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计划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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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杭清影有些不解，“我可以以办案的理由来到这里啊？”
但是叶凡听了老人的话之后，反而肯定了老人的话，说道：“这里的确不能够作为我们的接头地点。”
“为什么？”杭清影仍旧没有看透其中的缘由。
“叶凡，你解释一下。”老人倒是将问题抛给了叶凡。
叶凡也不推脱，继续说道：“杭清影，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有办法能够继续回去当警察。但是即便你回去之后，那些警察肯定还会将你作为一个重点关注对象的。会注意甚至是监视你的一举一动的，如果你贸然来到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这个行为本身就很可疑，再加上他们对你的猜疑，肯定会循着蛛丝马迹追踪到这里的。这个地方暴露了，我与老人就会失去了最后的据点。这对我们来说是非常不利的。如果在被抓回去的话，恐怕这件事情永远也别想查处真相了。”
“你说的很对，使我欠考虑了。”杭清影听了之后觉得很有道理。
“那我们选在什么地方呢？”杭清影陷入沉思。
“这个地方的选择一定要慎重，我也没有想好。但是可以先放一放，等想好了之后，我们再联系。”叶凡说道。
“怎么联系？”杭清影倒是疑惑了，“不能够直接到这里见面联系。电话什么的就更加的不可能了。按你刚才说的话，我们的电话肯定会被监听的。也会暴露行踪的。”
“是啊，我也想知道呢？”老人时不时的也在一旁插上一嘴，倒是很少发表意见。
“方法其实有很多。目前有两种方法，”
“哪两种？”杭清影问道。
“第一种，我们可以在网上用匿名的方式来进行相互传递信息。第二种我们可以通过一个人来相互传达彼此的信息。”
“通过谁？”杭清影说道。
老人在一旁倒是自然的随口说道：“当然是你们的孙局了。你们两人与孙局联系的话，都不会被察觉的。这也是一个好方法。”
“好吧，那我们用哪一种？”杭清影说道。
“以防万一，我们做两手准备，两种方法都要运用。我将我的一个网名告诉你，你也将你的网名告诉我。如果我们用来传递信息的话，都在一个叫做‘今夜来看风景’的贴吧里发帖子就行了。第二种方法就要靠你提前跟孙局说好了。”
“好的。”杭清影一一的将这两种方法记在心里。
“我的网名叫做古风纯，你记住了。古代的古，大风的风，纯真的纯。看到这个网名发的帖子就是我在像你传递信息。”叶凡说道。
“嗯。我的网名叫做阁水亭。”
“还有我的呢？你们怎么不问我啊？”老人忽然有些气氛的说道，“你们怎么把握这个老头子给放在一边了啊？”
叶凡和杭清影同时递给老人一个惊讶加不屑的表情，“你也会上网？”
“当然了！”老人很自豪的说道：“我的网名叫做无相之相。你们也给我记住了啊？说不定我也会在上面传递信息呢？”
“好吧，估且就记着吧。”叶凡和杭清影都随口说道，心中却是暗想道，这个网名也太……太让人看不懂了。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忽然杭清影对叶凡说道。
“什么事情？”叶凡问道。
“之前与孙局的几次通话中，孙局曾今跟我提过一件事情。”
“丫头，你就快说吧。你出来已经够长时间的。赶紧将事情说完，你早点回去。这样他们对你的怀疑也才越低，也对你越发的有利。”老人说这话的时候倒是没有半点的打趣，是很认真的说道。
叶凡也点点头认同老人的话。
杭清影也没有纠结老人的话有些过于直白，点点头便说道：“孙局曾经跟我说过，如果你实在是走投无路的时候，可以打一个电话，电话里的人可能会对你有所帮助。但是没有那个时候的情况下最好别打。我现在就将电话写给你。”
“老人家你这里有笔吗？”杭清影对老人问道。
“自然是有的。“一边说着，老人已经将笔拿了过来，顺手也带了一个小本子。
杭清影结果本子和纸便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随后叫到了叶凡手上。
叶凡很小心的将号码接过来，撞在了自己随身的口袋里。
“现在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的吗？如果没有的话，我想拜托你一些事情。”叶凡对杭清影说道。
“你说吧。”杭清影没有太多的废话了。
“第一，如果你回到警局还能够做为警察的话，帮我询问一下李群和韩青的案件。看看他们最后的判决结果究竟是怎样的？另外最后如果能够从他们身上得到一些新的线索，那是最好不过的了。”叶凡始终为李群和韩青背负了这样的事情，感到既可怜又可恨。
