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计划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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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崔公公见到皇太后，向她请安后起身走上前。“哀家听说你家中出了些事情？”“是的，前几日家父离世。”“哎，这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说离开就离开了呢，望御医节哀。”“人生不过生老病死之事，谁又能躲得过去呢，臣还是先为皇太后瞧一瞧身体吧。”王志远说完走向皇太后。皇太后让他一边切脉一边讲述自己这段时间又出现了腿疼症状。王志远微微闭着眼睛感受着脉搏跳动。俯身跪在皇太后双腿前，用手轻轻摸了摸膝盖附近：“皇太后是否这里疼痛？”询问道。“对对对，就是这里，按说上次让你行针后好了很多，怎么突然又犯了呢？”皇太后很是费解滴咕几句。王志远从怀中掏出九针包，平铺在地上，一边选取毫针一边示意崔公公帮忙让皇太后躺下。“皇太后所患症状，很难彻底治愈，一般会根据季节的改变而出现疼痛症状，以后我提前为您行针治疗，可减轻症状。”“要不说还得是王御医会疼人呢，之前让黄院使他们来给哀家瞧病，每次都要喝苦药汤。”皇太后对他称赞道。“黄院使他们开的药方也能治病，只不过在此病症方面确实不如行针更快见效。”皇太后点点头。八枚毫针分别刺入双腿，起身倒退两步，告知皇太后此次行针需要两柱香时间，在这期间他想要找皇上做一些事情汇报。皇太后听完立马就命令崔公公带着王志远去找皇上。拜谢皇太后。此时乾隆正在养心殿内会见寇将军，商讨关于前往匈奴之事。张公公走进乾隆身旁小声告知，王志远在殿外求见。乾隆眉毛一挑：“他怎么来了？”“崔公公带他来的，应该是去给皇太后瞧身体了吧。”“额娘近几日确实腿疾犯了。”乾隆迟疑片刻，对张公公摆下手，“宣他进来吧。”“嗻。”“宣王志远进殿觐见。”王志远走进养心殿，双膝跪地，高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起来吧。”“谢皇上。”说完，一扭头看到了寇将军，两人相互对视点头问好。“王志远你来找朕所为何事？”乾隆开口质问道。“回皇上，臣有两件事想要汇报。”“哦？那就说说第一件事是什么。”王志远从袖口掏出了自己草拟的一份计划书交到张公公手中，张公公双手呈给乾隆。乾隆打开快速浏览一圈。当他看到太医院需要培养女郎中时直接瞪大双眼，抬头看向王志远，发出质问：“你这计划书中说要培养女郎中？王志远你应该知道，大清律例写的非常清楚，女子不得参与朝政，女子不得进朝为官，为何还要给我提出这样计划？”“回皇上，我之所以这样计划，是因为如为后宫娘娘，妃子还有宫女等检查身体实在不便，很多病症无法只通过切脉观舌苔而确定病症，还需对病灶处进行查看，而娘娘，妃子都是金贵之身，我等怎敢宽衣查看。”王志远将已经组织好的解释告知乾隆。乾隆听完眉头皱起：“什么病还需宽衣？”“皮肤疾病和一些下体疾病都需宽衣，在民间这类疾病我娘会帮忙查看然后告知，但很多事情她描绘不清，我们也无法确认病症，所以很早之前我就想过这样计划，只是苦于没有人会让女子学习医术。”“那你怎么就知道现在有人会让女子学？”“如果我们说太医院征召，肯定会有很多人想学。”王志远给出了一个非常坚定理由。铁饭碗谁会拒绝。乾隆听完摇摇头：“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朕目前无法答应你，我们还是谈一谈你第二个计划吧。”十分肯定的给出答复。王志远就知道这件事他不会同意，这个计划书也只是先给他一个信号，等到一个合适时机出现时才能够证明女子学医重要性。就好比民间之中亦或皇宫之内，负责接生的哪有男性？第二个计划则是将太医院各部门细分化，目前太医院内已经有五个科室，分别为：大方脉、小方脉、外科、眼科、口齿科。王志远建议将这些科室再做细分，这样可以更好的区别病症，也能让太医院内众位太医和御医术业有专攻。“你计划如何划分？”乾隆问道。“我建议将大方脉和小方脉分出，妇人科，伤寒科，内脏科，另外增加一个开腹治疗科和联合治疗科。”“开腹治疗？你打算在太医院内直接为人开腹治疗？”虽说乾隆知道他曾经用过这样的方式治好了两个病人，可真要给太医院开设这样科室，想必也不会有人敢去。“回皇上，现在确实有些病症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治疗，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办法。”“这个我们先不谈，你那个联合治疗科又是什么？”“此类科室只针对疑难杂症，大家聚在一起集思广益来商讨治疗方法。”对于这个科室乾隆给出支持，妇人科室他也能接受，毕竟先皇时期就有这类科室，只是后面全部合并在一起。“你得计划有没有和黄院使商讨过？”“目前还未商讨，今日正好来给皇太后行针，所以想着先跟皇上简单汇报一下。”王志远解释道。乾隆把他的计划书递给张公公，然后交还到王志远手中。“此事你还是需要先跟黄院使等人商讨，商讨过后再交由吏部，朕无法单独给你答复。”乾隆此话一出，王志远便明白了其中意思。这是摆明嫌自己越权上报了。“臣告退。”离开养心殿，张公公追出来，小声提醒他，现在刚刚上任右院判，不易进行大改革，尤其是不能越权上报，很容易遭到排挤。王志远点点头：“有劳张公公提醒，我明白了。”“王院判言重了。”回到皇太后所在宫殿，闲聊几句后为她起针。“皇太后连续五日行针即可，无需吃药。”王志远一边收拾毫针一边回答道。“好好好，只要不喝苦药汤子，每日挨几针倒也没什么。”“臣告退。”“等一下王御医，崔公公去把哀家给王御医准备的东西拿来。”“嗻。”崔公公从房间内端出来一个木托盘，上面放着一些点心，皇天后表示这些都是上供来的食物，让王志远带回去尝一尝。“臣何德何能受皇太后如此抬爱。”“皇太后赏赐的你就收下吧王御医。”“嗻，谢皇太后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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