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9 收复南京之战（2）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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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只谈战策，但到了这里，洪承畴竟然不说了，他当然是想把朱四一通吹捧之后，让皇帝自己来布置此战。朱四感觉很好笑，心到洪承畴这谨小慎微的毛病还真不是一时半刻可以改变的，既然没人肯说，那么自己直接了当的把计划说出来也无妨。于是朱四起身来到了沙盘前说道：“朕连日来观察，南京郭城应有两处最适合破城之处，地点仍然就在龙湾一带，请高将军选两队死士于明日拂晓前完成对这里、还有这里的破城作业。”朱四边说，洪承畴一边帮他在指定地点插上小旗儿，朱四又问他说：“洪公对这两处地点可有何看法？”洪承畴看了看自己插上去的两只小旗后说道：“臣也认为这两处地点确实是最适合我军进攻的地方。”
朱四拍了拍洪承畴的肩膀说道：“既然洪公认为朕选择的地点可行，那就烦请洪公做详细的布置吧！”朱四依然是在抬举洪承畴，洪承畴也没法再客气了，他踌躇片刻后说道：“我军应当在每处各以三船火药破坏城墙，每处再另外各留一船为备用即可。破城后高将军要以一半兵力迅速向神烈山方向突进，清军因为兵力捉襟见肘，所以在此地并无布置，但是一旦郭城被我军突破，巴山一定会立刻派兵去占据神烈山之地利，所以我们一定要比清军的速度还要快，争取先于清军之前占领神烈山，这样才能避免在那里遭受更大的损失，更可以让太祖的陵寝得到安宁。”
神烈山是南京城中的最高地，若想在攻击中占据主动，首先便应该占领神烈山高地，或居险应敌，或炮轰内城。朱四点头说道：“好，堵大人与秦拱明秦将军带来的20000御营石柱军此次将跟随高将军的突击部队前进，到达神烈山下后，如果没有赶在建奴的前面，那么高将军要负责对敌人发起正面攻击，秦将军的石柱军负责对敌人侧翼的迂回。朕现在就颁一道圣旨，在孝陵面前收复太祖高皇帝他老人家开创的祖宗基业，一定会得到太祖神灵的保佑和宽恕，所以神烈山之战重在战果，对太祖大不敬之罪由朕一人担当，而战败者则会按军法严惩。其余的布置还请洪公继续。”
看到朱四还能和自己一唱一和，并且能准确的为自己的战术布置扫清障碍，提供军队并予以授权，洪承畴更没什么顾忌了，这个皇帝真的和他以往面对的那位崇祯先帝大为不同。洪承畴继续说道：“我军在占领神烈山后，石柱军作为战役第二预备队以孝陵为中心稳固住阵地，高将军继续翻越神烈山对郭城之南城发起进攻，肃清南、北郭城全部敌人后，另外三路大军再入城，焦将军、郑将军、李将军分别控制城南天坛、大校场、聚宝山。扎稳营盘后，额外再增强给每位将军的部队六门红夷大炮，其他火炮各三十门，昼夜轰击内城和皇城城墙。城南的主攻位置是郑将军与李将军的结合部，养虎仓城墙。城北高将军在收复南郭城后还要再次翻过神烈山回到北郭城，并扎营在金川河以东，高将军的大军主力驻扎在这里还可以切断清军向长江下游突围的去路。此后高将军的攻击目标是佯攻内城金川门、锺阜门，而高将军所要重点攻击的则是太平门。配给你部红夷大炮十二门、其他火炮八十门。烦请堵大人率领第一预备队7000御营骑兵在城北防备敌人对高将军更加凶猛的反扑，而洪某也将归于堵大人麾下！”
洪承畴说完，朱四又接着说道：“哦，也别忘了还有朕呢，你们都去前线了，朕当然也不会落在人后，何况洪公前日不是说若借你三千虎贲，定要恢复中华吗？朕今日就有三千虎贲借你，但是条件么......”
