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6 胜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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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尼黑，挥师山。
拉尔夫接到报告说西班牙方面的问题已经解决，并且是自己非常敬佩的川尻副会长出的手。
这让他恨不得插个翅膀飞过去，脱下裤子给他肛。
“这人太仗义了！太特么仗义了！”
当着安德里的面，拉尔夫把桌子拍的啪啪响。
“眼下，计划终于到了最后一步，安德里，帮我联系樱岛方面，还有件事需要川尻会长帮忙。”
说这话的时候，拉尔夫抑制不住激动，嘴唇都哆嗦了。
从制定计划那天开始，多少个日日夜夜，自己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才磕磕绊绊走到今天？
回头看一看，堂堂一个猎魔组织首脑，搞的人不人鬼不鬼，为了什么？
费尽心血培养的异能小队，死伤超过一半，连尸首都收不回来，为了什么？
明知会首对自己有所怀疑，仍然冒着风险跟他老人家顶着干，为了什么？
AOA一大帮子人，被食主玩的死去活来，到了危机关头，还是得硬着头皮上，为了什么？
只是为了能在拜内狄托斯的猎魔英雄纪念碑上留个名，让人节假日去祭拜一下，献一束花，然后抹两滴眼泪？
放屁！
放他娘的屁！
全世界的异常生物，有一个算一个，你们从我这拿走的，我必将连本带利收回来！
拉尔夫激动得双目赤红，舔着獠牙说：“快！安德里，快联系他们！就现在！”
“是的头儿，内个，主要就是请求尻藤秘书再充当一次运输工具，是吧？”
“没错！”拉尔夫近乎吼出来：“跟川尻会长说话客气点，让他尽快把秘书派过来！”
安德里一脸黑线：到底是客气啊，还是让人家尽快啊，您老催的这么急，让我怎么客气啊。
再说，这事还用麻烦樱岛方面？
咯咯，奴家就能替您办了啊。
安德里装模作样地打了个电话，把拉尔夫的要求尽量委婉地说了说，电话那头回应道：“你记个地址，圣沃顿大街107号，南道尔登酒店816，明天抽空过来取东西。”
“是，川尻会长。”
他一放下电话，拉尔夫就焦急地问：“会长怎么说？”
“咯咯......呃，他说，明天尻藤小姐就到。”
......
按照预估，初代毒素的剂量足够支撑整个计划的实施，当各国的名单汇总上来时，拉尔夫更是确信了这一点。
不出所料，能干上猎魔组织头头的，就没有蠢人，他们完成的相当漂亮，不仅统计出了具体人数、名字、伪装成人类后从事的职业、家庭住址，更重要的是，每只魔物的等级也跃然纸上。
另一份名单里则标明了真正感染S病毒的人类，这也是十分必要的，毕竟自己做的扣，自己还得负责解开，清除魔物固然令人欣喜，但是搭上全人类就得不偿失了。
接下来，AOA全体成员行动起来，对名单进行分类，按国家、魔物抑或人类、魔物的等级——这个次序细分下来，然后统计出各国所需的毒素数量，接着就分别打包好，等着尻藤琉汁牌运输机上门取货就行了。
AOA的人加班加点忙了一夜，等一切都忙完，已经旭日东升。
安德里是最后一个走的，他把打包好的毒素和抗毒药剂最后清点了一次，确定没有差错，然后收进箱子里，锁了仓库大门，转身离开。
他先是在拉尔夫的办公室门外转悠了一圈，看到头儿正躺在沙发上休息。
“嗤。”扯了扯嘴角，他吹着口哨下了山。
驱车来到南道尔登酒店时，已经天光大亮，安德里提着事先备好的箱子，乘电梯来到8层。
