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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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子，是沈毋庸的长子，沈咏月的堂哥，沈裘牛，五阶猎人；这女子，是沈咏月的表妹，白小卉，三阶猎人。
白小卉：“你是怎么回事，突然变的这么消沉？”
沈裘牛：“之前的几个小时里，第七署十个以上的猎人潜入进了平海城，在城里各处忙碌，似乎是在准备什么法术...”
“他们的署长呢？”白小卉问到。“诸天闻也去了吗？”
“没有。”沈裘牛说。“这位先生和我们类似，也在平海城外围。”
白小卉：“那就没什么吧。”
沈裘牛：“不止是他们在行动。”
“参与这次计划的另一个部门，科技署，也开始了行动。罗署长为这次行动申请了很高的预算。而后，还下令开启了仓库，拿出了很多珍贵的材料，据说是要释放某种‘特别的法术’。”
白小卉：“所以，你觉得他们马上就能剿灭叛徒，这次事件马上要结束了？我们来这里也没用？”
沈裘牛叹息了一声：“差不多吧。”
“那些叛徒，也并不是没有实力。之前，特勤署的几个监视点被摧毁，死了几个身份较高的成员。他们的署长，李天奇，正在努力撇清责任。”
“但是，叛徒们的很多成员都是初阶猎人，甚至还有很多从没进过场景的学员。”
“我在科技署里有一些朋友。以前，听他们说起过一些‘稀有的法术’。这次，如果第七署和科技署催动的真是我预想的那个法术，那么这些叛徒都会在一瞬间被杀死。而后...那个八阶猎人可能也会死。”
白小卉怔了一下：“稀有的法术？”
“有什么特别的？”
沈裘牛又叹息了一声。“那是一种‘通过杀戮来在短期内变强’的法术。”
“很昂贵，需要消耗很多珍贵的材料；很麻烦，需要很多的人手和较长的时间才能催动。相应的，效果也很强。”
“在攻击‘同一势力的敌人’时，如果能杀掉其中的某个成员，就能提升相当的战斗力；如果能连续杀掉多个敌人，就能连续提升战斗力---如果在短时间内连续杀掉数千个敌人，那么甚至能达到‘没有缺点的八阶猎人’的水平。”
“这是总部的研究人员们当初研究‘晋升为八阶猎人’的过程中所遗留下的成果之一。没想到，真的会出现‘适合这个法术’的环境...”
白小卉的神色也凝重了起来。“如果是这样，那我们恐怕真的白来一趟了。”
这样说着，她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向后靠在了椅子上---也露出了疲惫的模样。
沈裘牛又叹息了一声。“白来一趟还是小事，你觉得，协会的人会没发现我们的动静吗？”
白小卉看向他。“这个没关系吧。”
“其它家族也有动作，我们也没真正采取什么行动。”
沈裘牛：“我们和他们不一样。”
“他们，是想‘找机会捞好处’、‘避免竞争对手拿到好处’；我们，是想‘找机会和叛徒合作’、‘跟协会作对’啊！”
白小卉沉默了一会儿：“族长应该有他的想法吧。”
沈裘牛：“我知道...”
“协会确实对沈家不公平。但是，这次也许不是行动的好机会...”
白小卉：“这方面，叔父不是已经对我们说清楚了吗？”
“他是按照先祖留下的预言行动的。”
沈裘牛：“是啊...”
“但我们不知道先祖的预言到底是什么，他又不肯告诉我们。”
“也许，是族长他误解了预言...”
白小卉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翳。
“那...要不然的话...你联系一下科技署的朋友？”
沈裘牛摇了摇头。“还不是时候。”
“要是事情能简单处理，我也不会这么烦恼了。”
白小卉：“也是...”
