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两人的决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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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能够继续看向深渊多少次？还有多少次才会让他们永远无法恢复？——尼采
“克里斯蒂娜！”
“艾...艾吉奥，你...真的在这....”
十分艰难地睁开眼睛，克里斯蒂娜极其虚弱地抬起右手，即使自己身上已经受到了致命伤，但她内心的喜悦之情，却不断涌现。
“我...我的愿望，真的...实现了...”
“别说话！我立刻带你去看医生。”
“不...艾吉奥，我...我已经不行了。”
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力量，克里斯蒂娜拉住了艾吉奥的双臂，想要阻止他的进一步动作，这让艾吉奥的身形一缓。
“克里斯蒂娜，你....”
“听我说...艾吉奥，我...好希望，我们...能拥有第二次机会...”
“我...我以为这样你就能幸福，就能...避免这些东西，我...也希望我们还有第二次机会...”
此时艾吉奥的内心全是悔意，后悔自己没有早到一步，这样克里斯蒂娜就不会....
然而这只是艾吉奥的想法，克里斯蒂娜这个当事人，并不是这样想的。
“艾吉奥！我....根本就没有喜欢过曼弗雷多！”
“可他...爱你啊....”
“谁管他啊！我一直爱的是你啊！”
“什么？！”
“还记得....你给我的项链吗？”
在艾吉奥的注视下，她拉开自己的衣领，将艾吉奥曾经送给她的项链露出，从那天开始，克里斯蒂娜就一直戴着，一直都不曾离身。
而艾吉奥此时知道这个真相以后，内心的某个位置突然再次空出，原本以为自己选择遗忘的地方，此刻再次出现。
“我.....对不起，克里斯蒂娜...我....”
“不用道歉...咳咳！艾吉奥，足够了，现在你在我身旁，就已经...咳咳！”
一口鲜血咳出，她感觉到自己全身的力量正在渐渐消失。
“唉？艾吉奥...我...好冷...”
“不！不会的！我...我一定...”
“艾吉奥，我...看不清了...”
想要抬起双手，去确让艾吉奥的存在，但她却没有一丝多余的力量，只能张着嘴巴，惊恐地诉说着自己的状况。
看着克里斯蒂娜现在的样子，艾吉奥满心的难受，他多希望自己能代替她，他多希望还能救她，可....
“再见了，吾的挚爱...”
（警告！记忆覆盖.....侦测到█提供的██....载入‘真实记忆’.....Loadding....Loadding...）
「救她！即使她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也不要放弃希望！」
“对！不到最后我绝不会放弃！”
眼中闪过名为希望的光芒，艾吉奥直接抱起克里斯蒂娜，朝着自己所知道最近的医生跑去，而最近的医生....
“达.芬奇！我需要你的帮助！”
抱着克里斯蒂娜，一头撞进达.芬奇在佛罗伦萨的工作室，艾吉奥很庆幸此时自己就在达.芬奇工作室旁边。
达.芬奇曾经说自己是一个生物学家，虽然自己不是很明白这个意义，但听阿瑟曾提到过，这可以救人，而且比一般的医生还厉害。
“哦！艾吉....我的天，发生什么了？快把她放到桌子上！”
原本达.芬奇还要表达和好友重返的喜悦之情，但在看清楚艾吉奥抱着重伤失血的克里斯蒂娜的瞬间，他便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达.芬奇，救救她，她....”
“告诉我她伤在哪里了！其它可以放后！”
“肚子！她的肚子上被人用刀...”
“去后面帮我烧热水！”
“热水？那有什么....”
“快！我现在没时间和你解释！”
“好！”
看着达.芬奇愤怒地对自己大吼，艾吉奥稍微明白了点，这个时候只要听从达.芬奇的安排就好。
“人的生物器官....该死！我以前很少对女性的尸（和谐）体研究，但不过....”
将克里斯蒂娜的衣服撕开，这个时候可不是男女授受不亲的准确时间，而且达.芬奇压根就不在乎这些！
“艾吉奥！我需要干净的毛巾！”
“好！”
“水烧开了吗？”
“快好了！”
“把小刀放进去煮！”
“什么？”
“帮我按住她的伤口！”
“。。。。。。。。。”
此刻被达.芬奇使唤的艾吉奥，十分后悔自己没有一个类似于分身术的招式，要不然也不会感觉此刻手足无措。
“艾吉奥，我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
“还是....没有赶上吗？”
“不，艾吉奥，好消息是她还活着....”
