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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范萱儿的谋算

小说:后宅斗时代 作者:冰镇糯米粥 更新时间:2017-06-04 0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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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大女儿的这门亲事,林氏的脸色总算是好了一些,微笑着回道:“威远侯府那边的意思,倒是想让明珠早些嫁过去,本来也是没什么的,只是母亲她,哎······”林氏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在场的人却是俱是知晓她没说完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王氏可能没有办法熬过这个冬天,若是不将郝明珠早些嫁到威远侯府,万一王氏在她出嫁之前就故去了,热丧期内她便不好再按照原来的定的日嫁到侯府了,所以侯府才会有这般的提议。// 78小说网 无弹窗 更新快//
  “母亲的病还是没有起色吗,要不是这一次的牢狱之灾,恐怕也不会这般严重了。”郝惠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很是伤感。
  一直坐在角落里的郝黛听着郝惠话,心中微微有些不舒服,想着老人那张带着死气的面孔,黑亮的眸黯淡了稍许。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好在咱们全家都平安无事,母亲她……也总会慢慢好起来的。”郝东成出声打破了屋中的沉默,似是自我安慰一般地说着。
  屋内正陷入一阵伤感,一个丫鬟走进来与郝东成禀告道:“严嬷嬷派了人过来,说是老夫人醒过来了,知道三姑奶奶过来了,现在要见她呢。”
  “母亲醒了吗!”郝东成闻言,亦是很高兴,就要起身往外走。“回禀老爷,老夫人说只想单独见三姑奶奶和表少爷,让您和夫人不必过去了。”
  郝东成听后也只是点了点头,又坐了下来,对那郝惠说道:“想来母亲该是要与你交代一些事情,你带着夙儿快过去看看她。”
  郝惠立马起身,与郝东成几人福了一礼这便带着秦忠夙往王氏的房间去了。
  “云涛和云飞跟我来,其余的人先散了吧。”郝东成挥了挥手,便带着两个儿往书房去了。
  林氏的情绪也不怎么好,叫上了郝明珠和郝琉璃就回了房郝黛这几个庶女们自然字带着丫鬟们回院去了。
  范萱儿却是没跟上郝蓉,而是黏在郝黛身边,若有所思地说道:“郝黛妹妹,你说外祖母会跟姨母说什么呢?”
  郝黛看都没看她一眼,便回道:“我怎么会知道,你想知道直接问祖母或是姑母不就行了。”
  范萱儿一脸黑线,差点忘了跟郝黛是不能进行这种正常沟通的。郝萌却是在一旁冷冷地开口说道:“萱儿表姐倒是管的宽什么都想知道呢。”
  范萱儿紧咬着唇,从鼻里哼了一声,没有与郝萌争辩,她与母亲哥哥寄人篱下,自然要想得更多一些,外祖母眼看着快不行了,若是外祖母真的哪天去了,这郝家后院里不就是林氏一手遮天了吗林氏本就对他们母三人有怨恨,到时候还不知要怎么折腾他们呢,可偏偏这时候又是哥哥科考的关键时刻若是有什么闪失,就又要等到三年之后,其中还不知道要有多大变数呢。
  郝萌怎么会不知道范萱儿在担心什么,却是眼眸一转,忽然对她微笑着说道:“萱儿表姐,其实你倒是也不用太过担心的,二姑妈与三姑妈的感情不是很好吗,想来她定是会好好照顾你们的,还有······我看那夙表哥也是个极好的人,定不会不顾你们的。
  听到郝萌突然提到秦忠夙范萱儿微微怔愣了一下,而后却是陷入沉思,方才在正堂内,她自然看出林氏十分属意秦忠夙,定是想将他与郝琉璃撮合成一对,秦忠夙·……范萱儿想到他那张时常带着淡淡笑意的脸觉得似乎也不错,毕竟就算将来她哥哥中了进士,但最开始也同样要从七品小官做起,而她的嫁妆也有限,想要嫁给那些世家大族恐怕十分困难,但若是门第低的她又着实不甘心,这秦忠夙却是一个例外,毕竟姨母与她母亲感情甚好,她本身样貌品性也是不差的,起码比那刁蛮的郝琉璃要强上许多,若是母亲开口,想来应该也有五六成机会,若是秦忠夙对自己也有意思,姨母疼爱儿,恐怕也就不离十了。
  郝萌看着范萱儿认真思忖的表情,又是添油加醋地来了一句:“萱儿表姐,有些东西就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若是你不去抢,那便就是别人的了。”
  范萱儿抬起头,深深看了郝萌一眼,没有说话,转身飞快地离开了。
  郝黛皱着眉头看着范萱儿里去的背影,虽然不甚明白她们俩对话的意思,但她也知道郝萌没安好心,她是真心不喜欢郝萌,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喜欢惹各种麻烦,也没见她讨到什么好,不过她与范萱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也不会去管她们,只要不给她招惹麻烦就好。
  范萱儿跑回了自己的院,来到郝蓉的面前,气喘吁吁地说道:“娘,你一定要帮我。”
  郝蓉看着范萱儿这幅模样,微微惊讶地看着她,拉着她坐在了榻上,柔声说说道:“有什么事这么着急,快坐下,慢慢与娘说。”
  范萱儿平复了一下气息,方才坚定地说道:“娘,我想嫁给秦忠夙,娘您一定要帮我。”
  郝蓉显然被范萱儿这个决定吓了一跳,皱着眉头看着她道:“萱儿,娘是怎么教你的,你一个大家闺秀,怎么能······”
  范萱儿却是不屑地笑了笑,“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儿自然是知晓的,但若父亲还在,祖父还在,我定是会乖乖地听你们的话,可您看看咱们现在是什么情况,寄人篱下,又时时刻刻提防着林氏的陷害,娘难道您不想女儿嫁一个好人家吗,还是您觉得秦家不够好,秦忠夙不够好?”