说道条件，朱四又不说话了，而接下来，由堵胤锡对洪承畴的这些布置做了一番补充说明，堵胤锡说道：“我们不害怕南京的清军向南突围，只会担心他们狗急跳墙，同高将军拼命，亦或是沿着长江向东逃窜。”高必正对堵胤锡的担心却不以为然，他挺着护胸毛说道：“他们还狗急跳墙？那倒是好了，谁不知咱老高是讨债的出身？这群畜生欠了老高八辈子的阎王债，别说他们想跳墙，就算是他们会飞，咱也把他们的翅膀掰断喽拿来烤着吃。”
众将听后大笑，可笑归可笑，都挺奇怪今日的高疯子说话怎么这么有条理呢。只是堵胤锡不太高兴，他示意高疯子少说话，多把战役的布置记在心里。其他人也都再次肃静了起来。洪承畴看到局面又安定了下来，便继续说道：“南京的清军早已是孤悬江南，就算此时，清军主力仍然还在徐州，他们也对我军这次的总攻南京毫无办法，所以除了要求我们必须快速占领神烈山之外，各位将军此次攻城时间将非常充裕，在完成各自任务的前提下，应尽量减少战损，以备来日将更多的兵力投入到中原战场。”
众将都深深的点头，朱四又来说道：“好，布置的差不多了，那就准备开战！各位将军今日之战功，必将彪炳青史。为驱逐鞑虏，恢复中华，吾等当鞠躬尽瘁，互助互勉。如能遂了平生之意，今生将再无憾事。”众将领命后，全部起立誓师，一同高喊：“互助互勉，沙场成仁，恢复汉家社稷，重振父母之邦，今生再无憾事！”
几位将军誓师过后刚要走，可高必正却拉住与自己交好的李元胤这个死党问东问西的：“小李子，你给说说，为什么要咱老高两次翻越那个什么山啊？”李元胤急忙捂住高必正的嘴，并担心的回头看向众人。朱四已经听到了，却在那里笑着摇头看热闹。
李元胤这一捂，害得高必正差不点儿一口气没喘上来。李元胤却向周围人及朱四说道：“万岁爷和各位上官莫怪，都知道这高疯子不懂事儿，莫放在心上。”李元胤慌忙解释着，其他人也来了兴致，都想听听高疯子要问什么，李元胤怎么回答，所以就都没有立刻回营。
朱四依然笑呵呵的坐在那里，李元胤揪着高必正的胡子说：“你这厮能不能不要瞎说？就算圣上护着你，可那神烈山是太祖皇帝的万年吉地，也是你能信口胡诌的吗？”高必正还解释了一下：“咱老高确实忘了那是叫什么山啦。”“那是神烈山，记住喽，还得记住了，我不是什么小李子，让你这厮一叫，我怎么觉得自己成了太监了？你不是问为何要两次翻越神烈山吗？这南京的地形你没分析过吗？郭城以南北东西围着内城，郭城西有繁多的水网相隔，城墙都少了一段儿直接建到了长江边儿上，要是有人能从那里过去，你以为太祖爷当年就缺修那一段儿城墙的钱吗？城东就是神烈山，那神烈山也是有城墙围绕的，只有郭城的南北两处地域空旷。而南城不比北城好攻破，因为我们在长江上有水师的大炮可以提供掩护知道吗？”
朱四拍了拍洪承畴的肩膀说道：“既然洪公认为朕选择的地点可行，那就烦请洪公做详细的布置吧！”朱四依然是在抬举洪承畴，洪承畴也没法再客气了，他踌躇片刻后说道：“我军应当在每处各以三船火药破坏城墙，每处再另外各留一船为备用即可。破城后高将军要以一半兵力迅速向神烈山方向突进，清军因为兵力捉襟见肘，所以在此地并无布置，但是一旦郭城被我军突破，巴山一定会立刻派兵去占据神烈山之地利，所以我们一定要比清军的速度还要快，争取先于清军之前占领神烈山，这样才能避免在那里遭受更大的损失，更可以让太祖的陵寝得到安宁。”
神烈山是南京城中的最高地，若想在攻击中占据主动，首先便应该占领神烈山高地，或居险应敌，或炮轰内城。朱四点头说道：“好，堵大人与秦拱明秦将军带来的20000御营石柱军此次将跟随高将军的突击部队前进，到达神烈山下后，如果没有赶在建奴的前面，那么高将军要负责对敌人发起正面攻击，秦将军的石柱军负责对敌人侧翼的迂回。朕现在就颁一道圣旨，在孝陵面前收复太祖高皇帝他老人家开创的祖宗基业，一定会得到太祖神灵的保佑和宽恕，所以神烈山之战重在战果，对太祖大不敬之罪由朕一人担当，而战败者则会按军法严惩。其余的布置还请洪公继续。”
看到朱四还能和自己一唱一和，并且能准确的为自己的战术布置扫清障碍，提供军队并予以授权，洪承畴更没什么顾忌了，这个皇帝真的和他以往面对的那位崇祯先帝大为不同。洪承畴继续说道：“我军在占领神烈山后，石柱军作为战役第二预备队以孝陵为中心稳固住阵地，高将军继续翻越神烈山对郭城之南城发起进攻，肃清南、北郭城全部敌人后，另外三路大军再入城，焦将军、郑将军、李将军分别控制城南天坛、大校场、聚宝山。扎稳营盘后，额外再增强给每位将军的部队六门红夷大炮，其他火炮各三十门，昼夜轰击内城和皇城城墙。城南的主攻位置是郑将军与李将军的结合部，养虎仓城墙。城北高将军在收复南郭城后还要再次翻过神烈山回到北郭城，并扎营在金川河以东，高将军的大军主力驻扎在这里还可以切断清军向长江下游突围的去路。此后高将军的攻击目标是佯攻内城金川门、锺阜门，而高将军所要重点攻击的则是太平门。配给你部红夷大炮十二门、其他火炮八十门。烦请堵大人率领第一预备队7000御营骑兵在城北防备敌人对高将军更加凶猛的反扑，而洪某也将归于堵大人麾下！”
洪承畴说完，朱四又接着说道：“哦，也别忘了还有朕呢，你们都去前线了，朕当然也不会落在人后，何况洪公前日不是说若借你三千虎贲，定要恢复中华吗？朕今日就有三千虎贲借你，但是条件么......”
