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千金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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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贞观年间，国家正式的进入了平稳发展的轨迹，虽然偶有战争爆发，但大多集中在局部，而且纵观唐朝的历史，没战争的年代很少，两百多年的唐朝虽然在安史之乱被生生截断了一般，但基本上属于向外扩张和收复失地的状态，而后人总结历史的时候发现安史之乱之前的唐朝是极为热血的，这也因为国家建立伊始有着很多的著名的文臣名将，而且都是文武全才一类的，出将入相说得就极为贴切，包括他们的后代，都在历史上发挥着不同的作用，不乏闪光点的存在。而安史之乱之后不光是唐朝，之后的历朝历代包括现在的国人都逐步的走向内敛，后世的历史研究员用国人被安史之乱打伤了腰、伤了肾来形容这种异样的痛，虽然激进，但很值得人去深思。而现在李宽面前的这些个勋贵子弟们，我们称之为纨绔的一群年轻人，刚才还在端坐的互相打趣谈笑，而如今经过酒精的洗礼之后就开始上演“群魔乱舞”了。而李宽拿起这酒杯一尝，这种低度酒也能让人如此癫狂吗？这是人的问题还是酒的问题，酒不醉人人自醉，也许说得就是这群人吧。李宽最后总结为这是心态的问题，这群年轻人在逐步的适应自己的身份，新的身份，勋贵阶层，大唐未来的新的中坚力量。而当那花娘将一水水的年轻女子领进这雅间之后，那这酒局就变得无比香艳了，尤其是坐在自己身边的长孙冲，李宽感觉这家伙正在把自己往歧路上引，而且此时的雅间内，李宽只能用青春的躁动来形容此刻的光辉。别人最多是搂一个歌姬，而长孙冲往李宽身边一下就安排了两个，含蓄的江南水乡萌妹子和妖艳的西域胡姬，这么大的反差是在试探自己的喜好吗？李宽感觉自己的这个表哥真的是太用心了吧。
李宽感觉这胡姬总是时不时总想往自己身上扑，因为长孙冲刚才开玩笑说自己这个身边的表弟很喜好狂野的女子。而李宽一躲闪这生扑，就不自觉的将自己的身体往另一边的柔美歌姬身上靠，这下可让长孙冲抓到了把柄，只见他连酒杯都放下了，哈哈大笑道：“看来表弟是喜好这种素雅的女子啊，行，表哥算是知道你的喜好了，这也不枉此行，那就让这胡姬去处默那边吧。”说着他就让那妖艳的胡姬带着一种哀怨之气去程处默身边了，但马上又进入了新的角色，在程小公爷的身边开始了新一轮的争奇斗艳。而程处默自然来者不拒，一把搂住了那胡姬，抱在自己怀里，笑道：“长孙冲，你以为一个胡姬就能让我忘记刚才你贬低我的事情了吗？我程处默就那么好打发吗？嘿嘿，这才稍微减轻你的罪孽一点点，如果再多几个胡姬才好，没准我就原谅你了，也说不定。”而长孙冲自然知道这是在开玩笑，遥举酒杯，一饮而尽之后，说道：“处默，你还缺胡姬吗？听说你府上的歌姬都是胡人女子，这点难道你是继承了程将军的喜好了吗？那兄弟我今天就成全你，花娘，进来。”而侍候在雅间外面的花娘就进入了雅间内，可她那肥硕的身体直接把门口都挡住了，来了个密不透风，在门口端坐的柴令武马上就不干了，歪着头说道：“长孙公子是让你多填几个胡姬给程小公爷，你在门口答应就好，别挤进来，你都贴到我后背上来了，想热死我不成吗？”而花娘马上就退后了几步，赔笑着说道：“哎呦，这可就是奴家的不对了，没领会到长孙公子的意思，还怠慢了柴小公爷，奴家这就吩咐把金钗醉的胡姬都领上来给程小公爷挑选，不够的话，奴家就把这北巷的全部胡姬都叫过来，任由各位小公爷小侯爷大公子们挑选，另外奴家先给柴小公爷添一盏酒，作为赔罪，让您身边的翠娘侍候您来个皮杯儿算是她替奴家孝敬您的了。”