“真的？太好了！谢....”
“别急着高兴艾吉奥，我还有一个坏消息，克里斯蒂娜....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了。”
“什....什么意思？”
“她受伤很重，怎么和你解释呢？就如同一个人，在永远做同一个梦那样，一直不断地循环...哦对，就如同深陷另一个童话故事里那样，找不到出口。”
“没有...办法了吗？”
“有！”
“什么办法？”
“你。”
“什...我？”
“大概只有挚爱之人的呼唤，才能将她从睡梦中唤醒了吧？”
“我.......明白了。”
深吸一口气，艾吉奥将一床白色的被单，盖在克里斯蒂娜身上，看着她真的如同睡着一样的表情，艾吉奥露出了微笑。
“我相信你克里斯蒂娜，总有一天你会走出梦境的。”
“虽然...很想要支持你，但..我这里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地方，你也许想要换一个地方，也许...你的家，或者你的据点可以....”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很不会说笑话。”
“哦~艾吉奥，我不是要拒绝你，只是....”
左右小心地看了一眼周围，即使这里没有人，但达.芬奇还是十分小心地靠近艾吉奥的耳朵，然后再开口道：
“你们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我是说即使克里斯蒂娜还在‘睡’，你也可以，所以我想你不会想要我打扰到你们的，对吧？”
“.........谁告诉你这些的？”
“我们共同的朋友啊！他还说要是你没地方，可以叫我提醒你去修女的....”
突然达.芬奇不想再开口了，因为艾吉奥的脸色已经难看到快要爆炸了，他奇怪自己只是将我告诉给他的话，准确地传达给艾吉奥，为何艾吉奥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而艾吉奥的脸色在变黑了好一会儿之后，居然露出了一个笑容，只是这个笑容，在达.芬奇眼里那么的惊悚。
“达.芬奇，我们共同的朋友在哪呢？”
“呃...大概在不列颠吧，他寄给我的信都是从那边....”
“那么到那里需要多久呢？”
“几个月吧...大概....”
“我想我下次见到他，一定会让他明白什么叫‘好’朋友的。”
“哦？是吗？可.....为什么你要开始磨刀了呢？”
“我担心我的目标皮糙肉厚。”
“.......你加油。”
另一边，再一次成功拉走仇恨值的我，站在了现在不列颠国王的面前。
看着她早已经不再掩盖自己女儿身的真相，我知道这一次的交谈会是最难的一次...也许是最后一次也说不准。
“莉雅，我要告诉你两件事。”
“如果是你去了哪里的话，不用告诉我了，玛丽已经....”
“伊莎贝拉死了。”
“这和我有什么....等等，她不是和莉莎一起？自杀？”
“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
“....为什么？为什么莉莎会？”
“那么你觉得露西会不会杀了你呢？即使过了那么久的现在？”
“。。。。。。。。。”
听见我提到她的妹妹露西，莉雅沉默了。
的确，自己不会杀死自己的妹妹，但那份厌恶感却不断地增长。
那一天自己要去救出‘格妮薇儿’的时候，从埃克特那里，她知道了露西居然在当时他们所在的营地里。
随后自己去见了露西，然后....她不记得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模模糊糊自己知道，露西带走了自己体内的精血。
之后莉雅便再也不想见到露西，但即使如此厌恶之情，却并没有消失，然后....莫德雷德前不久，突然告诉了自己她是自己的女儿....
这让莉雅明白，是自己的‘好’妹妹用自己的血，‘做’出来的女儿，这让自己对露西更加厌恶，所以自己对莫德雷德说了那句话——
「你没有身为王的器量。」
但现在想来，这句话既是对莫德雷德说，也是对她自己说吧？
自己....很任性呢....
