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萌发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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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实话实说的话，李书实是真的不知道死神这东西到底长得什么样。。 。
当年大汉的轮回之道是由后来被人封为真武大帝的玄武御姐所掌控，中原政权治下逝去的人口都会到她那里去报到，也正是有着这样的便利之处，李书实的夫人，那只与玄武御姐关系复杂又紧密的萝莉才能在李书实的提一下搞出了那一套看起来山寨味道十足的东西。
虽然从现在来看，那个被誉为“伟大”的发明成为了让近现代的魔术师们顶礼膜拜的东西。
甚至那位玛奇里的末裔就曾经明确告知李书实，他对于圣杯战争的某些想法便是来源于他的那位伟大的“先祖”——被人当年夸自己，哪怕对方不知道自己就在他面前的感觉很是很好的，尤其夸赞的那个人还是虫爷，想一想还有点小激动。
所以说死神这玩意肯定不是中原地区的原产物，甚至李书实相信也不是霓虹的原产物。
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一千七百多年前，当他领兵登陆九州岛，活捉了当时号称“史上灵力最强”真名为天照的卑弥呼，就知道对方所祭祀的人便是那只很是活泼的朱雀小姐，而除了作为主神一样的朱雀小姐之外，虽然还有一些山精鬼怪之类的东西也会被人祭祀，但却没有死神的名号。而以霓虹被中原统治超过千年的历史来看，也不可能出现死神这种东西。
既然中原文化和霓虹土著文化都没有死神这东西，这种如今被霓虹上上下下所熟知的所谓“神明”到底从何处而来，不是不言而喻了么。
只不过还是那句话——长得这么丑的玩意被叫做死神，果然还是让其死掉才对得起观众啊。
什么，有人竟然好奇这玩意到底长得什么天怒人怨的模样？
好吧，果然这个世界太大，就算再如何重口的东西都有人爱，比如元帅大人什么的。
之所以要提起那个将英国的凯尔特女王认成了死对头法国的圣女的明显神经错乱的奇葩元帅，是因为这所谓的死神实在是与那位法国的元帅大人简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不论是硕大且略显突出的双眼，还是那略显扭曲的面容，还有那怎么都无法直立的身躯。
如果不是可以确认对方的确没有散发出英灵的波动，李书实倒是真的会怀疑视线内的那个家伙到底是死神这种虚幻的东西，还是那个法国元帅的英灵这种其实也完全和科学无缘的东西再一次降临到了这片土地上。
不过，索性现在敌对的双方当中李书实没有参与到任何一方之中，让他可以很是悠闲的观看，甚至caster还递过来了香喷喷的爆米花和冰冰凉的果汁……我勒个去，果然不愧是魔女，这样的事情直接就当做是难得的大片一样观赏了，而且在什么时候连小食都买好了。
“因为很了解master的癖好，所以出发前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虽然很在意自己在对方心里到底有着怎样的“癖好”，但总觉得还是不要问出来比较好。
这是某人穿过无数“战场”所得到的直觉，通常可以让他避过一般的天雷地坑柴刀红。
至于那些级别过高的存在，那本就是命运之神的捉弄，人力完全没有效果啊好不好！
咳咳，因为下面已经开打，所以还是让我们看戏，哦不，是对未知的敌对双方进行战力测评。
然后……
“哈~……”打了一个算不上响亮的哈欠，李书实揉了揉略有些睡意的双眼。
旁边的caster看起来也好不到哪里，只不过比起李书实这个看起来很是平凡的凡人，caster无论是打小哈欠还是揉着睡眼惺忪的双眼都带着魅惑天成的媚意，让人稍一放松心神便会被这慵懒的姿态所吸引，甚至无法自拔。
当然，这样的招数对于李书实这种阅尽千帆的男人而言……也是很有吸引力的，因为不知道为什么，caster的这些小动作似乎某只萝莉的身影重叠了起来……好像也不太容易，毕竟身高什么的，似乎差的有点太远了。
