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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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来呢？”我问道。
万爷叹了一口气，说道：“就在我们向着血眼老大老巢进发的时候，我收到了第二个卧底发来的消息。他说血眼老大已经发现了孙眛是卧底的事实。正准备来个将计就计，引我们进入陷进之中。当时我对这个消息也感到很意外。但是那个是行动方案已经布置下去了。所有的外围人员已经安排就位了。如果在这个时候重新改变计划已经不可能了。如果取消这个清剿计划的话，恐怕下次在打击这个毒贩集团就更加的艰难了。而且还会给孙眛带来危险，所以我不得不继续执行原计划。本来我想尽快的结束交易，然后出来，在继续重新制定计划来围剿这些毒贩的。谁知道那个血眼老大始终盯着卧底不妨，让我脱不开身，还让我来帮他找出卧底……”
“难怪万爷你一直催促这交易。是想重新制定计划。没想到那个血眼老大那么的狡猾……”我也想通了当时万爷那个时候的做法了。他不愿意放弃交易，是不想错过这个围剿这些毒贩集团的时机。
“是啊？这个血眼老大我倒是低估了他……”万爷说道。
“那个血眼老大既然知道了孙眛是卧底，他就一定能够想到我们可能就是卧底卧底的同伴。他为什么不趁机将我们控制起来呢？”我说道。
这也是我心中的疑惑，那个血眼老大每一次都说借用孙眛来找出他的同伴，那个时候他的眼神始终放在万爷身上。肯定已经怀疑甚至确定我们就是孙眛的同伴了。
“他想借用你们再找出第二个卧底……”忽然间孙眛眉头紧锁，淡淡的说道。
“借用我们找出第二个卧底？”我疑惑道：“我不明白……他们难道不会利用你找出第二个卧底吗？”
“这个还是让我万爷来告诉你吧。这还是万爷说给我听的。”孙眛看了一眼万爷说道。
“其实那个时候那个血眼老大已经知道有两个卧底了。只是他只能够确定一个卧底，那就是孙眛。他试过从孙眛身上找出另一个卧底。但是他失败了。”万爷说道。
“为什么？他既然能够找出第一个卧底，那么第二个卧底就应该也能够找出来啊？他不是已经将第二个卧底锁定在那五个人之中了吗？”我问道。
“呵呵，因为孙眛也不知道第二个卧底究竟是谁？他们两个卧底都彼此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这样做也是为了防止其中一个卧底被查出来之后，从他的口中探出蛛丝马迹找到第二个卧底。因为如果两个卧底相互知晓身份的话，一旦其中一个暴露，另一个肯定会有所反应的。这个反应就会露出破绽。只有不知情的情况下，才能够不让自己露出破绽。再加上之前那个血眼老大一直都将目光投在孙眛的身上，所以对于另一个卧底他很少察觉。虽然他得到了消息有第二个卧底。但是也很难一下子判断究竟谁是第二个卧底。”万爷解释到。
“原来是这样啊？”我心中的疑惑也总算是解开了，但是我很好奇这个血眼老大究竟是怎样得到消息的，我将这个疑问抛给了万爷。
谁知道万爷脸色却变得异常的凝重起来。
我感觉这里面透着一丝丝更加隐秘的事情。
我在等待着万爷的回答，只是万爷沉默良久也没有开口。
我以为万爷就这样不说了呢？
“万爷，你如果不方便说，就不说了吧！”我说道。
“放心吧，我会将那天你晕倒之后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你的。这是你的权利。”万爷说道。
“嗯！”
万爷看了看，身边的吕强，又看了看对面孙眛，说道：“你们两人先回去吧。我有些话要单独的跟叶不凡谈谈……”
孙眛和吕强点点头，向我道了声些便离开了。
尤其是孙眛还诡秘的一笑，说道：“叶不凡，我想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的！”
我不明白孙眛的意思，下意识的挠了挠头，“那就再见吧……”
等他们两人离开之后，万爷招呼我坐到他的身边，他首先就说道：“孙眛的卧底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所以他以后可能不会再去作卧底了。他会恢复正常的警察身份来执行正义的事情。这是值得开心的事情。但是第二个卧底身份还没有暴露，他还需要继续执行下一项任务……所以他早早的就离开了。我不知道你们以后还能不能够相遇，只是如果有那么一天的话，希望你不要露出马脚……”
万爷的提醒，我郑重的点点头，“我记住了。他们两人都是让我钦佩的人。”
万爷点点头，“是的。要不是他们的消息。恐怕我们这次的行动会失败的更加的惨烈。”
“失败？惨烈？”我心头一震，难道我们围剿那些毒贩的行动失败了？
万爷深吸一口气，目光中透出一丝丝的不甘，他轻声的说道：“也不能算是失败，只是没有达到我们预想中的效果罢了。”
“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些毒贩都跑了？”我小心的问道。
能够感受到万爷对这次行动并不是太过满意。
“算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是你问我答吧……”万爷透着一丝丝的无奈说道。
“好吧……”我的脑海中不断的开始回忆起那晕倒之前的画面。
那股血腥，那股死亡的气息开始笼罩在我的脑海中。让我有些喘不上气来。
我冷静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万爷，你就跟我说说，当那个血眼老大下令，让那三个人全部开枪射杀孙眛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时候我脑海中再次闪过了那样的念头。非常可怕的念头，血流成河的念头。我不知道……”