说着，花娘向身边的小厮一努嘴，那小厮自然就去安排胡姬了，而另一个小厮马上就递上一壶酒，而花娘也努力不让自己的肥肉碰到任何人的情况下而给把柴令武的酒杯斟满，并且一个眼神递给了柴令武身边的歌姬。但这时候活泼的李震却喊道：“花娘，什么是皮杯儿啊，怎么是让翠娘代劳呢，你亲自侍候柴小公爷不行吗？”而花娘马上一脸献媚的说道：“李小公爷说笑了，奴家倒是想侍候柴小公爷，就怕人家不让啊，还是让翠娘给诸位表演一个吧。”话音刚落，一脸害羞的翠娘就端起柴令武的酒杯，说道：“柴小公爷，奴家这就侍候您，来个皮杯儿，可您别欺负奴家啊，如果侍候得不好，可千万别迁怒花娘和奴家啊，可好？”而柴令武这时候都开始半醉了，自然听从眼前一脸害羞的小翠娘的话了，他就是喜欢这个调调，欲拒还休，吊着胃口才有别样的惊喜，自然点头答应，而翠娘一口干了这杯中酒，但没下咽，而是嘴对嘴的将口中的酒送入了柴令武的口中，这样香艳的喝法，直接让柴令武血脉喷张了，刺激，新奇，还想再来一杯。而当他要再来一杯的时候，全雅间的纨绔都开始跟自己身边的歌姬开始了这皮杯儿的喝法。当然了，李宽把自己的酒杯端在手里，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喝，不给自己身边歌姬机会，但当他看到自己身边的歌姬拿起她自己酒杯的时候，李宽却一把抢了过来，微笑的说道：“一杯不够，我两杯一起喝，咱们就不用那皮杯儿喝法了，呵呵，慢慢喝才好。”而李宽身边的歌姬却皱着眉很是奇怪，端详着李宽，心想为什么自己身边的这位公子与其他人不一样呢？
一群胡姬到位了，她们直接围了个圈，让程处默半躺在中央，之后有锤腿，揉肩的，往程处默大嘴里送各种水果的，还有两个轮番实验皮杯儿的。这可把程处默高兴坏了，让他得意的不断环视在座的各位，而直到李宽这边，程处默奇怪了，这赵王殿下怎么和歌姬安静规矩的端坐呢？两人还用筷子敲着酒杯，好像还唱着什么，还时不时的对唱一下。而程处默一下就来了兴趣，只见他甩开自己身边的胡姬，将最开始从李宽身边离开的那个胡姬从挂在自己身上的状态解放下来。程处默几下挪到了李宽身后，用那胖胖的大脑袋伸过来看，又听了听，只看到李宽和那歌姬有节奏的敲击着酒杯，李宽还忧伤的唱道：“今夕是何夕晚风过花庭飘零予人乐后飘零故地是何地死生不复回热血风干在旧恨里衣锦夜行当一生尘埃落定飞鸽来急那落款沾染血迹夜半嘱小徒复信言师已故去星云沉默江湖里孤雁飞去红颜来相许待到酒清醒她无影原来是梦里恩怨散去刀剑已归隐敬属江上雨寒舟里我独饮”唱罢，李宽一杯酒喝下去，好似心情此刻沉浸在这歌曲里，而刚刚程处默的从胡姬堆里往李宽这边移动的时候，在场的一众纨绔基本上就开始停下各自的活动了，逐渐的开始安静的听李宽那忧伤的歌调，全场的人都开始围坐在李宽身边的时候，李宽才从自我陶醉中醒过来，而在他对面的歌姬都开始流泪了，抽噎着说道：“公子教奴家这曲子，本就是高兴的事，但奴家怎么越听就越悲伤呢？是奴家失态了，扰了公子雅兴，罪过。”而这一圈围坐的纨绔都愣神了，原来这曲调真的能让人流泪，而长孙冲首先问道：“表弟，你以前经历过什么啊？以后你可得跟表哥说说，听着你刚才的曲子，怎么感觉你来自一个我们不知道的世界啊？这曲子优美，华丽的外表下带着的那种纷争下的沉寂，真的让表哥感觉这曲子不应该是你这年纪该唱出来的啊？”而李宽也感觉自己失态了，刚才说教这歌姬一首曲子，不知道怎么就唱到这《江湖》上了，看来自己向往的世界不知不觉的刻在骨子了，这也许是思念另一个时空里的兄弟和朋友吧，但看着眼前认识的新朋友们，又感觉这人生就是充满未知才好。