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可以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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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他让你先来。”一个恶棍冷笑道。
“你好想对自己并没有多大自信，不过比起这些早吓得尿了一裤的垃圾来说，你很强了，我看好你。”一个恶棍笑哈哈道，很显然，他们这群人都以此取乐。
“我这人的运气向来不错。”张劲微笑着扣下了扳机。
咔的一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睛盯着枪锤，等着张劲被爆头。
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张劲把枪放在了桌子中间，微微一笑。
“哈哈，我真是越来越喜欢这家伙了。”恶棍老大兴奋的拍手道。
坐在张劲对面的家伙伸手慢慢的把枪抓了回去，双眼珠惊惶不定的乱转着，眉梢全是冷汗，眼神却是瞬间变得残暴，猛然抬起枪啪啪就是连发打向张劲。
在他旁边的恶棍急忙就是一棒子敲在那个头上，但这了是对着张劲打了两枪，所有人都惊的发出一声怒骂，他们愤怒这个人不懂规矩破坏游戏规则，更是自然而然的认为张劲一定死了。
但片刻他们发现，枪并没有响，而张劲依然镇定自若的坐在那里。
“哎呀，这小白脸运气真是好呢，这都不死，我喜欢，让这垃圾对自己开两枪，不然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给我砍掉。”恶棍老大对这戏剧化的一刻很是开心，让他变态的恶趣味得到了一些满足。
“马的，再不过规则，老子慢慢弄死你！”这打人的恶棍大概真是拿捏的准，那人被砸的头破血流却是没死过去，左手被恶棍扯着压在桌上，生生的用棒子敲碎了一根手指。
那人发出一阵痛嚎，在枪口的逼迫下忍着痛人半瘫在桌前，颤抖着把转轮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空，在极度的惊恐中扣下了扳机。
所有人又屏住了呼吸等着结果，轰的一声响，脑浆爆溅了一玻璃，那人重重的把头撞在了桌上。
“我靠，终于爆了！”
“靠，真刺激，看那脑浆，简直和豆腐脑加了辣椒油似的。”
“哈哈，这小白脸运气还真是不错呢。”
张劲对这一切毫无感觉，子弹就在第四发中，他算准了这怕死又不想死的家伙会朝自己开枪，也算准那拿棒子的家伙肯定会及时的阻止，当然卡在这第四发上的确有点赌，不过就算那家伙能多打一发出来，他也绝对能躲开。
当然，不朝张劲开枪，遵守规则，那么第四发依然是那不走运又不值得同情的家伙要中的。
“好玩，好玩。”恶棍老大用刀叉把从速食袋中取出的烤鸭笨拙的照西式用法切着，切了一小盘又倒了杯劣质红酒一起端到了张劲的桌上。
桌上的尸体还在，脑浆血液喷的到处都是。
恶棍放下笑道：“吃吧，胜利者应得的，享受完你还要玩一轮，如果你真的如此幸运，那么你将获得你的命，也许还有更多让你意想不到的惊喜。”
“哦，还有什么会让我心动的惊喜？”张劲笑问向那恶棍老大，对桌上的食物当然不会看一眼。
“有意思。”见张劲一点不害怕甚至有一丝紧张，更对食物没有半点兴趣，拍手道：“好玩，听过左轮帮没？”
“没听过。”张劲淡淡道。
“哈哈，他居然没听过。”恶棍老大一阵大笑，众恶棍更是笑的有些疯癫，仿佛张劲应该知道似的。