“那么梅林，特意支开其他人，不仅仅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么一个已经不能改变的结果吧？莉莎呢？她既然已经能够动手，那么应该恢复了吧？”
“啊~是的，的确从某种角度来说，她恢复了，然后这便是我要告诉你的第二件事情了。”
看着莉雅...不，是亚瑟王，她居然没有动摇的表情，我内心叹了一口气。
明明已经悲伤不已，却始终要在其他人面前，摆出一副冷冷的样子。
因为我现在是‘梅林’吗？还是莉雅你已经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真心了？
“面具...我们都戴着吗？”
“什么？”
“自言自语罢了，不要在意。”
“。。。。。。。。”
看着我不想做过多的解释，莉雅没有继续追问，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王的气度’.....开玩笑吗！
这哪里像王了！小孩子过家家吧？
将自己的内心藏着面具底下，不和他人吐露真心，这哪里是王的表现了？！
“我，杀了名为莉莎.斯考特.多米诺的少女！”
“！！！！！”
杀气，在此刻我居然从莉雅...不！是亚瑟王身上，感觉到了她对于我的杀气！
“你！再说一次！”
“名为莉莎.斯考特.多米诺的少女，已经....”
“杀....”
轰！
强烈的气浪，直接将我们面前的圆桌撕做两半，莉雅眼里透露着寒意，是我几乎没有见过的，唯一一次还是在她的哥哥罗伯特身上。
而这一次....居然是我，这不禁让我疯狂大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可笑！可笑至极啊！亚瑟王，你真的没让我失望，你居然真地如此掩盖自己，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哈哈哈！”
“吾...已经不再需要你的指引了，梅林！”
“是呢，亚瑟王已经不再需要我了，那么作为鉴别，我们来一次真正的胜负如何？”
“正有此意！”
“真是小孩子气啊，莉雅。”
看着面前那熟悉的脸颊，然而身上气息早已不再熟悉的女孩，我向前跨出一步，这让莉雅带着警惕地，握住了腰间的骑士剑。
“你还没有去精灵湖？”
“。。。。。。。。。”
“可惜，不能和全盛时期的你战斗，但不要指望我会在不动用规则之力的情况下留手，你会体会到真正败北的滋味！”
“恰恰相反！吾才会让你知道什么叫败北！”
莉雅反驳了我的话语，将腰间暂时佩戴的骑士剑拔出，直指我的胸口。
而我听到她的回话，则露出了她看不懂的笑容。
“我早已经‘败北’过了，相信我，那是名为绝望的开端。”
黑色的火焰在我右手上出现，在那火焰之中出现了奇怪的漩涡，在莉雅还没有确定火焰的威力之际，我已经将手中的火焰狠狠砸向地面！
“伪神技——里百八式?八酒杯！”
“克里斯蒂娜！”
“艾...艾吉奥，你...真的在这....”
十分艰难地睁开眼睛，克里斯蒂娜极其虚弱地抬起右手，即使自己身上已经受到了致命伤，但她内心的喜悦之情，却不断涌现。
“我...我的愿望，真的...实现了...”
“别说话！我立刻带你去看医生。”
“不...艾吉奥，我...我已经不行了。”
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力量，克里斯蒂娜拉住了艾吉奥的双臂，想要阻止他的进一步动作，这让艾吉奥的身形一缓。
“克里斯蒂娜，你....”
“听我说...艾吉奥，我...好希望，我们...能拥有第二次机会...”
“我...我以为这样你就能幸福，就能...避免这些东西，我...也希望我们还有第二次机会...”
此时艾吉奥的内心全是悔意，后悔自己没有早到一步，这样克里斯蒂娜就不会....
然而这只是艾吉奥的想法，克里斯蒂娜这个当事人，并不是这样想的。
“艾吉奥！我....根本就没有喜欢过曼弗雷多！”
“可他...爱你啊....”
“谁管他啊！我一直爱的是你啊！”
“什么？！”
“还记得....你给我的项链吗？”
在艾吉奥的注视下，她拉开自己的衣领，将艾吉奥曾经送给她的项链露出，从那天开始，克里斯蒂娜就一直戴着，一直都不曾离身。
而艾吉奥此时知道这个真相以后，内心的某个位置突然再次空出，原本以为自己选择遗忘的地方，此刻再次出现。
“我.....对不起，克里斯蒂娜...我....”
“不用道歉...咳咳！艾吉奥，足够了，现在你在我身旁，就已经...咳咳！”
一口鲜血咳出，她感觉到自己全身的力量正在渐渐消失。
“唉？艾吉奥...我...好冷...”
“不！不会的！我...我一定...”
“艾吉奥，我...看不清了...”
