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七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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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的时间说长很长，但过起来也是很快，面对一整座国际化大都市，面对七日后即将到来的大战，每一位女孩都将自己的日子安排得紧凑又充实。
处在一个现代化世界，王艾艾自然不能再随意召唤自己的侍从们进行训练。所以，无论是三头地狱犬也好，白银武士也好，还是那干脆就会直接引起整个西方世界震动的两翼天使也好，都不得不老老实实地在召唤媒介内沉睡着。不过，小姑娘自己当然也不会就此闲着，从未来过香港的她就像被囚已久的小鸟般，几乎全身心地投入到逛街逛街再逛街的传统中。
明天就是大战了，事实上，就算这消息还是军事机密，很多港岛内的居民也有了搬家的打算。不过，小小岛屿上汇聚数百万人，几天内又能搬走多少人呢，所以，当王艾艾笑眯眯地来到铜锣湾的时候，这里依旧是人群熙攘。
粉色的旅游鞋，黑色的打**，还有韩版的、千晶嫌啰里啰嗦的米色套衫，马尾辫换成齐肩短发，齐眉刘海萌萌哒，王艾艾一边开心地舔着刚买的雪糕，一边开心地在街道上走着。耳朵里塞着耳机，动感的音乐让她的脚下像踩了弹簧似的。
“哎呀？仙剑奇侠传五在这个世界也有卖的呀，给娜娜姐买一份吧，她可是正在走剑修的道路呢～”
偶然走进一家影音店，她相当惊奇地看到了某著名游戏的销售。王艾艾自己也不是没玩过，但竟然在其他电影世界里也发现了什么的，可真就有点稀奇了。
“哦，小姑娘，小姑娘你是Zero小队的士兵吗？”
不过，就在王艾艾拿着游戏碟交款的时候，店主却一眼就把她的“真实身份”给认了出来。憨厚的中年大叔，圆圆的大饼脸上戴着个野比大雄的圆眼睛。
“啊……哎呀，嘻嘻，没错没错，大叔你好～”
笑容简直不要太灿烂，王艾艾的小酒窝和八颗雪白的牙齿简直晃得店主眼花不已。
“哦哦，那个、那个、麻烦你签个名呗？”
偶像遇到粉丝，粉丝遇到偶像，对于爱好逛街的王艾艾来说，这几日早就经历了好多次了。笑眯眯地掏出粉色的、印着HELLOKITTY的签字笔，她笑眯眯的用在店长递来的笔记本上写下了粉色的名字。
然后，游戏碟自然是被老板白送了。当王艾艾一弹一跳地走出店铺后，她这就给不知在哪儿的凌云娜挂去了一个电话。
“喂喂？娜娜姐？在哪里呢？”
其实，王艾艾是比凌云娜大一岁的，不过，谁还记得呢？
很快，电话对面就传来回复
“正在学御剑术呢，有事？”
“哇塞，都进修道御剑术的级别啦？厉害厉害！”
“……亲，没事我先挂了。”
“哦哦，那啥，你猜我在铜锣湾的一家店铺里看到什么了？”
“呃……HELLOKITTY专卖？”
“不是～！哦，不过这个也不错？”
“呃……新款服饰？”
“不是～！哦，不过这个也不错！”
“好吧，到底看到什么了？”
“嘻嘻～！仙剑奇侠传五的游戏碟！”
“唉……我说艾艾，你姐姐我自己就是预备剑仙了，还用得着玩那些吗？大不了以后哪天碰上蜀山世界的时候，我带你去看看呗。”
“嗯，也许我们再下一个世界就是仙剑？喂，娜娜姐，你说，咱们要是跑仙剑里去了，去第几部比较好呢？”
“嗯，想去还真就能去，咱们不是有S型权限么，一个A级支线自定剧本好像就行了吧？不过，真的好奢侈呢。”
“我问你去第几部诶。”
“嗯，不知道！”
“切～不理你了～！”
挂了电话的王艾艾四处望去，不由得嘟起了嘴巴。自己是继续逛街呢，还是赶紧玩刚到手的游戏好呢？
就在王艾艾为接下来的行程冥思苦想的时候，就在港岛九龙地区的一座小山包上，凌云娜盘坐在一块蒲团上，凝神看着手中的玉简于卡片。