“不要紧，等你赢了，你会知道的，得到你能想要的一切，包括女人！”恶棍老大突然收了笑容，对身边的人道：“让那残废坐过去，是时候看点更有乐子的了。”
两个恶棍伸手一边一个抓起陈明向桌前拖去。
“唔，不过我想和你玩。”张劲道。
“什么？和我玩？”恶棍老大正要坐回去，听到这大笑起来，仿佛很好笑的样子。
就在这时，张劲伸手掏出了枪，那些恶棍还在笑张劲异想天开，等看到一把金光闪闪的枪时突然慌了，忙就是拿枪去对准张劲。
呯呯……
张劲坐在椅子上抬枪就是射击，一个个恶棍应声倒地，头一偏一颗子弹擦着头发打在椅背上。
“我说过，我很讨厌别人瞄准我的头。”他随手一枪打穿了那个几乎就站在他一米处的恶棍脑袋。
恶棍老大忙就是从自己的桌上抓枪，被张劲连着两枪，一枪打穿了抓枪的手心，一枪打穿了他的大腿，瞬间倒伏在椅子上没了挣扎的能力。
却听陈明一声怒吼，他先是用臂硬生生的夹着抓他的人的手臂给折断，然后奋力向左一顶，把左边的撞向用餐，脊柱瞬间就断了。
他回手抓着右手被折断手的人脑袋用力撞向墙，嚓的一声，脑袋喷了一墙，然后回身重重一脚踹在了左侧瘫在地上那人的脸上，直接踹碎了半张脸。
“大……大哥饶命，我就是玩玩，大哥饶命。”那恶棍老大看到这一幕顿时吓的一阵哆嗦，忙是用左手努力的扶着椅子不至于摔倒，边满脸惊恐的求饶着。
看陈明要去杀那恶棍老大张劲站起来拿着左轮装上子弹道：“他喜欢玩游戏，不如你和他玩一个？”
陈明看了眼张劲露出一抹笑容，伸手扯起那瘫在地上的恶棍老大扔到了椅子上，自己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对面。
张劲搓了下转轮，转轮的声音让那恶棍老大眼皮直跳，紧紧的盯着枪。
嚓的一声，张劲合回转轮，把枪放在了陈明和恶棍老大的中间。
“你……你是黑狼帮的人？！”恶棍老大盯着张劲手里的枪突然面露喜欢忙道：“朋友，我认识黑狼帮帮主李灿，我们是朋友……”
“很遗憾你答错题了，选择权交给你陈明。”张劲看向陈明道：“你想让谁先开这一枪？”
陈明拿起转轮手枪看了几眼扔在桌上道：“我无所谓的。”
恶棍老大一脸惊恐道：“大哥，我真的认识李灿，这枪还是我帮他找到的，真的，我没说假话。”
“哦？”张劲拉了个椅子坐在一边笑道：“你这人头脑就是不清晰，枪是李灿的，李灿的枪都到我手上了，你还在认亲，你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我……我运气不错。”恶棍突然反应过来，一脸讨好道：“大哥我错了，我就是认识和李灿不是一路人，在火车站附近碰到的，帮他带路到撤离区而已，真没做别的。”
“哦，终于说对一句话了，游戏可以开始了。”张劲翘着腿悠然的往椅子上一靠，从桌上拿了根雪茄慢慢点着。
“我……”恶棍老大当然不敢先拿枪，是张劲上的子弹，很可能第一枪就会中，张劲可不会让自己人吃亏的。
陈明瞪了眼懦弱的恶棍老大，伸手从桌上拿起了左轮，往脑袋上一支，啪的就扣下了扳机。
啪的一声让恶棍脸皮一颤，看着又扔回桌上的枪更是眼睛都要呲裂了。
张劲也是意外的挑了下眉，陈明的疯狂动作让他也是惊了一跳，这家伙是疯了吧，丝毫都不带犹豫的。
“给老子玩，不然老子一件一件的卸了你。”陈明看那恶棍不敢拿枪瞪眼怒吼猛然就是一拍桌子。
恶棍忙颤抖着把桌上跳动的枪拿了起来，整个人快要哭了般拿把枪指向自己的太阳穴，看着陈明要吃人的表情，用力一闭眼扣下了手指。
咔的一声，枪空响了，陈明哼了声。
恶棍老大却是大喘着气，露出一抹笑容，“看来我运气还是不错的。”
“哦，来继续答题。”张劲吸了口烟道：“说说你对撤离区的了解。”
