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节 投军
爱小说（www.ixs.cc）开通手机站了，手机用户可以登录 m.ixs.cc 进行阅读，效果更好哦！
陈乐搔了搔头道：“这个我不清楚，不过，我听旁边一个老者说是什么凉州羌人作乱，朝廷军队在昨年损失太大，所以让各郡招募兵员送至洛阳。”
杨善也跟着道：“是啊，好象那老者还在那里说冀州那边也开始乱起来了，有一伙号称黑山贼的家伙势力大得很呢，当地官军根本没有办法。”
看见二人眼中都闪动着羡慕的光芒，我知道肯定是这两个消息又让二人回想起了昔日我们的风光，我站起身，推开窗，没有搭言。
若再沉迷于往日的荣光，其最终结局便是自取灭亡。这一点我虽然年轻却也清楚，；偌大规模的起义都烟消云散，那边陲之地的叛乱也许一时能得逞，但得不到大多数人认可的东西，最后始终会成为历史中的尘埃。
在不知不觉中二人已经把我当成了为首者，虽然当初华大哥让二人协助我，可也许当时他们的心目中并没有多服气，但几天下来，我的谈吐见识让他们彻底承认了自己与我存在的差距，从而真心诚意的服从于我。
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跃进我的脑海中，加入军伍！眼下北地西凉乱象已现，朝廷为了对付叛军，已经开始大量招募士兵，而此次前来征集人马的正是中央禁军中的北军系列，若是能混进这支军队，也许机会要大许多。
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努力盘算着加入军队的利害得失，思来想去都觉得这个办法希望远大于自己这样毫无目标的瞎撞，京师门庭森严，若无有力人士举荐，要想达到目的简直是休想，可加入军队自由将被限制，万一上了战场，象我们这样的普通士兵，送命的机率也大得多，但毕竟有希望。
“我想我们去参加官军。”我简短作了决定。
“什么？参加官军？”陈乐杨善二人都大吃一惊。
“不错，我们的目的你们俩都知道，山寨里的弟兄们都还等着我们，但我看现在形式要想找出一个好办法来解脱他们难度很大，可以说照目前这种形势简直不可能，所以我想干脆我们混入官军，看有没有机会。”我没有理会二人的惊讶，慢慢的将自己的想法说完。
“可是，即使我们加入了官军，也不过是一个普通士兵，若要达到目的恐怕也很难吧。”陈乐显然不赞同我的想法，说穿自己的看法，“我们就凭现在这样去参军，我不是怕死，真要去平定西凉羌人或者什么黑山贼，是没有多大机会的。”
“是啊，现在无论当官还是当加入军队，那都要有人扶持，象我们这样毫无来头的普通百姓，也不过就是充当那些当官的替死鬼罢了。”杨善也不赞成。
“若有一丝希望便应当尽全力去争取，加入官军并非盲目，只要我们小心应对，应该有一定胜算。假如我们一味想依靠别人，那我们即使有外来帮助，我想我们也不会成功。我们定要好好把握这个良机，要知道守卫京师的禁军是很少出来招募士兵的。”我的语气十分坚定，当我决定一件事，任何人也很难改变，当然在作出决定之前，我会认真权衡利弊。
陈杨二人一时沉默不语，似在考虑我的建议，同时也象在掂量我的话的分量。
“这件事，我已经决定，如果你们俩仍然坚持自己的意见，那你们可以先返回山寨，将情况报告给华大哥，我绝不会有任何意见。”我的话虽然十分平和，但充满了自信。
两人相互对望一眼，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同时道：“既然老大你已经决定了，我们当然没有异议，方才我们不过是想提醒你，希望你能考虑清楚，你决定了，我们当然遵从你的意见，既然大家都是一块儿出来的，华头领也要我们听从你的命令，当然我们一起。何况你的意见也有一定道理，我们决心跟随你加入官军。”
我摇摇头，“若是你们只是因为华大哥的命令或者迫于形势才跟着我，那就没有这个必要，毕竟这事有很大的风险，我也不知道这事的成功率有多大，人多也未必机率就大，所以你们考虑清楚。你们现在就可以回去，若是成功当然好，不成，亦可带信回去。”