“好的，这个没有问题。我想今天的大闹法院，他们的判决也不会那么快的出来。恐怕要延后了，等结果出来了。我会用上面第一种方法联系你的。你在网上多注意帖子就行了了。”杭清影点点头同意了。
“第二个，如果能够帮我查到李一天现在在什么地方就最好不过了。看看他现在是不是还在医院之中，还是已经服刑关押了起来。我总觉得这一次的事件只有直面李一天才能够得到最终的解决。”叶凡说道。
杭清影点头，将叶凡所说的都记在了心里，随后问道；“还有吗？”
“还有……”叶凡眉头紧凑起来，最后他也想不起来什么了，便说道，“暂时就这么多了。等想到了之后，在通过信息传递给你。“
“好吧。那如果没有什么的话，我就先离开了？！”杭清影说道。
“等一等，我还有一个小要求！”一直不说话的老人忽然开口说道。
“你也有要求与我？”杭清影倒是很好奇，这老人一向对这案件不是抱着很积极的态度，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积极起来。
“是的。可以吗？”老人倒是也没有十分的强烈要求。
“当然可以！”杭清影说道：“你说吧。”
“帮我查一查之前那个看守警察，我觉得这个人倒是十分的有趣。查到他的身份后同样的通过第一个方式联系我！”
“老人家，你为什么查那个警察啊？真实恨死他了呢？竟然敢拆穿我救你们的目的。”杭清影想到那个竟然用那种语气对自己说话就有些不开心。
“呵呵，就是我个人比较感兴趣而已。你要是帮我查就查，不查就算了。”老人也没有过分的勉强。
“好吧。既然你都提出来了。我不答应也似乎不给你这个老人家面子。现在没事了吧。没事我就走了。有什么新的线索，按照我们的约定来传达吧。”杭清影最后还是点点头说道。
“没有了。你回去的时候小心些。”叶凡说道。
“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杭清影说道。
叶凡与老人送叶凡到门外，看着杭清影将车驶离了这里。目送杭清影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中才重新回到这个小木屋中。
叶凡首先对老人进行发问，“老人家，你为什么会知道杭清影会来救我们。这真的是你算出来的吗？还是你提前就知道了这一切？”
老人目光闪烁，极力否认，“喂，我可是一整晚都和你在一起的啊。之前我又在精神病院住着，我怎么可能知道呢？你太高估我了吧。这当然是我算出来的。我算的很准吧。而且我还说，最后能不能逃离关键还是看你身上的这个机会。看样子你是把握好了啊？我到是想问问你，你究竟是怎样让那接二连三的怪事发生的，从而让我们最终逃离了那些警察的追捕的。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神秘力量吧？你不像我具体说说吗？”
“你真是老奸巨猾，你已经看出端倪来了。但是现在我还不能够完全告诉你。我不想自己的这种力量被太多的人知道。希望你理解。”叶凡目光闪动，知道自己这一次使出那种力量的话，一定逃不过这个老人的眼睛。
“算了。迟早你会告诉我的。而且你的这种力量也会被越来越多的人知道的。还会……”老人家也没有计较，只是似乎在语气中透着一种深沉，让叶凡看不透，“算了，你以后会明白的，你的力量究竟会发展城什么样子，完全取决与你自己。”
叶凡一震，自然是知道这老人话里有话的。不过叶凡也明白，这老人也不会告诉自己这话中话的真意的。就如同自己现在不会告诉自己的那种神秘力量究竟是怎么回事一样。
叶凡借故找了一个借口，向老人问道：“老人家，你为什么让杭清影来查那个普通的看守警察呢？”
“你觉得那个警察普通吗？”老人倒是反问到。
叶凡在脑海中闪现着那个看守警察的种种行为，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还是说道：“我觉得很普通。但是能够让你感兴趣的一定不简单，或许只是我没有看出来罢了。”
“你还真别说，那个警察真的不简单。”老人很认真的说道。
“为什么？说来听听。”叶凡也很好奇。
“首先是，那个看守警察明明知道杭清影是一个不简单的警察，为什么他还独自一个人堵在门口不让我们出去？紧紧是因为他是一个负责人的警察吗？其实才是最重要的，当杭清影摔倒的那个时候，他是最有机会以最快的速度将杭清影带到一旁，解决那个我们‘挟持’她的尴尬局面的。可是他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做出行动呢？反而等另一个警察行动呢？最后导致行动的失败呢？而整个行动开始的过程中，他一直处于一种无作为的态势，反而免受了那种怪异场面的发生。你难道觉得这是巧合吗？”
叶凡自然是心里清楚的，当时余光中看见那个看守警察一直矗立在一旁动也不动，只是保持那个持枪的姿势而已。围困自己的人中，只有他免受了自己力量的伤害。
