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荷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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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荷吃了一惊，区区一个侍卫，在小郡主面前也敢坐？侍卫不是应该站在一边当摆设吗？这人怎么回事？傻？
她忍不住多看了东方润南几眼，此侍卫，莫非与众不同？可她实在看不出来对方哪里与众不同……特别帅？没有啊！特别强？好像也没有。
奇怪！她暗中嘀咕着，又忍不住瞄了小郡主两眼，发现对方毫不在意……嗯？难道，郡主已经习惯此侍卫的无礼举动了？
这说明什么？说明小郡主……也傻？
她暗笑，傻子郡主和傻子侍卫，不错的组合，双傻二人组。
宇文天绛自持身份，向东方使了个眼色，说道：“你问。”她来此的主要目的是监视东方润南，不让对方勾引坏女人、或是被坏女人勾引，虽然后者的概率很小很小、小到忽略不计。
在她看来，人间仙境里的歌者舞者都不正经，都不是好女人，是坏的。
“问什么？”荷荷问道。
“蛙蛙，她是本地人吗？”东方润南问了。
“这……我不太清楚。”荷荷说道。
“你不清楚？”宇文天绛一怔。
“我们不看重是不是本地人，只看重个人能力。”荷荷说道。
“蛙蛙的真名？”东方润南又问。
“我不知道。”荷荷说道。
“你知道什么？”宇文天绛冷声发问。
“我……”荷荷脸带歉意，“我知道的很少。”
“你手下的人你不了解？”宇文天绛起了疑心。
“我们只看重能力。”荷荷强调。
“勾引男人的能力吗？”宇文天绛语气不善。
荷荷听出了郡主话语中的怒意，忙道：“郡主息怒。蛙蛙和……世子的事，我很遗憾，事先我没有察觉，是我的失职。”
“哼！”宇文天绛冷哼。
荷荷很害怕，不会对她用刑吧？她听说过各种刑罚手段，简直让人生不如死，她这辈子都不想体验。
“你认识世子吗？”东方润南问道。
“不认识。”荷荷答道。
“你认识二公子？”东方润南问道。
“认识。”荷荷回道。
“大公子呢？”东方润南问道。
“也认识。”荷荷说道。
“大公子和二公子常去？”东方润南问道。
“二公子常去，大公子不常去。”荷荷说道。
“问这些干什么？”宇文天绛不悦。
东方润南只是在转移话题，想办法使小郡主冷静冷静，笑道：“世子可能是由二公子带去的。”
宇文天绛默然，无法否定这种可能性。
经提醒，荷荷若有所思，回忆着二公子每次来带的人，只是二公子酒肉朋友多，关系好的少，带来的朋友经常更换，分不出哪个是世子。
世子去人间仙境是乔装改扮、改名换姓，二公子自然不会跟人说“这是我三弟”。
不过世子也可能是大公子带去的。
事到如今，谁带去的已经不重要了，又或许是世子自己偷摸着去的呢？
……
宇文天绛命人拿来世子的画像，给荷荷看。
荷荷仔细观看。
“见过吗？”东方润南问道。
“想不起来。”荷荷说道。
“好好想。”宇文天绛说的像是在威胁，她有权力对人用刑的。
荷荷脸色发白，低声下气的说道：“是，我一定好好想。”
东方润南知道小郡主不是吓唬人、也不是说说而已，对方真的冷酷无情！上次割宋剑的肉，小郡主眼都不眨！
“人间仙境每天的客人很多，想不起来正常。”他帮着说话。
“一般人岂能和世子相提并论？”宇文天绛沉声道。
“……”
东方润南无语，世子又不是天神，又不会发光，是有多特殊啊？为何不能相提并论？
“对。”
荷荷附和，讨好小郡主。
“世子不是一般人。”东方润南说道。
“那是当然，否则能当世子吗？”宇文天绛傲然道。
“不错！”荷荷重重点头。
