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第一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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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仓库找来餐盘和木杯，鸡肉和冒着气泡的黑水被端上餐桌。
肉类独有的香味令所有人食指大动，他们都品尝过主赐予的谷物面包，那种浓郁的味道，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但现在，没有人敢动，甚至连看起来像餐前饮料的黑水，他们都不敢喝，每一位信徒都在等候长发天使的命令。
“特蕾莎、沈，忙完了，就过来坐。”
科兹冲两人招招手。
默西和呢斯就算不穿动力甲，在场也没有椅子能支撑他们的体重，所以只能伫立在原体左右，顺位自然就让给了特蕾莎和沈，他俩作为最先与天使沟通的人，在信徒中拥有最高地位。
兄弟，你身上血腥味太重，盖住了鸡肉的香味......
呢斯动力甲上全是血渍，还装饰有“野兽”的皮和人类颅骨，这实在让人提振不起食欲。
沈有点不情愿地坐下，这并没有逃过猩红目镜后的眼睛。
通讯器中响起对话：我们的兄弟好像有点害怕。那就把头盔摘下来吧，反正要吃东西。
随着一阵气压锁解除的嘶嘶声，默西和呢斯的蝠翼头盔被拆卸，与此同时无数道目光望了过来，信徒们都好奇这两位天使的模样。
默西头上留着浅浅的发茬。除了体型之外，在外观上，他与诺斯特拉莫居民没有任何区别，死尸般惨白的面孔，漆黑如夜的眼睛。
呢斯同上，只不过他是光头，左脸纹有黑色蝠翼刺青，这算是第八军团中比较有特点的战士？
沈看着默西和呢斯，至少在外观上亲切许多，说不定他们与自己真是兄弟。
科兹扫向两个子嗣，样貌都不像他，那就好。
在沈的建议和带领下，信徒们闭目、双手十指交叠，进行餐前祷告环节。
呼吸静心，怀着感恩之情：
“感谢吾主尤尼克尔赐予的食物。”
“感谢为分取食物忙碌的信徒们。”
“感谢这一餐的美味佳肴。”
科兹磨了磨牙，把手撑在餐桌上。虽然他现在就想吃肉，但也觉得沈编的祷词其实还不错。
大概过了半分钟，最后一句“把感恩带到下一顿，愿那时您还与我们同在。”
祷告结束，科兹示意可以吃了。
信徒们迫不及待地动起叉子，将喷香的鸡肉叉入嘴中。
“神赐之物......”
“这真的是肉吗......”
“太...太好吃了！”
鸡肉鲜美嫩滑，浓郁、咸香的味道征服了在场所有人的味蕾，大厅充斥着赞美之声，如同编写好的诗歌在被信徒们颂唱。
至于科兹和他的两个子嗣，三位天使不用餐具，他们抓起鸡肉往嘴里塞，搞的手上全是酱汁，再用冰爽的黑水洗涮口腔，满足感、舒畅感直冲大脑。
“我现在真想把后勤部砸了，那帮白痴只会提供各种各样的营养粥！”
“吾父，这个饮料的名字？我当初在军团餐厅没有喝过。”
“呢斯，这是神主所赐，那帮凡人厨子调不出。”
面对子嗣提问，科兹在用指甲剔牙，他答道：“吾主说这叫可乐，呢斯去搬一桶过来。”
“是，吾父。”
接过装可乐的桶，科兹直接往嘴里灌，然后胃中气体让他连打了好几个嗝。
哐哐哐！拍击金属的声音，顺声看过去，是赛维塔在用手拍击铁笼。
他大声喊道：“科老大，也给我来一份肉！”
科兹端起一盘鸡肉，走到铁笼前，瞥了眼满脸渴望的赛维塔。
“太远了，科兹大人！”伸出的手很想去抓餐盘，但可惜臂展不够。
“你愿意支付什么来交换？”科兹低声问道。
“忠！诚！”
想都没想，赛维塔缓缓吐出一个词。
“对谁的忠诚？”
“对您的！”
听他这么说，科兹端起餐盘转身就走。
“不不不！”
“对康拉德·科兹和吾主尤尼克尔献上忠！诚！”
“痞子的脑袋倒是不笨。罪人之忠诚......挺有趣的。”
科兹又取了杯可乐，与鸡肉一起递与赛维塔。
此刻大厅中响起哭声，放眼望去，尽是哭泣的信徒们。
而在大厅外面，同样的情况亦在发生。
信徒们的家眷，因为地方不够，只能被安置在城寨广场上，但是主赐予的食物是不变的。
“如果这是梦的话，请别让我醒来......”
