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节目还得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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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韩处长哪还有刚才威风凛凛的样子，他又不是白痴，能让副台长陪着检查工作的领导那能是一般人？没听人家领导说吗？张伟是人家一家的救命恩人，自己这儿喷了张伟半天，还正好被碰上了，这不是厕所里打灯笼——找屎（死）吗？
可惜，张伟对这位韩处长刚才一系列的做派非常反感，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句，只当没听见这迫于压力才得来的道歉。
“张伟，我这会儿还有工作要做，你待会儿录完节目先不要走，我有点事情跟你说，好不好？”陶静秋打破沉寂，对张伟说道。
张伟不好拒绝，点点头：“好的。”
陶静秋得到张伟的答复，微微一笑，全当没有看见眼前这事儿一样，对李副台长说道：“李台长，咱们还是先参观，下午还要调研，时间比较紧。”
“好的，陶处长请。”李副台长一听，立刻当先引路，向后台的训练室走去。
走出几步后，张伟等人听到陶静秋对李副台长说道：“各大卫视是宣传工作的第一战线，尤其要注意用人的事情，前段时间中枢开会还强调，要注意公众人物的品德和素质，对于那些品德底下和人品有瑕疵的公众人物要坚决抵制，以免给人民群众起到不良的示范，这一点是局里今年工作的主抓方向之一，我既然要负责审查工作，那么希望李台长和卫视各层领导能够好好配合我的工作。”
众人隐隐听到已经逐渐走远的李副台长开口，“是，我们卫视一定认真贯彻上级的精神，把这项工作给做好。”
待李副台长一行身影消失，韩处长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一样，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三位导演则是相顾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位副导演把韩处长给搀扶起来，向演播厅侧门走去。
刘宇拍了拍张伟的胳膊，叹了口气：“唉，小张，这事儿是我对不住你，我来晚了点，不知道你们那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刚刚我还想把你给保下来，现在看来不用了，这节目录还是不录，你自己拿主意，我不勉强。不过有句话我得告诉你，刚刚柳寰老师过来第一时间就问了你的情况，看来很看好你，我个人希望你继续录下去，你自己考虑一下吧。”
刘宇说完话，便向演播厅的监视器位置走去，而张伟则被刘宇这样子弄的有点不高兴。他明白刘宇这话是什么意思，但那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莫非是对那位韩处长受到处分不满？
“哇塞，小挺挺，没看出来啊，你居然还认识这么强力的人物呢？”张诗岚等周围没人之后，立刻兴奋的凑上来。
“你不也认识吗？就是上次咱们从津门回来的高速上救的他们。”
“没印象了，人家只记得你，那记得我们是谁。”
“呃……或许是人太多，忘了吧。”
“屁的嘞，明明就是你当时晕过去的时机太好，凸显的你非常抢眼，一下把大家的功绩都拉到你一个人身上了。”
“靠，天地良心，我是那样的人吗？”
“给你一个眼神自己体会。”张诗岚翻了个白眼，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写满了鄙夷，看的张伟十分无语。
张伟看着刘宇坐到监视器前，有点不爽的对张诗岚说道：“这刘导可真行，刚才那个韩处长找事儿的时候不见他帮腔，现在韩处长出事儿了，他反倒一脸伤感，什么意思啊？”
张诗岚惊讶的看了张伟一眼，问道：“你是智障？”
“擦，这叫什么话？”
“人家刘导很明显的都服软了，你还要他怎样，给你跪下？”
“我去，不是吧，他明明就是爱搭不理好吧？”
张诗岚一脸诧异，说道：“小挺挺，请问你这情商是怎么活到大学毕业的？你那只眼睛看到刘导伤感了？人家那话的意思是你跟姓韩的怼起来，他是站在你这边的，不过没等他帮你开脱，你那强大的后台就出现了，没有给他机会，这事儿是他没做好，所以给你道歉，至于你的去留问题你自己做主，凭你的后台，他已经不能对你指手划脚了。而且人家最后还专门拉出柳寰老师来挽留你，希望你继续录节目。你来跟我说说，你听出来的是什么意思？”
“有吗？”张伟看向张诗梵。
“有。”张诗梵点点头。