恶棍老大看向张劲，他在这一带混了很久，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本以为李灿是外来中够凶狠的人了，没想到还有能杀掉李灿的人，小心回道：“城里有几个撤离区，比较大的就是火车站和东城公园的两处，西区的火车站我去过几次但没进入里面，现在那里还有大量的丧尸，我带着李灿过去算是进到了外层，那里丧尸多的吓人，但武器也非常的多，不过平时没人敢进去的，偶尔有人进去拿点枪就得跑出来。”
“看来你会玩游戏了。”张劲拍手笑道：“那继续俄罗斯转盘，看我们是不是还能继续玩下去。”
恶棍老大顿时满脸的惊恐，此时的张劲完全就是前时的他，他忽然感觉到了更深的恐惧，比死亡都令他畏惧的事。
他忙伸手拿起了枪，这时的他忽然想要自己死掉，而不是去求活，否则会有更恐怖的事等着他。
咔的一声，又一个空壳，恶棍老大怔了下，脸上冷汗唰唰的流着，整个人神情都呆滞了，枪指在太阳穴上，想着要不要再扣一次。
陈明顿时伸手恼怒的夺过了枪，把枪指在太阳穴上，眼睛像野兽一样盯着恶棍老，带着几分嘲笑坦然的扣下了扳机。
咔，空响了，陈明又是哼声把枪扔回了桌面，让你摸不透他是没中而开心还是因为没响而恼怒。
“哦，看来运气都不错，又该到回答问题的环节了。”张震旦吐了个浓浓的烟圈到恶棍老大脸上笑道：“你对这个城市了解多少？”
恶棍感觉到那双眼睛能穿透它的灵魂，死死的掐住了他灵魂中的脆弱之处，正一点一点的捏碎，他不知接下来要面对什么要的折磨，虽然是玩俄罗斯转盘，但自己只是个俘虏，是玩具。
“城里太乱了，曾经被火力打击过，北区被轰炸区隔离很难过去，东区太远很危险也没去过，我只在这附近活动，只听人说北区活的人比较多，但爆炸区和地狱一样过不去，东区是重灾区，南区也受过打击不过不严重听说有不少团队在那里。西区没什么东西，所以从比较少，没听过几个有实力的团队。”
张劲微微皱了下眉，看起来的确很混乱，舅舅在南区，看起来情况很复杂啊。
陈明用桌上的切肉餐刀在腿上翘出了血肉模糊的子弹，刀子一扔道：“又能玩了？”
一直发抖站在一边的唯一幸存者见到这一幕终于被吓晕，一声惊呼倒在了地上。
恶棍老大看着这一模差点把心脏给吓爆，本以为他就够残忍了，但对自己可没那么狠，这个人面似野兽一样凶狠，用刀子像剜死尸似的把自己大腿中深陷的子弹连肉给扣出来，哼都不哼一声，看眼地上被打爆头的尸体，他不知自己会被这个少了条胳膊的人如何杀死。
“我先来！”他慌忙抢起桌上的枪，对着脑袋就是啪啪的连按了下去。
一下没响。
两下居然还没响。
“算错了？”
恶棍老大疯狂的扣着扳机，连扣了数下全是空响，整个人顿时面如死色，神情呆滞。
“哦，我忘装子弹了。”张劲无奈的一笑，站起来道：“游戏结束了。”
陈明一把夺过枪扔在地上愤怒的盯着恶棍老大道：“能杀了吗？”
“嗯，随你处置。”张劲扔了烟头向外走去，他厌恶这些血腥味。
“我……我知道左轮帮的一切，我……”
恶棍老大看着陈明攥紧拳头顿时惊慌的叫了起来，他不想要死，哪怕乱枪打死也好过头被别人生生的一拳砸碎。
“可惜我没什么兴趣。”张劲揣好枪推开了门，呼吸着还算清新的空气。
一声惨叫，陈明隔着桌子一拳猛然砸在了惊恐到眼睛崩裂的恶棍脸上，嚓的一声，五官一时间被撕裂向里陷去，最后混着脑浆血液变成一团乱渣。
身子还靠在在椅子上，头却像一只被踩碎的西瓜堆在那里，最后当的一下倒在了桌上，碎渣更是溅的到处都是。
陈明啐了口，拿回自己的包和刀推开门走出了咖啡店，看到张劲在远处忙追了上去。
“以后咱们能安静就安静的行动好吗，你看日头都开始下降了，又浪费了不少时间。”张劲无奈道。
陈明忙点头道：“我知道了。”
张劲摇了摇头，这真知道还是假知道他都捏不准了，只能判断陈明的脑子有了问题。