“不，老大，我们已经决定了，干事当然有风险，我们本来就是捡来的命，搏他一钵也未尝不可。”二人这次的眼神明显坚定了许多，看来是下定了决心。
“那好，我们准备一下，明天便去投军。”我点点头道，多了两个帮手当然比自己孤身一个人机会大了许多，这一点我还是清楚的，方才那话不过是场面话罢了，好在华大哥早就考虑了我们的身份问题，选择了本郡原来我们曾经战斗过现在已经在战火中湮没无迹的村庄做为我们三人的家乡，名字倒未改换，反正也没有人认识我们。
入夜，陈杨二人早已入睡，打定了主意，二人倒也放得开，没有多的想法，听凭自然，睡得安稳。唉，也许单纯一点更好吧，至少不用考虑那么多的后事。我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始终难以入眠，干脆起身走出房。
清冷的月光淡淡的洒在院内，一切显得那么的寂静，偶尔有远处街道上传来的更声提醒着人们小心火烛。明天就要去投军了，这是一个重大的抉择，既关系到我们三人以后的去向，更关系到山寨里一百多甚至更多弟兄的出路，虽然已经下定了决心，但心中总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眼下边疆动荡不安，叛乱频传，北军乃禁军主力，主要任务是戍守京师，但若真是叛乱难平，难免会动用北军清剿，这既是机遇，也带有极大风险，就看上苍怎样安排了。各种心思繁乱不堪，翻来覆去在脑海中激荡。直到后半夜，我的心境才慢慢平静下来，沉沉入睡。
天刚放明，我们便早早起床，收拾好行李来到阳翟城北的小较场上，去迎接我们生命中一次巨大的转折。
当我们到达的时候，较场里已经很有些人了，看来这来自京师的募兵还是对当地人有些吸引力，毕竟传言中的守卫京畿地区的北军地位远高于地方郡县的府兵，待遇也要强得多，所以还是吸引了相当数量的男子来。
选拔的条件十分简单，但却不容易。较场内几个百余斤重的石锁随意的扔在那里，只要能将石锁单手举起便算过了第一关。敢来应征的人多少都有些力气，大多数都过了第一关。陈乐和杨善都自血火中熬出来的，虽然都只有十六七岁，但单手举这百斤石锁都不在话下，我自然也毫无疑义，三人都比较轻松的过了第一关。
第二关是射箭，这一关就比较麻烦一些，许多人都被淘汰了下来。只需开一石弓（注：一石等于一百二十斤），十二箭射中四箭便可入过关入围。但距离却有六十步开外，这一点让许多人望而却步。
站在箭垛旁的几名军官模样的人士，双手环抱，冷冷的注视着前来应征的这些汉子们，似是不屑。但六十步距离虽然不算远，但射中四箭的要求让许多平时对射箭并无专长的人扫兴而回。
陈杨二人对射箭不算精通，但毕竟经过多次生死搏杀，对弓箭的基本技艺还是有一定掌握的，后来在山寨里我们也经常习练，箭艺也大有长进。
至于我，自小在山边长大，还不时与父亲上山打猎，不用说射箭靶，就是跑动的中活物也鲜有逃出我手掌心的，只是那时年纪还小，力气也还不够，父亲专门为我定做的小一号弓箭，打打野兔獐子一类的东西还成，若遇上熊虎一类的猛兽就不顶事了。
陈乐首先上场，一石弓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不过也许是初次上这中场合让他有些紧张，十二箭下来，有八箭上靶，远远低于他平时的表现，但也算通过了第二关。
杨善紧跟着上场，挽弓搭箭一气呵成，动作相当娴熟，看来这小子在这方面下了不少功夫。屏气凝神，弓如满月，箭似流星，转眼间，杨善便将十二支箭射完，十二发十中，赢得了场周围的应征者们的一致掌声，连那几名原本有些看不起众人的军官们也大感诧异，纷纷将目光落在杨善身上仔细打量。
该轮到我上场了，我整理了一下衣着，将腰带勒了勒，深吸一口气，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上了场。轻轻掂了掂弓重，嗯，还不错，好象是用上等的桑木做干，经过多次浸制而成，算得上一把良弓。