“族长说了，有先祖的威望在，就算发现我们想做什么，他们也不敢把沈家怎么样。”
沈裘牛：“但他们可能不会放过族长本人。”
“我已经听到一些消息了。如果能拿到确凿的证据，他们可能会把族长抓起来。”
白小卉：“抓起来...会杀了他吗？”
沈裘牛摇摇头：“不会杀，也不会送进监狱，但可能会圈禁到死。”
“如果真发生这种事，沈家可能会进一步衰落。你，我，我们所有人的机会都会越来越少。”
“沈家会越来越被边缘化，最终慢慢消亡。”
白小卉沉默了一会儿。“那...我觉得还是应该做点什么。”
“你不想联系科技署那些朋友的话，我们能不能破坏他们的施法？”
沈裘牛：“也许可以。但是...之后呢？”
“科研署那些人仍旧可以再次施法。而这个感觉这个叫王赫的八阶猎人，只要身边仍有很多累赘，那他怎么都没有赢的理由。”
白小卉：“那...我们提醒他一下？”
“告诉他‘科研署有类似的法术’、‘如果他还想赢，最好放弃身边的这些累赘’？”
沈裘牛：“也许可以...但他未必会相信我们。”
“你想想，如果你是这样一支队伍的头领---突然有人来要求你‘放弃部下’，你会相信吗？你会答应吗？”
白小卉想了片刻，摇了摇头。
“好像...确实很难相信。”
“那就真的没办法了吗？”
沈裘牛：“也不是完全没有。”
“其他家族也在行动。尤其是那些大家族，都很想得到‘晋升八阶’的方法。”
“我想，还是把科研署这个法术的效果散播出去吧。”
白小卉：“你刚才不是说...”
沈裘牛：“那个叛徒可能信，可能不信，随他的便；但是消息传开之后，那些大家族的子弟想必会着急，会采取一些必要的行动。”
“他们这样做，我们的做法就会显得不那么刺眼，不那么重要...到时候，也许就不会成为主要的‘被打击对象’。”
“好主意。”白小卉眼中一亮，站起身来。“那我去散播？”
“你不要去。”沈裘牛轻轻摇头。“让我那几个...在这种时候还忙着研究赌博的傻瓜弟弟去吧。”
说完，他拿出了通讯器。
白小卉：“你是怎么回事，突然变的这么消沉？”
沈裘牛：“之前的几个小时里，第七署十个以上的猎人潜入进了平海城，在城里各处忙碌，似乎是在准备什么法术...”
“他们的署长呢？”白小卉问到。“诸天闻也去了吗？”
“没有。”沈裘牛说。“这位先生和我们类似，也在平海城外围。”
白小卉：“那就没什么吧。”
沈裘牛：“不止是他们在行动。”
“参与这次计划的另一个部门，科技署，也开始了行动。罗署长为这次行动申请了很高的预算。而后，还下令开启了仓库，拿出了很多珍贵的材料，据说是要释放某种‘特别的法术’。”
白小卉：“所以，你觉得他们马上就能剿灭叛徒，这次事件马上要结束了？我们来这里也没用？”
沈裘牛叹息了一声：“差不多吧。”
“那些叛徒，也并不是没有实力。之前，特勤署的几个监视点被摧毁，死了几个身份较高的成员。他们的署长，李天奇，正在努力撇清责任。”
“但是，叛徒们的很多成员都是初阶猎人，甚至还有很多从没进过场景的学员。”
“我在科技署里有一些朋友。以前，听他们说起过一些‘稀有的法术’。这次，如果第七署和科技署催动的真是我预想的那个法术，那么这些叛徒都会在一瞬间被杀死。而后...那个八阶猎人可能也会死。”
白小卉怔了一下：“稀有的法术？”
“有什么特别的？”
沈裘牛又叹息了一声。“那是一种‘通过杀戮来在短期内变强’的法术。”
“很昂贵，需要消耗很多珍贵的材料；很麻烦，需要很多的人手和较长的时间才能催动。相应的，效果也很强。”
“在攻击‘同一势力的敌人’时，如果能杀掉其中的某个成员，就能提升相当的战斗力；如果能连续杀掉多个敌人，就能连续提升战斗力---如果在短时间内连续杀掉数千个敌人，那么甚至能达到‘没有缺点的八阶猎人’的水平。”
“这是总部的研究人员们当初研究‘晋升为八阶猎人’的过程中所遗留下的成果之一。没想到，真的会出现‘适合这个法术’的环境...”