想到这里叶凡也不由得点点头，同意老人的说法，“老神棍，你说的果然很有道理……”
但是叶凡听了老人的话之后，反而肯定了老人的话，说道：“这里的确不能够作为我们的接头地点。”
“为什么？”杭清影仍旧没有看透其中的缘由。
“叶凡，你解释一下。”老人倒是将问题抛给了叶凡。
叶凡也不推脱，继续说道：“杭清影，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有办法能够继续回去当警察。但是即便你回去之后，那些警察肯定还会将你作为一个重点关注对象的。会注意甚至是监视你的一举一动的，如果你贸然来到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这个行为本身就很可疑，再加上他们对你的猜疑，肯定会循着蛛丝马迹追踪到这里的。这个地方暴露了，我与老人就会失去了最后的据点。这对我们来说是非常不利的。如果在被抓回去的话，恐怕这件事情永远也别想查处真相了。”
“你说的很对，使我欠考虑了。”杭清影听了之后觉得很有道理。
“那我们选在什么地方呢？”杭清影陷入沉思。
“这个地方的选择一定要慎重，我也没有想好。但是可以先放一放，等想好了之后，我们再联系。”叶凡说道。
“怎么联系？”杭清影倒是疑惑了，“不能够直接到这里见面联系。电话什么的就更加的不可能了。按你刚才说的话，我们的电话肯定会被监听的。也会暴露行踪的。”
“是啊，我也想知道呢？”老人时不时的也在一旁插上一嘴，倒是很少发表意见。
“方法其实有很多。目前有两种方法，”
“哪两种？”杭清影问道。
“第一种，我们可以在网上用匿名的方式来进行相互传递信息。第二种我们可以通过一个人来相互传达彼此的信息。”
“通过谁？”杭清影说道。
老人在一旁倒是自然的随口说道：“当然是你们的孙局了。你们两人与孙局联系的话，都不会被察觉的。这也是一个好方法。”
“好吧，那我们用哪一种？”杭清影说道。
“以防万一，我们做两手准备，两种方法都要运用。我将我的一个网名告诉你，你也将你的网名告诉我。如果我们用来传递信息的话，都在一个叫做‘今夜来看风景’的贴吧里发帖子就行了。第二种方法就要靠你提前跟孙局说好了。”
“好的。”杭清影一一的将这两种方法记在心里。
“我的网名叫做古风纯，你记住了。古代的古，大风的风，纯真的纯。看到这个网名发的帖子就是我在像你传递信息。”叶凡说道。
“嗯。我的网名叫做阁水亭。”
“还有我的呢？你们怎么不问我啊？”老人忽然有些气氛的说道，“你们怎么把握这个老头子给放在一边了啊？”
叶凡和杭清影同时递给老人一个惊讶加不屑的表情，“你也会上网？”
“当然了！”老人很自豪的说道：“我的网名叫做无相之相。你们也给我记住了啊？说不定我也会在上面传递信息呢？”
“好吧，估且就记着吧。”叶凡和杭清影都随口说道，心中却是暗想道，这个网名也太……太让人看不懂了。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忽然杭清影对叶凡说道。
“什么事情？”叶凡问道。
“之前与孙局的几次通话中，孙局曾今跟我提过一件事情。”
“丫头，你就快说吧。你出来已经够长时间的。赶紧将事情说完，你早点回去。这样他们对你的怀疑也才越低，也对你越发的有利。”老人说这话的时候倒是没有半点的打趣，是很认真的说道。
叶凡也点点头认同老人的话。
杭清影也没有纠结老人的话有些过于直白，点点头便说道：“孙局曾经跟我说过，如果你实在是走投无路的时候，可以打一个电话，电话里的人可能会对你有所帮助。但是没有那个时候的情况下最好别打。我现在就将电话写给你。”
“老人家你这里有笔吗？”杭清影对老人问道。
“自然是有的。“一边说着，老人已经将笔拿了过来，顺手也带了一个小本子。
杭清影结果本子和纸便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随后叫到了叶凡手上。
叶凡很小心的将号码接过来，撞在了自己随身的口袋里。
“现在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的吗？如果没有的话，我想拜托你一些事情。”叶凡对杭清影说道。
“你说吧。”杭清影没有太多的废话了。
“第一，如果你回到警局还能够做为警察的话，帮我询问一下李群和韩青的案件。看看他们最后的判决结果究竟是怎样的？另外最后如果能够从他们身上得到一些新的线索，那是最好不过的了。”叶凡始终为李群和韩青背负了这样的事情，感到既可怜又可恨。
“好的，这个没有问题。我想今天的大闹法院，他们的判决也不会那么快的出来。恐怕要延后了，等结果出来了。我会用上面第一种方法联系你的。你在网上多注意帖子就行了了。”杭清影点点头同意了。
