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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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华夏蓉城的街头。
（字幕：1985年1月初）
深夜。
一辆吉普车沿着已经没有什么行人的街道，匀速行驶。
2、吉普车内。
田莉负责驾驶这辆吉普车。
郑宇成坐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
谢凯和欧德-易卜拉欣坐在后排的座位上。
欧德-易卜拉欣穿着一身灰色的中山装，头上戴着一顶灰色的鸭舌帽，脸上也粘了络腮胡须。
谢凯闭着眼睛，不说话。
欧德-易卜拉欣用带有几分无奈的语气说：“谢，我在伊拉克的地位并不高，而且这是我们总统亲自下的命令，我不能违抗。”
谢凯睁开眼睛，冷笑一声，说：“既然如此，我们之间私底下没什么好谈的，不如抓紧时间回去休息。明天能谈出什么样的结果，就凭各自的本事。”
说完，谢凯准备让田莉停车。
欧德-易卜拉欣赶紧说：“等一等。”
谢凯看着欧德-易卜拉欣，做出露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有话快说，我很累了。”
欧德-易卜拉欣想了一下，说：“要不，上次交易的返利（其实就是回扣），我不要了，作为赔礼。”
谢凯说：“欧德先生，该你得到的，我不会吝啬。但是包括你在内，对我们隐瞒用两枚‘前卫’导弹击落两架‘雄猫’（F-14）战机的事，让我们感到很失望。我现在不知道，你还值不值得我们去相信。”
与此同时，谢凯心里想：幸亏我们利用土法制造的窃听器，从巴基斯坦军贸代表团那里知道了这件事，要不然“前卫”导弹的技术很有可能被老郑（郑宇成）他们给便宜卖出去了。你打算用那四十万美元的回扣换取我们不追究这事，做梦去吧！
欧德-易卜拉欣叹了一口气，说：“谢，我们总统这次要求采购1000枚‘前卫’导弹，再加198个发射器，准备用于购买‘前卫’导弹的资金总额是八千万美元。另外，我们总统还希望我们能够用那两架‘雄猫’战机的残骸，和缴获的‘麻雀’、‘响尾蛇’、‘不死鸟’空对空导弹各一枚，换取------”
（字幕：片刻之后）
欧德-易卜拉欣说：“话说完了，我这就离开。”
随后，欧德-易卜拉欣准备让田莉停车。
谢凯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说：“老欧，急着下车干嘛？再坐一会呗。”
欧德-易卜拉欣看着谢凯，说：“谢，你不生我的气了？”
谢凯笑着说：“我想了想，对我们隐瞒用两枚‘前卫’导弹击落两架‘雄猫’（F-14）战机的事，无论是提建议还是做决定，都跟你关系不大，我不应该迁怒于你。所有刚才有怠慢的地方，还请你原谅。另外，规矩既然定下，就得遵守。在达成了这次的交易后，你还是能得到百分之二的回------哦不，是返利。”
欧德-易卜拉欣说：“行，那我就不客气了。如果这次的交易价格能达到八千万美元，百分之二的返利，就是一百六十万美元。看来哈桑兄弟的想法，有希望实现了。”
谢凯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说：“你说的这个人是谁？”
郑宇成睁开眼睛，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字条，递给谢凯。
谢凯接过这张字条，打开来看了一会，将字条还给郑宇成。
随后，谢凯转过头看着欧德-易卜拉欣，说：“他想跟我们进行哪方面的合作？”
欧德-易卜拉欣说：“哈桑兄弟在坐飞机来的时候，和我谈了一些他的想法，我已经记在了这里。”
随后，欧德-易卜拉欣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递给谢凯，说：“不知道你们能否帮助他实现？”
谢凯接过小本子，用很随意的语气说：“只要给我们的经费足够，一切都不成问题。”
谢凯将小本子翻开看了几页，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心里想：装有导轨可装卸相应配套的qiang械、能远距离精准点杀的狙击qiang、可挂在qiang械下的榴弹发射器、能装许多东西却不会影响行动的装置、具有抵挡小口径子弹能力的衣服、能在密闭空间内发射但不会伤害己方人员的火箭筒------这家伙不会也是重生的吧？