于是就笑道：“看来我是与这位小娘子都唱入迷了，让各位兄弟见笑了。来，我们喝酒，为我李唐盛世来临，为我李唐天下无敌，饮胜。”而这群人就是这么不扛忽悠，马上就不去追问李宽关于那曲子的事情了，还是喝酒来的实在，喝罢，也就各归各位去了。而李宽身边的歌姬却一脸羞涩的小声说道：“公子，奴家灵娘，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公子成全。”李宽一听，呦呵，小娘子这是自报家门，还有事相求，李宽是个大方的人，想想这小小的歌姬能求自己什么事啊？不能是看到自己年少俊朗，又与这一群全长安最年轻的纨绔在一群厮混，就想以身相许吧？那也太无稽之谈了，这一见钟情的事，李宽自然不相信，虽然他在后世就是一见钟情的一直喜欢着一个人，但他不相信这事能发生在这大唐朝，如果一见钟情这么普遍的话，那自己师伯的“红拂夜奔”也就显得太过平常了。于是李宽就一脸好奇的问道：“那灵娘小娘子，有什么事你就说来听听吧，如果不为难，我自然会答应的，太难的话，我就让长孙公子和程小公爷他们帮你办，你只管道来。”而灵娘一脸兴奋的说道：“不为难，定不会让公子太难做的，也不需麻烦到长孙公子和程小公爷来帮忙，公子您自然就能办到。灵娘从小就喜爱乐曲，曾经太常寺人的指点，后又有教坊司的伶人传授一点技艺，算是初窥门径。但今日听到公子的乐曲，让灵娘有了新认识，灵娘就是想以后在这金钗醉演奏刚才公子所唱的乐曲，不知公子可能成全奴家。奴家定日夜供奉公子长生牌位，以谢公子再造之恩。”没等李宽回答，那长耳朵的长孙冲听到这里，一脸戏谑的说道：“灵娘这是喜欢这乐曲还是喜欢我表弟啊？不用什么长生牌位，干脆以身相许好了，正好你们郎才女貌的，我这就与花娘去说，为灵娘你赎身好了，跟我表弟回去享福吧。”而没等李宽去跟自己表哥去交涉，这灵娘却说道：“长孙公子抬举奴家了，奴家自认身份低贱，怎能配上长孙公子的表弟呢？奴家只想求一曲安身立命罢了，在这凡尘世俗间能有一曲让奴家不受其他人的欺凌。如果公子怜爱奴家，奴家定不会拒绝公子的其他要求的。”说着她就一脸羞涩的看着李宽，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一曲换那红袖添香，公平交易。而李宽根本就没想这样，很是大方的说道：“曲子本来就是让人唱的，灵娘你喜欢，那我就做主送于你了，以后我们兄弟来此，你也好弹唱给我们听，至于其他要求嘛，我倒是有一个。”而不光长孙冲，在座的一群纨绔都停下了与自己身边歌姬香艳的私密活动，都竖起而耳朵听李宽的接下来的说法。而李宽看到他们的样子想了半天，说道：“凡是我们这群人来可以听你弹唱刚才的曲子。别人想听，行，很贵，一曲千金。”
李宽感觉这胡姬总是时不时总想往自己身上扑，因为长孙冲刚才开玩笑说自己这个身边的表弟很喜好狂野的女子。而李宽一躲闪这生扑，就不自觉的将自己的身体往另一边的柔美歌姬身上靠，这下可让长孙冲抓到了把柄，只见他连酒杯都放下了，哈哈大笑道：“看来表弟是喜好这种素雅的女子啊，行，表哥算是知道你的喜好了，这也不枉此行，那就让这胡姬去处默那边吧。”说着他就让那妖艳的胡姬带着一种哀怨之气去程处默身边了，但马上又进入了新的角色，在程小公爷的身边开始了新一轮的争奇斗艳。而程处默自然来者不拒，一把搂住了那胡姬，抱在自己怀里，笑道：“长孙冲，你以为一个胡姬就能让我忘记刚才你贬低我的事情了吗？我程处默就那么好打发吗？嘿嘿，这才稍微减轻你的罪孽一点点，如果再多几个胡姬才好，没准我就原谅你了，也说不定。”而长孙冲自然知道这是在开玩笑，遥举酒杯，一饮而尽之后，说道：“处默，你还缺胡姬吗？