自从在寂静岭世界的那座神秘的大雁塔走出后，她便获得了大批无比珍贵的修真资料。和主神那里的S级强化比，她不知道究竟哪一个更好，但最起码，省了好大一笔钱是确切无疑的。所以，凌云娜自然也就走上了自己本就无比畅想的剑修之路。
在早以前便进行过的筑基后，凭借着用双A级支线剧情对换来的英灵卡，再加上圣杯的能量灌输，她一次性节约了好多年的时光，直接便将体内真元力的水准达到了临近金丹期的等级。实力暴增，但接下来的路途却依旧无比漫长。
“那种入微的方式……果然很适合水虚决呢，不过，果然我的基础还是太差了些……”
在凌云娜的手中，除了记载御剑术的玉简外，还有一张印着人像的卡片。任何明眼人一眼便会知晓，那正是在原动漫中闪现过画面的英灵卡片。不过，凌云娜此时手中的这一张暗杀者卡，却需要足足两个A级支线才能兑换到。当初为了攒出这么一笔钱，大家可没少跑以前进入过的世界里忙碌。暗杀者、弓兵、枪兵和狂战士，四张卡片，这就是两个S级支线剧情啊！
英灵卡，自然不会令使用者直接变成灵魂体，而是以能量灌输为基础，赐予使用者强大的力量。并在此基础上，赋予使用者安排好的战斗模式，甚至是一定量针对性的入微教学。如此有发展潜力的兑换，自然获得了女孩们一致的喜爱，唯一的缺陷就是价格真的很贵而已。
“速度，然后是那种若隐若无的存在感，还有犀利的攻击。出剑速度和剑芒的重叠交错，体内能量的消耗和补充之间的合理安排，嗯……”
手中光芒一闪，水蓝色的望舒剑便出现在了凌云娜盘腿的双膝上。比起刚一到手便不得不束之高阁的蜀山紫青双剑而言，这一把末流的文明天生武器反而适合凌云娜当前的实力。只是凝聚出体表剑芒便消耗四成真元，随便一挥就要体内空空，紫青双剑的攻击的确骇然得可怕，但这消耗却更可怕！
“不过，发展潜力啊，这种好东西……呵呵～”
手指在望舒剑蓝盈盈的剑身上轻抚，带起一道蓝色的光晕洒向身边的草地。蓝光席卷之处，青青绿草尽数化作冰霜，眨眼间便蔓延出三米出头的距离，冻结小片土地。
“金丹期，快到了啊。”
玻璃破碎般的声音忽然响起，在凌云娜面前的面前。一扇门大小的空间突然碎裂开来，微笑中的凛从中走出。身后，在那破碎开的空间上，十数枚水晶般的镜面上显示着各色诡异的画面，有的是地面上的水泥，有的是墙壁上的衣服挂钩，甚至还有一副卧床的画面。显然，凛是直接从房间内走来的。
“嗯，的确快到了，毕竟当初灌输的时候就已经接近了。怎么说也过去几十天了，快到冲刺的时候了。”
凌云娜脸上的笑容带着淡淡的自豪，那俏丽的鹅蛋脸上肌肤更是细腻光韵。而凛则是转头望向天空，眉宇间带着一丝凝重。
“最近几天还不行吧？”
“嗯，差不多还得一个星期吧。可惜了，要是我这几天就能抵达金丹期的话，很多水虚决内的大招也就都能用出来了，到时候正好赶上大战。”
虽然语气上有些遗憾，但凌云娜嘴中飘出的清香气味也足以羡煞旁人。百年人参直接就被抛弃了，千年灵芝都只是随口零食而已，不是她必须在山包上修炼，实在是凌云娜不想被路人们嗅来嗅去。没办法，身上太香了。
“我觉得，没这么简单。”
有些自说自话的嫌疑，凛并没有直接接凌云娜的话茬。
“芙蕾的情况你也看到了，电浆炮威力减弱了对吧？”
凌云娜挑了下眉毛，道。
“是啊，那些怪兽比咱们想象的要……”
“不是怪兽的问题。”
凛在凌云娜身边坐下。
“我和Saber研究探讨了一下，首先，那些怪兽都不是体内有能量循环系统的妖兽。作为纯粹的力量型怪兽，它们真的就只是体积大而已，就是这个世界的外星人自己造的克隆怪物罢了，和异形什么的一样。”
“所以，你想说的是？”
“不是怪兽太结实，而是咱们的攻击变弱了。”
凛的脸上满是匪夷所思的样子，虽然语气依旧平淡，但怎么也无法叫人忽视她口中一副难以置信驾驶的语气。