“那他为啥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张诗岚道：“你这不是废话嘛，你是他节目组的人，你强大的靠山只是露个面就让一个韩处长被吓瘫了，那他的下场能好吗？人家是对未卜的命运而发愁呢，难道还冲你笑啊。”
“是这样吗？”张伟再次看向张诗梵。
“是这样。”张诗梵再次点点头。
张伟顿时感觉自己的智商比不上人家就算了，可这情商似乎也被张诗岚碾压，这个感受让他有点悻悻然，小声嘀咕道：“这事儿又不怪他，他紧张个什么劲儿。”
张诗岚一脸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问道：“这个先不说，你先说说你这节目还录不录了？”
张伟道：“还录个毛啊，跟人家电视台搞的这么僵，不录了，咱们到外面去等着吧。”
“你想好了啊。”
“嗯，其实我来参加电视节目纯粹就是图个乐子，没想出名什么的。”
“好吧，那咱们走。”张诗岚点点头，从后台向出口方向走去，走了几步，叹了口气道：“刘导演这人挺不错的，可惜碰见你，也算是倒霉。”
张伟闻言觉得奇怪，“唔，啥意思？”
张诗岚道：“你想啊，你这边是直接走人了，人家刘导怎么跟台里交代。刚才那位陶处长可是让你录完节目不要走，你这一走，就算那位陶处长什么也不说，电视台也得拿刘导演开刀向领导表明心迹，你说人家好端端的又没得罪你，反而看好你的才华，连红包都不收的就促成你正式参加节目，给你一个展示自己才华的舞台，结果到最后落得个不好的下场，这不是倒霉是什么？”
张伟停下了脚步，说道：“不会吧，这事儿跟刘导又没关系？”
“骚年，你对于体制内的游戏规则一无所知。”张诗岚如同一个长者般语重心长。
一无所知吗，这话倒也不假，想张伟今年二十三岁，去年才从象牙塔踏入社会，在职场来说都是初窥门径而不得入的水平，顶多也就算是一枚初入社会的粉嫩小萌新，“体制”这个深如瀚海的存在根本就不是他能揣测的。让现在的张伟去理解体制内这些规则和弯弯绕，就好比让一个刚刚学会加减乘除的小学生去解“非线性偏微分方程”一样不可能。
懂不懂游戏规则不重要，重要的是张伟理解到了张诗岚想要表达的意思，站在原地沉吟片刻后，对张诗岚说道：“既然这样的话，我觉得我还是参加这个节目的好，刘导人不错，我不能坑人家。”
“嗯，孺子可教也。”张诗岚点点头一脸欣慰。
“喂，你知不知道你这装13的样子很容易没朋友？”张伟看张诗岚一派长者风范，忍不住吐槽一句。
张诗岚被调侃也不恼，只是十分妩媚一笑，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眯了起来，像极了一只看到老鼠的猫咪。看见张诗岚这个表情，张伟没由来的打了个寒颤，立刻怂了，赶紧朝演播厅前面跑去。
跟刘宇三言两语说明自己依然想要参加这个节目的录制，希望刘宇能多多关照，刘导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碍于周围人多，有些话没法儿说，只是拍了拍张伟的肩膀，说道：“这件事儿哥哥我记下了，你先去一号训练室继续录节目，这会儿估计也快到你了。”
张家姐妹仍旧留在后台等候，张伟前往一号训练室，重新把十号牌儿给领了回来，在其他学院诧异的目光中对大家微微一笑，坐到一旁继续看小说。
学员们进进出出，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午饭的点，一名电视台工作人员来到一号训练室，对柳寰老师的助理耳语几句，助理点点头，趁着一个学员出来的间隙跟柳寰老师说了几句，大意就是节目组那边的饭菜准备好了，请柳寰老师过去吃饭。
柳寰老师看看表，对身边一位卷发的中年人说道：“山宝，下午就要录制，咱们这边还有五个学员没有沟通，要不咱们俩就在这儿吃点盒饭？”
“我无所谓，不讲究这些，不过别人都去了你不去是不是不好？”山宝问道。
“没事儿，工作要紧，谁叫咱们慢呢。”柳寰老师笑着说了一句，然后对助理说道：“跟摄像老师们沟通一下，加加班，把剩下学员的教学给录完。你去给我和山宝老师带两份盒饭回来就行，待会儿就在这儿吃了。顺便把十号学员……”说着话，柳寰把身边一个文件夹拿起来看了一眼，眼前一亮道：“张伟，把张伟叫进来。”
放下文件夹，柳寰老师笑着对身边的山宝说道：“山宝，马上进来这个小伙子可不得了，是近年来我见过嗓音条件最好的一个，就是没有系统的学过这个专业，咱俩等会儿给他大概说说，看看有没有天分。”
“哟，能得你这么高的评价，那是要看看。”山宝也来了兴趣，拿起了张伟的一份资料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
“梆、梆、梆。”三声敲门，张伟听见里面喊“进来”，推门走进了一号训练室内。
问好、奉承、亲和几个台本上要求的桥段走完，进入相对自由的教学环节。