欧德-易卜拉欣看着谢凯，心里想：希望这样做不会弄巧成拙。
谢凯将小本子往后面翻看了几页，顿时松了一口气，心里想：什么能在地面上击毁卫星的超大口径火炮、能发射战术导弹的单兵便携式炮、能够击沉中小型舰艇的单兵便携式反舰导弹------这家伙咋不上天呢？
谢凯看完了小本子的最后一页。
随后，谢凯深吸了一口气，笑了起来，说：“那位先生的想法很有价值。但是老欧，你应该知道，我们国家对出口的武器装备是有技术限制的，要是超出了这个范围，那我们只能表示遗憾了。另外，我们厂里的经济情况不太好，如果没有足够的启动资金，研究无法开始进行。上次和这次交易的返利，加起来也就两百美元，肯定是不够的。”
与此同时，谢凯心里想：不管怎么样，先把资金弄到手再说。
欧德-易卜拉欣立刻点头，说：“经费不用担心，只要合同签好，还有一笔三百万美元的研究经费就会打到你们的账户上。你放心，这些钱只是启动经费，以后还会按照项目的进度汇款。”
郑宇成干咳了一声，说：“这样的合作，我们同意。只不过有一个条件，就是他跟我们签订合同的时候，必须以第三国家军方代表的名义。否则，会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就像你们签合同的时候，也是以第三国家军方代表的名义一样。”
欧德-易卜拉欣笑了一下，说：“没问题。”
随后，欧德-易卜拉欣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上面印有巴基斯坦军徽的军官证，递给谢凯。
谢凯接过来看了一下，递给郑宇成。
郑宇成仔细的看了一会，将这个军官证还给欧德-易卜拉欣，然后对谢凯点了点头。
谢凯松了一口气，向欧德-易卜拉欣伸出手，说：“那就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欧德-易卜拉欣握住谢凯的手，笑着说：“合作愉快！”
田莉把车停下。
欧德-易卜拉欣将帽檐压低，迅速钻出了车。
田莉立刻将车再次启动。
谢凯用轻松的语气说：“老郑，今晚我们住哪？”
郑宇成说：“把车开回原来的地方，然后田莉在招待所住下，我和你在车内将就一晚上，睡觉的时候记住拿东西把脸遮住，千万别让人给认出来了。因为按照公开的行程安排，我和你明天才会到蓉城。”
谢凯用自嘲的语气说：“我怎么感觉，我们就像是搞保密工作的。”
郑宇成叹了一口气，说：“那小子担的风险比我们要大得多。事情搞砸了，我们也就是少赚一些，但是那小子很有可能会没命。”
3、华夏蓉城，锦江宾馆的一间小型会议室内。
（字幕：翌日，上午）
艾哈迈德-沙巴吉、哈利-莫桑、欧德-易卜拉欣，以及其他一两名负责翻译和记录的人员，都坐在长条会议桌的一边。
没过一会，郑宇成、谢凯，以及数名负责翻译和记录的人员，走了进来。
艾哈迈德-沙巴吉等人立刻站了起来。
郑宇成笑着跟艾哈迈德-沙巴吉打招呼，说：“上校，我们又见面了。”
艾哈迈德-沙巴吉说：“郑，新年好！更正一下，我已经是少将了，虽然军衔尚未更换。”
郑宇成双手握拳，笑着说：“恭喜恭喜！”
艾哈迈德-沙巴吉学着双手握拳，笑着说：“谢谢，谢谢。”
随后，艾哈迈德-沙巴吉率先坐下，说：“我们开始吧。这次请你们到这里，实在抱歉，我们时间很紧！我们需要贵方提供更多的前卫防空导弹。”
郑宇成与谢凯相互对视了一下，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4、伊拉克首都巴格达，总统府萨达姆-侯赛因的办公室。
萨达姆-侯赛因总统一边拍着桌子，一边大声骂：“该死的混蛋！吸血鬼！”
侯赛因-卡迈勒、坎拉姆站在一边，大气不敢出。
（镜头特写）侯赛因-卡迈勒、坎拉姆两人脚边的地面上，有一张几乎被揉烂的电报纸躺在那里。
萨达姆-侯赛因总统停下拍桌子的动作，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侯赛因-卡迈勒看了卡拉姆一眼，小心翼翼的说：“总统阁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萨达姆-侯赛因总统用愤怒的语气说：“整整八千万美元，只能购买八百枚这种导弹，价格一美元都没有降下来，而且还要先支付五千万美元的预付款！两架打下来的F-14战机残骸、三种空对空导弹的样品，一点好处都没换到，还得当礼物送给这些华夏人。更可气的是，艾哈迈德和哈利-莫桑这两个混蛋竟然在电报上说这是他们争取到的最好条件，我真应该让国内安全局的人查一查，看看他们是不是收了华夏人的好处！”