“第二个，如果能够帮我查到李一天现在在什么地方就最好不过了。看看他现在是不是还在医院之中，还是已经服刑关押了起来。我总觉得这一次的事件只有直面李一天才能够得到最终的解决。”叶凡说道。
杭清影点头，将叶凡所说的都记在了心里，随后问道；“还有吗？”
“还有……”叶凡眉头紧凑起来，最后他也想不起来什么了，便说道，“暂时就这么多了。等想到了之后，在通过信息传递给你。“
“好吧。那如果没有什么的话，我就先离开了？！”杭清影说道。
“等一等，我还有一个小要求！”一直不说话的老人忽然开口说道。
“你也有要求与我？”杭清影倒是很好奇，这老人一向对这案件不是抱着很积极的态度，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积极起来。
“是的。可以吗？”老人倒是也没有十分的强烈要求。
“当然可以！”杭清影说道：“你说吧。”
“帮我查一查之前那个看守警察，我觉得这个人倒是十分的有趣。查到他的身份后同样的通过第一个方式联系我！”
“老人家，你为什么查那个警察啊？真实恨死他了呢？竟然敢拆穿我救你们的目的。”杭清影想到那个竟然用那种语气对自己说话就有些不开心。
“呵呵，就是我个人比较感兴趣而已。你要是帮我查就查，不查就算了。”老人也没有过分的勉强。
“好吧。既然你都提出来了。我不答应也似乎不给你这个老人家面子。现在没事了吧。没事我就走了。有什么新的线索，按照我们的约定来传达吧。”杭清影最后还是点点头说道。
“没有了。你回去的时候小心些。”叶凡说道。
“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杭清影说道。
叶凡与老人送叶凡到门外，看着杭清影将车驶离了这里。目送杭清影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中才重新回到这个小木屋中。
叶凡首先对老人进行发问，“老人家，你为什么会知道杭清影会来救我们。这真的是你算出来的吗？还是你提前就知道了这一切？”
老人目光闪烁，极力否认，“喂，我可是一整晚都和你在一起的啊。之前我又在精神病院住着，我怎么可能知道呢？你太高估我了吧。这当然是我算出来的。我算的很准吧。而且我还说，最后能不能逃离关键还是看你身上的这个机会。看样子你是把握好了啊？我到是想问问你，你究竟是怎样让那接二连三的怪事发生的，从而让我们最终逃离了那些警察的追捕的。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神秘力量吧？你不像我具体说说吗？”
“你真是老奸巨猾，你已经看出端倪来了。但是现在我还不能够完全告诉你。我不想自己的这种力量被太多的人知道。希望你理解。”叶凡目光闪动，知道自己这一次使出那种力量的话，一定逃不过这个老人的眼睛。
“算了。迟早你会告诉我的。而且你的这种力量也会被越来越多的人知道的。还会……”老人家也没有计较，只是似乎在语气中透着一种深沉，让叶凡看不透，“算了，你以后会明白的，你的力量究竟会发展城什么样子，完全取决与你自己。”
叶凡一震，自然是知道这老人话里有话的。不过叶凡也明白，这老人也不会告诉自己这话中话的真意的。就如同自己现在不会告诉自己的那种神秘力量究竟是怎么回事一样。
叶凡借故找了一个借口，向老人问道：“老人家，你为什么让杭清影来查那个普通的看守警察呢？”
“你觉得那个警察普通吗？”老人倒是反问到。
叶凡在脑海中闪现着那个看守警察的种种行为，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还是说道：“我觉得很普通。但是能够让你感兴趣的一定不简单，或许只是我没有看出来罢了。”
“你还真别说，那个警察真的不简单。”老人很认真的说道。
“为什么？说来听听。”叶凡也很好奇。
“首先是，那个看守警察明明知道杭清影是一个不简单的警察，为什么他还独自一个人堵在门口不让我们出去？紧紧是因为他是一个负责人的警察吗？其实才是最重要的，当杭清影摔倒的那个时候，他是最有机会以最快的速度将杭清影带到一旁，解决那个我们‘挟持’她的尴尬局面的。可是他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做出行动呢？反而等另一个警察行动呢？最后导致行动的失败呢？而整个行动开始的过程中，他一直处于一种无作为的态势，反而免受了那种怪异场面的发生。你难道觉得这是巧合吗？”
叶凡自然是心里清楚的，当时余光中看见那个看守警察一直矗立在一旁动也不动，只是保持那个持枪的姿势而已。围困自己的人中，只有他免受了自己力量的伤害。
想到这里叶凡也不由得点点头，同意老人的说法，“老神棍，你说的果然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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