过了一段时间，那位吓晕的幸存者从咖啡店的地上爬了起来，惊恐的看了眼满地的尸体，最后目光盯在了桌子上溅着脑浆血液的烤鸭，舌头舔着干裂的嘴唇。
“你好想对自己并没有多大自信，不过比起这些早吓得尿了一裤的垃圾来说，你很强了，我看好你。”一个恶棍笑哈哈道，很显然，他们这群人都以此取乐。
“我这人的运气向来不错。”张劲微笑着扣下了扳机。
咔的一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睛盯着枪锤，等着张劲被爆头。
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张劲把枪放在了桌子中间，微微一笑。
“哈哈，我真是越来越喜欢这家伙了。”恶棍老大兴奋的拍手道。
坐在张劲对面的家伙伸手慢慢的把枪抓了回去，双眼珠惊惶不定的乱转着，眉梢全是冷汗，眼神却是瞬间变得残暴，猛然抬起枪啪啪就是连发打向张劲。
在他旁边的恶棍急忙就是一棒子敲在那个头上，但这了是对着张劲打了两枪，所有人都惊的发出一声怒骂，他们愤怒这个人不懂规矩破坏游戏规则，更是自然而然的认为张劲一定死了。
但片刻他们发现，枪并没有响，而张劲依然镇定自若的坐在那里。
“哎呀，这小白脸运气真是好呢，这都不死，我喜欢，让这垃圾对自己开两枪，不然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给我砍掉。”恶棍老大对这戏剧化的一刻很是开心，让他变态的恶趣味得到了一些满足。
“马的，再不过规则，老子慢慢弄死你！”这打人的恶棍大概真是拿捏的准，那人被砸的头破血流却是没死过去，左手被恶棍扯着压在桌上，生生的用棒子敲碎了一根手指。
那人发出一阵痛嚎，在枪口的逼迫下忍着痛人半瘫在桌前，颤抖着把转轮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空，在极度的惊恐中扣下了扳机。
所有人又屏住了呼吸等着结果，轰的一声响，脑浆爆溅了一玻璃，那人重重的把头撞在了桌上。
“我靠，终于爆了！”
“靠，真刺激，看那脑浆，简直和豆腐脑加了辣椒油似的。”
“哈哈，这小白脸运气还真是不错呢。”
张劲对这一切毫无感觉，子弹就在第四发中，他算准了这怕死又不想死的家伙会朝自己开枪，也算准那拿棒子的家伙肯定会及时的阻止，当然卡在这第四发上的确有点赌，不过就算那家伙能多打一发出来，他也绝对能躲开。
当然，不朝张劲开枪，遵守规则，那么第四发依然是那不走运又不值得同情的家伙要中的。
“好玩，好玩。”恶棍老大用刀叉把从速食袋中取出的烤鸭笨拙的照西式用法切着，切了一小盘又倒了杯劣质红酒一起端到了张劲的桌上。
桌上的尸体还在，脑浆血液喷的到处都是。
恶棍放下笑道：“吃吧，胜利者应得的，享受完你还要玩一轮，如果你真的如此幸运，那么你将获得你的命，也许还有更多让你意想不到的惊喜。”
“哦，还有什么会让我心动的惊喜？”张劲笑问向那恶棍老大，对桌上的食物当然不会看一眼。
“有意思。”见张劲一点不害怕甚至有一丝紧张，更对食物没有半点兴趣，拍手道：“好玩，听过左轮帮没？”
“没听过。”张劲淡淡道。
“哈哈，他居然没听过。”恶棍老大一阵大笑，众恶棍更是笑的有些疯癫，仿佛张劲应该知道似的。
“不要紧，等你赢了，你会知道的，得到你能想要的一切，包括女人！”恶棍老大突然收了笑容，对身边的人道：“让那残废坐过去，是时候看点更有乐子的了。”
两个恶棍伸手一边一个抓起陈明向桌前拖去。
“唔，不过我想和你玩。”张劲道。
“什么？和我玩？”恶棍老大正要坐回去，听到这大笑起来，仿佛很好笑的样子。
