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莫痴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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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我好想看看魔族，是不是也会有帅哥。”欧阳馨儿听着宇尧的描述，竟然开始泛起了花痴。宇尧直接给了他一个脑瓜子。
“像你这种无脑貌美的女子，遇到脾气好一点的可能对你追求不断，遇到不好的直接抓你回去当压寨夫人甚至当练功炉鼎。魔族之人性格直来直爽不会绕弯子，你还想去看吗？”宇尧直接没好气的说道。
欧阳馨儿听了他的话直翻白眼，不就是想想嘛，有必要这么吓我吗！
事实上宇尧虽然有所夸张，但是魔族风气粗犷，的确有许多暴力事件发生，当然魔族之人也不是草包，大部分还是理性的，生活和一般的人没有什么区别。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还是早点去修炼，顺便想想怎么应付昊天宗主吧！”宇尧吩咐了一声，直接起身和莫痴离开了。留下了李远等四人。
李远瞅了他们一眼，最后嘱咐了几句，也是起身离开了。
。。。。。
离开后的宇尧和莫痴则是悄悄的腾空而起飞至前面的山顶，朝着前方探望而去。一座灯火通明的大都市赫然矗立在两人的视野之中，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灯红酒绿的。若是换了其他人，还以为这块地方没有受到影响，依旧是一片普通的现代城市呢。
“你觉得圣魔之争，佛魔之战的意义何在？”两人静静的站在山头眺望着远处，宇尧却是直接打破了寂静。只见他那双深邃的眼睛一直盯着莫痴，神采连连。
莫痴看了他一眼，心中却是不知感想。曾几何时，自己眼前的这位不顾圣，不管魔，只为十界安宁。对于两族之人都是一视同仁，没有任何偏袒。要不是出了那档子事，估计这位现在还在闭关当中，不问世事呢。
“我佛教义，佛魔势不两立，必须渡魔除魔！”莫痴微微闭上了双眼，对着五台山的方向微微一拜。
而宇尧似乎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神情十分淡然，双手背负身后，淡淡的看着沧州城，也不知他心中在想什么。而莫痴则是继续回着他之前问的问题，
“圣魔积怨已久，自太古之时便已是水火不容。两者相见即使不生死相搏，必然也是冷眼相待。”
宇尧点了点头，认为莫痴说的也是合情合理，宇尧的问题不管是找任何人来回答，估计和莫痴都是大同小异的。
“圣魔也好，佛魔也好，都是道的分歧。大道无常，两极相伴，阴阳相生。每个人修炼都会朝着一个方向，然而你一旦走了一条路，那必然会出现于此相反的一条路。而那就是所谓的圣魔之分。其实，圣魔之歧都主要集中在中下阶层，那些站在顶层的存在其实对于这份分歧都是十分淡然的，只是看做了修炼方向的差异而已。所以那些圣魔两界的大人物都是亦敌亦友的关系。”
“是啊，佛陀也曾和众人说过，他一生最大的敌人就是魔主，而他一生最好的朋友也是魔主。”莫痴感慨万千，想起了当时佛陀召开佛法大会时所说的话。
“没错，道中有道，只有你悟通了它，你才能拨开云雾见青天。我和你说这些，其实是想让你注意点，到了沧州之后放下你的执念，不要轻举妄动！”
“我明白！”莫痴重重的点了点头，答应了宇尧的要求，不会意气用事！
宇尧见他答应后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准备反手离开，可是却被莫痴给叫住了，“如今尧帝已无，你今后去了十界究竟是圣族之人还是魔族之人？”
宇尧回过头来，看着他那双波澜不惊，淡然的眼睛，缓缓道：“我就是我，既非圣亦非魔。看来你还是没明白其中的含义，等你明白了就懂我话的意思了。”
说完，宇尧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直接离开了山顶，返回了先前的地方。而莫痴则是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山顶之上出神，凉风呼呼的吹着，拍打着他的衣衫，而他却是两耳不闻。
只见他抬起头望了望无边无际的夜空，又望了望灯火通明的沧州城，心里却是不断的翻动，还在不停地念叨着，