房间内，北北提前感知到了，他人还在走廊里，门已经轻轻打开。安德里进来之后，没有多话，把空箱子往地上一扔，说道：“快，装货，我离开久了会引起怀疑。”
老狗急忙从床底下抽出一只皮箱，打开之后，里面并排躺着一行瓶子，每瓶都装满了蓝色液体。他领着金子他们快速往箱子里装填，与此同时，巫玛站到安德里面前，目光从头到脚打量了几遍。
看得差不多了，她伸手朝下，掌心向着地面，滴下一滩灵泉水。
不多时，灵泉水汩汩冒泡，液体向上升起，就像《终结者》里的T-1000似的，凝聚成人，跟青娆伪装的安德里丝毫不差。
这位安德里伸手说：“钥匙，身份证明。”
青娆把这些东西递给他，自己则恢复了原貌。提起地上的箱子，临走之前吩咐道：“如果顺利的话，你就中午出场，万一我调包失败，会给你通知，你就马上来。”
“是，夫人。”青娆说道：“仓库在主建筑右手边第三间，红色标记的箱子是正常的抗毒药剂，蓝色标记的就是初代毒素。”
安德里点点头，转身出了房间。
目送他走之后，青娆松了口气，至此，自己的伪装任务就算结束了，接下来，要在合适的时间以尻藤琉汁的身份出现，帮助拉尔夫把毒素运往各国。
从这一步开始，莫征让的满盘棋子都已落满。
剩下的，是他那步胜负手。
此时他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层被子，满脸的虚弱疲惫，看起来前所未有的不耐艹。
青娆踮起角尖，蹦蹦哒哒地走到床边，背着双手，俏皮地哈下腰，看向自己的老爷。
莫征眼皮一抬，感到一缕发丝垂在自己脸上，有些痒，睁眼一瞧，一张美艳的脸带着笑吟吟的表情，近在咫尺。
“你要干嘛......”
“咯咯，老爷，奴家在想，这个时候杀你是不是很容易。”
莫征喘了口粗气：“是很容易......但我也是有女保镖的人。”
说着，哗啦一声，被子掀开，蜷缩在底下的满山桃露了出来。
她目光贼鸡儿冰冷的刺过去，不带烟火气地说：“妮子，过过招？”
“呵呵，闹着玩，闹着玩。”
青娆擦了把汗。
......
......
安德里回到挥师山时，拉尔夫还在休息。
山上也没什么人，昨晚通宵达旦做分类统计，估计这时候所有人都在补觉。
他按照青娆的提示，顺利找到了仓库，先掏出ID卡在扫描仪上晃了晃，接着将钥匙插进锁孔，一扭，门开了。
进来之后，很容易就看到了角落里放置的两个箱子，一个贴着红色标签，一个贴着蓝色标签。他瞄了眼手上的箱子，跟蓝的是同样规格，标签也一模一样，于是便把它们替换掉了。
举着装满初代毒素的箱子，他张开血盆大口，下巴几乎当啷到地，囫囵个吞了进去。
做完这些，他满意地拍拍手，返身要出仓库，结果走到门口时，发现拉尔夫正站在那里。
“你刚才出去了？”
“嗯，头儿，我下山买了杯咖啡。”
“咖啡呢？”
“路上喝了。”
“那种东西，你还喝的进去？”
“就是突然想喝了，你知道，我没法把自己当吸血鬼。”
拉尔夫不再说话，闪身进了仓库，向墙角走过去。
他打开贴有蓝色标签的箱子，仔细看了起来。这个举动使安德里很紧张，他站在拉尔夫身后，这一刻想的是，要不要杀了这家伙，反正该干的差不多都干成了，接下来留着他也没什么用。
拉尔夫几乎每个瓶子都举起来看了看，此时除了瓶中液体的轻微晃动声，仓库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就在安德里悄悄举起一只手，打算一招偷袭干掉他的时候，他突然转过身，耸了耸肩膀说：“抱歉，从我身上抽出来的，我总得宝贝着点儿。”
说完，他就直勾勾地看着安德里。
对视片刻，安德里也学着他的样子耸了耸肩：“头儿，无论对你对我，那都不是个愉快的体验，但它已经过去了。”
“哈哈哈！”拉尔夫突然大笑几声，在他胸口锤了一下：“去休息一会吧，或者喝点血补充补充体力，估计尻藤小姐要待会才能来。”