想要抬起双手，去确让艾吉奥的存在，但她却没有一丝多余的力量，只能张着嘴巴，惊恐地诉说着自己的状况。
看着克里斯蒂娜现在的样子，艾吉奥满心的难受，他多希望自己能代替她，他多希望还能救她，可....
“再见了，吾的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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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到最后我绝不会放弃！”
眼中闪过名为希望的光芒，艾吉奥直接抱起克里斯蒂娜，朝着自己所知道最近的医生跑去，而最近的医生....
“达.芬奇！我需要你的帮助！”
抱着克里斯蒂娜，一头撞进达.芬奇在佛罗伦萨的工作室，艾吉奥很庆幸此时自己就在达.芬奇工作室旁边。
达.芬奇曾经说自己是一个生物学家，虽然自己不是很明白这个意义，但听阿瑟曾提到过，这可以救人，而且比一般的医生还厉害。
“哦！艾吉....我的天，发生什么了？快把她放到桌子上！”
原本达.芬奇还要表达和好友重返的喜悦之情，但在看清楚艾吉奥抱着重伤失血的克里斯蒂娜的瞬间，他便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达.芬奇，救救她，她....”
“告诉我她伤在哪里了！其它可以放后！”
“肚子！她的肚子上被人用刀...”
“去后面帮我烧热水！”
“热水？那有什么....”
“快！我现在没时间和你解释！”
“好！”
看着达.芬奇愤怒地对自己大吼，艾吉奥稍微明白了点，这个时候只要听从达.芬奇的安排就好。
“人的生物器官....该死！我以前很少对女性的尸（和谐）体研究，但不过....”
将克里斯蒂娜的衣服撕开，这个时候可不是男女授受不亲的准确时间，而且达.芬奇压根就不在乎这些！
“艾吉奥！我需要干净的毛巾！”
“好！”
“水烧开了吗？”
“快好了！”
“把小刀放进去煮！”
“什么？”
“帮我按住她的伤口！”
“。。。。。。。。。”
此刻被达.芬奇使唤的艾吉奥，十分后悔自己没有一个类似于分身术的招式，要不然也不会感觉此刻手足无措。
“艾吉奥，我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
“还是....没有赶上吗？”
“不，艾吉奥，好消息是她还活着....”
“真的？太好了！谢....”
“别急着高兴艾吉奥，我还有一个坏消息，克里斯蒂娜....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了。”
“什....什么意思？”
“她受伤很重，怎么和你解释呢？就如同一个人，在永远做同一个梦那样，一直不断地循环...哦对，就如同深陷另一个童话故事里那样，找不到出口。”
“没有...办法了吗？”
“有！”
“什么办法？”
“你。”
“什...我？”
“大概只有挚爱之人的呼唤，才能将她从睡梦中唤醒了吧？”
“我.......明白了。”
深吸一口气，艾吉奥将一床白色的被单，盖在克里斯蒂娜身上，看着她真的如同睡着一样的表情，艾吉奥露出了微笑。
“我相信你克里斯蒂娜，总有一天你会走出梦境的。”
“虽然...很想要支持你，但..我这里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地方，你也许想要换一个地方，也许...你的家，或者你的据点可以....”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很不会说笑话。”
“哦~艾吉奥，我不是要拒绝你，只是....”
左右小心地看了一眼周围，即使这里没有人，但达.芬奇还是十分小心地靠近艾吉奥的耳朵，然后再开口道：
“你们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我是说即使克里斯蒂娜还在‘睡’，你也可以，所以我想你不会想要我打扰到你们的，对吧？”
“.........谁告诉你这些的？”
“我们共同的朋友啊！他还说要是你没地方，可以叫我提醒你去修女的....”
突然达.芬奇不想再开口了，因为艾吉奥的脸色已经难看到快要爆炸了，他奇怪自己只是将我告诉给他的话，准确地传达给艾吉奥，为何艾吉奥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而艾吉奥的脸色在变黑了好一会儿之后，居然露出了一个笑容，只是这个笑容，在达.芬奇眼里那么的惊悚。
“达.芬奇，我们共同的朋友在哪呢？”
“呃...大概在不列颠吧，他寄给我的信都是从那边....”
“那么到那里需要多久呢？”
“几个月吧...大概....”