说道条件，朱四又不说话了，而接下来，由堵胤锡对洪承畴的这些布置做了一番补充说明，堵胤锡说道：“我们不害怕南京的清军向南突围，只会担心他们狗急跳墙，同高将军拼命，亦或是沿着长江向东逃窜。”高必正对堵胤锡的担心却不以为然，他挺着护胸毛说道：“他们还狗急跳墙？那倒是好了，谁不知咱老高是讨债的出身？这群畜生欠了老高八辈子的阎王债，别说他们想跳墙，就算是他们会飞，咱也把他们的翅膀掰断喽拿来烤着吃。”
众将听后大笑，可笑归可笑，都挺奇怪今日的高疯子说话怎么这么有条理呢。只是堵胤锡不太高兴，他示意高疯子少说话，多把战役的布置记在心里。其他人也都再次肃静了起来。洪承畴看到局面又安定了下来，便继续说道：“南京的清军早已是孤悬江南，就算此时，清军主力仍然还在徐州，他们也对我军这次的总攻南京毫无办法，所以除了要求我们必须快速占领神烈山之外，各位将军此次攻城时间将非常充裕，在完成各自任务的前提下，应尽量减少战损，以备来日将更多的兵力投入到中原战场。”
众将都深深的点头，朱四又来说道：“好，布置的差不多了，那就准备开战！各位将军今日之战功，必将彪炳青史。为驱逐鞑虏，恢复中华，吾等当鞠躬尽瘁，互助互勉。如能遂了平生之意，今生将再无憾事。”众将领命后，全部起立誓师，一同高喊：“互助互勉，沙场成仁，恢复汉家社稷，重振父母之邦，今生再无憾事！”
几位将军誓师过后刚要走，可高必正却拉住与自己交好的李元胤这个死党问东问西的：“小李子，你给说说，为什么要咱老高两次翻越那个什么山啊？”李元胤急忙捂住高必正的嘴，并担心的回头看向众人。朱四已经听到了，却在那里笑着摇头看热闹。
李元胤这一捂，害得高必正差不点儿一口气没喘上来。李元胤却向周围人及朱四说道：“万岁爷和各位上官莫怪，都知道这高疯子不懂事儿，莫放在心上。”李元胤慌忙解释着，其他人也来了兴致，都想听听高疯子要问什么，李元胤怎么回答，所以就都没有立刻回营。
朱四依然笑呵呵的坐在那里，李元胤揪着高必正的胡子说：“你这厮能不能不要瞎说？就算圣上护着你，可那神烈山是太祖皇帝的万年吉地，也是你能信口胡诌的吗？”高必正还解释了一下：“咱老高确实忘了那是叫什么山啦。”“那是神烈山，记住喽，还得记住了，我不是什么小李子，让你这厮一叫，我怎么觉得自己成了太监了？你不是问为何要两次翻越神烈山吗？这南京的地形你没分析过吗？郭城以南北东西围着内城，郭城西有繁多的水网相隔，城墙都少了一段儿直接建到了长江边儿上，要是有人能从那里过去，你以为太祖爷当年就缺修那一段儿城墙的钱吗？城东就是神烈山，那神烈山也是有城墙围绕的，只有郭城的南北两处地域空旷。而南城不比北城好攻破，因为我们在长江上有水师的大炮可以提供掩护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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