二人勾肩搭背地出了仓库，锁好门后，安德里心中的石头才落了地。
刚才只要答错一个字，或者做错一个姿势，就得杀人灭口。
这倒无所谓，但就怕艾利雅会不高兴。
杀夫之仇，灭子之恨，就算不当人了，也不是那么容易揭过去，尽管她说的轻巧。
这个题其实很难的，换做青娆还好说，她吞了安德里的心脏，带着一部分他的记忆，换做自己，只能靠蒙。
天知道那一瞬间，他心里演算了多少种这个下属和头儿之间的相处模式，并在最短时间内找出最有可能的。
好在，这个人给艾利雅留住了。
剩下的这段时间，二人都没什么睡意，索性去大牢里取了点血，然后回到拉尔夫的办公室，坐下闲聊起来。
聊的都是不疼不痒的话题，安德里也能轻松应付。
在对话停顿一会之后，他突然问道：“头儿，你的志向是清除所有魔物，对么？”
“当然。”拉尔夫眉毛一挑。
“一个不留？”安德里又问。
“一个不留。”
“那么，咱俩呢？”他看着拉尔夫的眼睛说：“还有异能小队呢？”
拉尔夫陷入了沉思。
半晌之后，他靠在椅背上说：“多少会有一些漏网的，比如隐居在荒郊野外、高山丛林的那些，探测人员是顾不到的，我们负责把他们一个一个找出来，做做收尾工作。”
“然后......”
“世界就不再需要我们了。”
安德里喃喃道：“不再需要我们了啊......最开始你就是这么打算的？”
“开始就是。”
“可是，你不是想成神？”
拉尔夫闻言笑了起来：“成神又不意味着永生，此事一了，对人类来说我就已经是神了，做一天还是一万年，没有区别。”
安德里幽幽叹了口气：“头儿，到时候请允许我走在你后面，我要把你的事公布给全世界，让他们瞧瞧。”
“那就多谢了。”
拉尔夫说着，轻轻扭头看向窗外。
秋天正午的阳光已不是猛烈的，它带着喜人的暖意，照耀丰收。
金色的光晕中，一袭绿影从天空飘落下来。
拉尔夫接到报告说西班牙方面的问题已经解决，并且是自己非常敬佩的川尻副会长出的手。
这让他恨不得插个翅膀飞过去，脱下裤子给他肛。
“这人太仗义了！太特么仗义了！”
当着安德里的面，拉尔夫把桌子拍的啪啪响。
“眼下，计划终于到了最后一步，安德里，帮我联系樱岛方面，还有件事需要川尻会长帮忙。”
说这话的时候，拉尔夫抑制不住激动，嘴唇都哆嗦了。
从制定计划那天开始，多少个日日夜夜，自己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才磕磕绊绊走到今天？
回头看一看，堂堂一个猎魔组织首脑，搞的人不人鬼不鬼，为了什么？
费尽心血培养的异能小队，死伤超过一半，连尸首都收不回来，为了什么？
明知会首对自己有所怀疑，仍然冒着风险跟他老人家顶着干，为了什么？
AOA一大帮子人，被食主玩的死去活来，到了危机关头，还是得硬着头皮上，为了什么？
只是为了能在拜内狄托斯的猎魔英雄纪念碑上留个名，让人节假日去祭拜一下，献一束花，然后抹两滴眼泪？
放屁！
放他娘的屁！
全世界的异常生物，有一个算一个，你们从我这拿走的，我必将连本带利收回来！
拉尔夫激动得双目赤红，舔着獠牙说：“快！安德里，快联系他们！就现在！”
“是的头儿，内个，主要就是请求尻藤秘书再充当一次运输工具，是吧？”
“没错！”拉尔夫近乎吼出来：“跟川尻会长说话客气点，让他尽快把秘书派过来！”
安德里一脸黑线：到底是客气啊，还是让人家尽快啊，您老催的这么急，让我怎么客气啊。
再说，这事还用麻烦樱岛方面？
咯咯，奴家就能替您办了啊。
安德里装模作样地打了个电话，把拉尔夫的要求尽量委婉地说了说，电话那头回应道：“你记个地址，圣沃顿大街107号，南道尔登酒店816，明天抽空过来取东西。”
“是，川尻会长。”
他一放下电话，拉尔夫就焦急地问：“会长怎么说？”
“咯咯......呃，他说，明天尻藤小姐就到。”
......