白小卉的神色也凝重了起来。“如果是这样，那我们恐怕真的白来一趟了。”
这样说着，她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向后靠在了椅子上---也露出了疲惫的模样。
沈裘牛又叹息了一声。“白来一趟还是小事，你觉得，协会的人会没发现我们的动静吗？”
白小卉看向他。“这个没关系吧。”
“其它家族也有动作，我们也没真正采取什么行动。”
沈裘牛：“我们和他们不一样。”
“他们，是想‘找机会捞好处’、‘避免竞争对手拿到好处’；我们，是想‘找机会和叛徒合作’、‘跟协会作对’啊！”
白小卉沉默了一会儿：“族长应该有他的想法吧。”
沈裘牛：“我知道...”
“协会确实对沈家不公平。但是，这次也许不是行动的好机会...”
白小卉：“这方面，叔父不是已经对我们说清楚了吗？”
“他是按照先祖留下的预言行动的。”
沈裘牛：“是啊...”
“但我们不知道先祖的预言到底是什么，他又不肯告诉我们。”
“也许，是族长他误解了预言...”
白小卉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翳。
“那...要不然的话...你联系一下科技署的朋友？”
沈裘牛摇了摇头。“还不是时候。”
“要是事情能简单处理，我也不会这么烦恼了。”
白小卉：“也是...”
“族长说了，有先祖的威望在，就算发现我们想做什么，他们也不敢把沈家怎么样。”
沈裘牛：“但他们可能不会放过族长本人。”
“我已经听到一些消息了。如果能拿到确凿的证据，他们可能会把族长抓起来。”
白小卉：“抓起来...会杀了他吗？”
沈裘牛摇摇头：“不会杀，也不会送进监狱，但可能会圈禁到死。”
“如果真发生这种事，沈家可能会进一步衰落。你，我，我们所有人的机会都会越来越少。”
“沈家会越来越被边缘化，最终慢慢消亡。”
白小卉沉默了一会儿。“那...我觉得还是应该做点什么。”
“你不想联系科技署那些朋友的话，我们能不能破坏他们的施法？”
沈裘牛：“也许可以。但是...之后呢？”
“科研署那些人仍旧可以再次施法。而这个感觉这个叫王赫的八阶猎人，只要身边仍有很多累赘，那他怎么都没有赢的理由。”
白小卉：“那...我们提醒他一下？”
“告诉他‘科研署有类似的法术’、‘如果他还想赢，最好放弃身边的这些累赘’？”
沈裘牛：“也许可以...但他未必会相信我们。”
“你想想，如果你是这样一支队伍的头领---突然有人来要求你‘放弃部下’，你会相信吗？你会答应吗？”
白小卉想了片刻，摇了摇头。
“好像...确实很难相信。”
“那就真的没办法了吗？”
沈裘牛：“也不是完全没有。”
“其他家族也在行动。尤其是那些大家族，都很想得到‘晋升八阶’的方法。”
“我想，还是把科研署这个法术的效果散播出去吧。”
白小卉：“你刚才不是说...”
沈裘牛：“那个叛徒可能信，可能不信，随他的便；但是消息传开之后，那些大家族的子弟想必会着急，会采取一些必要的行动。”
“他们这样做，我们的做法就会显得不那么刺眼，不那么重要...到时候，也许就不会成为主要的‘被打击对象’。”
“好主意。”白小卉眼中一亮，站起身来。“那我去散播？”
“你不要去。”沈裘牛轻轻摇头。“让我那几个...在这种时候还忙着研究赌博的傻瓜弟弟去吧。”
说完，他拿出了通讯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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