“既非圣亦非魔！大道无常，两极相伴，阴阳相生。这究竟是什么意思？”莫痴来回徘徊了数圈，最后竟然跪倒在地，双眼看向夜空，却是在大喊：“难道圣魔真的没有区别吗，圣魔相守了这么多年的条规难道是不值一提的吗？佛祖，请你给我个答案！”
宇尧其实停留在半空中并未有立马离去，听到了莫痴的呐喊，他心里也是十分难受的，让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去推翻自己心里坚守了许久的信条，任谁都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希望你能明白！”宇尧嘀咕了一句，随即反身离开了。
五台山主殿之中，这一幕完完全全的呈现在了众人的眼前，文殊，慧通慧圆，连孔瑶都在场。两人的攀谈，宇尧的询问，莫痴的回答，宇尧的解释，莫痴的迷茫，这一切的一切都呈现在了众人的眼中。
“菩萨！”慧圆行了一礼，刚想说些什么，却是被文殊抬手给打断了，慧圆立马站至一边，不再开口。只见文殊看向了孔瑶，脸上依旧洋溢着那暖人心脾的笑容，仿佛不管发生什么事，那笑容一直挂在他的脸上。
“孔瑶，对于宇尧的话，你有什么看法？”
孔瑶抬头看向文殊，发现他那双清澈的眼睛肿充满了光芒，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孔瑶只能低下头去，不敢随意讲话。文殊也是知晓了她的羞意，含笑道：“没事，大胆的说出你的想法，不需要担心。”
无奈，在文殊的强烈要求下，孔瑶只好缓缓站了出来，朝他行了一礼，
“宇尧这段话太过于深奥，又颠覆了我的认知。在我的印象中，在人类的典籍之中，佛魔，圣魔代表了善恶两面，永远处于两个极端。而在他的意思中，圣魔是一样的，不过是道德不同导致了他们的认知上的不同，才有了圣魔的区分。而且，我觉得这不像是一个只有二十岁的年轻人能说出来的话！不仅是现在，即便是以前，他的谋略胆识和见闻都和他的年龄不相符。”
“没错，其实你的想法何尝又不是莫痴的想法，大多数人也会如此认为。圣魔本无界，只因唯我心！”文殊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于孔瑶的回答十分满意，至少她能遵从本心讲出她的看法，而非敷衍了事。
“菩萨，我一直对宇尧的身份有所怀疑，可是不管从哪方面去调查，他终究是一个地球人，没有任何破绽可言，还请菩萨解惑！”孔瑶对着文殊又是行了一礼，眼中渴望的眼神一目了然。
文殊抬了抬手，随即将宇尧先前的事向她阐述，顺便将十界的大概情况告知于她，好让她提前做个准备。
“十大域界，上古皇族，上古七王，宇尧，万圣乾坤大帝！”孔瑶听到后，眼神中的震惊之色油然而生，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没想到自己先前想要算计的，差点被自己折磨死，又救了自己的宇尧竟然有如此大的身份，简直是不可思议！
“好了，其他的情况你自己慢慢去领悟吧！下去吧！”
“诺！”
一声回答，孔瑶直接退出了大殿，回到自己的住所潜心修炼去了。见孔瑶走了以后，慧圆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
“菩萨，宇尧此举是否太过莽撞了？那么早就和莫痴讲了如此高深的问题，这些问题即便是我等也不好回答，遇见这种事情就算是菩萨您也有时候身不由己，我怕莫痴会因此道心不稳而走火入魔的！”
“是啊，我也觉得宇尧此举不妥，圣魔之论本身就关乎天道，非常人可以领悟，莫痴此时年纪还小根本悟不出这份道理来！”
“圣魔之分的确有时候连我也无法避免，对于站在十界巅峰之人才会对种族之分完完全全的舍弃瞥见，但是没有了竞争就没有了向前走的动力，这个道理你们应该明白。莫痴身为十界之人，这个问题早晚要遇见，只是时间问题，而能不能懂就要看他的悟性了，我相信宇尧这么做也是有所考虑的！”文殊直接摇了摇头，对于慧圆慧通的意见直接否决了。
“那怎么办？若是因此莫痴走火入魔，我怕掌教如来会怪罪下来的！”
“此时莫痴修为尚低，还无需担心！这是他的命数，能否走出去，就看他的造化了！”文殊说完，直接抬头继续看着那光幕中的画面。
此时，莫痴依旧满脸迷茫，坐在一块岩石上，眺望着远处，心中还在念叨着宇尧的话。既然圣魔根本没有差别，为何自太古时期圣魔之间便大战不已，即便是上古皇族也是因为圣魔的纷争才建立的啊，为何宇尧要这么说，圣族之人懂礼数，知礼仪，魔族之人粗犷豪放，凭感情做事，两者相比，根本就是针尖对麦芒，无法相互生存下去。
但是他转念一想又感觉不对，当年佛陀带着幼小的自己去过一趟皇族，发现其中的成员来自各族，圣魔都有，彼此之间和蔼相助，一点间隙都没有！而且宇尧，永恒之主和魔尊乃是至交好友，虽然不属于一族，但是彼此间都是亲密无间。难道圣魔真的可以和平相处？那为何十界之间总是摩擦不断，即使是现在也不过是将争斗转换成另一种方式而已。‘佛魔不两立’的教义难道只是一句空话吗？