万爷瞥了我一眼说道：“你真的想要知道吗？”
我点点头，“是的。我记不清楚了。”
“好吧，我就告诉你吧。”万爷说道：“当那个血眼老大下令射杀孙眛的时候，我也是一阵惊慌。如果在那种情况下，我去阻止的话，无疑是完全暴露了我的身份。那个时候我们就更加的陷入了被动。我忍住了没有去阻止，因为我知道你会阻止的。我看向了你，只见你的双眼充斥了无数的血色，将双眼变成了一副可怕的模样。正如之前那个血眼老大所说的那样，你的样子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恶魔。让我都不由得胆寒。不过你那个时候似乎在极力的挣扎。口中喃喃的喊着一些什么话。我只是听不清楚罢了。也就是在那一瞬间，我重新将目光看向那三个人的时候，发现，这三个人就那样的举着枪对着孙眛。他们并没有立即开枪，而是手臂缓缓的发生一种扭曲，一种无法描述的痛苦正在他们的脸上逐渐的蔓延。还有一种恐惧正在他们的脸上滋生。因为他们此时的手臂正在拿着强慢慢的调转向了自己。最后那枪口直直的就对准了他们自己的脑袋，这个画面与之前的那个‘自杀’的血眼老大的手下很相似。就差扣动扳机了。而那个时候你忽然家大吼一声，‘不要……’。在那之后发生了更为诡异的画面，那三个人竟然调转了枪口对准了血眼老大的手下一阵乱枪，杀死了很多血眼老大的手下。当时的场面极其的混乱，那些血眼老大的手下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杀死了十几个。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才迅速的保护起那个血眼老大开始反击，当时就击杀了连个开枪的人。索性那两个不是第二个卧底。那第三个人才是我们这边的卧底，那个时候我让吕强保护那第三个人。吕强那个时候也加入了战斗，杀死了好几个血眼老大的手下，将我们这边的两个卧底，还有那个女孩给带到了我们这边来。而那个时候的你也忽然间在那阵嘶喊之后晕倒了。”
我沉默了，我感到一丝丝的胆战心惊。我差点就让隐藏在三人之中的第二个卧底死于自己的枪下了。我差点用自己的那种力量杀死了第二个卧底。
我当时已经意识到了那几个人之中似乎有些不同。万爷甚至暗示过我，让我不要利用那种力量杀死那几个人。我也看到了那几个人之中有一个人露出一种别样的神色，无奈和不安。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人就是第二个卧底。
或许我是我意识中已经感受到了这一点。在我脑海中闪现出让这几个射杀孙眛的人死亡的念头时，我及时的强行将这种念头给移除了，转换成了另一种念头，虽然是血流成河，但是却让第二个卧底保住了性命。这是我所最欣慰的一次。
我心中有了一丝丝的惊喜，难道我已经能够逐渐的控制那种念头了？
不，如果我能够控制到话，就不会让这些人全部死亡了。
万爷注意到了我的脸色，不过他并没有问我究竟是怎么回事。而是他继续说道：“那个时候那个万爷的身边已经没有几个手下了。大部分都在你的那种力量之下死亡了！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鲜血……”
“万爷，你不要说了……”我不知道万爷为何还有着重的描述这个恐惧的场面。
万爷向我看了一眼，“我不是在责怪你。说实在的，这一次如果没有你，或许这个血眼老大就已经完全控制了场面。他千算万算或许算漏了有你的存在。”
“这怎么说？”我疑惑的问道。
万爷忽然眉头紧缩，似乎在内心深处正在极力的挣扎着，最后他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看来是我看错了。一切都错了。我和那个血眼老大都没有在这个较量中得到任何想要得到的东西。”
“万爷你说话能不能说的更明白一些啊？我都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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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爷叹了一口气，说道：“就在我们向着血眼老大老巢进发的时候，我收到了第二个卧底发来的消息。他说血眼老大已经发现了孙眛是卧底的事实。正准备来个将计就计，引我们进入陷进之中。当时我对这个消息也感到很意外。但是那个是行动方案已经布置下去了。所有的外围人员已经安排就位了。如果在这个时候重新改变计划已经不可能了。如果取消这个清剿计划的话，恐怕下次在打击这个毒贩集团就更加的艰难了。而且还会给孙眛带来危险，所以我不得不继续执行原计划。本来我想尽快的结束交易，然后出来，在继续重新制定计划来围剿这些毒贩的。谁知道那个血眼老大始终盯着卧底不妨，让我脱不开身，还让我来帮他找出卧底……”
“难怪万爷你一直催促这交易。是想重新制定计划。没想到那个血眼老大那么的狡猾……”我也想通了当时万爷那个时候的做法了。他不愿意放弃交易，是不想错过这个围剿这些毒贩集团的时机。
“是啊？这个血眼老大我倒是低估了他……”万爷说道。
“那个血眼老大既然知道了孙眛是卧底，他就一定能够想到我们可能就是卧底卧底的同伴。他为什么不趁机将我们控制起来呢？”我说道。
这也是我心中的疑惑，那个血眼老大每一次都说借用孙眛来找出他的同伴，那个时候他的眼神始终放在万爷身上。肯定已经怀疑甚至确定我们就是孙眛的同伴了。
“他想借用你们再找出第二个卧底……”忽然间孙眛眉头紧锁，淡淡的说道。
“借用我们找出第二个卧底？”我疑惑道：“我不明白……他们难道不会利用你找出第二个卧底吗？”
“这个还是让我万爷来告诉你吧。这还是万爷说给我听的。”孙眛看了一眼万爷说道。