坎拉姆犹豫了一下，说：“总统阁下，以属下对艾哈迈德处长和哈利-莫桑中校的了解，他们不像是这种人。可能是这些华夏人对我们当初隐瞒用‘前卫’导弹击落F-14战机的事感到不满，所以------”
萨达姆-侯赛因总统两眼一瞪，说：“你是说，我的决定错了？”
坎拉姆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说：“不，总统阁下，您的决定非常英明。属下的意思是，艾哈迈德处长和哈利-莫桑中校他们能力有限，结果把事情弄砸了。”
萨达姆-侯赛因总统余怒未消。
坎拉姆说：“总统阁下，要不再从美国人或者苏联人那里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得到‘毒刺’或者‘萨姆’系列的单兵防空导弹。”
侯赛因-卡迈勒说：“很难。‘毒刺’导弹，美国人不肯卖。科威特人买到的‘毒刺’导弹是早期型号，性能远远比不上华夏人提供的‘前卫’导弹。而‘萨姆’系列的单兵防空导弹，苏联人只肯卖萨姆-7，性能差不说，每一枚的价格也比‘前卫’导弹贵了两万美元。”
萨达姆-侯赛因总统闭上眼睛想了一会，怒气平息了下来。
随后，萨达姆-侯赛因总统睁开眼睛，用有些无奈的语气说：“看来，只能选择购买华夏人的‘前卫’导弹了。不过，那两架打下来的F-14战机残骸和三种空对空导弹的样品，就这样白白送出去了？”
坎拉姆走上前一步，说：“总统阁下，就算我们不给，这些华夏人还是可以通过别的途径，获得完整甚至可以飞起来的F-14战机。”
萨达姆-侯赛因总统想了一会，说：“立刻给艾哈迈德和哈利-莫桑发电报，就说他们的请求，我同意了。”
5、华夏蓉城，锦江宾馆的一间小型会议室内。
郑宇成和艾哈迈德-沙巴吉签字、盖章，然后交换合同。
其他参与谈判的人站在旁边鼓掌。
华夏红旗机械厂的宣传干事，抓住机会拍下了这张照片。
郑宇成笑着伸出手，说：“将军，我们就喜欢跟您这样爽快的客户进行合作！”
艾哈迈德-沙巴吉握住郑宇成的手，笑着说：“可惜，你们太抠门了，否则我们的合作将会更愉快。”
郑宇成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
（字幕：1985年1月初）
深夜。
一辆吉普车沿着已经没有什么行人的街道，匀速行驶。
2、吉普车内。
田莉负责驾驶这辆吉普车。
郑宇成坐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
谢凯和欧德-易卜拉欣坐在后排的座位上。
欧德-易卜拉欣穿着一身灰色的中山装，头上戴着一顶灰色的鸭舌帽，脸上也粘了络腮胡须。
谢凯闭着眼睛，不说话。
欧德-易卜拉欣用带有几分无奈的语气说：“谢，我在伊拉克的地位并不高，而且这是我们总统亲自下的命令，我不能违抗。”
谢凯睁开眼睛，冷笑一声，说：“既然如此，我们之间私底下没什么好谈的，不如抓紧时间回去休息。明天能谈出什么样的结果，就凭各自的本事。”
说完，谢凯准备让田莉停车。
欧德-易卜拉欣赶紧说：“等一等。”
谢凯看着欧德-易卜拉欣，做出露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有话快说，我很累了。”
欧德-易卜拉欣想了一下，说：“要不，上次交易的返利（其实就是回扣），我不要了，作为赔礼。”
谢凯说：“欧德先生，该你得到的，我不会吝啬。但是包括你在内，对我们隐瞒用两枚‘前卫’导弹击落两架‘雄猫’（F-14）战机的事，让我们感到很失望。我现在不知道，你还值不值得我们去相信。”
与此同时，谢凯心里想：幸亏我们利用土法制造的窃听器，从巴基斯坦军贸代表团那里知道了这件事，要不然“前卫”导弹的技术很有可能被老郑（郑宇成）他们给便宜卖出去了。你打算用那四十万美元的回扣换取我们不追究这事，做梦去吧！
欧德-易卜拉欣叹了一口气，说：“谢，我们总统这次要求采购1000枚‘前卫’导弹，再加198个发射器，准备用于购买‘前卫’导弹的资金总额是八千万美元。另外，我们总统还希望我们能够用那两架‘雄猫’战机的残骸，和缴获的‘麻雀’、‘响尾蛇’、‘不死鸟’空对空导弹各一枚，换取------”
（字幕：片刻之后）
欧德-易卜拉欣说：“话说完了，我这就离开。”
随后，欧德-易卜拉欣准备让田莉停车。