“我想我下次见到他，一定会让他明白什么叫‘好’朋友的。”
“哦？是吗？可.....为什么你要开始磨刀了呢？”
“我担心我的目标皮糙肉厚。”
“.......你加油。”
另一边，再一次成功拉走仇恨值的我，站在了现在不列颠国王的面前。
看着她早已经不再掩盖自己女儿身的真相，我知道这一次的交谈会是最难的一次...也许是最后一次也说不准。
“莉雅，我要告诉你两件事。”
“如果是你去了哪里的话，不用告诉我了，玛丽已经....”
“伊莎贝拉死了。”
“这和我有什么....等等，她不是和莉莎一起？自杀？”
“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
“....为什么？为什么莉莎会？”
“那么你觉得露西会不会杀了你呢？即使过了那么久的现在？”
“。。。。。。。。。”
听见我提到她的妹妹露西，莉雅沉默了。
的确，自己不会杀死自己的妹妹，但那份厌恶感却不断地增长。
那一天自己要去救出‘格妮薇儿’的时候，从埃克特那里，她知道了露西居然在当时他们所在的营地里。
随后自己去见了露西，然后....她不记得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模模糊糊自己知道，露西带走了自己体内的精血。
之后莉雅便再也不想见到露西，但即使如此厌恶之情，却并没有消失，然后....莫德雷德前不久，突然告诉了自己她是自己的女儿....
这让莉雅明白，是自己的‘好’妹妹用自己的血，‘做’出来的女儿，这让自己对露西更加厌恶，所以自己对莫德雷德说了那句话——
「你没有身为王的器量。」
但现在想来，这句话既是对莫德雷德说，也是对她自己说吧？
自己....很任性呢....
“那么梅林，特意支开其他人，不仅仅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么一个已经不能改变的结果吧？莉莎呢？她既然已经能够动手，那么应该恢复了吧？”
“啊~是的，的确从某种角度来说，她恢复了，然后这便是我要告诉你的第二件事情了。”
看着莉雅...不，是亚瑟王，她居然没有动摇的表情，我内心叹了一口气。
明明已经悲伤不已，却始终要在其他人面前，摆出一副冷冷的样子。
因为我现在是‘梅林’吗？还是莉雅你已经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真心了？
“面具...我们都戴着吗？”
“什么？”
“自言自语罢了，不要在意。”
“。。。。。。。。”
看着我不想做过多的解释，莉雅没有继续追问，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王的气度’.....开玩笑吗！
这哪里像王了！小孩子过家家吧？
将自己的内心藏着面具底下，不和他人吐露真心，这哪里是王的表现了？！
“我，杀了名为莉莎.斯考特.多米诺的少女！”
“！！！！！”
杀气，在此刻我居然从莉雅...不！是亚瑟王身上，感觉到了她对于我的杀气！
“你！再说一次！”
“名为莉莎.斯考特.多米诺的少女，已经....”
“杀....”
轰！
强烈的气浪，直接将我们面前的圆桌撕做两半，莉雅眼里透露着寒意，是我几乎没有见过的，唯一一次还是在她的哥哥罗伯特身上。
而这一次....居然是我，这不禁让我疯狂大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可笑！可笑至极啊！亚瑟王，你真的没让我失望，你居然真地如此掩盖自己，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哈哈哈！”
“吾...已经不再需要你的指引了，梅林！”
“是呢，亚瑟王已经不再需要我了，那么作为鉴别，我们来一次真正的胜负如何？”
“正有此意！”
“真是小孩子气啊，莉雅。”
看着面前那熟悉的脸颊，然而身上气息早已不再熟悉的女孩，我向前跨出一步，这让莉雅带着警惕地，握住了腰间的骑士剑。
“你还没有去精灵湖？”
“。。。。。。。。。”
“可惜，不能和全盛时期的你战斗，但不要指望我会在不动用规则之力的情况下留手，你会体会到真正败北的滋味！”
“恰恰相反！吾才会让你知道什么叫败北！”
莉雅反驳了我的话语，将腰间暂时佩戴的骑士剑拔出，直指我的胸口。
而我听到她的回话，则露出了她看不懂的笑容。
“我早已经‘败北’过了，相信我，那是名为绝望的开端。”
黑色的火焰在我右手上出现，在那火焰之中出现了奇怪的漩涡，在莉雅还没有确定火焰的威力之际，我已经将手中的火焰狠狠砸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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