“像你这种无脑貌美的女子，遇到脾气好一点的可能对你追求不断，遇到不好的直接抓你回去当压寨夫人甚至当练功炉鼎。魔族之人性格直来直爽不会绕弯子，你还想去看吗？”宇尧直接没好气的说道。
欧阳馨儿听了他的话直翻白眼，不就是想想嘛，有必要这么吓我吗！
事实上宇尧虽然有所夸张，但是魔族风气粗犷，的确有许多暴力事件发生，当然魔族之人也不是草包，大部分还是理性的，生活和一般的人没有什么区别。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还是早点去修炼，顺便想想怎么应付昊天宗主吧！”宇尧吩咐了一声，直接起身和莫痴离开了。留下了李远等四人。
李远瞅了他们一眼，最后嘱咐了几句，也是起身离开了。
。。。。。
离开后的宇尧和莫痴则是悄悄的腾空而起飞至前面的山顶，朝着前方探望而去。一座灯火通明的大都市赫然矗立在两人的视野之中，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灯红酒绿的。若是换了其他人，还以为这块地方没有受到影响，依旧是一片普通的现代城市呢。
“你觉得圣魔之争，佛魔之战的意义何在？”两人静静的站在山头眺望着远处，宇尧却是直接打破了寂静。只见他那双深邃的眼睛一直盯着莫痴，神采连连。
莫痴看了他一眼，心中却是不知感想。曾几何时，自己眼前的这位不顾圣，不管魔，只为十界安宁。对于两族之人都是一视同仁，没有任何偏袒。要不是出了那档子事，估计这位现在还在闭关当中，不问世事呢。
“我佛教义，佛魔势不两立，必须渡魔除魔！”莫痴微微闭上了双眼，对着五台山的方向微微一拜。
而宇尧似乎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神情十分淡然，双手背负身后，淡淡的看着沧州城，也不知他心中在想什么。而莫痴则是继续回着他之前问的问题，
“圣魔积怨已久，自太古之时便已是水火不容。两者相见即使不生死相搏，必然也是冷眼相待。”
宇尧点了点头，认为莫痴说的也是合情合理，宇尧的问题不管是找任何人来回答，估计和莫痴都是大同小异的。
“圣魔也好，佛魔也好，都是道的分歧。大道无常，两极相伴，阴阳相生。每个人修炼都会朝着一个方向，然而你一旦走了一条路，那必然会出现于此相反的一条路。而那就是所谓的圣魔之分。其实，圣魔之歧都主要集中在中下阶层，那些站在顶层的存在其实对于这份分歧都是十分淡然的，只是看做了修炼方向的差异而已。所以那些圣魔两界的大人物都是亦敌亦友的关系。”
“是啊，佛陀也曾和众人说过，他一生最大的敌人就是魔主，而他一生最好的朋友也是魔主。”莫痴感慨万千，想起了当时佛陀召开佛法大会时所说的话。
“没错，道中有道，只有你悟通了它，你才能拨开云雾见青天。我和你说这些，其实是想让你注意点，到了沧州之后放下你的执念，不要轻举妄动！”
“我明白！”莫痴重重的点了点头，答应了宇尧的要求，不会意气用事！
宇尧见他答应后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准备反手离开，可是却被莫痴给叫住了，“如今尧帝已无，你今后去了十界究竟是圣族之人还是魔族之人？”
宇尧回过头来，看着他那双波澜不惊，淡然的眼睛，缓缓道：“我就是我，既非圣亦非魔。看来你还是没明白其中的含义，等你明白了就懂我话的意思了。”
说完，宇尧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直接离开了山顶，返回了先前的地方。而莫痴则是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山顶之上出神，凉风呼呼的吹着，拍打着他的衣衫，而他却是两耳不闻。
只见他抬起头望了望无边无际的夜空，又望了望灯火通明的沧州城，心里却是不断的翻动，还在不停地念叨着，
“既非圣亦非魔！大道无常，两极相伴，阴阳相生。这究竟是什么意思？”莫痴来回徘徊了数圈，最后竟然跪倒在地，双眼看向夜空，却是在大喊：“难道圣魔真的没有区别吗，圣魔相守了这么多年的条规难道是不值一提的吗？佛祖，请你给我个答案！”
宇尧其实停留在半空中并未有立马离去，听到了莫痴的呐喊，他心里也是十分难受的，让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去推翻自己心里坚守了许久的信条，任谁都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希望你能明白！”宇尧嘀咕了一句，随即反身离开了。
