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分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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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分鱼看见这个一米多长的大青鱼，一个个都不淡定了。山沟沟里面的水塘，竟然养出这么大地青鱼？“差不多有三十多斤！”“应该有三十多斤！”岸滩上，农义云双手按着大青鱼，不让它蹦哒。牟建中用脚踩着大青鱼的尾巴，不让它扇动。大青鱼的尾巴每扇动一下，都会有鱼的血水溅起来，能溅出两米左右远。要是溅到脸上了，很腥的。牟太太在一边收拾渔具，准备收摊。农义云、牟建中两人按了好一会儿大青鱼，大青鱼才没有力气蹦哒乖了下来。此时的大青鱼，还在虾探网里面。农义云将虾探篙子取下来放在一边，然后朝着牟建中点点头。大青鱼是不能多从虾探网里面取出来的。不然！大青鱼又会蹦哒，会重返水塘里面的。“我说话是算数的！大家都有份！给你们一人分一块！大家高兴高兴！”牟建中一边帮助农义云抬着虾探中的大青鱼，一边对围观的村民说道。他估计了一下，够分。一人分一块给他们，自家还吃不了。要腌那么多干鱼干嘛？还不如做一个顺手人情！跟周围的村民搞好关系，这才叫融入生活。村民们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快到中午饭时间，也就不想再回田地里面干活。他们有人过来扛着虾探篙子，有人帮忙拿钓鱼人坐的小板凳。牟太太拿着伸缩钓鱼竿子、工具等什么地，跟在众人的后面。来到自家门前晒场上，农义云、牟建中将虾探网放下。大青鱼以为有了逃生的机会，又蹦哒起来。结果！体力不支，蹦哒几下之后就再也蹦哒不起来了。“这么大？”唐竹英赶过来，朝着露出来的大青鱼看着，不敢相信。“怪不得了！鸭子这些年不怎么下蛋了，鸭蛋也没有以前好吃了！原来！水塘里面的螺都被它给吃了！你吃螺是吧！我吃你！”“哈哈哈！”周边的人听了，一个个大笑。以前！门前水塘里面最多地是螺。多到什么程度？多到怀疑人生：怀疑会造成吸血虫病。水塘正儿八经面积并不大，也就几亩。但是！这是一个“季节性”水塘，只要一下雨，水塘的面积就会暴涨。几天之后，水位又下去了。长时间不下雨的话，水塘面积很小。水塘面积不大，但是它是蝌蚪状。后面有长长地尾巴，一直延伸到山脚下。甚至！与山上流下来的小溪相连。螺最疯狂的年代，小溪里面都有。那些年！唐竹英养的鸭子，就靠吃小螺，一个个长得肥壮。母鸭子下的蛋，特大，红心。突然有一天，水塘的螺就少了。还以为是鸭子养得多了，被鸭子吃了。结果！却是出了大青鱼。唐竹英拿来菜刀，准备分鱼。大家也都一副心安理得地样子，等在一边。或者说！站在一边看热闹。水塘属于村民所有人的，水塘里面的鱼自然也属于集体。所以！分鱼也能心安理得。不是你强要的，是人家自愿分给你的。“咔！咔！咔！……”唐竹英用菜刀背敲打着大青鱼的头，大青鱼蹦哒了几下也就一命呜呼了。“我来！嫂子！”牟建中夺过菜刀，就要去砍鱼。“我来！我来！”唐竹英反夺过来，一边解释道：“先把鱼肚子里面的东东掏出来，把鱼胆取出来！”“……”牟建中这才发现：自己除了一腔热血外，什么都不懂。以为是土匪啊？抢来了东东直接分？“我来吧！妈！”农义云蹲下来，准备剖鱼腹。“去去去！把厨房里面的洗菜盆拿来！这种大鱼，鱼肠子等很多东东都是可以吃的！冬天的话？你爸就喜欢吃鱼肠炉子锅。”农义云只得去厨房，取来洗菜盆。唐竹英先用菜刀扫荡着鱼肚子周边的鱼鳞，再剖开大青鱼的腹部，把里面的内脏取出来。然后！取出鱼胆。取出鱼胆，朝着水塘边召唤着鸭子。“耶兰兰兰！耶兰兰兰……”百担湖一带人召唤鸭子回来吃食，都是这么召唤的：耶兰兰兰！或者！耶那那那……鸭子听到召唤声，一个个扑腾着翅膀，一边叫喊着“嗄嗄嗄”往回跑。十几只老母鸡以及几十只小鸡仔早已闻腥而来，在周围寻找着机会。有几个胆大的老母鸡，直接扑上来抢着鱼鳞或者吃着大青鱼流下来的唾液。见下蛋的鸭子过来了，唐竹英将鱼胆扔了过去。鸭子一点也不觉得腥苦，抢了就跑。一只老母鸭牛叉，抢了过去，随即就仰着脖子咽了下去。结果！大青鱼的胆太大，哽了它几哽，才勉强咽了下去。唐竹英亲自动手，根据围观者家庭成员多少，分鱼给他们。人多！自然多分一些。人少！尽量少分一些。大致上，都是差不多，至少能做一碗。人多的人家，也就两碗不到。鱼头、鱼尾，切得大一些。“鱼鳞没有除干净！回家还要刮一下！”唐竹英善意地提醒道。农义云去稻草堆那边，扭编来几根稻草绳，将鱼块系起来，方便村民们拿回去。只要几根稻草就可以编织成很长的草绳子，用来系、结物品。在以前物资贫乏的年代里，人们都是采用这种方法。后来有了尼龙绳，才放弃了“草绳子”。“谢谢！谢谢！谢谢牟老板！”“谢谢！谢谢！谢谢唐师娘！”“谢谢！谢谢！谢谢农老板！”也有人朝着农义云竖着大拇指，什么话都不说，只是笑着。那意思是：你牛！“今天没人！在我那边吃饭去！”牟太太朝着唐竹英说道。“那哪行呢？”唐竹英客气道。“米饭我都煮了，就是锅巴有些焦！”牟太太坦白道。在肥市的大别墅内，她哪里要用大铁锅煮饭？用的是进口“电饭锅”也就是后来的“电饭煲”。用柴禾烧大铁锅煮饭，她还是在农家凹学会的。不过！还是没有掌握烧柴禾的技巧。经常把锅巴烧焦。她没有估计好柴禾灰的力量，结果就把锅巴给烤焦了。看着鱼头和鱼尾，牟太太不知如何处理？唐竹英也觉得不好处理？自己拿回家呢？还是让牟建中拿回去？牟建中也发现是难题，顿了顿，说道：“都拿回去吧！今晚！等到农老师他们回来了，去我家吃炉子锅。嘿嘿！”农义云应道：“好！这个季节，吃炉子锅也不错的！”“四川火锅！那可是一年吃到头的！”“是啊！是啊！妈！鱼肠子等什么地，你处理吧！”农义云交待道。牟太太道：“先去吃饭吧！我烹了干鱼！一盆子呢！”“那我带上酒！”农义云道。“我家还没有酒？”牟建中嗔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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