抽箭而立，搭于弦上，深吸一口气，右手挽弓，扣弦，发力，“嘿”的一声，眼睛微眯，已经将箭靶定格于目中，“噗”一声脆响，箭矢仿佛带起一声轻啸，就象未动过的似的已经牢牢的扎在箭垛上。
“好！”一直在关注我的几名军官忍不住拍起了手，“小子，有一手！”
我并未受外界因素的干扰，悄然抽出第二支箭，改为左手挽弓，右手执箭，吐气开声，箭如赶月流星，应声而中。
“好，好，小子，看不出啊，居然能左右开弓，不简单啊。”军官中终于有一个领头模样的家伙过来了，生得猿体狼腰，方面阔口，一双巨掌重重的拍了我肩膀一下，“好样的，继续！”
我没有搭话，咬牙一口气将剩的十支箭全部射完，十二箭十一中，而且是左右开弓，我这手绝技立即在整个场内引起了轰动，包括那几名军官在内的所有人都纷纷交头接耳，似在打听我的来路，都为我所展示的精湛箭术所震惊。我需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否则我根本就不需要花费这么多心机，而且暴露了我自己的实力。
“小子，你过来！”几名军官已经回到了较场旁边的案台后，当中而坐的便是那名身材伟岸的壮年汉子，听他的口音也不象北边人，反而有点象扬州那边的口音。在山寨中华大哥就曾简单的介绍过各地口音的大致差别，我也有所了解。
“草民季流见过几位大人。”我镇静了一下心绪，来到案台前道。
“唔，小子，你是哪儿人啊？”壮年男子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闪动着自信的光芒，浑身上下充满着一股霸气。
“草民是颖川阳城人氏。”这是华大哥我们准备的身份证明所注录的地址。
“哦，阳城人？家里是干什么的？”
“回大人，草民家中原是猎户，自小打猎为生。”
“哦，难怪，愿意当兵吗？”壮年男子丝毫不在意我是哪里人，而是很注重我的出身。
“愿意，草民和另外两个同伴都愿意当兵。”我指了指身后的陈杨二人。
“好，都不错，那就跟着我们吧。”壮年男子满意的打量了一下陈杨二人，“就这样吧，先到那边去吧。”
“还不谢过别部司马大人？！”旁边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吼了我一声。
杨善也跟着道：“是啊，好象那老者还在那里说冀州那边也开始乱起来了，有一伙号称黑山贼的家伙势力大得很呢，当地官军根本没有办法。”
看见二人眼中都闪动着羡慕的光芒，我知道肯定是这两个消息又让二人回想起了昔日我们的风光，我站起身，推开窗，没有搭言。
若再沉迷于往日的荣光，其最终结局便是自取灭亡。这一点我虽然年轻却也清楚，；偌大规模的起义都烟消云散，那边陲之地的叛乱也许一时能得逞，但得不到大多数人认可的东西，最后始终会成为历史中的尘埃。
在不知不觉中二人已经把我当成了为首者，虽然当初华大哥让二人协助我，可也许当时他们的心目中并没有多服气，但几天下来，我的谈吐见识让他们彻底承认了自己与我存在的差距，从而真心诚意的服从于我。
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跃进我的脑海中，加入军伍！眼下北地西凉乱象已现，朝廷为了对付叛军，已经开始大量招募士兵，而此次前来征集人马的正是中央禁军中的北军系列，若是能混进这支军队，也许机会要大许多。
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努力盘算着加入军队的利害得失，思来想去都觉得这个办法希望远大于自己这样毫无目标的瞎撞，京师门庭森严，若无有力人士举荐，要想达到目的简直是休想，可加入军队自由将被限制，万一上了战场，象我们这样的普通士兵，送命的机率也大得多，但毕竟有希望。
“我想我们去参加官军。”我简短作了决定。
“什么？参加官军？”陈乐杨善二人都大吃一惊。
“不错，我们的目的你们俩都知道，山寨里的弟兄们都还等着我们，但我看现在形式要想找出一个好办法来解脱他们难度很大，可以说照目前这种形势简直不可能，所以我想干脆我们混入官军，看有没有机会。”我没有理会二人的惊讶，慢慢的将自己的想法说完。