  听完范萱儿的一番话,郝蓉也沉默了,她自然是想女儿有个好归宿的,秦家确实是个很不错的选择,只是想到今日林氏的表现眉头就又微微蹙了起来。
  范萱儿自然了解自家娘亲担心地是什么,吉祥话说道:“娘,林氏一次次的侮辱我们,看不起我们·难道您就一点也不恨吗,如果不是祖母一直护着咱们,恐怕咱们的日不会像现在这么好过吧,可您也不是没看到祖母现在的身体,若是祖母不在了,我们又会怎样?林氏想让郝琉璃嫁去秦家,可也要看人家秦家人愿不愿意·就郝琉璃那个性,恐怕姨母也不一定满意的吧。”
  “若是咱们真这样做了,怕就要与你舅母结了死仇了,我怕……”郝蓉依旧很是举棋不定地说道。
  “我不怕!若是事情真成了,秦家还会看着她胡来不成,姨母同您可比同她亲厚多了,毕竟你们二人才是亲姐妹啊。”范萱儿毫不畏惧地说道。
  毕竟关系到自己女儿的前途,郝蓉挣扎了一会儿·终于妥协了,看着范萱儿说道:“那好,母亲就先去探探你姨母的口风·若是真的可以的话,我们倒是也要争一争,毕竟你夙表哥却是不错,也是个会读书的,秦家门风也严谨,婆婆又是你姨母,倒真是一门极好的因缘了。”
  范萱儿的唇角微微扬起,伸手握住郝蓉的手说道:“还有一点娘您莫要忘了,秦家在京城的人脉可是比郝家还要深厚一些,若是我能嫁进秦家·以后对哥哥也是一份助力,不是吗?”
  郝蓉点了点头,眼神中最后一点犹豫也消失不见了,沉声说道:“这件事娘会想办法的,你就回去好好等着吧,你表哥那边·也可以稍稍亲近一些,但一定要注意分寸和女儿家的矜持,莫要让人看轻了。”
  “我省得的,娘,您就放心吧。”范萱儿的眼中闪烁着灼灼的光芒,无比自信地说道。
  范萱儿回了自己的房间,与贴身丫环甘草吩咐了几句,便气定神闲地坐在卧房里等待,半个时辰之后,那甘草便匆匆赶了回来,对着范萱儿禀告道:“小姐,打听到了,那表少爷平日里对绘画颇有涉猎,十分迷与此道呢。”
  “画画啊······”范萱儿手指轻点着桌面,似是在考虑着什么,忽然间眼睛一亮,面上又是浮起了一抹胸有成竹的笑容。
  郝黛没想到范萱儿这时候会来找她,可范萱儿现在却正坐在她对面神色然地喝着茶水,郝黛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直觉地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好事,便直接开口问道:“萱儿表姐找我有事吗?”
  “呵呵。”范萱儿笑着放下了茶杯,眉眼弯弯地看着郝黛,“六妹妹还是那么直接,不过姐姐却是觉得你这份直爽最是难得,那么我也不与你兜圈,我想求妹妹帮姐姐我画张画,我听说妹妹的画技很是特别,连太后娘娘和绵阳公主殿下都夸赞过呢······”
  “不用夸了,给你画就是了。”郝黛打断了范萱儿的言语,直接站了起来,让红杏去拿一根木炭过来,自己则是铺开了纸,回头问道范萱儿:“要画什么?”