不过，自己与caster之间无论什么动作的同步率看起来都挺高，或许两个人意外的很有夫妻相？话说如果这样说出来的话caster不会发飙吧。
之所以说了这么多和战斗无关的话，完全是因为下面的战斗实在是太过无聊，不要说与两**erserker的战斗相比，就算是毒岛冴子和谏山黄泉之间的剑术对练都比下面的战斗有趣。
那个疑似死神的家伙明显不会什么武艺，战斗时的风格更像是魔法师，仅仅只是站在倒在地下的三个女孩子身前，身前似乎竖起了能量盾之类的东西，让敌人的进攻甚至无法沾到他的身体，而他反而可以抽冷子用手指一点，便让敌人不得不腾挪躲闪。
嗯，这一招怎么看都像是山寨了传说中的六脉神剑或者参合指，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维持那个疑似能量盾的东西耗费了太多精神力或者能量，还是这种山寨品使用不易，反正这种反击并不多，就算偶尔使出来，效果也顶多逼退对方的一次攻势而已。
而作为对手的不知名也看不出来职阶是什么的什么rvant，表现自然好不到哪里。
虽然李书实对其整体评价并不高，但从他的武艺看，生前应该也是经受过系统且专业的训练，一招一式之间都非常有章法。可惜好评也就仅限于此——攻击缺乏连续性或者爆发性，仅仅只是有章法有进退的左砍一下右砍一下，让对方有了充足的回气或者回魔时间，那块意思防护罩之类的东西看起来极为坚挺。甚至若不是经受过训练身手还算矫健，李书实都怀疑这家伙能不能躲得过那些突如其来的气剑（李书实暂命名）。
可以说，这家伙的实力绝对够不上三骑士（saber、archer和lancer），而rider和berserker这两个职阶对个人战斗力的要求通常也不低，难不成这家伙会是assassin或者caster么？
等等，考虑到原本是魔法少女的小圆脸被自己身边的这位给挤到了archer的位置，结果成为了大概可以算是历代英灵中格斗能力最弱的archer，上面的推断又似乎并不是那么的准确。
好吧，辛亥战争多奇葩，正常的思维在这场战争中反而有可能会吃亏。
其实在场地内能够参加战斗的还有一个人，但总最开始李书实就不认为那个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普通人顶多是个**罪犯的master根本没有能力插手这种级别的战斗，而事实上那个连滚带爬躲到了某个建筑物身后的家伙也的确印证了李书实的这种想法。
现在唯一能够让李书实期待的，就只有那位servant的底牌是什么，或者说有着怎样的宝具。
希望他会脑子一抽，为了争夺那几个女孩子的交那个啥配权而动用自己的底牌吧。
然后……
“咦？阿赖？话说caster啊，这是什么东西，难不成是谁的恶作剧？”
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一张卡牌，李书实一脸惊讶的看向了身边的caster。只不过李书实所看到的，却是以手捂脸，从缝隙里还能看到一点点晶晶亮的萌物。
这种平日里温柔强气是个很优秀的强气御姐，但在关键时刻却会掉链子化身为萌物的存在为什么会让李书实有种超级强烈的既视感呢！
“果然幸运E什么的最讨厌了啊啊啊啊！！！”
虽然没有泪奔，但caster的情绪看上去却依旧极其低落，而且说出来的话更是让李书实很是在意，不，甚至称之为面颊抽搐也不为过。
话说枪兵们已经过得很苦了，拜托大姐你就不要再去抢夺他们的萌点了好不好啊口胡，你这真的是打算“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么！！
“所以说抽牌什么的退讨厌了！这个光荣的任务还是交给master你来做吧。”
好吧，虽然还是很想吐槽，但这种咬着手绢一脸不甘心模样的caster却意外的戳中了李书实的萌点，毕竟某只萝莉似乎也是如此，偶尔露出这样的表情那可都是难得的珍藏回忆啊。
结果一个不注意，两张卡牌便被因为李书实的触碰而翻转过来。
