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回 车内缠绵

　　　　这次的工作还算可以。足足干了一个多月。
　　这种专业刷墙，郑情确实是个外行。好在有王大头这个劳动模范呢。一般的活儿他都会干，包括刷墙。他在城市混了好几年，如果把刷墙时间累积起来，绝对超过两年。
　　王大头这人，在别的方面可能笨些，可在干活方面比一般人都强些。主要是因为他认真，爱学，能吃苦，勤快，有干劲儿。他的刷墙技术不是一般的好。他举起滚刷刷墙，就跟书法家握住毛笔一样自信，一样挥洒自如。
　　郑情头一回对王大头佩服起来了，说道：“王大头啊，你行啊。你刷墙这本事不比你在农村种地差啊。”
　　王大头一边熟练地操作着滚刷，看着暗墙在自己的手下变成白墙，微笑道：“那是当然了。应该说我刷墙比种地还强呢。你看呢，要刷得好，刷得均匀，还要不掉白点子。”
　　郑情很谦虚，向王大头虚心求教。王大头是个好老师，很耐心地传授技巧和经验。刚开始，郑情把墙弄得花里胡哨的，后来，渐渐上道。在这批招来的人里，他俩的成绩也从名列后茅变为名列前茅了。
　　干活儿挺辛苦。因为东家给每个应征者以任务，用一定的数量标准来衡量他们。低于标准的要扣钱，超过标准的要加钱。
　　他们早也晚归，辛勤工作。虽每天造得‘雪花点点’，但也干劲十足。晚上偶尔还出去喝两杯。
　　到工程结束时，他们每人拿到了三千块钱，把二人给乐坏了。二千四百块是工资，六百是奖金。他们没有干够，可是活儿干完了。
　　结束那一天，二人各买一套新衣服。晚上，郑情掏出五百块钱请王大头吃饭，吃串，跳舞。那一天王大头玩得老高兴了，嚷嚷着要找个女人尽兴。郑情提议给他找小姐，他说啥不干，非要找个小处女。郑情说道：“你把这一个月挣的钱全掏出来，也不够一个小姐的初夜的。你还是等以后谈对象了，再给人家**吧。”
　　王大头借着酒劲儿，大着舌头说：“咱们这档次的，不花钱，估计也找不着处女的。就是找着了，也长得跟那土豆子似的。”
　　郑情听了大笑，说道：“我说王大头啊，你可真没有骨气啊。不就是个漂亮的处女吗？有什么了不起的。等你以后挣到大钱了，天天玩处女都行。”
　　王大头转动着小眼睛，瞅着郑情，说道：“大侠，你跟我说，你玩过处女吗？于修竹一定是处女吧？”
　　郑情听了脸上一热，笑骂道：“你小子醉了，快跟我回去吧。别乱放屁。”
　　王大头固执地说：“不，你得告诉我，你是不是把于修竹给干了？一定干了。她那么老实，没心眼儿的姑娘怎么鬼得过你呢？老实说，都在哪儿干的？干了几次？她淌血了吗？”
　　这话刺到了郑情的痛处。他的脸变得阴暗和凶恶了，照王大头的屁股上就是一脚，骂道：“王大头，你是不是猫尿喝太多了？这种话你也问得出口。快跟我回去睡觉了，明天咱们还得找活干呢。”不由分说，将王大头往住处拽。
　　正想伸手拦一辆出租车呢，只听到哧地一声响，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他们身后。一个声音叫道：“郑情，我送你们一程吧。”车窗摇下，露出一张俏脸。在远离路灯的情况下，也能看到是小倩。
　　由于光线暗，看不出她什么表情。
　　王大头瞪大眼睛瞅她，问郑情：“大侠，这位美女是谁啊？”
　　郑情犹豫了一下，说道：“她啊，是我以前一个的小老婆。”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小倩听了有气，大声道：“郑情，你不要胡说八道啊。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小老婆了？快上车吧。不上我走了。”带着怒气和不平。
　　郑情便拉着王大头上了车。一路上，小倩也不说话，郑情也沉默着。只有王大头没话找话说。后来，在郑情的批评下，也没声了。
　　到了住处之后，郑情说了声谢谢，就想和王大头走。小倩也不回头看他们，说道：“郑情啊，我有话跟你说，你别走。”
　　王大头笑嘻嘻地说：“那我先上去了。你们慢慢玩，玩得开心点，玩得过瘾点。大侠，你不用那么早回来的。”他向小倩点头哈腰的，自己走了。
　　这话很暧昧，有点邪气，使他们二人都有点不自然。
　　小倩将车开到偏僻处，然后坐到后排座，挨着郑情。呼吸都扑到郑情的脸上，更别提香气了。
　　小倩睁着明亮的双眸，在黑暗中望着郑情。她带着幽怨说：“你也够绝情的。一个多月过去了，都不去见我一面。”
　　郑情努力使自己平静，只是面对这个跟自己好过一次的美女，想平静也平静不下来。