“英雄难过美人关。”东方润南叹道。
“美人？”宇文天绛不屑，她没见过蛙蛙，但她仍然坚持认为蛙蛙不美。
“能被世子看中的，应该是美人吧？”东方润南笑了笑。
荷荷不敢接茬，她要先揣摩小郡主的心思，顺着对方的心意说话，小郡主说蛙蛙丑，那么蛙蛙就丑，必须丑，不得不丑。
“……”
宇文天绛回答不了，她意识到自己中了东方的圈套，说蛙蛙不美，就表示世子不是英雄，眼光低；说蛙蛙美，就自相矛盾，她才表达了不屑。
荷荷感觉怪异，这侍卫说话没大没小的，还敢挖坑哄骗小郡主跳下去，找死啊？不珍惜生命啊！
“蛙蛙美不美？”东方润南问荷荷。
“我觉得……那个……”荷荷不知如何回答。
“她为什么叫蛙蛙？”宇文天绛转移话题，掩饰尴尬。
“她自己取的。”荷荷说道。
“吃饭的时候看着旁边的池塘取的吗？”东方润南笑道。
“池塘？”荷荷一愣。
“人间仙境旁边的池塘。”东方润南说道。
“哦。”荷荷恍然，刚才她紧张，一时没反应过来。
“池塘有荷花，有青蛙……”东方润南说道。
“所以你叫荷荷，她叫蛙蛙。”宇文天绛说道。
荷荷心头一跳，这是有意无意的把她和蛙蛙联系在一起了，不妙啊！她慌忙解释：“我待在人间仙境十几年了，而蛙蛙才来两年不到……”
“她们都是动物，你是植物，有趣。”东方润南强行转移话题。
“名字是随便取的，动物植物无所谓。”荷荷说道。
“为什么不用真名？”宇文天绛问道。
“真名不好听吧！”东方润南对此不意外，取个好听的艺名更时髦、更容易被客人记住。
“‘蛙蛙’很好听吗？”宇文天绛反问。
“凑合吧！至少很特别。”东方润南笑道。
“难听。”宇文天绛说道。
“我也觉得不好听。”荷荷总算抓住机会，立即赞同，奉迎小郡主。
“取这样的名字，证明此人……心术不正。”宇文天绛随便瞎掰，看蛙蛙很不顺眼。
“对对！还是郡主目光如炬，我就看不出来。”荷荷谄媚得很明显。
权力压死人啊！东方润南笑而不语，能理解荷荷的举动，不鄙视，反而很同情。
无权无势的想活得好，只能向有权有势的卑躬屈膝，更何况荷荷还是阶下囚，怎能不低头？
她忍不住多看了东方润南几眼，此侍卫，莫非与众不同？可她实在看不出来对方哪里与众不同……特别帅？没有啊！特别强？好像也没有。
奇怪！她暗中嘀咕着，又忍不住瞄了小郡主两眼，发现对方毫不在意……嗯？难道，郡主已经习惯此侍卫的无礼举动了？
这说明什么？说明小郡主……也傻？
她暗笑，傻子郡主和傻子侍卫，不错的组合，双傻二人组。
宇文天绛自持身份，向东方使了个眼色，说道：“你问。”她来此的主要目的是监视东方润南，不让对方勾引坏女人、或是被坏女人勾引，虽然后者的概率很小很小、小到忽略不计。
在她看来，人间仙境里的歌者舞者都不正经，都不是好女人，是坏的。
“问什么？”荷荷问道。
“蛙蛙，她是本地人吗？”东方润南问了。
“这……我不太清楚。”荷荷说道。
“你不清楚？”宇文天绛一怔。
“我们不看重是不是本地人，只看重个人能力。”荷荷说道。
“蛙蛙的真名？”东方润南又问。
“我不知道。”荷荷说道。
“你知道什么？”宇文天绛冷声发问。
“我……”荷荷脸带歉意，“我知道的很少。”
“你手下的人你不了解？”宇文天绛起了疑心。
“我们只看重能力。”荷荷强调。
“勾引男人的能力吗？”宇文天绛语气不善。
荷荷听出了郡主话语中的怒意，忙道：“郡主息怒。蛙蛙和……世子的事，我很遗憾，事先我没有察觉，是我的失职。”
“哼！”宇文天绛冷哼。
荷荷很害怕，不会对她用刑吧？她听说过各种刑罚手段，简直让人生不如死，她这辈子都不想体验。
“你认识世子吗？”东方润南问道。
“不认识。”荷荷答道。
“你认识二公子？”东方润南问道。
“认识。”荷荷回道。
“大公子呢？”东方润南问道。
“也认识。”荷荷说道。