一张是战车，一张是小丑，不过看起来虽然图案不同，但却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变化。
这卡牌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呢？
很快李书实便知晓了答案，因为那身体被禁锢的三位少女的头顶上也出现了三张卡牌，一张是太阳，一张是巫师，还有一张……那上面画着一束被捆在一起的棍棒，而中间那根棍棒上，还插着一面斧头——这是代表着古罗马最高刑罚法那个啥西斯的标志！
心中一动，就听见耳边传来了之前听到的那阵让人感到极其不愉快的声音。
“杰杰杰……很不幸啊，你所保护的女人马上就要因为意外而死，而且另外两个也会因为身体逐渐失去温度而死，怎么样，是不是感到很绝望呢，杰杰杰……”
带着志得意满的笑容，那个servant也不再继续进攻，反而跳到了自己master的身边，似乎打算观看那个阻拦他的奇怪存在到底会以怎样慌张的表情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杰杰杰……我的兄弟，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在已经死亡的美丽女人身上留下最高贵的印记~让她们变成上天赐予我们最美丽的至高杰作~”
“乐意效劳，我最崇拜的陛下~”
似乎还嫌不够刺激对方，那个明显反人类的什么rvant说出了更加让人忍不住发怒的东西。
“这就是那个servant的宝具么？虽然对于普通人而言的确很厉害，但是对于魔术师来说这点力量实在算不得什么，或者说其实这个宝具最大的威力在那张法西那个啥斯牌上？其余的卡牌只不过是附带了一点可有可无的诅咒？”
虽然听了那种话李书实也很是不爽，但他还是很明智的暂时没有冲上去，依然在一边看戏。
或许这种做法似乎有些过于残酷，但怎么说他也是早就过了梦想着成为“正义伙伴”的年纪，同样也度过了靠着冲动行事的时期，现在的他，虽然外表看起来是个毛头小子，但内心之中所装载的灵魂，却是一个已经历经数十年沧桑巨变的大叔啊。
面色阴沉……好吧，对于一名疑似死神的存在而言，而且还是完全由负向性能量所构成的生物，想让其露出灿烂的笑脸可不是一般的难。
那个疑似死神的家伙回过头看了看脸上露出绝望表情的三位少女，又看了看远处似乎准备看一场好戏的主仆二人，李书实觉得自己似乎都能听到他双手紧握所发出的刺耳的声音。
已经被彻底激怒了的疑似死神的神秘存在，你会如何应对眼下的局面呢？
是利用某种神奇的力量救下几位美丽的少女，还是拼死一搏击杀那对主仆，又或者稍稍努力后便一脸“我已经问心无愧了”的表情飘然而去呢？
李书实忽然觉得自己还有点小期待呢。
只不过，李书实可以好整以暇的在那里看戏聊天，但对于身处战场之中尤其是看起来死亡即将降临，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感受着自己的生命力不断流失的少女们而言，却是一种极大的折磨，若不是因为被限制了说话的能力，或许她们现在会大声呼喊，希望更多的人能够听到她们绝望的声音，或者有强大英俊的白马王子听到她们的呼救应声而来。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将这一切期冀融化于眼神之中，不断向那看起来很可怕的存在传递。
这样的行为不过是即将溺死之人努力抓住最后一根看起来还有希望的稻草而已，就算他们自己也并没对这样传递所能得到的回报抱太大期望。
毕竟就算是同样显得很是神秘，但面对那些绅士的进攻，眼前恐怖的男人所能做的，也仅仅只是自保而已。
此时在她们心中，大概是充满了怨恨吧，怨恨这无缘无故便天降惨祸的世界。
而且因为不但死亡在逐渐逼近，甚至她们还要遭遇比死亡更加凄惨的结局，少女们对于那实际上正在保护她们的神秘人物也怨恨了起来。她们开始怀疑那个神秘人并非在保护她们，她们其实是很悲剧的被卷入到了这场发生于两批神秘人之间的战斗，而神秘人仅仅只是恰好站在他们面前而已。
理由？
那个丑陋的神秘人一看起来就不像是个好人嘛。或许同样垂涎于她们的美色也说不定。