谢凯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说：“老欧，急着下车干嘛？再坐一会呗。”
欧德-易卜拉欣看着谢凯，说：“谢，你不生我的气了？”
谢凯笑着说：“我想了想，对我们隐瞒用两枚‘前卫’导弹击落两架‘雄猫’（F-14）战机的事，无论是提建议还是做决定，都跟你关系不大，我不应该迁怒于你。所有刚才有怠慢的地方，还请你原谅。另外，规矩既然定下，就得遵守。在达成了这次的交易后，你还是能得到百分之二的回------哦不，是返利。”
欧德-易卜拉欣说：“行，那我就不客气了。如果这次的交易价格能达到八千万美元，百分之二的返利，就是一百六十万美元。看来哈桑兄弟的想法，有希望实现了。”
谢凯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说：“你说的这个人是谁？”
郑宇成睁开眼睛，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字条，递给谢凯。
谢凯接过这张字条，打开来看了一会，将字条还给郑宇成。
随后，谢凯转过头看着欧德-易卜拉欣，说：“他想跟我们进行哪方面的合作？”
欧德-易卜拉欣说：“哈桑兄弟在坐飞机来的时候，和我谈了一些他的想法，我已经记在了这里。”
随后，欧德-易卜拉欣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递给谢凯，说：“不知道你们能否帮助他实现？”
谢凯接过小本子，用很随意的语气说：“只要给我们的经费足够，一切都不成问题。”
谢凯将小本子翻开看了几页，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心里想：装有导轨可装卸相应配套的qiang械、能远距离精准点杀的狙击qiang、可挂在qiang械下的榴弹发射器、能装许多东西却不会影响行动的装置、具有抵挡小口径子弹能力的衣服、能在密闭空间内发射但不会伤害己方人员的火箭筒------这家伙不会也是重生的吧？
欧德-易卜拉欣看着谢凯，心里想：希望这样做不会弄巧成拙。
谢凯将小本子往后面翻看了几页，顿时松了一口气，心里想：什么能在地面上击毁卫星的超大口径火炮、能发射战术导弹的单兵便携式炮、能够击沉中小型舰艇的单兵便携式反舰导弹------这家伙咋不上天呢？
谢凯看完了小本子的最后一页。
随后，谢凯深吸了一口气，笑了起来，说：“那位先生的想法很有价值。但是老欧，你应该知道，我们国家对出口的武器装备是有技术限制的，要是超出了这个范围，那我们只能表示遗憾了。另外，我们厂里的经济情况不太好，如果没有足够的启动资金，研究无法开始进行。上次和这次交易的返利，加起来也就两百美元，肯定是不够的。”
与此同时，谢凯心里想：不管怎么样，先把资金弄到手再说。
欧德-易卜拉欣立刻点头，说：“经费不用担心，只要合同签好，还有一笔三百万美元的研究经费就会打到你们的账户上。你放心，这些钱只是启动经费，以后还会按照项目的进度汇款。”
郑宇成干咳了一声，说：“这样的合作，我们同意。只不过有一个条件，就是他跟我们签订合同的时候，必须以第三国家军方代表的名义。否则，会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就像你们签合同的时候，也是以第三国家军方代表的名义一样。”
欧德-易卜拉欣笑了一下，说：“没问题。”
随后，欧德-易卜拉欣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上面印有巴基斯坦军徽的军官证，递给谢凯。
谢凯接过来看了一下，递给郑宇成。
郑宇成仔细的看了一会，将这个军官证还给欧德-易卜拉欣，然后对谢凯点了点头。
谢凯松了一口气，向欧德-易卜拉欣伸出手，说：“那就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欧德-易卜拉欣握住谢凯的手，笑着说：“合作愉快！”
田莉把车停下。
欧德-易卜拉欣将帽檐压低，迅速钻出了车。
田莉立刻将车再次启动。
谢凯用轻松的语气说：“老郑，今晚我们住哪？”
郑宇成说：“把车开回原来的地方，然后田莉在招待所住下，我和你在车内将就一晚上，睡觉的时候记住拿东西把脸遮住，千万别让人给认出来了。因为按照公开的行程安排，我和你明天才会到蓉城。”
谢凯用自嘲的语气说：“我怎么感觉，我们就像是搞保密工作的。”