  范萱儿低下头略略思索了一下,便开口说道:“现在这是夏日,莲花开的正好,便画一幅莲花图吧。”
  范萱儿只是听说过郝黛的画技了得,且经她手中画出来的东西均是栩栩如生,本来她只以为这多少有些言过其实,但今日亲眼见了郝黛作画,却是真正被震撼了一下,相信世上真是有这般神乎其技的。
  郝黛作画的时间很快,毕竟她只是素描,不需要上色,只是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她便已经完成了手中的莲花图,将那幅完成地图递给范萱儿,便兀自在红杏的伺候下净了手。
  范萱儿却是拿着那幅完成图,惊讶地半晌无语,那纸上只有黑白两色,黑色的底色,纯白的莲花,远处模模糊糊还能看见几只花骨朵,仿佛眼前真的就有那么一朵纯白的莲,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触摸,范萱儿真的忍不住仲出了手,却在触碰到纸张的那一刻恍然发觉这不过就是一幅画。
  郝黛洗完了手,坐回椅上,拿了块糕点塞进嘴里,也不催促范萱儿,只是自顾自地吃东西。范萱儿总算是醒过来时身来·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画卷起,抬起头,眼神灼灼地看着郝黛说道:“六妹妹,姐姐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你能不能……教姐姐这种画技?”
  郝黛倒是没想到范萱儿会提出这个要求,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便点了点头道:“可以。”
  范萱儿没想到郝黛竟然这么容易就答应了,脸上抑制不住地欣喜非常,也不顾郝黛那油腻腻的手,激动地握住道:“六妹妹·你真是太好了,姐姐会感激你一辈的,那咱们说定了,以后每天晚饭后,我来与你学一个时辰的画画。”这般说完,也不等郝黛反应,就拿着画,兴冲冲地离开了。
  红杏看那范萱儿转眼不见的人影·很是不满地开口说道:“小姐,您怎么这么轻易就答应表小姐教她画画呢,那可是您的独门绝技·若是她学会了,不就抢了您的风头了吗!”
  “我根本就从来没有打算用着东西出风头,不过雕虫小技罢了。”郝黛很是无所谓地回道。
  “哎,小姐,奴婢真是不知道说您什么好了!”红杏自然知道她家小姐的性,对什么都不在乎,从来不会去主动争什么东西,不过既然小姐都不在乎,她这个做丫鬟的又何必在乎呢,她们家小姐确实不用靠这种雕虫小技出风头·红杏这么想着,也便释然了。
  再说那范萱儿,拿着画焦急地回了房间,然后问了甘草,才知道王氏留了姨母和表哥用午饭,范萱儿倒也不着急·又是与郝蓉商量了一下,让郝蓉一会儿约郝惠叙旧,而她便可以趁着母亲与姨母说话的这段时间,与那表哥二人好好交流交流画技了。
  范萱儿想的很美好,郝惠也真是陪王氏用过了午饭以后就来郝蓉这里赴约了,却并没有带上秦忠夙,说是那秦忠夙被郝云涛给叫走了,这时候应该在花园的凌波亭里与郝云涛下棋呢。
  范萱儿也只能带着那幅画,往花园里去了,可还没走到凌波亭呢,范萱儿脸上的笑容便有些挂不住了,因为那亭里不只有郝云涛秦忠夙两人,连郝琉璃都在,此刻正双手托腮,一派天真地看着郝云涛和秦忠夙下棋呢,脸颊红红,眉眼弯弯的模样,很是娇俏可爱。
  范萱儿暗暗握了握拳,却是立即调整好了脸上的表情,带着最完美的微笑,姿态优雅地往凌波亭走去。
  郝琉璃最先看见了款款而来的范萱儿,小脸立刻拉了下来,挑衅地朝范萱儿看去,皮笑肉不笑地对着郝云涛说道:“哥哥,你看谁来了?”
  郝云涛本是认真与棋局之上,听郝琉璃突然开口,便抬起头向亭外看去,见到已经走进亭内的范萱儿,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淡淡地开口问道:“萱儿表妹怎么过来这里了?”
