无论是次卧还是客房他都没有使用，基本上是空置的。从生活痕迹上来看，主卧和餐厅基本上就是他全部所需的地方了。那么，他住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单纯只是因为喜好？的确是可以这样解释的。不过，基于以上我们已有的推测来说，我觉得肯定是因为某些原因，他才选择了这样特别款式的房子居住。”
“……姑且不论这一点，你甚至可以说凶手只是为了复刻案件的精准度而选择了房子——而不是住户。那么这个案子就有一个绝对不符合逻辑的存在了。”
老杰克也懂了，杀手是有目的的杀人，目标就是受害人。这个说法看起来是废话，实则不然。
目前已知的事实是，1、这不是一起来自组织的杀戮，2、凶手精准复刻案情表明他极度了解组织，。3、精准复刻案情本身代表着某种意义。在这种基础上，他不可能遗漏掉一个足以让警方重启案件的重要细节。
“他是个独居的老人，现场并没有留下被烙印的第二名受害者。这…这不符合“他”的方案手法。”
是的！如果凶手只是为了精准复刻而产生的随机杀人的话，这一点绝对说不过去。也就是说，被害者绝对是因为某些原因被凶手挑选上，后者又因为受害者是“他”而复制了二十年前的现场。
且，受害者本身挑选这个地方居住，可能也是存在某种特殊原因的，这才得以让凶手得以复刻成功。
“受害者，和二十年前的福克斯案有关——不是系列案，而是福克斯案。凶手，也和其有关。”说道这里，一丝灵感再次从脑海中闪过。
（这样说起来，凶手最有可能就是火狐，那么受害者…就是麦斯克！）
“……法医有对受害人进行面部修复吗？”
老杰克翻查着手中的档案，并没有相关记录，然而关于对面部受损严重的受害者做面容的3D修复工作就目前技术允许的情况下来说，应该是例行公事。
老杰克说道：“不好说。但目前看来，是时候去拜访这位Jonh`Doe了（无名氏）。”
（不过…不对，如果杀手是火狐的话……她想要传递讯息的对象又是谁呢？那个可能存在的组织吗？而且，为什么是现在…她早就该杀死麦斯克的不是吗？那么她是‘觉得’麦斯克早就已经死了，忽然才‘发现’的吗？那么当初是谁让她产生的错觉，这些年麦斯克又是如何隐藏的呢？）
（该死…）
车上，伴随着这些无穷尽的问题王驱也来到了记录了藏有这起凶杀案受害者的法医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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