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灰风病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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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居然还会裂开！
「小型致病老鼠」
「备注：鼠鼠我啊，还会化整为零！」
真难缠啊，江心迟顿时感觉和吃了屎一样难受。
小型致病老鼠虽然只有四只，但是行动十分敏捷，两只从左边扑过来，另外两只从右边快速接近。
这老鼠还会分工合作？
江心迟顿时觉得有些不妙。
他势大力沉的一刀砍杀了进攻左边的两只老鼠，但是对于另外的两只老鼠就无能为力了。
有句老话叫做双拳难敌四手，说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本来就算硬抗一次攻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毕竟老鼠的爪子就算再锋利，只是挨上两下并不足以致命，甚至算不上什么严重的伤势。
不过，呼叫援兵这招可不只有你会。
“亚当！”江心迟大叫道。
“不必担心，天使亚当为您保驾护航！”亚当嘶哑的声音从虚空中传了出来。
这家伙光是说话就让两只老鼠陷入了恐慌状态，开始到处乱窜，完全忘记了原本的目标。
江心迟也不客气，趁着老鼠无暇攻击他的时候上去给了两刀，算是轻松解决掉了这四只老鼠。
地道中再度安静了下来。
“我的神，这个地方有着强大的禁制，恐怕我不能侍奉您太久。”亚当顿了一下，语气有些苦涩，“古老而神秘的东方，真令人向往，可惜我不能亲眼见识到传说中的黄金城了……当然，您随时可以再度召唤我，只是我的实力被压制得很厉害，恐怕派不上什么用场。”
说完，他的身形渐渐变得透明，最后消失不见。
江心迟皱起眉头，总结刚才亚当的表现。
持续时间减少了，而且实力也被压制了不少……
按理来说，根本用不着他出手，剩下的两只老鼠就会被亚当的威压直接震碎才对，但是这并没有发生。
外来的天命者终究还是水土不服么？
受到了压制……是因为长安城有阵法一类的东西？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嗯，如果能够解除亚当身上的压制，自己通关副本的几率无疑会增加许多。
——这也是个可以调查的方向。
不过，眼下却不是思考这件事的时候。
江心迟之前还以为天门地下网络十分安全，如今看来也只是相对而言，毕竟这玩意建于一百年前，中间可没有人维护，因此吸引点老鼠、蜘蛛之类的小动物也很正常。
说是这么说，但是吸引了这种诡异的东西就有点没道理了吧？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直觉告诉他，这老鼠出现在这种地方肯定代表着什么。
他本以为这个疑惑可能很久之后才会解开，但是没有想到，仅仅过了一瞬间，答案就自己跳到了他的面前。
江心迟转过拐角，一眼就看到了老鼠来到这里的原因。
通道的正中央静静地躺着一具尸体。
「灰风病病人」
「备注：一个不慎染病的可怜人，他什么也没有留下。」
一个不幸染病的可怜人？
江心迟看着眼前的说明，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如果这具尸体是在某条小路上，或者被人扔在某个大坑之中，那么这个备注倒是显得合情合理。
但是，这里可是地道！
他是怎么到这个鬼地方来的？
这个问题或许马上就可以得到解答了……
江心迟仔细观察了一下尸体，发现尸体正在闪闪发光，如此诡异的现象他本应该感到害怕，但是这个光他觉得很熟悉，仿佛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他思索了一下，很快就想到了熟悉感的来源。
——在发现徐福笔记的时候，他曾经看到过北斗七星，当时自己见到的光就和尸体上的光一模一样！
难道说……
这是自己的能力？
江心迟决定再走近一点。
这具尸体千疮百孔，大部分已经是枯骨，血肉多半是成为刚才那只老鼠的盘中餐。