“什么梦？！神真的来救我们了！”
受过欺辱、掀起过反抗、经历过失败；享受过神的恩惠、目睹过天使的降临、最后将一切屈辱轰散。
大落大起，人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像久居在黑暗中的人，突遭强光直射，那么他大概率会短暂失明。
“有神注视、有天使庇护、有这么好吃的食物还哭，这阿尔法区的人真是过分......”
鼓起的腮帮嚼個不停，赛维塔决定抱紧科兹这条大腿，就算死也得死在这！
......
“成功了！”
尹漠感受到“神的旨意”达标，新能力解锁！
“哎，能力呢，是这个吗？”
经过一番摸索，尹漠在箱子的右边角上，发现了一个蓝色的圆形按钮，祂非常确定之前并没有这个东西。
不给灵能，改给权限了？
怀着好奇心，祂摁下了按钮。
箱子中的诺斯特拉莫并没有任何变化，尹漠寻思该不会要摁两下吧，于是祂看向右边角，只见一个类似电视的小屏幕覆盖住了正下方的城市。
摄像头？等等！这是......
屏幕中的内容令祂大吃一惊。
围绕长形餐桌，一个個面容苍白的人正用面包刮着盘子上残留的酱汁，还没等祂看够，视角上升、向左转动，面向了一座宽大的铁笼。
痞帅！萝莉控赛维塔！
看清笼中男人的面容，尹漠开心地从椅子上跳起来。
自科兹进入建筑，祂就一直看不见具体情形，这可把人急坏了，但又不能把房顶掀开，只能靠灵能连接的声音脑补画面，为此大脑cpu差点烧了。
当得知地牢中的人叫亚戈·赛维塔里昂后，尹漠心中先是一阵激动。
“第八军团之主”这么早就来了，那以后不用担心诺斯特拉莫统一战争中会误伤到他，毕竟他要是死了，那就相当于正史科兹的外置大脑缺失！
后经过细想，诺斯特拉莫上好几兆人，说是重名也不是没有可能，所以在科兹要对赛维塔不利的时候，尹漠都在犹豫要不要出声干预。
直到科兹处理食物问题时，称对方为灵能者，尹漠立即暗中传话、让他尽量不要伤害赛维塔，一连长的灵能天赋可比军团首席智库还强！
新能力就是会飞的伺服颅骨？
但我怎么感觉......
这像科兹的第一视角？！
肉类独有的香味令所有人食指大动，他们都品尝过主赐予的谷物面包，那种浓郁的味道，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但现在，没有人敢动，甚至连看起来像餐前饮料的黑水，他们都不敢喝，每一位信徒都在等候长发天使的命令。
“特蕾莎、沈，忙完了，就过来坐。”
科兹冲两人招招手。
默西和呢斯就算不穿动力甲，在场也没有椅子能支撑他们的体重，所以只能伫立在原体左右，顺位自然就让给了特蕾莎和沈，他俩作为最先与天使沟通的人，在信徒中拥有最高地位。
兄弟，你身上血腥味太重，盖住了鸡肉的香味......
呢斯动力甲上全是血渍，还装饰有“野兽”的皮和人类颅骨，这实在让人提振不起食欲。
沈有点不情愿地坐下，这并没有逃过猩红目镜后的眼睛。
通讯器中响起对话：我们的兄弟好像有点害怕。那就把头盔摘下来吧，反正要吃东西。
随着一阵气压锁解除的嘶嘶声，默西和呢斯的蝠翼头盔被拆卸，与此同时无数道目光望了过来，信徒们都好奇这两位天使的模样。
默西头上留着浅浅的发茬。除了体型之外，在外观上，他与诺斯特拉莫居民没有任何区别，死尸般惨白的面孔，漆黑如夜的眼睛。
呢斯同上，只不过他是光头，左脸纹有黑色蝠翼刺青，这算是第八军团中比较有特点的战士？
沈看着默西和呢斯，至少在外观上亲切许多，说不定他们与自己真是兄弟。
科兹扫向两个子嗣，样貌都不像他，那就好。
在沈的建议和带领下，信徒们闭目、双手十指交叠，进行餐前祷告环节。
呼吸静心，怀着感恩之情：
“感谢吾主尤尼克尔赐予的食物。”
“感谢为分取食物忙碌的信徒们。”
“感谢这一餐的美味佳肴。”
科兹磨了磨牙，把手撑在餐桌上。虽然他现在就想吃肉，但也觉得沈编的祷词其实还不错。
大概过了半分钟，最后一句“把感恩带到下一顿，愿那时您还与我们同在。”
祷告结束，科兹示意可以吃了。
信徒们迫不及待地动起叉子，将喷香的鸡肉叉入嘴中。
“神赐之物......”