就在这时，张劲伸手掏出了枪，那些恶棍还在笑张劲异想天开，等看到一把金光闪闪的枪时突然慌了，忙就是拿枪去对准张劲。
呯呯……
张劲坐在椅子上抬枪就是射击，一个个恶棍应声倒地，头一偏一颗子弹擦着头发打在椅背上。
“我说过，我很讨厌别人瞄准我的头。”他随手一枪打穿了那个几乎就站在他一米处的恶棍脑袋。
恶棍老大忙就是从自己的桌上抓枪，被张劲连着两枪，一枪打穿了抓枪的手心，一枪打穿了他的大腿，瞬间倒伏在椅子上没了挣扎的能力。
却听陈明一声怒吼，他先是用臂硬生生的夹着抓他的人的手臂给折断，然后奋力向左一顶，把左边的撞向用餐，脊柱瞬间就断了。
他回手抓着右手被折断手的人脑袋用力撞向墙，嚓的一声，脑袋喷了一墙，然后回身重重一脚踹在了左侧瘫在地上那人的脸上，直接踹碎了半张脸。
“大……大哥饶命，我就是玩玩，大哥饶命。”那恶棍老大看到这一幕顿时吓的一阵哆嗦，忙是用左手努力的扶着椅子不至于摔倒，边满脸惊恐的求饶着。
看陈明要去杀那恶棍老大张劲站起来拿着左轮装上子弹道：“他喜欢玩游戏，不如你和他玩一个？”
陈明看了眼张劲露出一抹笑容，伸手扯起那瘫在地上的恶棍老大扔到了椅子上，自己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对面。
张劲搓了下转轮，转轮的声音让那恶棍老大眼皮直跳，紧紧的盯着枪。
嚓的一声，张劲合回转轮，把枪放在了陈明和恶棍老大的中间。
“你……你是黑狼帮的人？！”恶棍老大盯着张劲手里的枪突然面露喜欢忙道：“朋友，我认识黑狼帮帮主李灿，我们是朋友……”
“很遗憾你答错题了，选择权交给你陈明。”张劲看向陈明道：“你想让谁先开这一枪？”
陈明拿起转轮手枪看了几眼扔在桌上道：“我无所谓的。”
恶棍老大一脸惊恐道：“大哥，我真的认识李灿，这枪还是我帮他找到的，真的，我没说假话。”
“哦？”张劲拉了个椅子坐在一边笑道：“你这人头脑就是不清晰，枪是李灿的，李灿的枪都到我手上了，你还在认亲，你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我……我运气不错。”恶棍突然反应过来，一脸讨好道：“大哥我错了，我就是认识和李灿不是一路人，在火车站附近碰到的，帮他带路到撤离区而已，真没做别的。”
“哦，终于说对一句话了，游戏可以开始了。”张劲翘着腿悠然的往椅子上一靠，从桌上拿了根雪茄慢慢点着。
“我……”恶棍老大当然不敢先拿枪，是张劲上的子弹，很可能第一枪就会中，张劲可不会让自己人吃亏的。
陈明瞪了眼懦弱的恶棍老大，伸手从桌上拿起了左轮，往脑袋上一支，啪的就扣下了扳机。
啪的一声让恶棍脸皮一颤，看着又扔回桌上的枪更是眼睛都要呲裂了。
张劲也是意外的挑了下眉，陈明的疯狂动作让他也是惊了一跳，这家伙是疯了吧，丝毫都不带犹豫的。
“给老子玩，不然老子一件一件的卸了你。”陈明看那恶棍不敢拿枪瞪眼怒吼猛然就是一拍桌子。
恶棍忙颤抖着把桌上跳动的枪拿了起来，整个人快要哭了般拿把枪指向自己的太阳穴，看着陈明要吃人的表情，用力一闭眼扣下了手指。
咔的一声，枪空响了，陈明哼了声。
恶棍老大却是大喘着气，露出一抹笑容，“看来我运气还是不错的。”
“哦，来继续答题。”张劲吸了口烟道：“说说你对撤离区的了解。”
恶棍老大看向张劲，他在这一带混了很久，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本以为李灿是外来中够凶狠的人了，没想到还有能杀掉李灿的人，小心回道：“城里有几个撤离区，比较大的就是火车站和东城公园的两处，西区的火车站我去过几次但没进入里面，现在那里还有大量的丧尸，我带着李灿过去算是进到了外层，那里丧尸多的吓人，但武器也非常的多，不过平时没人敢进去的，偶尔有人进去拿点枪就得跑出来。”
