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流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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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过后，秦致远邀请的裁缝来到天鹅城堡。
裁缝要为天鹅城堡的孩子定做一些衣服，不仅包括秦致远领回来的孩子，也包括玛丽她的孩子。
孩子很听话，没有任何抗拒或者畏缩，他在用心观察周围的一切，尽快熟悉天鹅的环境。虽然他的眼睛里饱含渴望，却都按照年龄顺序挨个测量身体数据，从最小的吉拉尔丁开始。
“父亲，我以后会成为您手中最忠诚的力量。”海曼向秦致远报告了早上发生在洗漱间里的事情。
或许是知恩图报，或许是害怕被抛弃，海曼尽力展示这些孩子身上的潜力，尽可能让秦致远更加重视孩子。
“海曼，你是个聪明的小家伙。你要明白，现在，就目前来说，你的责任是学习，是健健康康的长大，是无忧无虑的生活，别的事情先不要想，那不是你该担心的。”秦致远很欣慰，虽然刚刚成为这些孩子的教父，但秦致远已经感受到身为人父的快乐。
“父亲，谢谢您。”海曼诚恳，从声音上能听出他的情绪放松不少。
“不用担心，万事有我。”秦致远许诺，总有一天，这会成为秦致远的口头禅：“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并不是你的错，你要明白这一点。虽然战争还在继续，但总有一天会停止，到那时，咱就会恢复平静的生活。战争是生活中的一部分，如果不想让你的悲剧在别的孩子身上再次发生，你就要努力学习，学会更多的生存本领，拥有更强大的力量，那样你才能给身边的人带来幸福。”
秦致远想尽早培养孩子身上的“狼性”。这样，他才能在以后生活的更好。
“父亲，请等我长大，我会帮助您的。”海曼承诺。
“那是以后的事。如果有一天，我老的走不动了，那就要靠你保护我了。但在那之前，你要学习更多的本领。”秦致远知道学习的意义。
秦致远一早就托老雷诺聘请几名家庭教师，或许在明天。这些家庭教师就会抵达天鹅城堡，然后秦致远会为城堡里所有的孩子提供教育。
“父亲，如果可能的话……”海曼吞吞吐吐。
“怎么了？有什么建议给我？”秦致远打趣。
“我知道我的请求很过分，但是父亲，如果可能的话，能不能请您帮助更多的人？您可能不知道，在这个城市里，有很多我这样的孩子，他太可怜了，和昨天的我都一样。如果他能受到和我一样的待遇。父亲，请您相信，他也会成为您最忠诚的力量。”海曼有想法。
巴黎，是全世界都有名的大都会，这里生活着千千万万的人，向海曼他这样的流浪儿不知道有多少。
“父亲，您不必帮助所有人，只需要帮助那些看上去值得帮助的，请您相信我，他一定会给您带来超出预期的回报。”海曼见秦致远沉默不语。以为秦致远心中不悦，一时间更加急切。
“海曼，稍安勿躁。”秦致远正在衡量得失，秦致远知道巴黎有很多流浪儿。秦致远确实也有能力拯救他，但秦致远要考虑法国政fǔ的反应，这让秦致远不得不慎重。
秦致远知道，身为一个东方人，秦致远不可能赢得所有法国人的好感。哪怕秦致远做得更好，也总是会有那么一些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不喜欢秦致远。这里面就有可能包括法国政fǔ里的高官。
通过老雷诺和福煦的交往，秦致远感觉可能会发生不寻常的事情。目前的巴黎有一股暗流正在涌动，秦致远不想在这个时候吸引太多的目光，那会令秦致远成为瞩目的焦点，一举一动都会被有心人加以放大，不利于秦致远在这段时间“藏拙”的计划。
就在这两天，胡听风报告，天鹅城堡周围，不时会有一些身份不明的人在转悠，可能是在监视天鹅城堡。为此，陈康健加强了天鹅城堡的防御，有一个连的部队就驻在天鹅城堡附近，随时可以支援。
“海曼，照顾你，并不算麻烦，但是如果要照顾整个巴黎的流浪儿，这是个很庞大的工作，我必须要和某些人商量一下。”秦致远小心谨慎，既不能打消了海曼的积极性，又不能让海曼失去希望。
“我明白，父亲，其实巴黎有救助机构，但那等同于虚设，无人问津，连饭都吃不饱，如果生了病也没有医生，只能被动等死。我曾经进去过，然后我又逃了出来，结果我的同伴死了两个，只有我一人逃了出来。”海曼黯然。
“放心吧，如果我成立一个救助机构，那么我绝对不会允许有悲剧发生，不过这需要时间，不能一蹴而就。”秦致远深谋远虑。
“谢谢您，父亲，我相信你。”海曼感激。
“谢谢你爸爸，我爱你。”背着泰迪熊的吉拉贝尔过来送上天使之吻。
不知不觉，孩子都围绕在秦致远周围，用崇拜的目光注视着秦致远。从这些纯净如宝石的目光中，秦致远感到由衷的欣慰，他做的这一切，都是有意义。
“我也爱你，宝贝。”秦致远发自内心。
中午，莱德·奥尔巴赫来访。
莱德穿着便装，乘坐一辆马车来到天鹅城堡。身为红衣主教，莱德不能光明正大的拜访秦致远，还在的法国政fǔ高官都是新教徒，还不是公开关系的时候，秦致远要避嫌。
“秦，有一个好消息要通知你。”书房里，莱德有点兴奋。
“说来听听。”秦致远脑洞大开，难道教宗要来巴黎？
随机，秦致远就推翻了这个想法，现在是圣诞节，教宗肯定有一系列的庆祝活动要参加，不可能抽出时间来巴黎。
“教宗大人知道了你和小女孩的事，准备加大力度宣传。”莱德有点得意，说起来，这个新闻也是莱德发掘的，他有得意的资本。
“宣传？”秦致远对于新闻媒体并不陌生，秦致远和兰斯、菲利普他还保持着良好关系。
“对！宣传，通过这件事，宣传主的感化，宣传主的荣光。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你本人也会得到宣传。”莱德有全盘计划。
事实上，就算莱德不来找秦致远，秦致远也有这个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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