听说你府上的歌姬都是胡人女子，这点难道你是继承了程将军的喜好了吗？那兄弟我今天就成全你，花娘，进来。”而侍候在雅间外面的花娘就进入了雅间内，可她那肥硕的身体直接把门口都挡住了，来了个密不透风，在门口端坐的柴令武马上就不干了，歪着头说道：“长孙公子是让你多填几个胡姬给程小公爷，你在门口答应就好，别挤进来，你都贴到我后背上来了，想热死我不成吗？”而花娘马上就退后了几步，赔笑着说道：“哎呦，这可就是奴家的不对了，没领会到长孙公子的意思，还怠慢了柴小公爷，奴家这就吩咐把金钗醉的胡姬都领上来给程小公爷挑选，不够的话，奴家就把这北巷的全部胡姬都叫过来，任由各位小公爷小侯爷大公子们挑选，另外奴家先给柴小公爷添一盏酒，作为赔罪，让您身边的翠娘侍候您来个皮杯儿算是她替奴家孝敬您的了。”说着，花娘向身边的小厮一努嘴，那小厮自然就去安排胡姬了，而另一个小厮马上就递上一壶酒，而花娘也努力不让自己的肥肉碰到任何人的情况下而给把柴令武的酒杯斟满，并且一个眼神递给了柴令武身边的歌姬。但这时候活泼的李震却喊道：“花娘，什么是皮杯儿啊，怎么是让翠娘代劳呢，你亲自侍候柴小公爷不行吗？”而花娘马上一脸献媚的说道：“李小公爷说笑了，奴家倒是想侍候柴小公爷，就怕人家不让啊，还是让翠娘给诸位表演一个吧。”话音刚落，一脸害羞的翠娘就端起柴令武的酒杯，说道：“柴小公爷，奴家这就侍候您，来个皮杯儿，可您别欺负奴家啊，如果侍候得不好，可千万别迁怒花娘和奴家啊，可好？”而柴令武这时候都开始半醉了，自然听从眼前一脸害羞的小翠娘的话了，他就是喜欢这个调调，欲拒还休，吊着胃口才有别样的惊喜，自然点头答应，而翠娘一口干了这杯中酒，但没下咽，而是嘴对嘴的将口中的酒送入了柴令武的口中，这样香艳的喝法，直接让柴令武血脉喷张了，刺激，新奇，还想再来一杯。而当他要再来一杯的时候，全雅间的纨绔都开始跟自己身边的歌姬开始了这皮杯儿的喝法。当然了，李宽把自己的酒杯端在手里，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喝，不给自己身边歌姬机会，但当他看到自己身边的歌姬拿起她自己酒杯的时候，李宽却一把抢了过来，微笑的说道：“一杯不够，我两杯一起喝，咱们就不用那皮杯儿喝法了，呵呵，慢慢喝才好。”而李宽身边的歌姬却皱着眉很是奇怪，端详着李宽，心想为什么自己身边的这位公子与其他人不一样呢？
一群胡姬到位了，她们直接围了个圈，让程处默半躺在中央，之后有锤腿，揉肩的，往程处默大嘴里送各种水果的，还有两个轮番实验皮杯儿的。这可把程处默高兴坏了，让他得意的不断环视在座的各位，而直到李宽这边，程处默奇怪了，这赵王殿下怎么和歌姬安静规矩的端坐呢？两人还用筷子敲着酒杯，好像还唱着什么，还时不时的对唱一下。而程处默一下就来了兴趣，只见他甩开自己身边的胡姬，将最开始从李宽身边离开的那个胡姬从挂在自己身上的状态解放下来。程处默几下挪到了李宽身后，用那胖胖的大脑袋伸过来看，又听了听，只看到李宽和那歌姬有节奏的敲击着酒杯，李宽还忧伤的唱道：“今夕是何夕晚风过花庭飘零予人乐后飘零故地是何地死生不复回热血风干在旧恨里衣锦夜行当一生尘埃落定飞鸽来急那落款沾染血迹夜半嘱小徒复信言师已故去星云沉默江湖里孤雁飞去红颜来相许待到酒清醒她无影原来是梦里恩怨散去刀剑已归隐敬属江上雨寒舟里我独饮”唱罢，李宽一杯酒喝下去，好似心情此刻沉浸在这歌曲里，而刚刚程处默的从胡姬堆里往李宽这边移动的时候，在场的一众纨绔基本上就开始停下各自的活动了，逐渐的开始安静的听李宽那忧伤的歌调，全场的人都开始围坐在李宽身边的时候，李宽才从自我陶醉中醒过来，而在他对面的歌姬都开始流泪了，抽噎着说道：“公子教奴家这曲子，本就是高兴的事，但奴家怎么越听就越悲伤呢？