到了这个距离，江心迟猛然感觉到一股吸引力。
似乎只要再靠近一点，他就会发现什么。
「是否观看『灰风病病人』的生前回忆？」
果然……
在看到提示的一瞬间，江心迟松了一口气。
果然是自己的能力。
能够观看尸体的生前回忆么？
不管怎么样，先用一次试试吧。
江心迟点击了「是」，只是短短一瞬间，场景瞬间变换。
他坐在电影院的荧幕前面，除了他没有别人。
萤幕之上正在播放一段第一人称的长镜头黑白画面。
江心迟首先听到的是喜庆的鞭炮声，然后是一阵高昂的唢呐，画面中出现的是一行颇为壮观的迎亲队伍，随之而来的还有字幕。
「司少清原本是长安城中的一家面馆老板，生意做得不错，不仅自己能混个温饱，还能存下一点积蓄。经媒人介绍，他用这点积蓄娶了个白白胖胖的婆娘，这婆娘长相一般，性情倒也实在，不闹腾，勤快，适合搭伙过日子，两人都是平民，门当户对，也不讲究，简简单单办了个酒席，婚事就这么成了。」
——独独没有声音。
这是什么黑白默片吗？他在心底吐槽。
江心迟感觉十分放松，只不过身子动弹不得，他仿佛只是一个被固定的观影视角。
影片继续播放着。
画面一转，只见司少清焦急地在房门外踱步，此时房门打开了，一个老婆子满头大汗，面露难色，她看向司少清，嘴唇动了动。字幕又适时出现了。
「三年之后，司少清的妻子难产。」
「产婆说今天妻子和儿子只有一个能活，问他保大还是保小，司少清犹豫了。」
画面中，司少清咬了咬牙，徘徊了好几步，最终转过身，说出了两个字。
「『保小』。说完这两个字，司少清觉得自己浑身无力，站都站不住。」
产婆点点头，退了一步，关上了房门。
司少清整个人都靠在了紧闭的房门上，认命一般闭上了眼睛，嘴里似乎在念叨着什么。
「『对不起，萍儿……对不起。』他喃喃自语。」
「司少清的妻子叫萍儿，是个很普通的茶商庶出之女，而且头顶上还有两个姐姐，后面又有两个妹妹，她在中间，只能用姐姐用剩下的胭脂，穿姐姐穿剩下的裙子，又要当母亲把两个妹妹拉扯大。」
「到了出嫁的时候，只有服侍她的婢女来给她当伴娘，最后也没有跟着她来到这个新家。」
画面又是一转，一个大胖小子摔在了地上，又哭又闹。
「『儿子啊，爹上哪里去给你买仙丹啊？说书先生的话都是骗人的……』作为父亲，司少清竟然有些低声下气。」
「『我不管我不管，你要是不给我弄来，我就没你这个爹！』司玉吉翻了个白眼。」
「小型致病老鼠」
「备注：鼠鼠我啊，还会化整为零！」
真难缠啊，江心迟顿时感觉和吃了屎一样难受。
小型致病老鼠虽然只有四只，但是行动十分敏捷，两只从左边扑过来，另外两只从右边快速接近。
这老鼠还会分工合作？
江心迟顿时觉得有些不妙。
他势大力沉的一刀砍杀了进攻左边的两只老鼠，但是对于另外的两只老鼠就无能为力了。
有句老话叫做双拳难敌四手，说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本来就算硬抗一次攻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毕竟老鼠的爪子就算再锋利，只是挨上两下并不足以致命，甚至算不上什么严重的伤势。
不过，呼叫援兵这招可不只有你会。
“亚当！”江心迟大叫道。
“不必担心，天使亚当为您保驾护航！”亚当嘶哑的声音从虚空中传了出来。
这家伙光是说话就让两只老鼠陷入了恐慌状态，开始到处乱窜，完全忘记了原本的目标。
江心迟也不客气，趁着老鼠无暇攻击他的时候上去给了两刀，算是轻松解决掉了这四只老鼠。
地道中再度安静了下来。
“我的神，这个地方有着强大的禁制，恐怕我不能侍奉您太久。”亚当顿了一下，语气有些苦涩，“古老而神秘的东方，真令人向往，可惜我不能亲眼见识到传说中的黄金城了……当然，您随时可以再度召唤我，只是我的实力被压制得很厉害，恐怕派不上什么用场。”
说完，他的身形渐渐变得透明，最后消失不见。
江心迟皱起眉头，总结刚才亚当的表现。
持续时间减少了，而且实力也被压制了不少……
按理来说，根本用不着他出手，剩下的两只老鼠就会被亚当的威压直接震碎才对，但是这并没有发生。
外来的天命者终究还是水土不服么？
受到了压制……是因为长安城有阵法一类的东西？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嗯，如果能够解除亚当身上的压制，自己通关副本的几率无疑会增加许多。