“刚才，就在刚才，芙蕾又朝着空地开了两炮，威力弱了很多很多，和在主神空间里实验时完全不一样。其他人还没有发现问题，就是她的电浆炮威力变弱了。”
“……这能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道……”
有人欢喜有人愁，芙蕾的情况瞬间便传到了全队成员的耳中。算上刚从铜锣湾回来的王艾艾一起，大家全都跑去找姑娘安慰她去了。即便是作为新人的安琪和赤瞳也以最快的速度前往，一个打车，另一个则直接发挥出汽车级的奔跑速度，令一眼发现的C.C暗自点头，果真是个实力不俗的角色。
当C.C驾驶着她藻绿色的滑板飞到港岛一处废弃工地上时，便见地上已是一片坑坑洼洼的痕迹，而芙蕾则相当郁闷地被大批人马围在中间。抱着双臂，在滑板缓缓降落的同时，C.C悠悠说道。
“所以，我们的大科学家们都有什么看法？”
绫波和明日香正在联手做着检查，但毕竟又不能随随便便把炮给拆了，所以，当下也只是不断打量着两门炮的外部而已。听了C.C的问题，明日香相当郁闷地说道。
“试验了一下开火能力，威力大约下降了十倍，而且发射频率居然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说提高一下什么的，烦死了。”
“所以说，找到原因了吗？”
C.C的眼睛在两位EVA驾驶员、小哀、维多利加和凛身上扫了一圈，不过她们也都是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芙蕾则一直十分郁闷地丧着脸，一声不吭。最后，C.C还是问向了最见多识广的Saber身上。可惜，对方也是摇了摇头。
“关键是，现在还是情报太少了。毕竟，能导致这两座炮威力减弱的因素有很多，我也不能确定。
Saber的话没能引起芙蕾等人的回应，不过，小哀的眼睛却是微微一眯。
“你说……不能确定？也就是说，你也找到了一点线索？”
“哎？有线索？”
“……什么线索，Saber？”
“我的炮究竟是怎么回事？”
“呃…………”
看到自己和小哀的一席话令大家伙这么激动，Saber笑呵呵地拍了拍后脑勺。
“忽然出故障的可能性足以被忽略，我想到的这个问题……根据还不够充分，单说一下也是可以的，就是文明之理的融合。”
语毕，Saber眨了眨眼。正如她预想中的那样，在听了她的话后，所有人都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就连凛也是。
“好吧，所谓文明之理，简单地说，就是一个位面的……文明的类型。比如说，有的世界是机械科技，有的是魔法科技，有的是符文科技，等等。以某种方式发展，那么这种方式就是它的文明之理。这东西，其实是位面自身的一个保护措施。”
“一般情况下，不同的文明之理间是不相容的。比如，机械科技造的飞船在魔法世界里基本就会失效，而魔法也的确不存在于纯粹的机械科技世界里。主神很显然把咱们的存在跟各个电影世界的文明之理融合了。不然，比如说，咱们现在呆的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典型的21世纪的机械科技位面。照理来说，凛和爱丽的魔术也好，我的力量也好，都是会被这个世界本身给极大程度削弱的。但是，包括你们以前进入的那些世界，想想，你们有原因不明地变弱了吗？说到这里……呼，懂了没？”
在一口气滔滔不绝了好一会儿后，Saber吐了口长气。
“……啊？”
这是安琪的声音。
“……？”
念月轩和千晶还有娜塔莉亚，再明显不过地在脸上写明了一串大字——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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