山宝抢在柳寰之前开口说道：“看资料上说，你在直播的时候号称民乐、流行乐、戏曲等多种音乐形式你都能唱，而且低音、高音、假音都能完美驾驭，要不你民歌、流行乐和戏曲都来上一段，我们先听听看？”
可惜，张伟对这位韩处长刚才一系列的做派非常反感，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句，只当没听见这迫于压力才得来的道歉。
“张伟，我这会儿还有工作要做，你待会儿录完节目先不要走，我有点事情跟你说，好不好？”陶静秋打破沉寂，对张伟说道。
张伟不好拒绝，点点头：“好的。”
陶静秋得到张伟的答复，微微一笑，全当没有看见眼前这事儿一样，对李副台长说道：“李台长，咱们还是先参观，下午还要调研，时间比较紧。”
“好的，陶处长请。”李副台长一听，立刻当先引路，向后台的训练室走去。
走出几步后，张伟等人听到陶静秋对李副台长说道：“各大卫视是宣传工作的第一战线，尤其要注意用人的事情，前段时间中枢开会还强调，要注意公众人物的品德和素质，对于那些品德底下和人品有瑕疵的公众人物要坚决抵制，以免给人民群众起到不良的示范，这一点是局里今年工作的主抓方向之一，我既然要负责审查工作，那么希望李台长和卫视各层领导能够好好配合我的工作。”
众人隐隐听到已经逐渐走远的李副台长开口，“是，我们卫视一定认真贯彻上级的精神，把这项工作给做好。”
待李副台长一行身影消失，韩处长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一样，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三位导演则是相顾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位副导演把韩处长给搀扶起来，向演播厅侧门走去。
刘宇拍了拍张伟的胳膊，叹了口气：“唉，小张，这事儿是我对不住你，我来晚了点，不知道你们那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刚刚我还想把你给保下来，现在看来不用了，这节目录还是不录，你自己拿主意，我不勉强。不过有句话我得告诉你，刚刚柳寰老师过来第一时间就问了你的情况，看来很看好你，我个人希望你继续录下去，你自己考虑一下吧。”
刘宇说完话，便向演播厅的监视器位置走去，而张伟则被刘宇这样子弄的有点不高兴。他明白刘宇这话是什么意思，但那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莫非是对那位韩处长受到处分不满？
“哇塞，小挺挺，没看出来啊，你居然还认识这么强力的人物呢？”张诗岚等周围没人之后，立刻兴奋的凑上来。
“你不也认识吗？就是上次咱们从津门回来的高速上救的他们。”
“没印象了，人家只记得你，那记得我们是谁。”
“呃……或许是人太多，忘了吧。”
“屁的嘞，明明就是你当时晕过去的时机太好，凸显的你非常抢眼，一下把大家的功绩都拉到你一个人身上了。”
“靠，天地良心，我是那样的人吗？”
“给你一个眼神自己体会。”张诗岚翻了个白眼，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写满了鄙夷，看的张伟十分无语。
张伟看着刘宇坐到监视器前，有点不爽的对张诗岚说道：“这刘导可真行，刚才那个韩处长找事儿的时候不见他帮腔，现在韩处长出事儿了，他反倒一脸伤感，什么意思啊？”
张诗岚惊讶的看了张伟一眼，问道：“你是智障？”
“擦，这叫什么话？”
“人家刘导很明显的都服软了，你还要他怎样，给你跪下？”
“我去，不是吧，他明明就是爱搭不理好吧？”
张诗岚一脸诧异，说道：“小挺挺，请问你这情商是怎么活到大学毕业的？你那只眼睛看到刘导伤感了？人家那话的意思是你跟姓韩的怼起来，他是站在你这边的，不过没等他帮你开脱，你那强大的后台就出现了，没有给他机会，这事儿是他没做好，所以给你道歉，至于你的去留问题你自己做主，凭你的后台，他已经不能对你指手划脚了。而且人家最后还专门拉出柳寰老师来挽留你，希望你继续录节目。你来跟我说说，你听出来的是什么意思？”
“有吗？”张伟看向张诗梵。
“有。”张诗梵点点头。
“那他为啥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张诗岚道：“你这不是废话嘛，你是他节目组的人，你强大的靠山只是露个面就让一个韩处长被吓瘫了，那他的下场能好吗？人家是对未卜的命运而发愁呢，难道还冲你笑啊。”
“是这样吗？”张伟再次看向张诗梵。
“是这样。”张诗梵再次点点头。
张伟顿时感觉自己的智商比不上人家就算了，可这情商似乎也被张诗岚碾压，这个感受让他有点悻悻然，小声嘀咕道：“这事儿又不怪他，他紧张个什么劲儿。”