“可是，即使我们加入了官军，也不过是一个普通士兵，若要达到目的恐怕也很难吧。”陈乐显然不赞同我的想法，说穿自己的看法，“我们就凭现在这样去参军，我不是怕死，真要去平定西凉羌人或者什么黑山贼，是没有多大机会的。”
“是啊，现在无论当官还是当加入军队，那都要有人扶持，象我们这样毫无来头的普通百姓，也不过就是充当那些当官的替死鬼罢了。”杨善也不赞成。
“若有一丝希望便应当尽全力去争取，加入官军并非盲目，只要我们小心应对，应该有一定胜算。假如我们一味想依靠别人，那我们即使有外来帮助，我想我们也不会成功。我们定要好好把握这个良机，要知道守卫京师的禁军是很少出来招募士兵的。”我的语气十分坚定，当我决定一件事，任何人也很难改变，当然在作出决定之前，我会认真权衡利弊。
陈杨二人一时沉默不语，似在考虑我的建议，同时也象在掂量我的话的分量。
“这件事，我已经决定，如果你们俩仍然坚持自己的意见，那你们可以先返回山寨，将情况报告给华大哥，我绝不会有任何意见。”我的话虽然十分平和，但充满了自信。
两人相互对望一眼，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同时道：“既然老大你已经决定了，我们当然没有异议，方才我们不过是想提醒你，希望你能考虑清楚，你决定了，我们当然遵从你的意见，既然大家都是一块儿出来的，华头领也要我们听从你的命令，当然我们一起。何况你的意见也有一定道理，我们决心跟随你加入官军。”
我摇摇头，“若是你们只是因为华大哥的命令或者迫于形势才跟着我，那就没有这个必要，毕竟这事有很大的风险，我也不知道这事的成功率有多大，人多也未必机率就大，所以你们考虑清楚。你们现在就可以回去，若是成功当然好，不成，亦可带信回去。”
“不，老大，我们已经决定了，干事当然有风险，我们本来就是捡来的命，搏他一钵也未尝不可。”二人这次的眼神明显坚定了许多，看来是下定了决心。
“那好，我们准备一下，明天便去投军。”我点点头道，多了两个帮手当然比自己孤身一个人机会大了许多，这一点我还是清楚的，方才那话不过是场面话罢了，好在华大哥早就考虑了我们的身份问题，选择了本郡原来我们曾经战斗过现在已经在战火中湮没无迹的村庄做为我们三人的家乡，名字倒未改换，反正也没有人认识我们。
入夜，陈杨二人早已入睡，打定了主意，二人倒也放得开，没有多的想法，听凭自然，睡得安稳。唉，也许单纯一点更好吧，至少不用考虑那么多的后事。我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始终难以入眠，干脆起身走出房。
清冷的月光淡淡的洒在院内，一切显得那么的寂静，偶尔有远处街道上传来的更声提醒着人们小心火烛。明天就要去投军了，这是一个重大的抉择，既关系到我们三人以后的去向，更关系到山寨里一百多甚至更多弟兄的出路，虽然已经下定了决心，但心中总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眼下边疆动荡不安，叛乱频传，北军乃禁军主力，主要任务是戍守京师，但若真是叛乱难平，难免会动用北军清剿，这既是机遇，也带有极大风险，就看上苍怎样安排了。各种心思繁乱不堪，翻来覆去在脑海中激荡。直到后半夜，我的心境才慢慢平静下来，沉沉入睡。
天刚放明，我们便早早起床，收拾好行李来到阳翟城北的小较场上，去迎接我们生命中一次巨大的转折。
当我们到达的时候，较场里已经很有些人了，看来这来自京师的募兵还是对当地人有些吸引力，毕竟传言中的守卫京畿地区的北军地位远高于地方郡县的府兵，待遇也要强得多，所以还是吸引了相当数量的男子来。
选拔的条件十分简单，但却不容易。较场内几个百余斤重的石锁随意的扔在那里，只要能将石锁单手举起便算过了第一关。敢来应征的人多少都有些力气，大多数都过了第一关。陈乐和杨善都自血火中熬出来的，虽然都只有十六七岁，但单手举这百斤石锁都不在话下，我自然也毫无疑义，三人都比较轻松的过了第一关。
第二关是射箭，这一关就比较麻烦一些，许多人都被淘汰了下来。只需开一石弓（注：一石等于一百二十斤），十二箭射中四箭便可入过关入围。但距离却有六十步开外，这一点让许多人望而却步。