  那秦忠夙这时也抬起了头,面含微笑,她对范萱儿这个表妹不甚熟悉,所以并没有如郝云涛那般冷淡。
  “萱儿给两位表哥请安。”范萱儿敛衽行礼,姿态无可挑剔,除了郝云涛依然是那般轻轻冷冷的表情,秦忠夙则是友善地与她笑着点了点
  范萱儿微笑着起身,似是一点都不在乎郝云涛那冷淡的态度,柔声开口说道:“姨母正在与我聊天,我听闻夙表哥在绘画上面有几分涉猎,恰巧我最近正好画了幅新画,便想找夙表哥品评一番呢。”
  秦忠夙一听是有关画画的,便一下来了兴趣,声音中带了些热情地与范萱儿问道:“哦?原来萱儿表妹也擅于绘画吗,倒是原先没听你提起过,既然表妹不嫌表哥在这方面技艺拙劣,表哥自是很愿意帮你品评一番的。”
  范萱儿闻言面上一喜,立即从身后的丫鬟手中拿过画卷,微微低头,颇是羞怯地将画卷递给了秦忠夙。
  “妹妹我倒是没听说过,萱儿表姐还擅于画画啊。”郝琉璃知道范萱儿这时候过来定是没安什么好心,语气中带着些讥讽地说道。
  “妹妹不知道我的事情可多呢,难不成姐姐我还得一样一样告诉妹妹不成?”范萱儿轻笑了一声,不动声色的与郝琉璃交锋着。
  “哼!”斗嘴向来不是郝琉璃的强项,她想不出话来反驳范萱儿,只能气鼓鼓地哼了一声,想着等会儿再狠狠贬范萱儿的画一番。
  此时秦忠夙已经展开了画卷,捧在手里细细赏看着,眼睛也是越来越亮,看到最后竟是激动不已,抬起头来问道范萱儿,“萱儿表妹,这画···…真是你画的?”
  范萱儿早就猜到秦忠夙会是这样的反应,只是淡笑着点了点头,眼中带了满满的得色。
  “神乎其技啊,真是神乎其技,我还从未见过如此······如此……逼真如实物的画作啊!”秦忠夙显然是抑制不住激动,不停地喃喃着。
  郝琉璃哪里见得范萱儿出风头,立马将小脑袋凑过去,待看清那画
  坐在对面的郝云涛看着秦忠夙和郝琉璃的模样也微微有些好奇,不知道到底是怎么的画作,让她二人俱是如此吃惊,便也从椅上站了起来,走到秦忠夙身边一睹真相,这一看之下也俱是愣了一下,这哪里是画啊,简直就是一朵栩栩如生的白莲花就在眼前吗!
  几人俱是心中震撼,可那郝云涛却是微微皱起了眉头,因为此等画风他似是在哪里看过,虽然时间有些长了,但第一次所见的震惊他是不会忘记的,很快,他便回想了起来,是六妹妹,六妹妹三岁的时候曾经帮父亲画过两个天地盟逆贼的画像,就是这般的画风,虽然当时所画是人像,这次看到的是莲花,但那一模一样的画风,是不会有错的。这般想着,郝云涛的目光中就带上了满满的狐疑,看向了坐在旁边,面有得色的范萱儿,开口问道:“萱儿表妹说这画是你画的,可我曾经亦看过一个人作画,画风与此画如出一辙呢!”
  范萱儿心中一凛,知道郝云涛对她产生了怀疑,不过她面上不显,依然是淡笑着,不急不躁地回道:“二表哥说的是六妹妹吧,确实如你所说的那般,我曾经见过六妹妹作画,觉得她这等画技很是特别,别向她请教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才画出了夙表哥手上的这幅,说起来也还真是多亏了六妹妹呢!”
  郝云涛显然还有些不相信,但他也不会再秦忠夙面前不给范萱儿脸面,便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仍然狐疑地盯着那幅画瞧。
  郝琉璃听了郝云涛的问话却是心中一喜,她本也不相信范萱儿能画出这样的画作来,若说是郝黛画的,那也就合理许多了,在郝琉璃的意识里,郝黛这个妖孽姐姐,再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她都不会惊奇了。
  “既然萱儿表姐说这幅画是你画的,那能不能让我们当场欣赏一下呢,再画一幅萱儿表姐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的吧?”郝琉璃眼珠一转,狡黠地与范萱儿说道。
  听到郝琉璃要范萱儿当场作画,秦忠夙眼中也露出了满满期待地神情,他自身很想看看这般神奇的画作是怎样被画出来的,郝云涛似是想证明心中所想,亦是目光灼灼地看着范萱儿。
  范萱儿只是有一刹那的慌张,却也很快强迫自己镇定了下来,微微笑了笑说道:“我自是也很想作画的,只是昨日我在屋中练字的时候不小心扭伤了手腕,到现在都疼得提不起笔来呢,恐怕一时半会儿都不能够作画了。”
  “那萱儿表妹还是好好养伤要紧,不知有没有请了大夫看过?”秦忠夙自然知晓对于热爱画画之人来说,伤了手是极其严重的事情,便关心地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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