按照预估，初代毒素的剂量足够支撑整个计划的实施，当各国的名单汇总上来时，拉尔夫更是确信了这一点。
不出所料，能干上猎魔组织头头的，就没有蠢人，他们完成的相当漂亮，不仅统计出了具体人数、名字、伪装成人类后从事的职业、家庭住址，更重要的是，每只魔物的等级也跃然纸上。
另一份名单里则标明了真正感染S病毒的人类，这也是十分必要的，毕竟自己做的扣，自己还得负责解开，清除魔物固然令人欣喜，但是搭上全人类就得不偿失了。
接下来，AOA全体成员行动起来，对名单进行分类，按国家、魔物抑或人类、魔物的等级——这个次序细分下来，然后统计出各国所需的毒素数量，接着就分别打包好，等着尻藤琉汁牌运输机上门取货就行了。
AOA的人加班加点忙了一夜，等一切都忙完，已经旭日东升。
安德里是最后一个走的，他把打包好的毒素和抗毒药剂最后清点了一次，确定没有差错，然后收进箱子里，锁了仓库大门，转身离开。
他先是在拉尔夫的办公室门外转悠了一圈，看到头儿正躺在沙发上休息。
“嗤。”扯了扯嘴角，他吹着口哨下了山。
驱车来到南道尔登酒店时，已经天光大亮，安德里提着事先备好的箱子，乘电梯来到8层。
房间内，北北提前感知到了，他人还在走廊里，门已经轻轻打开。安德里进来之后，没有多话，把空箱子往地上一扔，说道：“快，装货，我离开久了会引起怀疑。”
老狗急忙从床底下抽出一只皮箱，打开之后，里面并排躺着一行瓶子，每瓶都装满了蓝色液体。他领着金子他们快速往箱子里装填，与此同时，巫玛站到安德里面前，目光从头到脚打量了几遍。
看得差不多了，她伸手朝下，掌心向着地面，滴下一滩灵泉水。
不多时，灵泉水汩汩冒泡，液体向上升起，就像《终结者》里的T-1000似的，凝聚成人，跟青娆伪装的安德里丝毫不差。
这位安德里伸手说：“钥匙，身份证明。”
青娆把这些东西递给他，自己则恢复了原貌。提起地上的箱子，临走之前吩咐道：“如果顺利的话，你就中午出场，万一我调包失败，会给你通知，你就马上来。”
“是，夫人。”青娆说道：“仓库在主建筑右手边第三间，红色标记的箱子是正常的抗毒药剂，蓝色标记的就是初代毒素。”
安德里点点头，转身出了房间。
目送他走之后，青娆松了口气，至此，自己的伪装任务就算结束了，接下来，要在合适的时间以尻藤琉汁的身份出现，帮助拉尔夫把毒素运往各国。
从这一步开始，莫征让的满盘棋子都已落满。
剩下的，是他那步胜负手。
此时他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层被子，满脸的虚弱疲惫，看起来前所未有的不耐艹。
青娆踮起角尖，蹦蹦哒哒地走到床边，背着双手，俏皮地哈下腰，看向自己的老爷。
莫征眼皮一抬，感到一缕发丝垂在自己脸上，有些痒，睁眼一瞧，一张美艳的脸带着笑吟吟的表情，近在咫尺。
“你要干嘛......”
“咯咯，老爷，奴家在想，这个时候杀你是不是很容易。”
莫征喘了口粗气：“是很容易......但我也是有女保镖的人。”
说着，哗啦一声，被子掀开，蜷缩在底下的满山桃露了出来。
她目光贼鸡儿冰冷的刺过去，不带烟火气地说：“妮子，过过招？”
“呵呵，闹着玩，闹着玩。”
青娆擦了把汗。
......
......