张诗岚一脸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问道：“这个先不说，你先说说你这节目还录不录了？”
张伟道：“还录个毛啊，跟人家电视台搞的这么僵，不录了，咱们到外面去等着吧。”
“你想好了啊。”
“嗯，其实我来参加电视节目纯粹就是图个乐子，没想出名什么的。”
“好吧，那咱们走。”张诗岚点点头，从后台向出口方向走去，走了几步，叹了口气道：“刘导演这人挺不错的，可惜碰见你，也算是倒霉。”
张伟闻言觉得奇怪，“唔，啥意思？”
张诗岚道：“你想啊，你这边是直接走人了，人家刘导怎么跟台里交代。刚才那位陶处长可是让你录完节目不要走，你这一走，就算那位陶处长什么也不说，电视台也得拿刘导演开刀向领导表明心迹，你说人家好端端的又没得罪你，反而看好你的才华，连红包都不收的就促成你正式参加节目，给你一个展示自己才华的舞台，结果到最后落得个不好的下场，这不是倒霉是什么？”
张伟停下了脚步，说道：“不会吧，这事儿跟刘导又没关系？”
“骚年，你对于体制内的游戏规则一无所知。”张诗岚如同一个长者般语重心长。
一无所知吗，这话倒也不假，想张伟今年二十三岁，去年才从象牙塔踏入社会，在职场来说都是初窥门径而不得入的水平，顶多也就算是一枚初入社会的粉嫩小萌新，“体制”这个深如瀚海的存在根本就不是他能揣测的。让现在的张伟去理解体制内这些规则和弯弯绕，就好比让一个刚刚学会加减乘除的小学生去解“非线性偏微分方程”一样不可能。
懂不懂游戏规则不重要，重要的是张伟理解到了张诗岚想要表达的意思，站在原地沉吟片刻后，对张诗岚说道：“既然这样的话，我觉得我还是参加这个节目的好，刘导人不错，我不能坑人家。”
“嗯，孺子可教也。”张诗岚点点头一脸欣慰。
“喂，你知不知道你这装13的样子很容易没朋友？”张伟看张诗岚一派长者风范，忍不住吐槽一句。
张诗岚被调侃也不恼，只是十分妩媚一笑，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眯了起来，像极了一只看到老鼠的猫咪。看见张诗岚这个表情，张伟没由来的打了个寒颤，立刻怂了，赶紧朝演播厅前面跑去。
跟刘宇三言两语说明自己依然想要参加这个节目的录制，希望刘宇能多多关照，刘导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碍于周围人多，有些话没法儿说，只是拍了拍张伟的肩膀，说道：“这件事儿哥哥我记下了，你先去一号训练室继续录节目，这会儿估计也快到你了。”
张家姐妹仍旧留在后台等候，张伟前往一号训练室，重新把十号牌儿给领了回来，在其他学院诧异的目光中对大家微微一笑，坐到一旁继续看小说。
学员们进进出出，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午饭的点，一名电视台工作人员来到一号训练室，对柳寰老师的助理耳语几句，助理点点头，趁着一个学员出来的间隙跟柳寰老师说了几句，大意就是节目组那边的饭菜准备好了，请柳寰老师过去吃饭。
柳寰老师看看表，对身边一位卷发的中年人说道：“山宝，下午就要录制，咱们这边还有五个学员没有沟通，要不咱们俩就在这儿吃点盒饭？”
“我无所谓，不讲究这些，不过别人都去了你不去是不是不好？”山宝问道。
“没事儿，工作要紧，谁叫咱们慢呢。”柳寰老师笑着说了一句，然后对助理说道：“跟摄像老师们沟通一下，加加班，把剩下学员的教学给录完。你去给我和山宝老师带两份盒饭回来就行，待会儿就在这儿吃了。顺便把十号学员……”说着话，柳寰把身边一个文件夹拿起来看了一眼，眼前一亮道：“张伟，把张伟叫进来。”
放下文件夹，柳寰老师笑着对身边的山宝说道：“山宝，马上进来这个小伙子可不得了，是近年来我见过嗓音条件最好的一个，就是没有系统的学过这个专业，咱俩等会儿给他大概说说，看看有没有天分。”
“哟，能得你这么高的评价，那是要看看。”山宝也来了兴趣，拿起了张伟的一份资料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
“梆、梆、梆。”三声敲门，张伟听见里面喊“进来”，推门走进了一号训练室内。
问好、奉承、亲和几个台本上要求的桥段走完，进入相对自由的教学环节。
山宝抢在柳寰之前开口说道：“看资料上说，你在直播的时候号称民乐、流行乐、戏曲等多种音乐形式你都能唱，而且低音、高音、假音都能完美驾驭，要不你民歌、流行乐和戏曲都来上一段，我们先听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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