或许这就是卡西莫多们的悲哀，除非经历了无数男人且身处绝境，否则艾丝美拉达们绝不会认为卡西莫多是可以依靠的存在。
只不过，在没有彻底确认前，即将溺死的人就算明明知道那稻草根本无法救起自己，但却依然还会拼命将之抓在手中，因为紧急的情况已经让她们已经无法好好思考。
反正也是要死了，而且还是最悲惨的死法，所以剩下的大概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吧。
所以哪怕充满了乞求和期冀的目光，却根本无法掩盖心中的绝望。
这一切，那个疑似死神的家伙都看在眼中，脸上依旧还是那副阴沉的模样。
没有再看倒在地上的几位少女，也不理会那几位少女眼中被黑暗快速吞噬的光芒。
“看起来应该是要认真起来了吧，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相比于几位少女感受到的只不过是被抛弃的绝望，李书实却能从对方突变的气势上感受到来自于对方核心之处涌现而出的决绝。
虽然这种决绝的感觉很容易让李书实联想到那些即将走向刑场的烈士。
难道说这个疑似死神的家伙这是准备玩同归于尽么？
在刚才的战斗中，虽然这个疑似死神的家伙表现的看起来似乎有些落入下风，但很显然那是为了保护这几个无辜的女孩子不会受到波及，就好像卡西莫多拼命保护艾丝美拉达一样，所以说受到了限制的这只疑似死神能够发挥出多少战斗力实在是很值得怀疑。
只不过如今当这几个女孩子受到了生命的威胁的时候，这个疑似死神的家伙却一副打算以命换命的模样，或许就算没有受到牵制，他也没有超出英灵太多的力量，至少经过前面的试探后他不认为自己在不搏命的情况下有能力短时间解决掉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当然了，这也证明那个家伙不是笨蛋就是偏科太严重。”
只不过，比起李书实的判断，caster的判断听起来似乎更加刻薄一些。
“为什么要这么说呢？”但李书实还是决定虚心请教。
“刚才我们不也切身感受过这种力量么？可以确认的是，除了那张法那个啥西斯之外，其余的卡牌上不过附着了一种类似于诅咒的效果而已，距离因果律的力量还差得很远，只要有足够的对魔力就能免除，驱散这种效果也不算难。”
“那么那张法西那个啥斯呢？”
“虽然不知道这大概可以算是宝具级别的力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经过妾身粗略的分析，这种力量应该是可以流转的，也就是说如果我的魔力足够强，就算无法用对魔力抵消这种攻击手段，也可以将这种力量转移到别的力量不如我的人身上。同样的道理，也可以将其他人身上的效果转移到自己身上，而且这种转移受到的限制似乎更小。”
“总觉得就好像抽签等死，反正必须有一个人要死。如果我倒霉抽到了那根签，我可以将这根签塞到打不过我的人，但如果我主动要来这根签，别人自然是乐意给我，对么？”
“Bingo~我的master很聪明哟~就是这样没错啦。”
“所以才要说那家伙要么是笨蛋，要么就是根本没有发现这一点。又或者这原本就是那个servant的阴谋，毕竟刚才就连我们的面前都亮起了这样的卡牌，那个家伙身前却没有亮起。”
“这个嘛……”感觉caster的脸色似乎有点不太好啊。
“或许是他能够免疫这样的宝具吧，毕竟master可是认为人家是死神来着。”
虽然尴尬了一下，但最终caster还是给了李书实一个听起来很有道理的的解释。
只不过，李书实为啥觉得这样的一番话与其说是给他的解释，还不如说是在转移话题呢？
为什么，脑海中总是回荡着“幸运E”这样的话语呢？
不妙啊！
Caster你的脸色不要这么快就变得这么黑啊！！！
潘森：新春番外第七弹，话说法定的年算是过完了，不知道这个新春假期大家过得如何，玩得快乐么，吃得好么，现在是否是在为体重上升而发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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