郑宇成叹了一口气，说：“那小子担的风险比我们要大得多。事情搞砸了，我们也就是少赚一些，但是那小子很有可能会没命。”
3、华夏蓉城，锦江宾馆的一间小型会议室内。
（字幕：翌日，上午）
艾哈迈德-沙巴吉、哈利-莫桑、欧德-易卜拉欣，以及其他一两名负责翻译和记录的人员，都坐在长条会议桌的一边。
没过一会，郑宇成、谢凯，以及数名负责翻译和记录的人员，走了进来。
艾哈迈德-沙巴吉等人立刻站了起来。
郑宇成笑着跟艾哈迈德-沙巴吉打招呼，说：“上校，我们又见面了。”
艾哈迈德-沙巴吉说：“郑，新年好！更正一下，我已经是少将了，虽然军衔尚未更换。”
郑宇成双手握拳，笑着说：“恭喜恭喜！”
艾哈迈德-沙巴吉学着双手握拳，笑着说：“谢谢，谢谢。”
随后，艾哈迈德-沙巴吉率先坐下，说：“我们开始吧。这次请你们到这里，实在抱歉，我们时间很紧！我们需要贵方提供更多的前卫防空导弹。”
郑宇成与谢凯相互对视了一下，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4、伊拉克首都巴格达，总统府萨达姆-侯赛因的办公室。
萨达姆-侯赛因总统一边拍着桌子，一边大声骂：“该死的混蛋！吸血鬼！”
侯赛因-卡迈勒、坎拉姆站在一边，大气不敢出。
（镜头特写）侯赛因-卡迈勒、坎拉姆两人脚边的地面上，有一张几乎被揉烂的电报纸躺在那里。
萨达姆-侯赛因总统停下拍桌子的动作，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侯赛因-卡迈勒看了卡拉姆一眼，小心翼翼的说：“总统阁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萨达姆-侯赛因总统用愤怒的语气说：“整整八千万美元，只能购买八百枚这种导弹，价格一美元都没有降下来，而且还要先支付五千万美元的预付款！两架打下来的F-14战机残骸、三种空对空导弹的样品，一点好处都没换到，还得当礼物送给这些华夏人。更可气的是，艾哈迈德和哈利-莫桑这两个混蛋竟然在电报上说这是他们争取到的最好条件，我真应该让国内安全局的人查一查，看看他们是不是收了华夏人的好处！”
坎拉姆犹豫了一下，说：“总统阁下，以属下对艾哈迈德处长和哈利-莫桑中校的了解，他们不像是这种人。可能是这些华夏人对我们当初隐瞒用‘前卫’导弹击落F-14战机的事感到不满，所以------”
萨达姆-侯赛因总统两眼一瞪，说：“你是说，我的决定错了？”
坎拉姆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说：“不，总统阁下，您的决定非常英明。属下的意思是，艾哈迈德处长和哈利-莫桑中校他们能力有限，结果把事情弄砸了。”
萨达姆-侯赛因总统余怒未消。
坎拉姆说：“总统阁下，要不再从美国人或者苏联人那里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得到‘毒刺’或者‘萨姆’系列的单兵防空导弹。”
侯赛因-卡迈勒说：“很难。‘毒刺’导弹，美国人不肯卖。科威特人买到的‘毒刺’导弹是早期型号，性能远远比不上华夏人提供的‘前卫’导弹。而‘萨姆’系列的单兵防空导弹，苏联人只肯卖萨姆-7，性能差不说，每一枚的价格也比‘前卫’导弹贵了两万美元。”
萨达姆-侯赛因总统闭上眼睛想了一会，怒气平息了下来。
随后，萨达姆-侯赛因总统睁开眼睛，用有些无奈的语气说：“看来，只能选择购买华夏人的‘前卫’导弹了。不过，那两架打下来的F-14战机残骸和三种空对空导弹的样品，就这样白白送出去了？”
坎拉姆走上前一步，说：“总统阁下，就算我们不给，这些华夏人还是可以通过别的途径，获得完整甚至可以飞起来的F-14战机。”
萨达姆-侯赛因总统想了一会，说：“立刻给艾哈迈德和哈利-莫桑发电报，就说他们的请求，我同意了。”
5、华夏蓉城，锦江宾馆的一间小型会议室内。
郑宇成和艾哈迈德-沙巴吉签字、盖章，然后交换合同。
其他参与谈判的人站在旁边鼓掌。
华夏红旗机械厂的宣传干事，抓住机会拍下了这张照片。
郑宇成笑着伸出手，说：“将军，我们就喜欢跟您这样爽快的客户进行合作！”
艾哈迈德-沙巴吉握住郑宇成的手，笑着说：“可惜，你们太抠门了，否则我们的合作将会更愉快。”
郑宇成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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