“这真的是肉吗......”
“太...太好吃了！”
鸡肉鲜美嫩滑，浓郁、咸香的味道征服了在场所有人的味蕾，大厅充斥着赞美之声，如同编写好的诗歌在被信徒们颂唱。
至于科兹和他的两个子嗣，三位天使不用餐具，他们抓起鸡肉往嘴里塞，搞的手上全是酱汁，再用冰爽的黑水洗涮口腔，满足感、舒畅感直冲大脑。
“我现在真想把后勤部砸了，那帮白痴只会提供各种各样的营养粥！”
“吾父，这个饮料的名字？我当初在军团餐厅没有喝过。”
“呢斯，这是神主所赐，那帮凡人厨子调不出。”
面对子嗣提问，科兹在用指甲剔牙，他答道：“吾主说这叫可乐，呢斯去搬一桶过来。”
“是，吾父。”
接过装可乐的桶，科兹直接往嘴里灌，然后胃中气体让他连打了好几个嗝。
哐哐哐！拍击金属的声音，顺声看过去，是赛维塔在用手拍击铁笼。
他大声喊道：“科老大，也给我来一份肉！”
科兹端起一盘鸡肉，走到铁笼前，瞥了眼满脸渴望的赛维塔。
“太远了，科兹大人！”伸出的手很想去抓餐盘，但可惜臂展不够。
“你愿意支付什么来交换？”科兹低声问道。
“忠！诚！”
想都没想，赛维塔缓缓吐出一个词。
“对谁的忠诚？”
“对您的！”
听他这么说，科兹端起餐盘转身就走。
“不不不！”
“对康拉德·科兹和吾主尤尼克尔献上忠！诚！”
“痞子的脑袋倒是不笨。罪人之忠诚......挺有趣的。”
科兹又取了杯可乐，与鸡肉一起递与赛维塔。
此刻大厅中响起哭声，放眼望去，尽是哭泣的信徒们。
而在大厅外面，同样的情况亦在发生。
信徒们的家眷，因为地方不够，只能被安置在城寨广场上，但是主赐予的食物是不变的。
“如果这是梦的话，请别让我醒来......”
“什么梦？！神真的来救我们了！”
受过欺辱、掀起过反抗、经历过失败；享受过神的恩惠、目睹过天使的降临、最后将一切屈辱轰散。
大落大起，人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像久居在黑暗中的人，突遭强光直射，那么他大概率会短暂失明。
“有神注视、有天使庇护、有这么好吃的食物还哭，这阿尔法区的人真是过分......”
鼓起的腮帮嚼個不停，赛维塔决定抱紧科兹这条大腿，就算死也得死在这！
......
“成功了！”
尹漠感受到“神的旨意”达标，新能力解锁！
“哎，能力呢，是这个吗？”
经过一番摸索，尹漠在箱子的右边角上，发现了一个蓝色的圆形按钮，祂非常确定之前并没有这个东西。
不给灵能，改给权限了？
怀着好奇心，祂摁下了按钮。
箱子中的诺斯特拉莫并没有任何变化，尹漠寻思该不会要摁两下吧，于是祂看向右边角，只见一个类似电视的小屏幕覆盖住了正下方的城市。
摄像头？等等！这是......
屏幕中的内容令祂大吃一惊。
围绕长形餐桌，一个個面容苍白的人正用面包刮着盘子上残留的酱汁，还没等祂看够，视角上升、向左转动，面向了一座宽大的铁笼。
痞帅！萝莉控赛维塔！
看清笼中男人的面容，尹漠开心地从椅子上跳起来。
自科兹进入建筑，祂就一直看不见具体情形，这可把人急坏了，但又不能把房顶掀开，只能靠灵能连接的声音脑补画面，为此大脑cpu差点烧了。
当得知地牢中的人叫亚戈·赛维塔里昂后，尹漠心中先是一阵激动。
“第八军团之主”这么早就来了，那以后不用担心诺斯特拉莫统一战争中会误伤到他，毕竟他要是死了，那就相当于正史科兹的外置大脑缺失！
后经过细想，诺斯特拉莫上好几兆人，说是重名也不是没有可能，所以在科兹要对赛维塔不利的时候，尹漠都在犹豫要不要出声干预。
直到科兹处理食物问题时，称对方为灵能者，尹漠立即暗中传话、让他尽量不要伤害赛维塔，一连长的灵能天赋可比军团首席智库还强！
新能力就是会飞的伺服颅骨？
但我怎么感觉......
这像科兹的第一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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