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新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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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扬在《初恋》上映之前，曾经离开过剧组一次，作为嘉宾去四川参与录制一个真人秀综艺。: 。然后在他拍摄李善仁的间隙，莫离给穆清扬安排了几个媒体采访。
穆清扬上次回京还是炎热的夏季，那是在《初恋》上映之前，而现在北京已经进入寒冷的冬季，冬雪将下，寒风萧瑟，树木凋敝，河流干涸，人人都只想窝在有暖气的房子里睡到天荒地老。但这不包括穆清扬，也不包括墨岚岚。
虽然已经获得留学资格，但是墨岚岚并不打算松懈，况且和穆清扬共筑美好未来的愿景一直激励着她，让她能义无反顾地一往直前。得知穆清扬拍完戏要回京了，墨岚岚一大早就来到穆清扬的公寓给他炖汤，收拾屋子。
穆清扬到家时天色已黑，当他打开家门，看到廊灯开着，但客厅里没人，厨房里却有隐隐香气传来。他有点点疑惑，却也知肯定是女友来访。他打开客厅大灯，搬动行李箱，唤道：“岚岚！”
墨岚岚开心地从书房里跑出来，站在那里对她傻笑。穆清扬卸下手中的行李，坐在沙发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道：“来。”
墨岚岚理解他身心俱疲，乖乖地坐过去，和他一起靠在沙发上，然后抬首主动亲了他一口。穆清扬侧脸扬唇对她笑。
静享片刻安宁。
墨岚岚抬手抚摸穆清扬的脸庞，心疼地道：“你瘦了！”穆清扬只是抓住她的一只手吻了吻。墨岚岚却挣脱开来，开始抚摸穆清扬的胳膊、胸膛、腹部，穆清扬“哎哟”一声但又懒得动，况且墨岚岚的手很轻，也不是很痒。穆清扬满身摸起来都似只剩骨架，特别瘦。墨岚岚心疼地都快哭出来了：“我分点肉给你吧！”
“不要，你还是摸起来肉肉地舒服。”穆清扬在胸口那垫了一个软枕，然后让墨岚岚趴靠在自己身上。
“你下个戏是什么时候？”
“还不知道呢？明天去公司见莫离才知道。”穆清扬轻轻地抚摸墨岚岚的背脊，挑弄她的发丝。
“不管什么时候，我做些好吃的，帮你补一补吧！”
“嗯。”穆清扬轻轻点点头，他有点想睡觉了！
墨岚岚感觉到穆清扬很困倦，她轻唤他：“清扬。”
“嗯。”穆清扬的声音已经低不可闻了。
墨岚岚立即起身，惊得穆清扬顿时清醒不少，墨岚岚一边朝厨房走，一边道：“清扬，你快去洗澡。我现在做饭。你洗完澡吃完饭再睡，那样舒服些。”
食材都准备好了，难弄的也都弄了个半熟，穆清扬洗澡的间隙饭菜就能准备妥当。在菜品入锅的同时，墨岚岚还趁机跑到卫生间看了下，看穆清扬有没有乖乖去洗澡，然后才开始一心一意地炒菜。
在墨岚岚的“服侍”下，穆清扬很舒服地度过了拍戏结束回京后的第一晚，而墨岚岚则是在客房休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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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待穆清扬醒来，墨岚岚已经去了学校，但给他留了早餐。洗脸刮胡子吃早餐后的穆清扬就这样准备神清气爽地出门去公司找莫离时，却接到莫离电话，说会派辆保姆车去接他，无需他自己开车了。
穆清扬又一次出现天帆公司，再次引来一堆窥视的目光。穆清扬凭借《初恋》小荷才露，演技和人气都很有潜力，这让公司中未上位的二线和刚入行的小透明都紧张不已。在娱乐圈，包括背靠强大金主的人，艺人的综合实力才是决定艺人资源的最大依据，公司实力再决定艺人能否接触到与艺人相匹配的资源。而在公司内部，又是一次僧多肉少的厮杀。所以目前，这些与穆清扬咖位不相上下的演员最紧张，基本上穆清扬经纪人莫离看上的资源，其他人都只得退避三舍，完全争不过。他们既希望穆清扬赶紧上位又希望他赶快flop，把位置和资源空出来。flop最好，但上位能强大公司实力。
穆清扬再次目不斜视地扣门进入莫离的办公室。
待穆清扬坐定，莫离开始说明穆清扬最近的工作内容，包括拍摄杂志内页专访以及做一次视频直播。