“其实那个时候那个血眼老大已经知道有两个卧底了。只是他只能够确定一个卧底，那就是孙眛。他试过从孙眛身上找出另一个卧底。但是他失败了。”万爷说道。
“为什么？他既然能够找出第一个卧底，那么第二个卧底就应该也能够找出来啊？他不是已经将第二个卧底锁定在那五个人之中了吗？”我问道。
“呵呵，因为孙眛也不知道第二个卧底究竟是谁？他们两个卧底都彼此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这样做也是为了防止其中一个卧底被查出来之后，从他的口中探出蛛丝马迹找到第二个卧底。因为如果两个卧底相互知晓身份的话，一旦其中一个暴露，另一个肯定会有所反应的。这个反应就会露出破绽。只有不知情的情况下，才能够不让自己露出破绽。再加上之前那个血眼老大一直都将目光投在孙眛的身上，所以对于另一个卧底他很少察觉。虽然他得到了消息有第二个卧底。但是也很难一下子判断究竟谁是第二个卧底。”万爷解释到。
“原来是这样啊？”我心中的疑惑也总算是解开了，但是我很好奇这个血眼老大究竟是怎样得到消息的，我将这个疑问抛给了万爷。
谁知道万爷脸色却变得异常的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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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等待着万爷的回答，只是万爷沉默良久也没有开口。
我以为万爷就这样不说了呢？
“万爷，你如果不方便说，就不说了吧！”我说道。
“放心吧，我会将那天你晕倒之后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你的。这是你的权利。”万爷说道。
“嗯！”
万爷看了看，身边的吕强，又看了看对面孙眛，说道：“你们两人先回去吧。我有些话要单独的跟叶不凡谈谈……”
孙眛和吕强点点头，向我道了声些便离开了。
尤其是孙眛还诡秘的一笑，说道：“叶不凡，我想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的！”
我不明白孙眛的意思，下意识的挠了挠头，“那就再见吧……”
等他们两人离开之后，万爷招呼我坐到他的身边，他首先就说道：“孙眛的卧底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所以他以后可能不会再去作卧底了。他会恢复正常的警察身份来执行正义的事情。这是值得开心的事情。但是第二个卧底身份还没有暴露，他还需要继续执行下一项任务……所以他早早的就离开了。我不知道你们以后还能不能够相遇，只是如果有那么一天的话，希望你不要露出马脚……”
万爷的提醒，我郑重的点点头，“我记住了。他们两人都是让我钦佩的人。”
万爷点点头，“是的。要不是他们的消息。恐怕我们这次的行动会失败的更加的惨烈。”
“失败？惨烈？”我心头一震，难道我们围剿那些毒贩的行动失败了？
万爷深吸一口气，目光中透出一丝丝的不甘，他轻声的说道：“也不能算是失败，只是没有达到我们预想中的效果罢了。”
“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些毒贩都跑了？”我小心的问道。
能够感受到万爷对这次行动并不是太过满意。
“算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是你问我答吧……”万爷透着一丝丝的无奈说道。
“好吧……”我的脑海中不断的开始回忆起那晕倒之前的画面。
那股血腥，那股死亡的气息开始笼罩在我的脑海中。让我有些喘不上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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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已经意识到了那几个人之中似乎有些不同。万爷甚至暗示过我，让我不要利用那种力量杀死那几个人。我也看到了那几个人之中有一个人露出一种别样的神色，无奈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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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是我意识中已经感受到了这一点。在我脑海中闪现出让这几个射杀孙眛的人死亡的念头时，我及时的强行将这种念头给移除了，转换成了另一种念头，虽然是血流成河，但是却让第二个卧底保住了性命。这是我所最欣慰的一次。
我心中有了一丝丝的惊喜，难道我已经能够逐渐的控制那种念头了？
不，如果我能够控制到话，就不会让这些人全部死亡了。
万爷注意到了我的脸色，不过他并没有问我究竟是怎么回事。而是他继续说道：“那个时候那个万爷的身边已经没有几个手下了。大部分都在你的那种力量之下死亡了！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鲜血……”
“万爷，你不要说了……”我不知道万爷为何还有着重的描述这个恐惧的场面。
万爷向我看了一眼，“我不是在责怪你。说实在的，这一次如果没有你，或许这个血眼老大就已经完全控制了场面。他千算万算或许算漏了有你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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