“大公子和二公子常去？”东方润南问道。
“二公子常去，大公子不常去。”荷荷说道。
“问这些干什么？”宇文天绛不悦。
东方润南只是在转移话题，想办法使小郡主冷静冷静，笑道：“世子可能是由二公子带去的。”
宇文天绛默然，无法否定这种可能性。
经提醒，荷荷若有所思，回忆着二公子每次来带的人，只是二公子酒肉朋友多，关系好的少，带来的朋友经常更换，分不出哪个是世子。
世子去人间仙境是乔装改扮、改名换姓，二公子自然不会跟人说“这是我三弟”。
不过世子也可能是大公子带去的。
事到如今，谁带去的已经不重要了，又或许是世子自己偷摸着去的呢？
……
宇文天绛命人拿来世子的画像，给荷荷看。
荷荷仔细观看。
“见过吗？”东方润南问道。
“想不起来。”荷荷说道。
“好好想。”宇文天绛说的像是在威胁，她有权力对人用刑的。
荷荷脸色发白，低声下气的说道：“是，我一定好好想。”
东方润南知道小郡主不是吓唬人、也不是说说而已，对方真的冷酷无情！上次割宋剑的肉，小郡主眼都不眨！
“人间仙境每天的客人很多，想不起来正常。”他帮着说话。
“一般人岂能和世子相提并论？”宇文天绛沉声道。
“……”
东方润南无语，世子又不是天神，又不会发光，是有多特殊啊？为何不能相提并论？
“对。”
荷荷附和，讨好小郡主。
“世子不是一般人。”东方润南说道。
“那是当然，否则能当世子吗？”宇文天绛傲然道。
“不错！”荷荷重重点头。
“英雄难过美人关。”东方润南叹道。
“美人？”宇文天绛不屑，她没见过蛙蛙，但她仍然坚持认为蛙蛙不美。
“能被世子看中的，应该是美人吧？”东方润南笑了笑。
荷荷不敢接茬，她要先揣摩小郡主的心思，顺着对方的心意说话，小郡主说蛙蛙丑，那么蛙蛙就丑，必须丑，不得不丑。
“……”
宇文天绛回答不了，她意识到自己中了东方的圈套，说蛙蛙不美，就表示世子不是英雄，眼光低；说蛙蛙美，就自相矛盾，她才表达了不屑。
荷荷感觉怪异，这侍卫说话没大没小的，还敢挖坑哄骗小郡主跳下去，找死啊？不珍惜生命啊！
“蛙蛙美不美？”东方润南问荷荷。
“我觉得……那个……”荷荷不知如何回答。
“她为什么叫蛙蛙？”宇文天绛转移话题，掩饰尴尬。
“她自己取的。”荷荷说道。
“吃饭的时候看着旁边的池塘取的吗？”东方润南笑道。
“池塘？”荷荷一愣。
“人间仙境旁边的池塘。”东方润南说道。
“哦。”荷荷恍然，刚才她紧张，一时没反应过来。
“池塘有荷花，有青蛙……”东方润南说道。
“所以你叫荷荷，她叫蛙蛙。”宇文天绛说道。
荷荷心头一跳，这是有意无意的把她和蛙蛙联系在一起了，不妙啊！她慌忙解释：“我待在人间仙境十几年了，而蛙蛙才来两年不到……”
“她们都是动物，你是植物，有趣。”东方润南强行转移话题。
“名字是随便取的，动物植物无所谓。”荷荷说道。
“为什么不用真名？”宇文天绛问道。
“真名不好听吧！”东方润南对此不意外，取个好听的艺名更时髦、更容易被客人记住。
“‘蛙蛙’很好听吗？”宇文天绛反问。
“凑合吧！至少很特别。”东方润南笑道。
“难听。”宇文天绛说道。
“我也觉得不好听。”荷荷总算抓住机会，立即赞同，奉迎小郡主。
“取这样的名字，证明此人……心术不正。”宇文天绛随便瞎掰，看蛙蛙很不顺眼。
“对对！还是郡主目光如炬，我就看不出来。”荷荷谄媚得很明显。
权力压死人啊！东方润南笑而不语，能理解荷荷的举动，不鄙视，反而很同情。
无权无势的想活得好，只能向有权有势的卑躬屈膝，更何况荷荷还是阶下囚，怎能不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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