安德里回到挥师山时，拉尔夫还在休息。
山上也没什么人，昨晚通宵达旦做分类统计，估计这时候所有人都在补觉。
他按照青娆的提示，顺利找到了仓库，先掏出ID卡在扫描仪上晃了晃，接着将钥匙插进锁孔，一扭，门开了。
进来之后，很容易就看到了角落里放置的两个箱子，一个贴着红色标签，一个贴着蓝色标签。他瞄了眼手上的箱子，跟蓝的是同样规格，标签也一模一样，于是便把它们替换掉了。
举着装满初代毒素的箱子，他张开血盆大口，下巴几乎当啷到地，囫囵个吞了进去。
做完这些，他满意地拍拍手，返身要出仓库，结果走到门口时，发现拉尔夫正站在那里。
“你刚才出去了？”
“嗯，头儿，我下山买了杯咖啡。”
“咖啡呢？”
“路上喝了。”
“那种东西，你还喝的进去？”
“就是突然想喝了，你知道，我没法把自己当吸血鬼。”
拉尔夫不再说话，闪身进了仓库，向墙角走过去。
他打开贴有蓝色标签的箱子，仔细看了起来。这个举动使安德里很紧张，他站在拉尔夫身后，这一刻想的是，要不要杀了这家伙，反正该干的差不多都干成了，接下来留着他也没什么用。
拉尔夫几乎每个瓶子都举起来看了看，此时除了瓶中液体的轻微晃动声，仓库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就在安德里悄悄举起一只手，打算一招偷袭干掉他的时候，他突然转过身，耸了耸肩膀说：“抱歉，从我身上抽出来的，我总得宝贝着点儿。”
说完，他就直勾勾地看着安德里。
对视片刻，安德里也学着他的样子耸了耸肩：“头儿，无论对你对我，那都不是个愉快的体验，但它已经过去了。”
“哈哈哈！”拉尔夫突然大笑几声，在他胸口锤了一下：“去休息一会吧，或者喝点血补充补充体力，估计尻藤小姐要待会才能来。”
二人勾肩搭背地出了仓库，锁好门后，安德里心中的石头才落了地。
刚才只要答错一个字，或者做错一个姿势，就得杀人灭口。
这倒无所谓，但就怕艾利雅会不高兴。
杀夫之仇，灭子之恨，就算不当人了，也不是那么容易揭过去，尽管她说的轻巧。
这个题其实很难的，换做青娆还好说，她吞了安德里的心脏，带着一部分他的记忆，换做自己，只能靠蒙。
天知道那一瞬间，他心里演算了多少种这个下属和头儿之间的相处模式，并在最短时间内找出最有可能的。
好在，这个人给艾利雅留住了。
剩下的这段时间，二人都没什么睡意，索性去大牢里取了点血，然后回到拉尔夫的办公室，坐下闲聊起来。
聊的都是不疼不痒的话题，安德里也能轻松应付。
在对话停顿一会之后，他突然问道：“头儿，你的志向是清除所有魔物，对么？”
“当然。”拉尔夫眉毛一挑。
“一个不留？”安德里又问。
“一个不留。”
“那么，咱俩呢？”他看着拉尔夫的眼睛说：“还有异能小队呢？”
拉尔夫陷入了沉思。
半晌之后，他靠在椅背上说：“多少会有一些漏网的，比如隐居在荒郊野外、高山丛林的那些，探测人员是顾不到的，我们负责把他们一个一个找出来，做做收尾工作。”
“然后......”
“世界就不再需要我们了。”
安德里喃喃道：“不再需要我们了啊......最开始你就是这么打算的？”
“开始就是。”
“可是，你不是想成神？”
拉尔夫闻言笑了起来：“成神又不意味着永生，此事一了，对人类来说我就已经是神了，做一天还是一万年，没有区别。”
安德里幽幽叹了口气：“头儿，到时候请允许我走在你后面，我要把你的事公布给全世界，让他们瞧瞧。”
“那就多谢了。”
拉尔夫说着，轻轻扭头看向窗外。
秋天正午的阳光已不是猛烈的，它带着喜人的暖意，照耀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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