站在箭垛旁的几名军官模样的人士，双手环抱，冷冷的注视着前来应征的这些汉子们，似是不屑。但六十步距离虽然不算远，但射中四箭的要求让许多平时对射箭并无专长的人扫兴而回。
陈杨二人对射箭不算精通，但毕竟经过多次生死搏杀，对弓箭的基本技艺还是有一定掌握的，后来在山寨里我们也经常习练，箭艺也大有长进。
至于我，自小在山边长大，还不时与父亲上山打猎，不用说射箭靶，就是跑动的中活物也鲜有逃出我手掌心的，只是那时年纪还小，力气也还不够，父亲专门为我定做的小一号弓箭，打打野兔獐子一类的东西还成，若遇上熊虎一类的猛兽就不顶事了。
陈乐首先上场，一石弓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不过也许是初次上这中场合让他有些紧张，十二箭下来，有八箭上靶，远远低于他平时的表现，但也算通过了第二关。
杨善紧跟着上场，挽弓搭箭一气呵成，动作相当娴熟，看来这小子在这方面下了不少功夫。屏气凝神，弓如满月，箭似流星，转眼间，杨善便将十二支箭射完，十二发十中，赢得了场周围的应征者们的一致掌声，连那几名原本有些看不起众人的军官们也大感诧异，纷纷将目光落在杨善身上仔细打量。
该轮到我上场了，我整理了一下衣着，将腰带勒了勒，深吸一口气，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上了场。轻轻掂了掂弓重，嗯，还不错，好象是用上等的桑木做干，经过多次浸制而成，算得上一把良弓。
抽箭而立，搭于弦上，深吸一口气，右手挽弓，扣弦，发力，“嘿”的一声，眼睛微眯，已经将箭靶定格于目中，“噗”一声脆响，箭矢仿佛带起一声轻啸，就象未动过的似的已经牢牢的扎在箭垛上。
“好！”一直在关注我的几名军官忍不住拍起了手，“小子，有一手！”
我并未受外界因素的干扰，悄然抽出第二支箭，改为左手挽弓，右手执箭，吐气开声，箭如赶月流星，应声而中。
“好，好，小子，看不出啊，居然能左右开弓，不简单啊。”军官中终于有一个领头模样的家伙过来了，生得猿体狼腰，方面阔口，一双巨掌重重的拍了我肩膀一下，“好样的，继续！”
我没有搭话，咬牙一口气将剩的十支箭全部射完，十二箭十一中，而且是左右开弓，我这手绝技立即在整个场内引起了轰动，包括那几名军官在内的所有人都纷纷交头接耳，似在打听我的来路，都为我所展示的精湛箭术所震惊。我需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否则我根本就不需要花费这么多心机，而且暴露了我自己的实力。
“小子，你过来！”几名军官已经回到了较场旁边的案台后，当中而坐的便是那名身材伟岸的壮年汉子，听他的口音也不象北边人，反而有点象扬州那边的口音。在山寨中华大哥就曾简单的介绍过各地口音的大致差别，我也有所了解。
“草民季流见过几位大人。”我镇静了一下心绪，来到案台前道。
“唔，小子，你是哪儿人啊？”壮年男子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闪动着自信的光芒，浑身上下充满着一股霸气。
“草民是颖川阳城人氏。”这是华大哥我们准备的身份证明所注录的地址。
“哦，阳城人？家里是干什么的？”
“回大人，草民家中原是猎户，自小打猎为生。”
“哦，难怪，愿意当兵吗？”壮年男子丝毫不在意我是哪里人，而是很注重我的出身。
“愿意，草民和另外两个同伴都愿意当兵。”我指了指身后的陈杨二人。
“好，都不错，那就跟着我们吧。”壮年男子满意的打量了一下陈杨二人，“就这样吧，先到那边去吧。”
“还不谢过别部司马大人？！”旁边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吼了我一声。
爱小说WWW.IXS.CC努力创造无弹窗阅读环境，大家喜欢就按 Ctrl+D 加下收藏吧，有你们的支持，让我们走得更远！
可以使用回车、←→快捷键阅读