“看来你会玩游戏了。”张劲拍手笑道：“那继续俄罗斯转盘，看我们是不是还能继续玩下去。”
恶棍老大顿时满脸的惊恐，此时的张劲完全就是前时的他，他忽然感觉到了更深的恐惧，比死亡都令他畏惧的事。
他忙伸手拿起了枪，这时的他忽然想要自己死掉，而不是去求活，否则会有更恐怖的事等着他。
咔的一声，又一个空壳，恶棍老大怔了下，脸上冷汗唰唰的流着，整个人神情都呆滞了，枪指在太阳穴上，想着要不要再扣一次。
陈明顿时伸手恼怒的夺过了枪，把枪指在太阳穴上，眼睛像野兽一样盯着恶棍老，带着几分嘲笑坦然的扣下了扳机。
咔，空响了，陈明又是哼声把枪扔回了桌面，让你摸不透他是没中而开心还是因为没响而恼怒。
“哦，看来运气都不错，又该到回答问题的环节了。”张震旦吐了个浓浓的烟圈到恶棍老大脸上笑道：“你对这个城市了解多少？”
恶棍感觉到那双眼睛能穿透它的灵魂，死死的掐住了他灵魂中的脆弱之处，正一点一点的捏碎，他不知接下来要面对什么要的折磨，虽然是玩俄罗斯转盘，但自己只是个俘虏，是玩具。
“城里太乱了，曾经被火力打击过，北区被轰炸区隔离很难过去，东区太远很危险也没去过，我只在这附近活动，只听人说北区活的人比较多，但爆炸区和地狱一样过不去，东区是重灾区，南区也受过打击不过不严重听说有不少团队在那里。西区没什么东西，所以从比较少，没听过几个有实力的团队。”
张劲微微皱了下眉，看起来的确很混乱，舅舅在南区，看起来情况很复杂啊。
陈明用桌上的切肉餐刀在腿上翘出了血肉模糊的子弹，刀子一扔道：“又能玩了？”
一直发抖站在一边的唯一幸存者见到这一幕终于被吓晕，一声惊呼倒在了地上。
恶棍老大看着这一模差点把心脏给吓爆，本以为他就够残忍了，但对自己可没那么狠，这个人面似野兽一样凶狠，用刀子像剜死尸似的把自己大腿中深陷的子弹连肉给扣出来，哼都不哼一声，看眼地上被打爆头的尸体，他不知自己会被这个少了条胳膊的人如何杀死。
“我先来！”他慌忙抢起桌上的枪，对着脑袋就是啪啪的连按了下去。
一下没响。
两下居然还没响。
“算错了？”
恶棍老大疯狂的扣着扳机，连扣了数下全是空响，整个人顿时面如死色，神情呆滞。
“哦，我忘装子弹了。”张劲无奈的一笑，站起来道：“游戏结束了。”
陈明一把夺过枪扔在地上愤怒的盯着恶棍老大道：“能杀了吗？”
“嗯，随你处置。”张劲扔了烟头向外走去，他厌恶这些血腥味。
“我……我知道左轮帮的一切，我……”
恶棍老大看着陈明攥紧拳头顿时惊慌的叫了起来，他不想要死，哪怕乱枪打死也好过头被别人生生的一拳砸碎。
“可惜我没什么兴趣。”张劲揣好枪推开了门，呼吸着还算清新的空气。
一声惨叫，陈明隔着桌子一拳猛然砸在了惊恐到眼睛崩裂的恶棍脸上，嚓的一声，五官一时间被撕裂向里陷去，最后混着脑浆血液变成一团乱渣。
身子还靠在在椅子上，头却像一只被踩碎的西瓜堆在那里，最后当的一下倒在了桌上，碎渣更是溅的到处都是。
陈明啐了口，拿回自己的包和刀推开门走出了咖啡店，看到张劲在远处忙追了上去。
“以后咱们能安静就安静的行动好吗，你看日头都开始下降了，又浪费了不少时间。”张劲无奈道。
陈明忙点头道：“我知道了。”
张劲摇了摇头，这真知道还是假知道他都捏不准了，只能判断陈明的脑子有了问题。
过了一段时间，那位吓晕的幸存者从咖啡店的地上爬了起来，惊恐的看了眼满地的尸体，最后目光盯在了桌子上溅着脑浆血液的烤鸭，舌头舔着干裂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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