是奴家失态了，扰了公子雅兴，罪过。”而这一圈围坐的纨绔都愣神了，原来这曲调真的能让人流泪，而长孙冲首先问道：“表弟，你以前经历过什么啊？以后你可得跟表哥说说，听着你刚才的曲子，怎么感觉你来自一个我们不知道的世界啊？这曲子优美，华丽的外表下带着的那种纷争下的沉寂，真的让表哥感觉这曲子不应该是你这年纪该唱出来的啊？”而李宽也感觉自己失态了，刚才说教这歌姬一首曲子，不知道怎么就唱到这《江湖》上了，看来自己向往的世界不知不觉的刻在骨子了，这也许是思念另一个时空里的兄弟和朋友吧，但看着眼前认识的新朋友们，又感觉这人生就是充满未知才好。于是就笑道：“看来我是与这位小娘子都唱入迷了，让各位兄弟见笑了。来，我们喝酒，为我李唐盛世来临，为我李唐天下无敌，饮胜。”而这群人就是这么不扛忽悠，马上就不去追问李宽关于那曲子的事情了，还是喝酒来的实在，喝罢，也就各归各位去了。而李宽身边的歌姬却一脸羞涩的小声说道：“公子，奴家灵娘，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公子成全。”李宽一听，呦呵，小娘子这是自报家门，还有事相求，李宽是个大方的人，想想这小小的歌姬能求自己什么事啊？不能是看到自己年少俊朗，又与这一群全长安最年轻的纨绔在一群厮混，就想以身相许吧？那也太无稽之谈了，这一见钟情的事，李宽自然不相信，虽然他在后世就是一见钟情的一直喜欢着一个人，但他不相信这事能发生在这大唐朝，如果一见钟情这么普遍的话，那自己师伯的“红拂夜奔”也就显得太过平常了。于是李宽就一脸好奇的问道：“那灵娘小娘子，有什么事你就说来听听吧，如果不为难，我自然会答应的，太难的话，我就让长孙公子和程小公爷他们帮你办，你只管道来。”而灵娘一脸兴奋的说道：“不为难，定不会让公子太难做的，也不需麻烦到长孙公子和程小公爷来帮忙，公子您自然就能办到。灵娘从小就喜爱乐曲，曾经太常寺人的指点，后又有教坊司的伶人传授一点技艺，算是初窥门径。但今日听到公子的乐曲，让灵娘有了新认识，灵娘就是想以后在这金钗醉演奏刚才公子所唱的乐曲，不知公子可能成全奴家。奴家定日夜供奉公子长生牌位，以谢公子再造之恩。”没等李宽回答，那长耳朵的长孙冲听到这里，一脸戏谑的说道：“灵娘这是喜欢这乐曲还是喜欢我表弟啊？不用什么长生牌位，干脆以身相许好了，正好你们郎才女貌的，我这就与花娘去说，为灵娘你赎身好了，跟我表弟回去享福吧。”而没等李宽去跟自己表哥去交涉，这灵娘却说道：“长孙公子抬举奴家了，奴家自认身份低贱，怎能配上长孙公子的表弟呢？奴家只想求一曲安身立命罢了，在这凡尘世俗间能有一曲让奴家不受其他人的欺凌。如果公子怜爱奴家，奴家定不会拒绝公子的其他要求的。”说着她就一脸羞涩的看着李宽，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一曲换那红袖添香，公平交易。而李宽根本就没想这样，很是大方的说道：“曲子本来就是让人唱的，灵娘你喜欢，那我就做主送于你了，以后我们兄弟来此，你也好弹唱给我们听，至于其他要求嘛，我倒是有一个。”而不光长孙冲，在座的一群纨绔都停下了与自己身边歌姬香艳的私密活动，都竖起而耳朵听李宽的接下来的说法。而李宽看到他们的样子想了半天，说道：“凡是我们这群人来可以听你弹唱刚才的曲子。别人想听，行，很贵，一曲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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