“我想你做不来逗逼幽默风趣，直播中，你平常态就好。”莫离一锤定音。对此，穆清扬没有异议，他确实无法一直演个艺能感强的艺人。
不过，莫离还是絮絮叨叨了一些看似微枝细沫却最容易招黑的要点：“直播前最好化点淡妆，弄下眼睛、鼻梁和嘴唇，抹下粉，不要嫌麻烦。直播的时候，要对工作人员和助理友好，千万不要没礼貌，千万不要打断别人讲话，反正直播的时候你就装，装到底。看到不喜欢的粉丝留言，也不要露出不高兴的表情，你就淡淡的淡淡的就行，挑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回答下就行。”穆清扬很想表示自己不傻，但还是忍住了，表态自己肯定会循规蹈矩。
然后，莫离将一叠纸交到莫离手中，道：“这是最近接触我们的一些电视剧电影片约。”
穆清扬仔细地翻看这些电视剧电影介绍，有中等制作水平的电影男二号，还有青春爱情题材的电视剧男主角，基本是现代戏。
莫离突然轻敲桌子道：“你知道，我一直坚信我能将你捧红。但我不知道，哪条路的弯路是最少的。是让你趁势直接进入电影圈，还是让你拍电视剧积累人气再进电影圈，我是相信你哪条路都走得通的。但，时机不待人，你有什么想法呢？我看圈子里，大多是两方面都兼顾，一边拍电影一边也不落下电视剧，既要逼格也要人气。虽然我不是演员，但我也知道电视剧和电影的拍摄和演绎手法都不一样。两方兼顾，很可能导致两方面都无法做到尽善尽美。”
穆清扬一直认真地听莫离讲，他知道莫离心中肯定倾向于电影电视剧同时兼顾，因为那是最稳妥的方法，但那样太慢了。
穆清扬慢慢抬起头看着莫离道：“你帮我选两部肯定会火的电视剧。拍完这三部电视剧，积累足够的人气和口碑，再进电影圈，直接演主角。现在两方兼顾，不仅有碍于我塑造角色，而且现在也接不到好的电影角色，只会是些花瓶角色，不演也罢，演好了还会被咬一口。”
“哈哈，把你咬一口的《大唐刺客》已经确定入围坎城电影节了，张瑞瑞也凭此拿到了一些好莱坞大片角色。剧组很快就会启程前往坎城，但人家可没邀请你。”
“那又怎样，我又不是没去过。”《春山笑》可是在国外屡获大奖的。
“额……”莫离被噎得说不出话。
“他们这次最多拿评委会奖，而且拿不到的可能性更大。宣传地声势越浩大，到时就越打脸。”穆清扬对坎城的评审还是有所了解的。
“说不定电影质量很好，你又没看过。”
“呵呵呵，我又不是没演过。当然，如果配乐、美术和剪辑全部有鬼斧神工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情况可能不同。”这话太欠了！
“国内影片已经好几年没在坎城上斩获电影方面的大奖了，即使《大唐刺客》没奖，也不会怎么打脸的。观众已经习以为常了，也会轻易地谅解他们的。”上次，《春山笑》在坎城斩获的是最佳导演奖。
“……”这次是穆清扬被噎。
莫离从穆清扬手中夺过片约，认真道：“言归正传，我们来谈你的下一部戏吧！……在现在的电视剧市场，收视率和网播量最好的是都市爱情和女性古装权谋剧。”
穆清扬没有做声。等莫离继续说。
“耀华公司是国内最会卖剧的公司。他们最近计划开拍的一个项目，是将经典言情小说《毕暖暖盛宴》改编成电视剧。他们要找人气小生来演。我就跟他们说你拍了李善仁的男二，特别出彩，反正就是把那个角色吹得魅力无穷，费劲口舌让他们相信播出之时你会是届时最火的小生。倘若《毕暖暖盛宴》让你来演，到时接档李善仁播出，肯定火爆荧屏让他们赚得盆满钵满。”
莫离如此会“画大饼”让穆清扬目瞪口呆，但他还是没有做声。
“而且，我跟他们说，你现在还便宜。李善仁播出后，你的价格就要暴涨了。让他们赶紧考虑。他们答应将你纳入终选。你就准备拍这个吧。”
“我现在还不算流量小生，你确定人家肯定会选我？而且女主是谁？他们挑我，我也不是来者不拒。”如果穆清扬这个“欠揍”的样子被投资方看到，网络上肯定黑料满天飞。给钱的就是大爷，大爷一点都不会喜欢被瞧不起。
“放心，女主不是那几个人。她们可忙着呢，她们明年后年的ip剧名额都已经排满了。而且目前来看，现在不拍把项目压到她们有档期，或许已经不流行ip改编了。商人知道赚钱要趁早。女主应该是个演技还行贴合角色的新面孔。”莫离说的是国内那几个公认的人气奇高演技却槽点满满的小花旦。“至于他们为啥一定会选你，那就是我的事了，你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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