——这也是个可以调查的方向。
不过，眼下却不是思考这件事的时候。
江心迟之前还以为天门地下网络十分安全，如今看来也只是相对而言，毕竟这玩意建于一百年前，中间可没有人维护，因此吸引点老鼠、蜘蛛之类的小动物也很正常。
说是这么说，但是吸引了这种诡异的东西就有点没道理了吧？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直觉告诉他，这老鼠出现在这种地方肯定代表着什么。
他本以为这个疑惑可能很久之后才会解开，但是没有想到，仅仅过了一瞬间，答案就自己跳到了他的面前。
江心迟转过拐角，一眼就看到了老鼠来到这里的原因。
通道的正中央静静地躺着一具尸体。
「灰风病病人」
「备注：一个不慎染病的可怜人，他什么也没有留下。」
一个不幸染病的可怜人？
江心迟看着眼前的说明，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如果这具尸体是在某条小路上，或者被人扔在某个大坑之中，那么这个备注倒是显得合情合理。
但是，这里可是地道！
他是怎么到这个鬼地方来的？
这个问题或许马上就可以得到解答了……
江心迟仔细观察了一下尸体，发现尸体正在闪闪发光，如此诡异的现象他本应该感到害怕，但是这个光他觉得很熟悉，仿佛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他思索了一下，很快就想到了熟悉感的来源。
——在发现徐福笔记的时候，他曾经看到过北斗七星，当时自己见到的光就和尸体上的光一模一样！
难道说……
这是自己的能力？
江心迟决定再走近一点。
这具尸体千疮百孔，大部分已经是枯骨，血肉多半是成为刚才那只老鼠的盘中餐。
到了这个距离，江心迟猛然感觉到一股吸引力。
似乎只要再靠近一点，他就会发现什么。
「是否观看『灰风病病人』的生前回忆？」
果然……
在看到提示的一瞬间，江心迟松了一口气。
果然是自己的能力。
能够观看尸体的生前回忆么？
不管怎么样，先用一次试试吧。
江心迟点击了「是」，只是短短一瞬间，场景瞬间变换。
他坐在电影院的荧幕前面，除了他没有别人。
萤幕之上正在播放一段第一人称的长镜头黑白画面。
江心迟首先听到的是喜庆的鞭炮声，然后是一阵高昂的唢呐，画面中出现的是一行颇为壮观的迎亲队伍，随之而来的还有字幕。
「司少清原本是长安城中的一家面馆老板，生意做得不错，不仅自己能混个温饱，还能存下一点积蓄。经媒人介绍，他用这点积蓄娶了个白白胖胖的婆娘，这婆娘长相一般，性情倒也实在，不闹腾，勤快，适合搭伙过日子，两人都是平民，门当户对，也不讲究，简简单单办了个酒席，婚事就这么成了。」
——独独没有声音。
这是什么黑白默片吗？他在心底吐槽。
江心迟感觉十分放松，只不过身子动弹不得，他仿佛只是一个被固定的观影视角。
影片继续播放着。
画面一转，只见司少清焦急地在房门外踱步，此时房门打开了，一个老婆子满头大汗，面露难色，她看向司少清，嘴唇动了动。字幕又适时出现了。
「三年之后，司少清的妻子难产。」
「产婆说今天妻子和儿子只有一个能活，问他保大还是保小，司少清犹豫了。」
画面中，司少清咬了咬牙，徘徊了好几步，最终转过身，说出了两个字。
「『保小』。说完这两个字，司少清觉得自己浑身无力，站都站不住。」
产婆点点头，退了一步，关上了房门。
司少清整个人都靠在了紧闭的房门上，认命一般闭上了眼睛，嘴里似乎在念叨着什么。
「『对不起，萍儿……对不起。』他喃喃自语。」
「司少清的妻子叫萍儿，是个很普通的茶商庶出之女，而且头顶上还有两个姐姐，后面又有两个妹妹，她在中间，只能用姐姐用剩下的胭脂，穿姐姐穿剩下的裙子，又要当母亲把两个妹妹拉扯大。」
「到了出嫁的时候，只有服侍她的婢女来给她当伴娘，最后也没有跟着她来到这个新家。」
画面又是一转，一个大胖小子摔在了地上，又哭又闹。
「『儿子啊，爹上哪里去给你买仙丹啊？说书先生的话都是骗人的……』作为父亲，司少清竟然有些低声下气。」
「『我不管我不管，你要是不给我弄来，我就没你这个爹！』司玉吉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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