　　郑情说：“你说过的，咱们不要再见面，就当不认识。我也是按照你说的话做的。”
　　小倩激动起来，照郑情的脸上就是一巴掌，骂道：“你放屁。你不是人。”
　　郑情没想到他突然动手，打得还挺疼。他捂着脸叫道：“你个臭娘们，你有毛病啊？我有什么错？”
　　小倩大喊道：“我说不见面，你就不见吗？你太没有良心了吧？你夺走了我的第一次，你就一点不想我吗？”
　　郑情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说道：“你要嫁人了，跟我见面不合适吧？你放心好了，你结婚那天，我一定会去喝喜酒的，并且亲自向新郎表达这祝福。”
　　这话简直是火上浇油。小倩大骂道：“你个臭男人，狼心狗肺，不是东西。笨蛋，混蛋，王八蛋。你就会欺侮我，我跟你拼了。”说罢，双手乱舞，朝郑情头上打来。
　　郑情很准确地抓住小倩的手，大声说：“臭娘们，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谁是王八蛋？”
　　小倩使劲挣扎，也没有挣扎开，嘴里叫道：“就是你，你就是王八蛋。你把我给祸害了，又不理我，有你这么绝情的男人吗？要不是今晚我碰到了你，你就一辈子不见我吗？”
　　郑情冷笑道：“相见还不如不见呢。我的女人要嫁给别人了，我哪有见面的心情呢？”
　　小倩挣扎开郑情的手，说道：“那你就不会硬气点，把我抢过来？你的功夫很好的，别那么不自信。”
　　郑情说道：“就算我想抢你，你肯跟他分手，肯当我的女朋友，肯嫁给我吗？只要你点头，我就去找那个小子决斗。”
　　一听这话，小倩一下蔫了，呆坐在那儿，一声不出。郑情说道：“怎么样？你没话说了吧？你还是舍不得荣华富贵，还是舍不得跟他们决裂吧？我跟你说，我可不习惯跟别人的老婆偷情。”
　　小倩声明道：“我不是别人的老婆。”
　　郑情提醒道：“只怕用不了一个月就是了。”
　　小倩娇躯颤抖，说道：“是啊，这时间过得贼快，一个月快得跟一天似的。一转眼，我都失身一个多月了。哼，你强奸了我。我恨死你了。”说罢，他软弱无力的扑到郑情的怀里，仿佛一座火山喷发完了。
　　郑情搂着她柔软的身子，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抚摸着她亮泽的长发，说道：“别说得那么难听啊。要不是你用激将法，我会那么干吗？我本来没想那么干的，谁知道你会激我，结果我受不了，就干了你。谁想到你还是处女啊。我以为你早就身经百战，被开发成水蜜桃了呢。”
　　小倩轻轻一咬他的耳朵，小声骂道：“你在放狗屁。你凭什么认定我不是处女，又身经百战呢？”
　　郑情忍不住笑了，说道：“咱们俩头一回见面，我看你说起粗话，眼睛都不眨，再加上你自己说有男朋友，男朋友有多么优秀，我理所当然地就认为你是少妇了。”
　　小倩笑骂道：“你个混蛋，傻子。我在你心里就那么差吗？说起咱们头一次见面，你可真不是玩意啊。你看我的眼光那么色，好象我没穿衣服似的。”
　　郑情回忆着往事，说道：“不会吧？我没觉得我的目光色啊。”
　　小倩以肯定的语气说：“我不会看错。你的眼睛特别色。最可气的你还说你不想干我，对我没兴趣。有这么污辱人的吗？我长得就那么差，让你提不起干的兴趣？”说着话，她的脸贴在郑情的脸上蹭着，双臂也勾着郑情的脖子，娇躯微微扭动，令郑情大为上火。
　　郑情心情大好，说道：“我那不都是气话吗？上次在公园，我不是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了你是个令我着迷，令我想干的好姑娘吗？是不是上回我的表现让你不满意啊？”说着话，那只手在在她的身上摸索着，不一会儿，便钻进她的裙子里，去寻找水源了。
　　已经尝过肉味儿的小倩哪受得了这个啊。她娇躯扭动如蛇，娇喘吁吁，气流喷到郑情的脸上，热得象火。
　　不一会儿，她就掏出男人的"凶器"，褪掉自己的裤衩，象一个女骑士一样，勇敢地骑了上去。。。。。。一时间，车里春光灿烂，声响迷人。
　　从外边看，轿车发生了车震。这一震，就是两个多小时。等轿车恢复平稳时，车里的小倩已经软得象团泥了，四肢勉强缠着男人的身体。
　　高档轿车真好，放下后排座就是大床。二人的裸体在床上重叠着，都在战后的呼吸中恢复着理智。只是高潮后的气氛好极了，谁都不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