五台山主殿之中，这一幕完完全全的呈现在了众人的眼前，文殊，慧通慧圆，连孔瑶都在场。两人的攀谈，宇尧的询问，莫痴的回答，宇尧的解释，莫痴的迷茫，这一切的一切都呈现在了众人的眼中。
“菩萨！”慧圆行了一礼，刚想说些什么，却是被文殊抬手给打断了，慧圆立马站至一边，不再开口。只见文殊看向了孔瑶，脸上依旧洋溢着那暖人心脾的笑容，仿佛不管发生什么事，那笑容一直挂在他的脸上。
“孔瑶，对于宇尧的话，你有什么看法？”
孔瑶抬头看向文殊，发现他那双清澈的眼睛肿充满了光芒，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孔瑶只能低下头去，不敢随意讲话。文殊也是知晓了她的羞意，含笑道：“没事，大胆的说出你的想法，不需要担心。”
无奈，在文殊的强烈要求下，孔瑶只好缓缓站了出来，朝他行了一礼，
“宇尧这段话太过于深奥，又颠覆了我的认知。在我的印象中，在人类的典籍之中，佛魔，圣魔代表了善恶两面，永远处于两个极端。而在他的意思中，圣魔是一样的，不过是道德不同导致了他们的认知上的不同，才有了圣魔的区分。而且，我觉得这不像是一个只有二十岁的年轻人能说出来的话！不仅是现在，即便是以前，他的谋略胆识和见闻都和他的年龄不相符。”
“没错，其实你的想法何尝又不是莫痴的想法，大多数人也会如此认为。圣魔本无界，只因唯我心！”文殊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于孔瑶的回答十分满意，至少她能遵从本心讲出她的看法，而非敷衍了事。
“菩萨，我一直对宇尧的身份有所怀疑，可是不管从哪方面去调查，他终究是一个地球人，没有任何破绽可言，还请菩萨解惑！”孔瑶对着文殊又是行了一礼，眼中渴望的眼神一目了然。
文殊抬了抬手，随即将宇尧先前的事向她阐述，顺便将十界的大概情况告知于她，好让她提前做个准备。
“十大域界，上古皇族，上古七王，宇尧，万圣乾坤大帝！”孔瑶听到后，眼神中的震惊之色油然而生，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没想到自己先前想要算计的，差点被自己折磨死，又救了自己的宇尧竟然有如此大的身份，简直是不可思议！
“好了，其他的情况你自己慢慢去领悟吧！下去吧！”
“诺！”
一声回答，孔瑶直接退出了大殿，回到自己的住所潜心修炼去了。见孔瑶走了以后，慧圆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
“菩萨，宇尧此举是否太过莽撞了？那么早就和莫痴讲了如此高深的问题，这些问题即便是我等也不好回答，遇见这种事情就算是菩萨您也有时候身不由己，我怕莫痴会因此道心不稳而走火入魔的！”
“是啊，我也觉得宇尧此举不妥，圣魔之论本身就关乎天道，非常人可以领悟，莫痴此时年纪还小根本悟不出这份道理来！”
“圣魔之分的确有时候连我也无法避免，对于站在十界巅峰之人才会对种族之分完完全全的舍弃瞥见，但是没有了竞争就没有了向前走的动力，这个道理你们应该明白。莫痴身为十界之人，这个问题早晚要遇见，只是时间问题，而能不能懂就要看他的悟性了，我相信宇尧这么做也是有所考虑的！”文殊直接摇了摇头，对于慧圆慧通的意见直接否决了。
“那怎么办？若是因此莫痴走火入魔，我怕掌教如来会怪罪下来的！”
“此时莫痴修为尚低，还无需担心！这是他的命数，能否走出去，就看他的造化了！”文殊说完，直接抬头继续看着那光幕中的画面。
此时，莫痴依旧满脸迷茫，坐在一块岩石上，眺望着远处，心中还在念叨着宇尧的话。既然圣魔根本没有差别，为何自太古时期圣魔之间便大战不已，即便是上古皇族也是因为圣魔的纷争才建立的啊，为何宇尧要这么说，圣族之人懂礼数，知礼仪，魔族之人粗犷豪放，凭感情做事，两者相比，根本就是针尖对麦芒，无法相互生存下去。
但是他转念一想又感觉不对，当年佛陀带着幼小的自己去过一趟皇族，发现其中的成员来自各族，圣魔都有，彼此之间和蔼相助，一点间隙都没有！而且宇尧，永恒之主和魔尊乃是至交好友，虽然不属于一族，但是彼此间都是亲密无间。难道圣魔真的可以和平相处？那为何十界之间总是摩擦不断，即使是现在也不过是将争斗转换成另一种方式而已。‘佛魔不两立’的教义难道只是一句空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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